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男友年薪,我刚要说100万,妈妈却突然插话:他工资6000

发布时间:2025-08-02 02:54  浏览量:29

“小若啊,你跟小宁处了也快一年了,我们都挺喜欢这孩子的,就是……他到底是做什么工作的?一年能挣多少钱啊?”

饭桌上,三姨那张涂着艳丽口红的嘴,像一把淬了毒的锥子,在喧闹的家宴上精准地扎向我。

所有亲戚的目光,瞬间像聚光灯一样打在我身上,连同我身边正埋头剥虾的男友宁宇凡,也僵住了动作。

我心里涌上一股自豪,清了清嗓子,正准备微笑着说出那个让他足以碾压在场所有小辈的数字:“宇凡他自己创业,公司去年刚完成A轮融资,他个人年薪加分红,大概……”

“一百万”这三个字已经到了嘴边,我妈许丽萍却突然用筷子“啪”地一声敲了下我的碗沿,抢在我前面开了口,声音不大,却像一颗炸雷在饭桌上滚过。

“他啊,一个月就六千块工资,在个小公司当程序员,勉强够自己花销。年轻人嘛,刚起步,都这样。”

整个饭桌死一般的寂静。

我能清晰地看到三姨嘴角那抹瞬间扬起的、毫不掩饰的轻蔑和得意。宁宇凡的脸,刷地一下,从耳根红到了脖子,他放在桌下的手,紧紧攥住了我的。

我当时就懵了,脑子里一片空白,像有几百只蜜蜂在嗡嗡作响。我妈为什么要这么说?她为什么要当着所有亲戚的面,这样羞辱我和我的男朋友?

而这一切的根源,竟然是我妈心里藏了二十年的一个秘密,一个足以掀翻我们整个家的惊天秘密。

01

那顿饭剩下的时间,我味同嚼蜡。

三姨和她那个在事业单位混了个副科长的儿子冯涛,一唱一和地开始了他们的表演。

“哎呦,一个月六千啊,在咱们这二线城市,是有点紧张啊。我们家涛涛,不算奖金,一个月到手都快一万了。”三姨夹了一块最大的排骨放进她儿子碗里,声音不大不小,刚好够一桌人听见。

冯涛推了推金丝边眼镜,故作谦虚地说:“妈,别这么说,人家小宁是搞技术的,说不定以后有发展呢。就是买房压力大了点,诗若,你可得做好准备,以后跟你一起还房贷,估计得还到退休了。”

周围的亲戚们也跟着附和,言语里充满了“过来人”的同情和“你看,还是我们有远见”的优越感。

我气得浑身发抖,几次想开口反驳,都被我妈用凌厉的眼神制止了。她只是低着头,默默地吃饭,仿佛刚才那句毁掉一切的话不是她说的。

宁宇凡反倒比我冷静,他紧紧握着我的手,掌心温暖而有力,低声在我耳边说:“没事,别跟他们置气,我们吃我们的。”

可这口气,我怎么咽得下去?

好不容易熬到散席,我几乎是拖着宁宇凡逃离了那个令人窒息的家。

车里,我俩一路沉默。我不敢看他的脸,心里翻江倒海,一半是愤怒,一半是对他的愧疚。

“宇凡,对不起,我不知道我妈她……”

他却打断了我,发动车子,语气平静得让我心疼:“傻瓜,跟我道什么歉。阿姨这么说,肯定有她的道理。我只是……有点担心你,怕你难堪。”

你看,这就是我爱的男人。被人当众羞辱,第一时间想到的不是自己的面子,而是我的感受。

可我妈,我亲妈,为什么要这么对他?

回到家,我再也忍不住,直接拨通了我妈的电话。

“妈!你今天到底什么意思?你为什么要那么说?你知不知道宇凡有多难受,我有多难堪?”我的声音因为愤怒而颤抖。

电话那头的许丽萍,声音里透着一股疲惫和不容置疑的固执:“我什么意思?我是为你好!俞诗若,你还年轻,不懂人心险恶!”

