(完)新婚丈夫听到电话里孩子叫我妈妈,他怒了:这是谁的孩子?
发布时间:2025-08-01 16:00 浏览量:23
文|团子
人前,我是顾廷之爱惨了的女人,
他在京市为我举办了一场为期一周,空前盛大的婚礼。
这个仅用两年时间就处于京圈高位的男人,将一枚鸽子蛋大的粉红色钻戒套在我的无名指上,嘴角噙着意味不明的笑,下一秒就猛得吻向我。
“知意,准备好了吗?”
全场响起轰隆的掌声,只有我浑身止不住的颤抖。
只因是我害他坐了三年牢。#小说#
1
婚礼的喧嚣散去,宾客们陆续离开,顾廷之瞬间收起那虚假的笑容,脸上冷若冰霜,不见半分喜悦。
这,才是他本来的模样。
他毫不温柔地将我拽进车里,一路疾驰至一处隐秘的海边别墅。
临下车时,他只冷冷抛下一句:“别妄想逃走。”那声音低沉得可怕。
我望着渐行渐远的车,下意识地摩挲着手上的戒指,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
廷之,我怎么会逃呢,我费尽心机才再次见到你。
整整一个月,顾廷之都没有再出现,我就像被囚禁在这别墅里一般。
这里只有一个管家和一个佣人,可他们对我视而不见,从不与我交谈。
他切断了所有我与外界的联系,连开口说话的机会都不给我。
做了两个月无声的人后,顾廷之终于回来了。
他心情似乎不错,将手机递给我,新闻上赫然显示着慕氏被顾廷之以天价收购,父亲病重卧床,哥哥的公司也在一夜之间轰然倒塌。
这一切,都是他的杰作。
我始终面无表情,顾廷之在我脸上没有捕捉到一丝痛苦或悲伤。
他脸色一沉,猛地掐住我的下巴,怒气在眼中翻涌。
“慕知意,你真是铁石心肠,永远这么冷酷。”
“这些天过得怎么样?可这远远不及你在牢里受的苦!”
他双眼赤红,紧盯着我,眼中满是痛苦,我的心猛地一揪。
我下意识地抚上他的脸,喉咙哽咽:“对……对不起……”
“你能原谅我吗?我愿意做任何事……”
我不该为了那个人做伪证,害得你身陷囹圄。
这三年,我无时无刻不在痛苦中挣扎。
顾廷之狠狠拍掉我的手,用力摇晃着我的身子。
“原谅?你可知道因为你,我妈她……”
话到嘴边,他突然停住,咬了咬牙。
“好啊,我可以原谅你。”
我猛地抬头,惊喜地望着他。
他清冷的声音响起:“除非你从顾氏大厦跳下去。”
我仿佛失去了所有力气,跌坐在地上,全身止不住地颤抖。
这种感觉,又来了。
顾氏曾是慕家的产业,他这是恨我入骨。
他蹲下来,伸手想要摘下我无名指上的戒指,我意识到他的意图,拼命将手护在怀里。
“别这样……”
他轻蔑一笑:“知意,你还是这么会装。”
仿佛我很在乎这枚戒指,很在乎这场婚事。
顾廷之命令管家抢过我手指上的戒指,尽管手指被钻石割得鲜血淋漓,我也不愿放手。
但终究还是抵不过,管家将带着血迹的戒指递给顾廷之。
他坐在沙发上,把玩着戒指,戏谑地看着我,又喃喃自语:“我当时真傻,傻到以为你是真的爱我。”
我想开口解释,下一秒顾廷之脸色骤变,将手中的戒指扔向门外的池塘。
我疯了似的跑向门外,不顾一切地准备冲进水里。
一股巨大的力量将我拦住,我下意识地回头。
顾廷之看到我眼角的泪水,心脏猛地一缩。
但他说出的话却是:“你哭得真让我恶心。”
我用力甩开他的手,毅然决然地跳进河里。
尽管我怕水,不会游泳。
冬天的河水冰冷刺骨,冻得我头脑有些恍惚。
但我始终清晰地记得,很多年前,我和顾廷之偷偷溜进一个拍卖会。
压轴的拍卖品是一枚粉色戒指,顾廷之搂着我,在我耳边轻声说:“等知意嫁给我那天,这枚戒指一定会戴在她手上。”
可现在我怎么找也找不到那枚戒指,我感到身体越来越沉重。
顾廷之看着在水中挣扎的我,眼眶微红。
“慕知意,你他妈要死别死在我面前!”
