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考前青春期正发育的我被妈妈当众羞辱还说我是每天想男人想疯了

高三这年，我的胸部再次发育，从 D 罩杯直接长到了 E。

班上有男生嘲笑我胸大。

我回家跟妈妈说，边说边哭。

我妈盯着我的胸说出了一句令我无比震惊的话：

「谁让你长那么大的胸的？是不是成天不想学习想勾引男人？！」

她骂了我半个小时，说她是平胸，怎么会生出我一个大胸女。

得出的结论就是我想男人想疯了，导致基因突变。

解决方案是带我去医院做乳房切除手术。

「没了胸，你就不会想男人！

「给我争气，好好学习，听见没有？！」

我愣住了，以为妈妈在开玩笑。

直到她拽着我的手往门外跑。

......

我妈根本不听我的心声，依旧执意认为切掉我的乳房，就能确保我不再受到男人的关注，更不会早恋。

为了防止我早恋，她从小学时便定期翻我的私人物品。

我的日记一旦出现男性名字，她就用红笔圈出，要求我解释那个人究竟是男是女。

在我抽屉里的铅笔、贺卡与其他礼物背后，她也要听我详细说明，究竟是谁送的，是哪个男同学。

初一那年，我鼓起勇气第一次收到情书，却被她翻了出来。

她把那封情书扔在地上、踩踏，然后撕得粉碎，甚至在上面吐了一口唾沫，愤怒地骂我“不要脸”“以后就是没人要的烂货！”

她的吼声震耳欲聋，让我几乎耳鸣。

更糟糕的是，我妈亲自跑去学校，告诉班主任我早恋的事，让班主任当众指责我。

班主任好心劝说她，小孩子可能只是玩玩而已，无需过于紧张。

可她却直接去找年级主任投诉，认为班主任是在纵容我早恋。

甚至在那个家长会上，她强烈要求我站在黑板前作检讨，边上她大声咒骂，底下坐满了同学和家长，我的羞愧与绝望交织，恨不得立刻消失。

从那以后，我失去了几乎所有的朋友，那些以前亲密的玩伴也被他们家长禁止与我交往。

我再也没有收到贺卡和礼物，仿佛整个世界都与我隔绝。

我的心里苦涩而无奈，怎么可能早恋？我妈却对此毫不在意。

“你懂什么？没有了那两块‘脂肪’，你走路都能比别人快两步！”

她满脸自豪，像是发现了什么绝妙的点子。

“高三是关键时期，多出来的时间当然该用来做卷子！”

由于长期承受着这种压力，我开始担心自己在意料之外突然发育的胸部。

为了不被人嘲笑，我特意穿上紧身内衣，把塑腰带紧紧绑在胸前，甚至还买了纱布来包裹，只希望能掩盖那鲜明的弧度。

但是这天上体育课奔跑出汗，我实在憋得难受，松开了包裹，没想到却被男同学用异样的目光盯着，他们竟然嘲笑我胸部发育明显。

心中愤怒无奈，我连和他们对话的机会都没有，怎么能跟“勾引男人”扯上关系？更何况，还要切掉我的乳房，这也太离谱了吧。

可我的母亲丝毫不为之所动。

她在整容医院是个医生，见惯了为了吸引男性而隆胸的女人，常常以一种鄙夷的眼光说：“胸大又有什么了不起？胸大就是下贱！”

同样作为女性的她，似乎根本不理解我的苦恼与挣扎。

我无法理解她为何能口出如此狂妄之言。

我同样厌恶丰满的身材，厌恶被男生那种异样的目光打量。

更令人不安的是，我成为了一个没有胸部的异类。

我跪在地上，向妈妈反复保证绝对不会早恋。

妈妈这才稍微放松下来：

“可以不丰胸，只要你下次月考能进全校前三！”

我犹豫了一瞬，妈妈又补充道：

“千万别输给那个贱种！”

