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友妈妈开走我车后,告诉我钥匙丢了,我反手拨通110:车被偷了

发布时间:2025-08-04 00:40  浏览量:25

男友母亲因急事需用车,未征得我同意便将我的奔驰车开走,随后告知我车钥匙丢失。

配制新钥匙需五千余元,我本打算自行承担这笔费用。

然而,一次偶然的机会,我发现她竟开着我的车向老姐妹炫耀,并坦言:“谎称钥匙丢失,不过是想试探这姑娘是否机灵。

若她稍懂人情世故,就该主动把车借我开。”

此言一出,我顿时心生一计。

我刚下飞机,便收到男友周进发来的消息:“宝贝,我妈因弄丢钥匙而自责不已,即便车辆已远程锁定,她仍坚持守在车旁,彻夜未归。”

“她让我询问配制新钥匙的费用,并承诺由她承担,只求你别怪她。”

关于配钥匙的价格,我在登机前便已了解,五千多元并非小数目。

原本我还在思索如何委婉地向周进及其母亲提及此事,既不伤和气又能收回成本。

但周进这一番话,倒让我显得有些小家子气了,心中不免有些憋闷。

回溯一周前,我因出差匆忙,将奔驰车停在周进家楼下,钥匙也留在了他那里。

三天后,周进来电告知,他家车辆故障,其母又急需用车,便擅自开走了我的车。

当时我便有些不悦,为何事先不告知我一声?但车已开走,我也只能作罢。

不久后,周进再次来电,称其母不慎将车钥匙丢失,导致车门无法上锁。

我闻言怒火中烧,既然开了我的车,就该妥善保管,连钥匙都能弄丢,这得有多粗心大意?

但考虑到周进母亲在场,我强忍怒火,只让再仔细找找。结果自然是未能找到。

我远程锁车后,随即向4S店咨询了配钥匙的价格。

深吸一口气,我编辑了一条消息:“算了,钱我自己出吧。”

正准备发送时,闺蜜邱邱的视频请求弹了出来。

我按下接听键,她的大嗓门立刻传来:“好啊你,回来也不跟我说一声,这是打算和周进去哪儿逍遥啊?”

“我刚下飞机,能去哪儿?”我无奈回应。

邱邱一脸不信:“刚下飞机?你骗谁呢!前面那车不是你的吗?还想瞒我,真是重色轻友啊!”

我疑惑道:“我真在机场,不信你看。”说着,我拿着手机环顾四周。

“哎?还真在机场啊。等等,我拍张照片给你看。”邱邱随即发来一张照片,“你看,前面这车是不是你的?我没认错吧?你车借给别人开了?”

我点开照片,在一众黑白灰车辆中,那辆熔岩红的奔驰格外显眼。

再仔细查看车牌,确认无疑是我的车。这是怎么回事?钥匙不是丢了吗?这车又是谁在开?

这时,周进又发来消息:“宝贝,你在忙吗?”

我顿了顿,再次确认:“钥匙真的找不到了吗?”

“我妈到处都找遍了,确实没找到。”他几乎是秒回,显然没有丝毫犹豫。

他撒谎了。他说钥匙丢了,其母还守在车旁,可我的车却出现在了马路上。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绿灯了,不跟你说了,晚点再联系。”邱邱说着就要挂断。

我连忙喊住她:“你跟上我的车,看看是谁在开。”

“你不知道谁在开你的车?”邱邱惊讶道。

“说来话长,之后再跟你解释,你快去!”我催促道。

“……服了。”邱邱嘟哝着挂断了视频。

我心不在焉地打车回到小区。刚走到楼下,就收到了邱邱的消息:“!!!!!!!!!姐妹!真是大开眼界啊!!!”紧接着,一个视频发了过来:“你自己看吧……”

视频中,开我车的人正是周进的母亲陈玉荣。

原来,周进口中的钥匙丢失、其母守在车旁不走都是谎言。

至少从视频中看,她可是潇洒得很!她开着我的车,还载了三个老姐妹,一同下车走进了一家咖啡馆。

一坐下,她就开始炫耀起来:“怎么样?这档次的车坐着还行吧?比你们家里那十来万的代步车舒服多了吧?”

被几个老姐妹围坐在中间的陈玉荣一脸得意,口水都快喷到别人脸上了。

“舒服是舒服,但这车也不是你的呀。我们家那车虽然不贵,但至少是去年才换的新车。你家那辆大众都开了十五六年了,还有几年就报废了?”