说完,他转身离开,生怕自己会后悔。
2
我又梦到了那天,法官问我:“事发当天顾廷之先生是否和你在一起?”
“没有,我们没有在一起。”我不敢看向被告席上的他。
下一秒,顾廷之猛地掐住我的脖子,怒吼道:“你为什么要撒谎!”
挣扎中,我突然惊醒,看到顾廷之皱着眉,拿着药膏给我的手指上药。
见我醒来,他脸色一变:“既然没死,就去做饭。”
“别以为我娶你是为了让你当顾太太。”
“认清自己的身份!”
路过的佣人听到后,叹了口气,抱着湿透的西装离开。
我拖着沉重的身体来到厨房,心不在焉地做饭。
做完才发现,做的全是顾廷之爱吃的菜。转身时,发现他一直站在我身后,不知何时来的。
顾廷之夹起菜放进嘴里,我有些紧张地看着他。
下一秒,他就吐了出来:“忘了,我可不敢吃慕大小姐做的饭,怕被毒死。”
说完,他将饭菜全部倒进了垃圾桶。
我用力掐住指尖,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你就这么恨我?可你已经报仇了不是吗?”
那些涉及那件事的人,都已经被他报复了。
顾廷之掐住我的鼻子,靠近我:“远远不够,我恨不得你全家都死光。”
之前那个可笑的念头被我彻底打消,他这么恨我,怎么可能接受流着我一半血液的孩子呢。
夜晚,我突然想起后天就是期限,悄声走向顾廷之的书房。
门没有关紧,我看到顾廷之腿上坐着一个风情万种的女人,他邪魅一笑,挑起女人的下巴。
忽然,女人朝门口看来,顾廷之也看到了我,“滚出去!”
我踉踉跄跄地回到房间,双手开始止不住地颤抖。我拿出藏在柜子里的药,胡乱吃了几颗。
突然,手里的药被顾廷之抢走,“这是什么?”
我紧张起来,好在之前已经换了包装。
“维生素而已。”
男人衬衣的扣子解开了几颗,脖子上都是吻痕。
他把我逼到墙角,抓住我的后颈:“你也应该履行下妻子的义务。”
我反抗他的吻。
“知意,你没资格吃醋。”
这是时隔五年,我们又一次赤身相拥而眠。
事后,我看着顾廷之满足的表情:“我想要一部手机。”他看了看我,没说话,走下床将一部新手机给我。
黑暗中,听到男人均匀的呼吸声后,我拿出手机走出了房间。
拨通电话:“妈妈,你终于给我打电话了!我好想你。”
听到诺诺的声音,我不由地一笑。
“妈妈我也想你。”
房间里传来响声,我紧张地说完最后一句话。
“诺诺,好好听辰北舅舅的话,好好吃药,妈妈很快就回来看你。”
顾廷之过来之前,电话挂断了。
千万不能让他知道诺诺的存在,顾廷之不会放过他的。
他从背后抱住我,一副没醒的模样:“我以为你又走了。”
他又摸了摸我手腕上的疤痕:“为什么?”
为什么自残?当时的我好像真的活不下去了,妈妈病死,监狱里传来顾廷之在火灾中去世的消息。
后来知道了诺诺的存在,我才坚持活到现在。
见我没说话,顾廷之的眼神变得清冷起来:“因为江辰北?”
“别再让我发现,你的人现在都是我的。”
这是我们重逢以来,第一次这么平淡地对话。
恍惚间,好像又回到了过去的时光。
可我知道,我们再也回不去了。
3
江辰北是我爸爸的得力助手,被当作亲儿子一样看待。
一次意外,他开车撞死了人,我爸爸却用妈妈的手术费威胁我,让慕家保姆的儿子顾廷之顶替。
其实是顾廷之开的车。
而那天刚好是他的生日,我们在一起呆了一整天,他有不在场证明。
可我为了妈妈,还是答应了,当着法官的面撒谎。
顾廷之被判刑三天后,妈妈因为没有及时缴纳医药费去世了。
妈妈葬礼上,我才知道江辰北是慕家的私生子。
他跪在我面前求我原谅,我记不清给了他几个耳光。
所以看到新闻时,我没有半点伤心,反而有些兴奋。
我被爸爸关在家里,任何人都不准放我出去。
直到我自杀在浴缸里,却在医院电视上看到顾廷之的死讯。
这都是报应,都是我应得的。
又一次被噩梦惊醒,顾廷之紧紧地搂着我。
我低头看到他露出的衣角下被烫伤的伤疤。
我颤抖着手摸上去,就被顾廷之按住。
他双眼微红,声音有些哽咽:“为什么三年都没去看过我?”