她高高在上，面露疯狂之色。

我只能点头答应，然而内心却波涛汹涌，充满恐惧。

实际上，我的成绩并不差。

所在的高三班其实是个复读班。

第一次参加高考，我考了511分，排名全校前200名，过了一本线。

可惜爸爸在外面另有其家，还有一个比我小两岁的弟弟叫李星。

他在重点高中读高一，听说每次考试都能位列全校前三，稳稳能上清华北大。

为了让我赢过他，我妈妈非要我复读。

第二次高考，我进入全校前100名，成绩600分，本来可以上211或985，

但我妈妈对此依然不满意，又让我复读。

现在是我第三次复读，已然20岁，正好和李星同届。

妈妈似乎不知从何处弄到了李星的成绩单，

每次月考都要拿我与他比较。

然而每一次月考，李星总是稳稳在全校前三的名次。

我的压力如同山岳般沉重。

无论我多么努力，分数总是徘徊在前50名之间。

甚至有一次来月经时，我的名次一度掉到全校第100，

结果招来了妈妈的毒骂：

“这样怎么考上清华北大！

我生的女儿怎么能输给那个贱人的儿子！

你要是再这样，爸爸怎么会回来？全是你，都是你害的我！”

妈妈始终相信，只要我的成绩出色，胜过李星，

爸爸就会重新回到她身边。

她的时间几乎全被工作和监督我学习填满。

为了让我专心学习，她竟然把自己房间的空调卖掉，

只给我的房间安装空调，还和我挤在同一间。

这就是她24小时不离不弃的监督。

每天天不亮，她就起床开始做馒头、包子，

声称外面的早餐不卫生。

可她并非真心关心我的健康，而是怕我吃坏肚子，耽误学习的宝贵时间。

为了充分利用每一分每一秒，我的生活被闹钟所支配。

洗澡、吃饭甚至睡觉，都是在定时的提醒下进行。

她严格要求我，早晨起床穿衣服的时间必须控制在两分钟之内。

而在接下来的三分钟里，我得啃完两个馒头，同时还要放着英语听力，跟着读英语。

每顿饭更是被限制在五分钟之内。

在这种巨大的压力下，我的身体渐渐抗不住了，最终被确诊为十二指肠溃疡和慢性胃炎，此外还有神经衰弱的问题，不知何时悄然来袭。

只要一有动静，我就难以安眠。

晚上，楼上响起的脚步声让我翻了个身，却招来了我妈妈的惊慌。

她像是被点燃的火药，连外套都来不及穿，披着睡衣就冲上楼去。

能听见她与邻居大声争吵，要求邻居家的小孩半夜不要走动。

邻居却报以冷冷的回应，她没有孩子，只有一只猫。

“你管好你的猫，让那畜生别半夜走动，吵死了！”我妈妈愤怒地嚷道。

“我女儿马上就要高考了，如果她考得不好，你能承担责任吗？”

邻居的反应很平静，显得无辜而不以为然，她只是个三十左右的独身女性，揽着她的猫咪，有些不屑地说猫走路静如无物。

可我妈根本不听这些。

“什么好孩子不养，养猫有个屁用，老了以后看你孤单无人送终！”

我羞愧得无处可躲，只能把脑袋深深地埋进被子里，恨不得听不到屋外的争吵。

几天后，一只三花猫在我家门口徘徊。

“点点，你今天怎么来找我了？”它轻轻“喵”了一声，主动蹭向我的手。

毛茸茸的触感瞬间让我感到无比温暖。

小时候，我曾经渴望养猫，求过妈妈好几次，换来的却是三顿毒打。

为了不让她生气，我总是在她外出时，偷偷上楼喂点点。

几天前妈妈与点点的主人发生争吵，所以我不敢再上楼，没想到点点会主动找上我。

“点点，你是不是想我了呀？”就在此时，我身后传来了刺耳的声音。

“你在干什么！”我慌张地抬起头，迎面而来一阵风。

“啪。”我的左脸立刻感到火辣辣的疼痛。

“下周就要月考了，你不赶紧学习，在干嘛呢？”又是一声清脆的耳光。

“这猫身上可能带有病毒，你不知道吗？生病了还怎么学习？”