“为我好?为我好就是当着所有人的面撒谎,把我男朋友的尊严踩在脚下吗?月薪六千?你怎么编得出来的!”

“六千怎么了?六千块钱干净!比那些来路不明的钱强一百倍!我告诉你,这件事就这么定了,以后谁问,就说他工资六千!你要是敢乱说,就别认我这个妈!”

“嘟……嘟……嘟……”

电话被她狠狠挂断了。

我握着手机,愣在原地,浑身冰冷。来路不明的钱?这说的是宁宇凡吗?他每天辛苦工作,靠自己的技术和头脑赚钱,怎么就来路不明了?

我妈的反应太反常了。她不是一个嫌贫爱富的人,当初知道宁宇凡家境普通,她也只是说人品好、对我好就行。可今天,她的态度一百八十度大转弯,激烈得像是在守护什么禁区。

这背后,一定有事。

02

接下来的日子,我妈那句“月薪六千”的谎言,像病毒一样在我们家的亲戚圈里迅速扩散。

我成了所有人同情的对象。

“诗若啊,你这孩子就是太实在,怎么找了个条件这么差的?”

“女人啊,干得好不如嫁得好,你看看你表哥冯涛,他媳妇现在都不上班了,日子过得多舒坦。”

“要不让你妈给你再介绍介绍?别在一棵树上吊死啊。”

三姨更是隔三差五地给我妈打电话,名为关心,实为炫耀。今天说冯涛单位发了多少过节费,明天说冯涛媳妇又买了什么名牌包。

我妈每次都只是“嗯嗯啊啊”地应付,挂了电话,脸色就阴沉得能滴出水来。

而我那个表哥冯涛,更是小人得志。以前在我面前,他多少还有些收敛,毕竟我的收入比他高。现在,他见了我,眼神里都带着施舍般的优越感。

一次在奶奶家,他又当着大家的面“关心”我:“诗若,最近怎么样啊?你跟小宁那房子看得怎么样了?钱不够跟哥说,哥借你点,不过你们俩那点工资,还利息都费劲吧?哈哈。”

那刺耳的笑声,让我心里的火“噌”地一下就冒了起来。

我冷冷地看着他:“不劳你费心,我们的事自己能解决。”

冯涛撇撇嘴:“哎,死要面子活受罪。也就是你,换个现实点的姑娘,早跟那‘六千块’拜拜了。”

我正要发作,我妈却又一次拉住了我,低声呵斥:“你跟他吵什么?掉价!”

我忍了又忍,实在是忍无可忍。

晚上,我把宁宇凡约了出来,把最近发生的一切都告诉了他。

他听完,沉默了很久,然后看着我,眼神无比认真:“诗若,我觉得,阿姨可能不是针对我。”

我一愣:“不针对你?那她针对谁?”

“你想想,”宁宇凡条理清晰地分析起来,“每次让你难堪的,是不是都是你三姨和表哥?阿姨每次阻止你,是不是都在他们挑衅的时候?她说我工资六千,最大的受益者,或者说,最得意的人,是谁?”

是三姨。

我脑子里灵光一闪。

“阿姨或许不是想贬低我,而是在用这种方式,建立一道防火墙。她在……保护我们。”宁宇凡一字一句地说道。

保护?用这种自损八百的方式?

我还是想不通。就算我三姨一家势利眼,我妈也没必要用这种方式来应对啊。这完全不符合她平时要强好胜的性格。

“除非……”宁宇凡看着我,眼神变得深邃,“除非你三姨一家,曾经做过什么事,让阿姨留下了极大的心理阴影。这阴影,和‘钱’,和‘有本事的男人’,有直接关系。”

有本事的男人……

我的脑海里,不由自主地浮现出我爸的影子。

我爸在我上初中的时候就因病去世了。在我记忆里,他是个非常聪明温和的男人,是那个年代少有的大学生,在一家国营技术单位当工程师,很受器重。

难道,我爸的事,和我三姨家有关?