“到时候换车要是差钱,就跟咱们说,几十年老姐妹了,借你万八千的还是可以的。”一个老姐妹估计是看不惯陈玉荣的得意劲,故意出言讽刺。

陈玉荣脸色一沉,反驳道:“谁说这车不是我的?虽然暂时还不是,但很快就是我家的了!”

几个老姐妹对视一眼,纷纷看向她。陈玉荣更加得意了:“这你们就不懂了吧?今天就教你们一招。”

原来,她是故意让周进告诉我车钥匙丢了,以此来试探我。“我就想看看这姑娘是否机灵。她要是稍懂人情世故,就该明白我的意思,主动把车借给我开才对。”

“这又不是几十块几百块的东西,这可是大几十万的车,人家能说送就送?”有老姐妹提出质疑。

陈玉荣却大言不惭地说:“等她嫁给我儿子,人都是我们家的了,一辆车算什么。”

“可那车是人家姑娘的婚前财产啊,你们家可沾不上边。”另一个老姐妹提醒道。

没错,即便我真与周进结婚,那婚前购买的财产也仍属于我个人,与他们家无关。

暂且不论陈玉荣的这种做法多么令人作呕,单是她这份盲目的自信,就让人不禁好奇其来源。

很快,陈玉荣的话便为我揭开了谜底:“婚前财产怎么了?早晚她整个家的家产都会是我儿子的。”

说着,她更加得意了,“她家就她一个女儿,老家还在一个小地方。”

“虽然她父母运气好,开了个小公司挣了点小钱,但要是放在咱们这儿,根本就不够看。他们家能找着我儿子这样的女婿,那真是积了八辈子福了。”

“我儿子那条件,不用我多夸,学历、身高、长相样样都拿得出手,工作还是体制内的。不是我自卖自夸,想跟他处对象的女孩多了去了,他一个都没看上。”

“可这孩子死心眼,就看上温宁这姑娘了。那我作为他妈妈,不得替他把把关啊?”

“这丢车钥匙就是给她个考验,她要是聪明点,就该主动点。”

“那要是这姑娘反应不过来呢?”旁边一位老姐妹问道。

陈玉荣脸色一沉,说:“反应不过来,那我就得让我儿子好好调教调教她。等调教好了,我以后还能给她点面子,让我儿子给她爸妈养老。”

几个老姐妹面面相觑,一时都没了话。

陈玉荣扫了她们一眼,嘴角一勾,招呼道:“走!再带你们去兜几圈!”

邱邱说得没错,这事儿真是让我大开眼界!

我心里一股火直往上冒,气得不行。

我就说呢,当初追周进的女孩不少,条件好的也大有人在,怎么他就偏偏看上了我这个相貌平平、工作普通,各方面都不出挑的人。

现在想想,一切的转折点好像就在我买了这辆奔驰之后。

去年,爸妈说给我买辆通勤车,我当时觉得能代步的普通车就行。

但爸妈从小就宠我,买车也不含糊,直接给我买了辆近五十万的奔驰。

我记得周进第一次看到我开这车的时候,眼睛明显亮了一下。

当时我也没多想,以为他只是觉得这车好看。

现在想想,那分明是发现目标后势在必得的精光啊。

鼻子突然一酸。

平常周进对我特别好,嘘寒问暖,事事有回应。

我母胎单身,一下子就陷进了他的温柔里,对他一心一意,是真的想跟他结婚。

没想到,他和他妈妈竟然是想吃我家的绝户。

他对我又能有几分真心呢?

我吸了吸鼻子,长长地呼出一口气。

今天要不是被邱邱撞见这事,我还真被蒙在鼓里。

当然,我也不是真傻到会把车送出去。

但按照陈玉荣的说法,如果我不上道,她就要让周进来调教我。

那怎么个调教法呢?

在这之前,我是非常信任周进的。

如果他故意天天PUA我,说不定我真会被PUA进他们母子的圈套,以后被他家吃了绝户,我还傻乎乎地乐呢。

我紧紧握了握拳。

所谓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回击。

我退出微信,果断拨打了110。

“喂,我要报案,我的车被偷了!”

报警后,我又给邱邱打了个电话。

“我现在正要坐飞机往回赶,先委托你这个目击者去警局帮我配合走一下流程。”

邱邱惊讶地说:“你这是直接跟周进母子撕破脸了啊?”

