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职妈妈带俩娃10个月花1万被嫌多,这笔账到底该怎么算?
发布时间:2025-08-04 08:40 浏览量: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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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费欠条压垮婚姻】
幼儿园老师在家长群@她,说大班的校服费和伙食费一共两千块,明天就得交,小红把手机放在灶台上,左手按着发烫的屏幕,右手从抽屉里抽出那个边角磨卷的硬壳账本,一页页往后翻。
十月一日到七月三十日,正好十个月,最后一笔支出是昨天给小宝买的退烧药,记在“医疗”那一栏,32.5元,加起来总数是一万零三百。
她拨通盛涛电话时,手还在抖,听筒里传来工地的杂音,盛涛的声音混着电钻响:“知道了,两千是吧?”
小红说记账本上钱刚好用完,能不能先转学费,盛涛顿了顿,那边有人喊他名字,他扯着嗓子回了句“等会儿”,再对着电话说:“先写个欠条,我分四次打给你,一次七百五,刚好三千,多的当你这个月零花钱。”
小红捏着账本的手指泛白,眼泪没忍住,砸在“奶粉358元”那行字上,蓝黑墨水晕开一小片,她吸了吸鼻子,对着电话说:“盛涛,这婚我不跟你过了。”
【经济控制下的万元指责】
盛涛在那头骂起来:“离婚?你拿什么离?这六年我在外面累死累活,就给你一万块家用,你十个月就花完了,不是败家是什么?”
小红把账本翻到第一页,去年正月十六的转账记录还在,盛涛当时发语音说:“这钱省着点花,够你娘仨花一年了。”
可奶粉一罐358,小宝每月得两罐;大宝幼儿园每月保育费800,加上电费水费、给孩子买换季衣服,哪样不是必要开支?
她刚想说账本里记着呢,盛涛又吼:“你整天在家啥也不干,就带俩孩子,钱怎么就不够了?现在要学费就得写欠条,我分四次打给你,一次七百五,多的三百算你这个月零花钱,别不知足!”
【隐性劳动从早到晚的辛酸】
清晨五点的闹钟没响,小红已经坐起来了。大宝揉着眼睛要水喝,小宝在旁边哼唧,她左手搂过小的喂奶,右手拿过手机看时间,屏幕映出眼角的细纹,像账本上被泪水晕开的墨迹。六点半把大宝塞进幼儿园门口的晨检仪,老师接过孩子时说“妈妈又熬红了眼”,她笑笑没说话,转身去菜市场,昨天的肉价涨了两块,她换了家摊位买了半斤五花肉,中午给小宝做肉泥。
回家先刷昨晚堆的奶瓶,灶台擦三遍还是有油渍,洗衣机里的衣服转着,她蹲在地上捡大宝掉的积木,膝盖磕到床腿,疼得龇牙。十一点开始做午饭,小宝坐在推车里扯她的围裙,菜炒到一半得抱起来哄,锅里的油溅到手背上,红了一片。下午两点哄睡小宝,她趴在桌上翻账本,“洗衣液45元”“大宝绘本28元”,每笔都划着横线,生怕记错。三点半去工地,24楼的毛坯房刚拆完模板,她戴着手套擦玻璃,灰落进眼睛里,揉出两行泪,工头说“四点才干完?扣五块”,她咬着牙加快动作,拿到八十块时天已经擦黑。
接大宝放学,书包里掏出揉皱的画纸,孩子说“老师夸我画得好”,她蹲下来亲额头,发现校服袖口磨破了。晚上哄睡两个孩子快十点,台灯下缝补袖口,针脚歪歪扭扭,线头绕在手指上,扯得皮肤发疼。十二点躺到床上,手机震了下,是盛涛的转账,七百五,附言“省着花”,她摸出账本翻开新的一页,写下“七月三十一日,盛涛转账750元”,笔尖顿了顿,又添了行小字“工地保洁80元”,墨水在纸上洇开,像没擦干的汗渍。