她暴怒地冲上前，试图抓住点点的尾巴，然而我情无法已，一把将她推开。

点点快跑！可还没等她起步，我妈就狠狠一脚踹了下去。

她痛苦地尖叫，声音让我心如刀绞。

幸好，她还是成功逃掉了，但我却无处可逃。

妈妈把我罚在厕所里跪了一整夜。

那晚，我通宵做了两套数学卷子，一套英语卷子，还背了两篇作文。

从那以后，每当我看到点点，我都故意和她拉开距离。

我并不害怕被妈妈打，我却害怕她再踹到点点。

可惜的是，我终究还是没能保护好她。

点点死了，就在小区的垃圾桶旁。

而和她一起死去的，还有三只猫——小黑、贝贝，还有怀孕的腊肠。

邻居姐姐抱着点点的尸体，哭得撕心裂肺。

我妈却指着那个装面条的盒子，得意地告诉我：“喂了个多礼拜的毒粮，小畜生终于会死了！”

我心里一寒，看到盒子里蓝色的残留物，心情更加沉重。

她还威胁我：“如果你敢学那个老女人养猫，一辈子都没人要！我打断你的腿！”

我心中堵得慌，难受得无以言表。

这几个晚上，我的梦里总是浮现出点点的身影。

月考时，脑海里不断回响着她四肢僵硬倒在垃圾桶旁的画面。

朋友不在了，点点是我唯一的朋友，而现在她死了。

我整场月考考得一塌糊涂，只得了570分，排名全校第121名，真是从未有过的低分。

当我妈打来电话，看到她的号码，我浑身发抖，心都快跳到嗓子眼。

她的怒吼在我脑海中不断回旋，我开始害怕说真话，生怕自己的下场会更惨。

电话接通，她立刻问我的名次。

我心中一紧，急忙撒谎：“我考了第3名。”

她听后兴奋得大叫：“不愧是我生的女儿！”

于是，她破天荒决定带我去我最爱的肯德基庆祝，还竟然把吃饭的时间加到了10分钟。

五分钟过去，我心里却焦虑不安，烤鸡腿汉堡只咬了三口，根本没有胃口。

妈妈走开打电话，我双手紧握，心中预感不妙。

果然，她回来时黑着脸，一把抢走了我的汉堡。

我意识到事情不妙，正准备逃，她却一把抓起桌上的可乐，朝我泼了过来。

可乐的冰块突兀地击中了我的眼睛，强烈的痛感令我几乎失去理智。

洁白的校服瞬间被褐色的可乐淹没，黏稠的液体让我的身体感到无比不适。

周围响起一阵惊呼，所有的目光如同一把刀，狠狠扎向我，让我在这片嘲笑声中感受到无以言表的羞辱。

“哼，你这个小骚货，想必就是因为饭吃得太慢才故意迟到吧！居然敢来骗我！”我母亲的声音透着无情的愤怒。

“刚刚我给你班主任打了电话，570分，你怎么敢考出这样的分数！”

我反复道歉，可这些挽回的话语如同石沉大海，毫无用处。

她无视周围众人的目光，将我抬起，强有力地拖拽到地上。

接着，几声清脆的耳光响起，震耳欲聋。

店员匆忙赶来制止这一切，而我妈却毫不客气地将可乐杯狠狠砸向他人，怒吼：“你们这些无良商家，制造出这样的垃圾食品，把我女儿的脑子都吃坏了！”

旁边几个小朋友被吓得泪流不止。

周围的家长见状，纷纷出声劝阻：“一次考试而已，打孩子没有必要！学习再重要，也比不上孩子的快乐！”

可我妈丝毫不为所动，骂骂咧咧:“关你什么事！我生的，我想怎么打就怎么打，愿意打死她！”

直到被店员请出去，她依旧气焰嚣张，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的失态，毫无羞愧之意。

而我内心的苦痛仿佛被撕裂般无以言表。

回到家，她不让我吃饭，不让我休息，更不让我洗澡，直接让我跪在厕所里写了一整晚的试卷。

第二天上学时，依旧穿着沾满可乐印记的校服，头发乱糟糟的，脸肿得如同猪头一般。

同学们用异样的目光看着我，恐惧和嘲笑交织在一起。

同桌捏着鼻子问我身上为何有股臭味，我无以回应，只能默默低头。

班主任走进教室，第一眼见到我便皱起了眉头。

班长的声音响起：“上课了。”

我和同学们一起站起身，恭敬地问：“老师好。”正当我坐下，班主任却叫住了我，让我继续站着。

我满心疑惑地问班主任原因，他只能无奈地回答：“这是你妈妈要求的，她觉得你站着能更集中注意力学习。”