我挑挑眉,说:“撕破什么脸?周进说钥匙丢了,车在他家楼下,可你却看见车在路上跑,那不就是捡钥匙的人把我车开走了吗?我的车是真被偷了啊。”

邱邱噗嗤一笑,说:“等着!姐妹我先去看场前戏。您老,可得慢着点昂。”

挂断电话后,我把手机调成飞行模式,然后慢悠悠地上了楼。

车钥匙弄丢后,周进说他妈妈守着车不愿意走,我为了提前回来,这几天通宵达旦地工作,本来一星期的任务量压缩到了五天完成。

累得要死,紧赶慢赶跑回来,周进和他妈妈却给了我这么大个“惊喜”。

回到家,我做了顿午饭,细嚼慢咽地吃完。

又洗了个舒服的澡,然后拉上窗帘一觉睡到下午三点。

伸个懒腰,疲惫一扫而光。

我拿起手机关掉飞行模式,顿时一大堆关机来电提醒涌了进来,微信里也收到周进发来的一连串消息。

【宝宝,你怎么关机了?】

【你什么时候出差回来?】

【我妈被当成偷车贼抓起来了!】

【宝宝,警察说是你本人报的警?????】

【看到消息赶紧给我回电话!】

……

看到陈玉荣被当成偷车贼抓了,我心里别提多痛快了!

我笑得直不起腰,真是大出一口恶气!

正笑着,手机急促地响了起来。

是周进。

我酝酿了一下情绪,在电话挂断的前一秒接起。

抢在周进开口前,我哇哇大哭:“靳哥,我的车被偷了!呜呜呜……有人在路上看见我的车,肯定是捡到钥匙的人开走的!我报完警立马就往回赶了。刚刚才下飞机,也不知道偷我车的人抓到没有,我现在就去警察局问问,呜呜呜……”

我一边哭一边说。

听到电话那头周进的呼吸声越来越重。

我憋住笑,问道:“靳哥?你在听吗?你能陪我一起去吗?”

“……你没看微信吗?我现在就在警察局。”

“啊?我还没来得及看,怎么回事?等等,我看看。”我手忙脚乱地要看微信。

感觉周进有些咬牙切齿地说:“你报警前怎么不先问问?车是我妈开走的,现在警察把她当偷车贼给抓了!”

“啊?怎么是这样?钥匙不是丢了吗?我还问你了。我不知道,呜呜呜……那现在怎么办!”

我表现得惊慌失措!

“行了!之后再说这些,你赶紧过来警局,我跟警察解释了没用,他们坚决要你本人到场澄清,才给放人!”

“好好好,我马上过来,我现在就打车!”

挂断电话,我擦掉憋笑憋出来的眼泪,拿上钥匙出门。

等电梯的时候,看到电梯门映出来的身影,我才想起来忘了什么。

做戏得做全套啊,不然就露馅了。

我返回家,把洗澡前换下来的脏衣服穿上,又对着镜子往头发上抹了点油,让人看不出我刚洗过澡。

再扫一眼脸色,刚睡完一觉,精神得太好了点!

我伪造了黑眼圈,又往兜里塞上一瓶眼药水,提上还没收拾的行李箱。

想了想,我在家坐了大半小时才出门。

到楼下打车又等了会儿,一算一小时过去了。

周进又打来电话:“到哪儿了?你快点,这都乱成一锅粥了!”

“已经在路上了,快了快了!”

嘴上说着快了快了,实际上我吩咐司机多绕了好几圈。

到警察局时,又是一个多小时过去了。

我往眼睛里滴上几滴眼药水,提起行李箱呼哧呼哧往里冲。

冲进大门,刚想张嘴喊,就卡壳了。

嚯!人不少!

有男有女,少说八九个吧。

一群女人将周进团团围住,个个情绪激动、言辞激烈。

“你说说你妈干的这叫什么事儿,都一大把年纪了,居然还去偷车!”

“偷车也就罢了,还到处显摆,拉着我们家老太太出去瞎转悠,这是想干啥呀!”

“这要是被当成从犯留下案底,影响我们家孩子的前途,你们家这不是故意害人嘛!”

……

周进蜷缩在角落里,像只待宰的羔羊,一边抹着脸上被喷溅的唾沫星子,一边着急忙慌地解释:

“误会,这都是误会啊。

车是我女朋友的,她没弄清楚状况就冲动报了警,等她过来把事情说清楚就没事了!”