这个念头一出来,我自己都吓了一跳。

我决定,我必须弄清楚真相。

03

机会很快就来了。

我妈因为前些天受了气,加上换季着凉,病倒了,住了院。医生说没什么大事,就是有点气血攻心,需要静养。

我去医院送饭,她精神不太好,迷迷糊糊地对我说:“诗若,你回家一趟,把我床头柜最下面那个抽屉里的小木盒子拿来,里面有我的医保卡和一些单据。”

我应了下来,心里却“咯噔”一下。

那个小木盒子,我知道。是我爸留下的,上面带一把小铜锁,钥匙一直在我妈那里。我从小就好奇里面是什么,可我妈从来不让碰,说那是“你爸的念想”。

回到家,我找到了那个布满灰尘的小木盒子。不知道是不是心虚,我拿着它的时候,手都在发抖。我没有钥匙,但鬼使神差地,我试着用一根发夹去捅那个锁孔。

“咔哒”一声,锁竟然开了。

我的心跳到了嗓子眼。

盒子里没有金银珠宝,只有一叠厚厚的、泛黄的信纸,和一张折叠得整整齐齐的纸。

我先打开了那张纸。

标题上“借条”两个字,像针一样刺痛了我的眼睛。

内容很简单:今借到许丽萍、俞卫东人民币两万元整,用于生意周转,一年内归还。

借款人:冯建国。

日期是二十年前。

冯建国,就是我三姨的丈夫,冯涛的爸爸!

两万块!在二十年前,那是一笔天文数字!那时候普通工人的月薪才几百块钱,我们家能拿出两万,几乎是倾尽所有了。

可我从来没听我妈提过这件事!这张借条还在这里,说明钱根本没还!

我压抑住内心的震惊,颤抖着手打开了那些信。

那是我爸写给我妈的。当时我爸被单位派到外地参与一个重要项目,一去就是大半年,他们靠书信联络。

信里,我爸的字迹意气风发,充满了对未来的憧憬。

“丽萍,我们的技术攻关取得了重大突破,这项专利一旦成功,价值不可估量,到时候,我们的日子就好过了……”

“今天冯建国(我三姨夫)托人给我带了话,说他认识一个港商,对我们的技术非常有兴趣,想高价买断。我拒绝了,这是国家的东西,也是我们团队的心血,不能卖给私人。”

“丽萍,我感觉有点不对劲。冯建国最近老是旁敲侧击地打听我们的技术细节,还说可以帮我‘运作’一下,把专利变成我个人的,再卖给那个港商,大家一起发财。我把他骂了一顿,这种昧良心的钱,我们不要。”

看到这里,我的手已经抖得不成样子。

最后一封信,字迹潦草,充满了愤怒和绝望。

“丽萍,我被骗了!出事了!那个所谓的‘港商’,根本就是个骗子!冯建国伙同外人,用一份假合同,骗走了我们项目组最核心的技术资料!他们拿去卖了!项目停了,我在接受调查,我对不起国家,对不起单位,我……”

信到这里,戛然而止。

后面的事情,我都知道了。我爸因为“泄露技术机密”的罪名,被单位开除,背负了巨大的债务和耻辱。他一个心高气傲的知识分子,哪里受得了这种打击,从此一病不起,没过几年就撒手人寰。

原来,我们家所有悲剧的源头,都在这里!

是我的三姨夫,冯建国,这个我们一直以来都客客气气的亲戚,为了钱,亲手毁了我爸,毁了我们整个家!

而我妈,一个人扛下了所有的债,所有的苦,她恨透了他们,却为了我,为了这个家的安宁,把这个秘密死死地埋在心里二十年。

她不是嫌贫爱富,她是怕了!