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我一直以为他死在监狱,甚至没有勇气去确认他是否还活着。
“慕知意,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恨你。”他的头埋进我的胸口,朝着我的脖子狠狠咬了一口。
是我毁了他。
“我在监狱里几乎每晚都梦到你。”
“梦见你被我掐死。”
我没有说话,只是任由他,在他看不见的地方流下泪来。
“慕知意,我们就这样互相折磨到死吧。”
这段时间,顾廷之每天都回家,我们也很少争吵,他甚至会特意去城西买我最爱的栗子蛋糕。
让我误以为他还是爱我的。
直到江辰北找了过来。
“诺诺很想你。”
我冷着脸看着眼前的男人:“江辰北,这一切不都是因为你吗?”
“诺诺的医药费我已经打进卡里了。”
江辰北脸色变得苍白:“知意,你知道我来找你不是这个意思……”
“慕总死了,他毕竟是你父亲,你该去……”
我气的拿起手边的花瓶就砸向他:“闭嘴!”
“我巴不得他死了才好。”
他这一生都愧对于我和妈妈。
我生下诺诺后,爸爸要把他送人,是江辰北护着才将诺诺留了下来。
这是他仅能补偿我的。
“知意,我带你离开这里。”
“顾廷之不会放过你的。”
我确实有些心动,见到了想见的人已经很知足。
继续留在这里,我可能一辈子都只能被困在这间别墅。
诺诺也不能离开我。
忽然,江辰北被一拳打倒在地,顾廷之揪住他的衣领:“呵,有点本事找到这里来了。”
“管家,这种货色是怎么进来的!”顾廷之揉了揉太阳穴。
江辰北被管家拖进车库,时不时传来一声声惨叫,顾廷之出来时西装上沾了点血渍。
江辰北是被不省人事地扔出去的。
别墅里又恢复了平静,顾廷之脸色黑沉,几乎是拖拽着我到卧室。
他扔掉手上的盒子,解开领带绑着我的双手。
“这些天心不在焉就是想着他?”
“慕知意,你怎么就这么贱!”
他欺身而下,压住我,我看到他嗜血的眼眸:“顾廷之,别这样……”
他格外粗暴,我浑身都是淤青。
顾廷之俯在我耳边,带着些许喘息声:“如果再见那个人,就再加倍。”
他没有在家过夜,我只到黄昏才醒,那个被顾廷之扔掉的盒子膈着我。
我打开一看,泪水不停地涌出,滴在粉红色的钻戒上,还另外加了一圈粉钻。
4
只要是江辰北触碰过的东西,无一例外都被顾廷之丢弃。
我的活动范围也日益受限,最后只能被困在卧室。
但顾廷之并未没收我的手机。
一周后的深夜,江辰北的电话如潮水般涌来,直到电量即将耗尽,我才按下接听键。
“知意,别挂电话。”
“诺诺病得很重,一直在呼唤你的名字,今晚就要进手术室。”
我下意识地攥紧手机,心跳如鼓。
诺诺患有先天性心脏病,自小便与众不同,一个微小的感冒都可能危及生命。
“告诉诺诺别怕,我会去看他。”
“别挂电话,我想听听他的声音。”
顾廷之已经一周未归,我站在三楼卧室的窗前,凝视着下方。
一咬牙,我将床单系在身上,向窗口爬去。快到地面时,床单突然断裂。
就在我以为要坠落时,一双有力的手臂抱住了我。
“知意,你为何总是不听话。”
我紧咬牙关,正欲开口求顾廷之放我离开。
手机听筒里传来诺诺虚弱的声音:“妈妈,你什么时候来啊?”