“女朋友女朋友,都过去这么久了,连个人影都没见着,你蒙谁呢,啊?”

“我看你也别在这儿拖延时间了,赶紧让你妈认罪,别连累其他人!”

女人们你一言我一语,把周进怼得哑口无言。

慌乱之中,周进转头看到了我,眼睛瞬间亮了起来,指着我大声喊道:

“哎哎哎,我女朋友来了!”

我赶紧收起看热闹的心思,硬生生挤出两滴眼泪。

“抱歉抱歉,路上堵车……”

我几步跨到周进面前,焦急地问道:

“靳哥,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阿姨趁我不在开我的车,开就开了吧,结果连钥匙都弄丢了,我也没怪她,怎么钥匙找到了也不跟我说一声啊。

邱邱说在马路上看到我的车了,可把我吓坏了,那可是我爸妈花五十万给我买的车啊,我还以为真被人偷走了呢!

吓得我工作都没做完就赶回来了,领导还说我擅离职守,搞不好要把我开除了。

这可怎么办啊,靳哥。”

我抽抽搭搭的,一副伤心欲绝的模样。

周进皱着眉头训斥我:“你别哭了!赶紧跟警察把事情说清楚,报警之前也不问清楚情况!”

我抽噎的声音戛然而止,捂着脑袋踉跄了两步,像是要晕倒。

这时,一只手扶住了我。

抬头一看,是其中一位大姐,脸色阴沉。

我还以为她要把火气撒到我身上,没想到她一扭头开始骂周进:

“我算是听明白了。

你们娘俩这是把人家姑娘的车当成自家的用了,什么事都不跟人家说一声,也太不要脸了吧。”

周进涨红了脸,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来。

我强忍着笑意,差点破功。

心里暗暗给这位大姐点赞,这大姐人真不错,值得深交!

就冲大姐这份仗义,我也不好再拖延时间,赶忙找警察澄清误会。

警察把陈玉荣和她的三个老姐妹从审讯室放了出来,给她们解开了手铐。

这四个人的脸色难看到了极点。

尤其是那三位阿姨,因为陈玉荣,莫名其妙地进了一趟局子。

看向陈玉荣的眼神,仿佛要把她生吞活剥了。

刚走出警局大门,一位阿姨就骂开了:

“真倒霉!我这一辈子都没干过坏事,老了老了还晚节不保,居然被你连累戴上了手铐,我实在咽不下这口气!”

说着就动手了,又是抓又是踢陈玉荣。

周进上前护着他妈,也被抓了好几下,脸上瞬间多了几道血痕。

那八九个家属都在一旁看热闹,没有一个上前阻拦的。

只有另外两位阿姨上前拉架。

她们嘴上虽然劝着:“算了算了,几十年的交情了,别因为这点小事伤了和气。”

实际上暗地里,不是趁机揪陈玉荣一把头发,就是狠狠拧她肉多的地方两下。

一时间,警局门口只听见陈玉荣的惨叫和周进的怒吼:“住手!住手!”

我往后退了十米远,装作焦急万分的样子喊道:“别打了别打了!”

最后还是警察听到动静出来制止,这场闹剧才得以收场。

陈玉荣被打得惨不忍睹。

眼睛肿得像核桃,嘴角破了,脸上全是被指甲抓的血印子,头发也被抓掉了一大把。

想必身上看不见的地方也好不到哪儿去。

看着她这副惨样,我嘴角忍不住抽了抽,这阿姨下手可真够狠的。

不过,也真解气啊!

那位阿姨走的时候,还拉着我有意无意地说:

“姑娘可得擦亮眼睛啊,有些人看着人模人样的,其实内里早就烂透了!”

听了这话,陈玉荣和周进的脸色黑得像锅底,再加上那一脸花花绿绿的伤痕,真是精彩极了。

我低头使劲揉了揉脸,才走到他们身边。

看着周进,我弱弱地说:“靳哥,今天这事都怪我,要不是我太冲动,也不会让阿姨遭这么大的罪。”

周进狠狠瞪了我一眼,语气恶劣:“现在说这些有什么用?你看看你把我妈害成什么样子了!”

“我知道现在说什么都晚了,我也没脸再跟你处下去了,你值得更好的女孩。”

我慌乱地看了他一眼:“我们分手吧!”

说完转身就走,却被一只手迅速拽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