【六年缺席婚姻权力失衡】
六年婚姻,盛涛在工地的时间比在家多,加起来相处不到半年。大宝出生那天他在外地赶工期,视频里看了眼孩子就挂了电话;小宝满月时他说“项目忙走不开”,红包是托工友带回来的,三百块。
坐月子那三十天最难熬,婆婆天天揣着麻将牌去楼下茶馆,锅台上总放着前一天的冷馒头,小红涨奶发烧到39度,自己抱着孩子坐在床边哭,娘家妈坐两小时公交送来鸡汤,盛涛打电话只问“孩子闹不闹”,没提过一句“你怎么样”。
后来丈母娘来帮忙带孩子,盛涛每次视频都说“我妈年纪大了,辛苦你妈了”,转头就对小红说“你看你多轻松,有人帮着带娃”。
上个月大宝半夜发烧,小红背着孩子跑医院,挂号缴费时发现卡里只剩七十八块,给盛涛打电话,他说“我刚发工资还没取,你先找你妈借点”,语气像在说“借瓶酱油”那么随便。
现在他转账七百五都要附言“省着花”,小红捏着手机突然想起,结婚时他说“以后家里钱都归你管”,这话早被工地上的风刮没影了。
【全职妈妈劳动价值被低估】
小红不是第一个对着账本掉眼泪的全职妈妈。2023年的统计数字就摆在那儿:全国全职妈妈平均每个月能支配的钱,只有1580块,67%的人得靠娘家贴补,就像她坐月子时喝的那锅鸡汤,得娘家妈坐两小时公交送来。
有人算过账,三线城市养一个孩子到3岁,吃穿用度加早教,平均要花8万,小红带着两个娃,十个月花一万块,已经是把一块钱掰成两半花——奶粉选国产的,衣服捡亲戚家孩子穿旧的,自己三年没买过新裙子。
可在太多人眼里,这些精打细算的日子,这些没写进工资单的喂奶、哄睡、洗衣做饭,都成了“在家闲着”“靠男人养”,就像盛涛那句“整天在家啥也不干”,这话扎在多少全职妈妈心上,成了没说出口的委屈。
【被忽视根源:传统经济思维】
这背后藏着老辈人常挂嘴边的“男主外女主内”。婆婆总说“女人在家带孩子天经地义”,就连娘家妈也劝“忍忍吧男人挣钱不容易”。小红没工作,手里的钱都是盛涛给的,他便觉得“钱是我挣的,你花我的就得听我的”。每次要钱,小红都得先低头,听他数落“又买啥了”“不会省着点”,时间长了,连反驳的力气都没了。
盛涛算账比工地的钢筋还较真。“给你一万块,够花一年”,他不管奶粉涨没涨价,学费加没加钱,只认账本上的数字。在他眼里,小红和孩子就像工地上的耗材,给多少料就得干多少活,多花一分都是浪费。他从不问“带两个孩子累不累”,只算“这钱你花哪儿了”,好像婚姻不是两个人搭伙过日子,是他投资了个“家庭项目”,得盯着成本别超支。
上个月小红说“大宝要报兴趣班”,盛涛直接打断“报那玩意儿干嘛?浪费钱”。他忘了自己小时候吵着要画画,他爸立马买了画笔。到了小红这儿,孩子的需求成了“没必要的开销”,她的辛苦成了“在家闲着”。这种算法,早把“夫妻”算成了“甲方乙方”,哪还有半分情分。
小红写欠条时,笔尖在纸上戳出小洞,她想起清晨五点冲奶时烫红的手腕,深夜缝补校服时被针扎的手指,账本上“奶粉358元”旁边划的横线。
盛涛把这些都算成“没必要的开销”,把转账七百五当成施舍,连句“累不累”都没问过。
婚姻不该是这样的,不是一方记账算成本,一方低头讨生活,该是两个人一起扛,孩子的奶粉钱一起挣,校服破了一起补,这样才叫过日子,不然还不如一个人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