“诺诺听话,妈妈……”江辰北的声音也随之响起。
顾廷之瞬间松开我,夺过我的手机,手机恰好关机。
他面带怒色,压抑着声音:“妈妈?”
我死死咬住下唇,双手颤抖不已。
随后顾廷之看我的眼神骤变,不敢置信:“这孩子难道是……”
他话未说完,我抢先说道:“没错,这是我和江辰北的孩子。”
“我早就说过,我爱的人是他,和你不过是逢场作戏。”
泪水无声地滑过泛红的眼角。
顾廷之被警察带走前问我为何如此,我当时也是这样回答。
顾廷之愤怒得浑身颤抖,双眼赤红,仿佛要滴出血来。
他猛地挥手给我一巴掌,我被打得偏向一旁,鲜血从鼻孔和嘴角流出。
顾廷之,我无计可施,原谅我。
“慕知意,你是我见过最令人作呕的女人。”
“你给我滚!”
“我再也不想见到你。”
他走过我身边时,故意将我撞倒在地,我的头磕在花坛的尖角上。
鲜血染红了我的脸,我踉跄着走到门口。
佣人见到我这副模样,倒吸一口冷气。
我抬头看见顾廷之正望着我远去的背影。
等我赶到医院,却看到诺诺正和江辰北玩得不亦乐乎,根本没有病重的迹象。
我缓缓靠在门框上蹲下,抬头抹去眼泪。
江辰北一瘸一拐地走到我面前:“知意,你……”他指着我的脸。
我抬手用尽全力给了他一巴掌。
“滚。”
我收拾好情绪,抱着诺诺准备离开医院,却被江辰北拦住。
“从现在起,我和诺诺与你再无瓜葛。”
他愣在原地,又装出一副可怜相:“我只是想补偿你。”
我冷笑一声,露出手臂上一道道疤痕,比和顾廷之结婚前还要多。
“这些疤痕不会因为任何补偿而消失。”
“江辰北,我们都会下地狱的。”
我抱着诺诺转身,却看到顾廷之一直站在背后,我经过他时被他一把拉住。
我惯性跌坐在地上,诺诺在我怀里大哭。
“慕知意,我说过,你身边的人我都不会放过。”
“包括他。”
他伸出手指指向诺诺。
5
我大脑一片空白,顾廷之命人强行带走诺诺,我拼命阻拦。
诺诺的哭喊声和我的求救声在病房里回荡。
诺诺哭得干呕,脸色发紫。
我爬向顾廷之拉住他的裤脚仰视着他:“求你放过他吧,他只是个孩子……他还那么小。”
“他身体不好,不能这样对他。”
苍白的脸上布满泪水,顾廷之却无动于衷。
“顾廷之,我求求你了,没有一个母亲会让孩子受苦,求你行行好……”
“放过他吧,我可以做任何事。”
“如果是你母亲,她也会……”
顾廷之脸色骤变,死命掐住我的脖子:“你有什么资格提她?”
就在我快要窒息时,他松开了手,把我拖进车里,他不知闯了多少个红灯把我带到顾氏顶楼。
他提着我的脖子,将我推到顶楼边缘,天台的风呼啸着吹在脸上,生疼。
“她在我入狱半年后,从这里跳了下去。”
“死的时候身体没有一处完整,内脏流了一地。”
“她去找你时,被你拒之门外,还被你的保安打断了双腿。”这些我根本不知情。
我突然蜷缩成一团,拼命呕吐,歇斯底里的哭声震得胸腔发疼。
顾廷之眼角划过泪水:“慕知意,你告诉我,你有什么资格当母亲?”
“要我放过他也行,从这里跳下去。”
不知为何,顾廷之把我和诺诺接回了别墅,虽然他对诺诺没有好脸色,但医疗上倒是提供了便利。
顾廷之看管得很严,我连吃药的机会都没有。
我也日渐消瘦,瘦得皮包骨,精神萎靡不振。
诺诺发病那天,顾廷之出差在外,联系不上任何人,恰好江辰北来了。
他满脸是伤,我将诺诺交给他:“快,快去医院!”
“跟我一起走,离开这里。”
我犹豫了一秒,顾廷之就推门而入,带着一身寒气。
“你们想逃?”
他颤抖着手摸上我的脸:“知意,你想和他私奔?”他一副疯狂模样。
在我面前将江辰北打得半死,我求他让诺诺去医院。
“又想向上次一样骗我?”