她怕宁宇凡太优秀,太有本事,会重蹈我爸的覆覆。她怕我三姨一家那贪婪的嘴脸,会像二十年前一样,再一次扑上来,吸干我们的血,毁掉我来之不易的幸福!

那句“月薪六千”,不是谎言,那是我妈用自己的尊严和委屈,为我筑起的一道血泪长城!

眼泪,瞬间决堤。

0awesome!我抱着那个木盒子,坐在冰冷的地板上,哭得撕心裂肺。

原来我所抱怨的,是我母亲沉重如山的爱;我所不解的,是她刻骨铭心的伤疤。

我终于明白,为什么每次三姨一家炫耀时,我妈的脸色都那么难看。那不是嫉妒,是刻在骨子里的恨和恶心。我终于明白,为什么她那么固执地要守护“月薪六千”这个谎言,因为在她心里,财富和才华,曾经是引来恶狼的血腥味。

我擦干眼泪,把借条和信小心翼翼地收好,放进包里。

这件事,不能就这么算了。

我爸的冤屈,我妈二十年的隐忍,我不能假装不知道。这笔账,是时候该清算了。

04

奶奶的七十大寿,成了我选定的战场。

那天,亲戚们都到齐了,在酒店订了一个大包间。三姨一家自然是全场焦点,冯涛春风得意,大声宣布他刚刚提了新车,一辆三十多万的SUV。

“诗若啊,你跟小宁也抓紧啊,别等了,趁年轻赶紧把婚结了,房子车子慢慢来嘛。实在不行,让你表哥帮衬帮衬。”三姨又开始她那套熟悉的说辞,眼神里的优越感几乎要溢出来。

宁宇凡坐在我身边,悄悄捏了捏我的手,示意我别冲动。

我回了他一个安心的眼神。

这一次,我不会再愤怒,也不会再争吵。

等所有人都落座,酒过三巡,气氛正热烈时,我站了起来。

“今天奶奶大寿,我借这个机会,想说几句话。”我声音不大,但足够清晰,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到了我身上。

我妈紧张地看着我,嘴唇动了动,想说什么,被我用眼神安抚了下去。

“首先,我想先给我妈道个歉。”我转向母亲,深深鞠了一躬,“妈,对不起,之前我不懂事,误会了您,让您受委"屈了。”

我妈的眼圈一下子就红了。

接着,我看向三姨和三姨夫,脸上带着平静的微笑:“三姨,三姨夫,还有冯涛表哥,我也要谢谢你们这段时间对我的‘关心’。你们一直觉得,我找了个没本事的男朋友,跟着他要吃一辈子苦,是吗?”

三姨干笑了两声:“诗若你这说的什么话,我们也是为你好……”

“是吗?”我打断她,从包里拿出手机,点开一个视频,连接到包间的投影仪上。

那是上个月,宁宇凡公司的新品发布会。视频里,他作为公司的联合创始人和首席技术官,站在台上,自信从容,侃侃而谈。屏幕下方,滚动着各大知名投资机构的名字。

“我男朋友,宁宇凡,他不是什么月薪六千的小职员。他是我见过最聪明、最正直、最有才华的男人。他和他团队研发的技术,刚刚被估值超过十个亿。”

全场哗然。

三姨和冯涛的脸,瞬间涨成了猪肝色,张着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我没有理会他们的震惊,继续说道:“我妈之所以要说他月薪六千,不是看不起他,恰恰相反,是太看得起他了。因为她怕,怕历史重演。”

说到这里,我顿了顿,目光如刀,直直射向三姨夫冯建国。

“我爸,俞卫东,大家应该都还记得吧?一个才华横溢的工程师。可就是这样一个老实人,二十年前,被人伙同外人,骗走了核心技术,背上了黑锅,毁了一辈子!”

我从包里,缓缓拿出那张泛黄的借条,将它高高举起。

“三姨夫,冯建国!这张两万块钱的借条,你还认得吗?这是当年你从我家借走的救命钱,也是你用来收买人心、为你行骗铺路的垫脚石吧?”