他叫来管家,把我和诺诺关进地下室。
“做错事就得付出代价。”
我拼命挣扎,手指都被划破,我不顾一切地给他磕头,磕得头上一个窟窿。
“诺诺是我的全部……我求你……”
顾廷之连看都没看我一眼。
“妈妈,诺诺好冷……”
黑暗中,诺诺的身体在我怀里逐渐变凉变硬。
终于天亮,管家来送早餐,我疯了般跑出去。
披头散发地在街上狂奔,被江辰北找到时,我浑身是伤,精神也有些恍惚。
“诺诺已经火葬了。”
他又递给我一段录音:“我就是故意让那个野种死?不行吗?”
是顾廷之的声音。
我并未注意到江辰北心虚的表情。
我轻轻一笑,带着诺诺的骨灰去了墓地,顺道去看了顾廷之的母亲。
她一直像母亲一样照顾我。
她还是那么美丽。
我给她磕了无数个头,决然转身离开。
而此刻诺诺正躺在医院,刚刚从手术室出来。
顾廷之也刚得知诺诺竟然是他的孩子。
他既欣喜又懊悔,无端心慌起来,给管家打去电话。
“把知意找回来……”
他话未说完,就看到办公室窗外有个人影跳了下去。
骤然间,胸口一阵钻心疼痛,疼得他倒在地上。
6
顾廷之醒来已经是一周后,他揉了揉眉心,想到什么。
唤来管家,管家一脸紧张地看着眼前苍白无力的男人。
和一周前的他判若两人。
“那天有人从顶楼跳下去,我是不是看错了?”
他嘶哑的声音显得有些无力。
管家有些不忍,但还是如实相告:“您没有看错,确实有一个人跳了下去。”
顾廷之心口又开始疼,紧了紧嗓子:“谁?”
“是慕小姐。”
瞬间,整个别墅陷入一片死寂,良久,顾廷之嗤笑一声又怒吼一句。
“管家你是不是不想要这份工作了!”
“哪个慕小姐!”
管家被吓得支支吾吾:“慕……慕知意。”
顾廷之不顾身体疼痛,下床揪住管家的衣领:“是不是她要你来骗我的?”
“她怎么可能会死!”
“她这种人才舍不得去死呢。”
顾廷之变得有些疯癫,说着些管家听不懂的话。
“我已经要放你走了,为什么要这样?”
那天我和诺诺被关进地下室之后,顾廷之一夜未眠,想了很久他还是舍不得。
下楼时看到管家端着早餐。
“把他们放了吧。”
那是第一次管家在他脸上看到如此落寞的神情。
顾廷之还是没有接受我跳楼的事实。
直到他叫来整个医院的目击者。
都声称看到一个年轻的女人跳楼了。
额头上还有一个血洞。
还有法医送来的尸检报告和一些现场图。
让他又想起母亲死的样子,他始终没有打开文件夹。
管家看到顾廷之平静地走进我的房间。
顾廷之躺在床上,将头埋进枕头,浑身都是我的气息。
他靠着这个味道安然入睡,梦到我在梦里和他告别。
“顾廷之,我舍不得爱你。”
舍不得让你痛苦。
下一秒一阵风把我像沙子一样吹散,吹消失。
顾廷之吓得醒来过来,但迟迟不愿睁眼。
想到那时我会端来一杯温水叫他起床。
现在只有一阵阵冷空气。
顾廷之忽然摸到枕头下的药瓶,这次我还没来得及换瓶子。
里面混合着几种不同颜色的药物。
顾廷之拿着瓶子的手一顿,他像是意识到什么跑到电脑前查找。
直到看到“抑郁症”三个字。
他狠狠地揉了揉头发,原来是这样。
我手上一道道丑陋的疤痕原来是这样来的。
顾廷之又在卧室呆了一整天,身边都是烟头和酒瓶。
三天后,管家终于看到顾廷之穿戴整齐从卧室出来了。
只是他感觉顾廷之像是老了好几岁。
“先生,去上班吗?”
顾廷之没理,“去接知意回家。”
“我并没有见到她的尸体不是吗?”
管家一脸惊恐地愣在原地,他觉得顾廷之一定是疯了。
疯得很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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