冯建国的脸,“刷”的一下变得惨白,额头上全是冷汗,手抖得连酒杯都拿不稳。

三姨尖叫起来:“你……你胡说八道!血口喷人!”

“我是不是胡说八道,你们心里最清楚!”我提高了音量,将那些信一封一封地拍在桌子上,“这里,是我爸当年写的信,白纸黑字,清清楚楚地记录了你是怎么一步步设下圈套,毁掉他的!你以为我爸去世了,我妈老实,这件事就永远埋葬了吗?天网恢恢,疏而不漏!”

“当年你毁掉的,不只是一个工程师的前途,更是一个家庭的希望!我爸到死都闭不上眼,我妈二十年来,每天晚上都睡不着觉,靠吃药才能熬过去!你们拿着从我们家骗走的钱,过上了好日子,买了房,买了车,把儿子送进好单位,你们午夜梦回,难道就不怕我爸来找你们吗!”

我的声音,字字泣血,句句诛心。

整个包间,死一般的寂静。亲戚们脸上的表情,从震惊到鄙夷,再到愤怒。

冯涛想站起来说什么,被他身边一个长辈一把按了下去,低声怒斥:“你给我坐下!丢人现眼的东西!”

三姨夫冯建国,在众目睽睽之下,双腿一软,瘫坐在了椅子上,面如死灰。

我看着他们一家,一字一句地说道:“今天,我把话说开,不是为了要回那两万块钱。而是要告诉你们,善有善报,恶有恶报。我爸的悲剧,绝不会在我身上重演。因为我的眼睛是亮的,我的心是硬的,我的男人,有我护着!”

说完,我走到我妈身边,握住她冰冷的手,再也不看那一家人一眼。

“妈,我们回家。”

05

那场不欢而散的寿宴,成了我们家族一个永远的禁忌话题。

听说,三姨一家那天是灰溜溜地从后门走的。从那以后,他们在亲戚里就再也抬不起头来。冯涛的工作也受到了影响,单位里最重名声,这种丑事传出去,他的前途基本也就到头了。

这就是报应吧,虽然迟了二十年,但终究还是来了。

回家的路上,我妈靠在车窗上,看着窗外飞速倒退的街景,一句话都没说,眼泪却无声地流了一路。

我知道,那是积压了二十年的委屈、痛苦和思念,在这一刻,终于找到了宣泄的出口。

到家后,她把我拉到身边,摩挲着我的手,第一次跟我聊起了我爸的往事。聊他的才华,他的善良,他的不设防,也聊她这些年的悔恨和恐惧。

“诗若,妈对不起你,也对不起小宁。妈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啊。”

我抱着她,哽咽着说:“妈,都过去了。以后有我,有宇凡,我们一起保护您。”

那天晚上,宁宇凡给我打来电话,他什么都没问,只说了一句:“诗若,谢谢你。谢谢你这么勇敢,也谢谢你让我知道,我爱上的,是怎样一个值得用一生去守护的姑娘。”

那一刻,我所有的坚强和伪装都卸了下来,哭得像个孩子。

人这一辈子,会遇到很多人。有的人,是锦上添花;有的人,是雪中送炭;而有的人,却是披着亲情外衣的豺狼。

我妈用她半生的痛苦教会了我,善良需要锋芒,忍让要有底线。血缘关系,从来不是无条件索取和伤害的通行证。真正的家人,是那个看穿了你的脆弱,依然愿意为你筑起高墙,抵挡全世界风雨的人。

如今,我和宁宇凡已经准备结婚了。我们用自己的钱,买了一套大房子,把我妈接过来一起住。阳光透过落地窗洒进来,照在她安详的睡脸上,那是我见过最美的风景。

至于那些所谓的亲戚,早已被我们清理出了人生。因为我们都明白一个道理:家,应该是温暖的港湾,而不是上演人性丑恶的舞台。大家说,我做的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