同学们都忍不住偷笑，我顿时感到满脸通红。

就这样，我整整站了一天，回家的时候，双腿沉重得像是灌了铅。

看到我痛苦的模样，我妈得意得像个胜利者。

我一遍又一遍地向她保证，下一次月考一定要进全校前十，她才肯让我洗澡换衣服。

洗澡时，我哭得控制不住自己，嘴里却不停地背诵着英语单词：“Abandon，抛弃”，“Abnormal，反常”，“Absurd，荒唐。”

为了不再被罚，我鼓起勇气向全校第一的刘伟请教数学题。

他每次考试几乎都是满分，性格有些冷淡，我们同班却几乎没有说过话。

我原以为他会拒绝，但他意外地认真为我讲解了几道难题。

最后，他甚至安慰我：“心态比努力更重要，你很优秀，不要给自己太大压力。”我低下头，泪水几乎夺眶而出。

从那以后，他经常主动和我交流数学，几次小考后，我的分数比之前提高了近10分。

我对自己能考进全校前十充满了期待！

当刘伟在周六举办生日聚会时，他在学校附近的火锅店请了一些同学，包括我。

我特意准备了一本《五三》真题集送给他。

为了避免被妈妈发现，我在出门前悄悄换上了一条短裙。

到了火锅店，刘伟的目光却对我有了些不同的意味。

几位同学起哄说我们很般配，还特意让我坐在他旁边。

我感到有些不自在，没敢多吃东西，心跳得飞快。

在担心妈妈打来电话的同时，我也时不时查看手机。

终于等到了切蛋糕的时刻，没想到我的妈妈突然气冲冲地闯了进来，指着我骂：“你真是的，骗我说今天学校考试，竟然跑到这里勾引小男生！”

我慌忙站起身，试图捂住她的嘴，但她推开我，径直走到刘伟面前，质问道：“你这小子，竟然对我女儿的大胸有兴趣？摸过没有？满意没有？”

我瞬间羞愧，胸口仿佛被压上了一块巨石，连呼吸都变得困难。

妈妈愤怒之下，竟然端起火锅就朝刘伟泼去。

刘伟被烫得跳了起来，痛苦地喊了一声，牛肉、青菜和辣椒纷纷落在他的身上。

他的脖子和胸口泛着红红的痕迹。

我赶紧拉着我妈往外急走，但她仍不甘心，冲着刘伟恶狠狠地骂道：“你个没有娘教的东西，竟敢纠缠我女儿，我让你后悔！”我低着头，不敢直视刘伟的眼神。

用尽全力，我扯住了我妈的胳膊。

她转身，狠狠地扇了我两个巴掌。

“贱人！你知道耽误了多少学习时间吗？”

她掏出手机，屏幕上的计时器显示“1小时35分钟”，正是我出门到现在的时间。

我的泪水止不住地涌出，只想立刻带着我妈逃离这个地方。

甚至希望能从这个世界消失。

但我妈没有罢休。

回到家后，她在学校论坛上散布谣言，说刘伟和我有私情，还指责他让我堕胎，要求学校严惩刘伟。

刘伟的父母随后到学校和我妈当面对峙。

在校长办公室里，我妈毫不犹豫地撒谎：“我亲眼见他几次送我女儿回家，亲她，还摸她的胸！我女儿的身材就是被他毁掉的！这辈子都被他毁了，你们这样做老师的还有什么资格！”

我们的学校在市里仅次于一中和二中，是一所名校，尤其重视早恋和性骚扰问题。

面对我妈的疯狂言论，校方明显担忧未来的招生情况，希望能平息事态，要求刘伟向我妈道歉。

刘伟的父母对此完全不信，甚至威胁要报警控告我妈的诽谤，并追究我妈泼刘伟火锅的事情。

校长询问我刘伟是否骚扰了我，我心急如焚，反复说：“没有，他没有骚扰我，我们是清白的。”可我的声音几乎被我妈的怒吼淹没。

“她在说谎！我了解我女儿！她就是个说谎精！你看她的身材，如果不是早恋，早就能考上清华北大！”

哪有亲妈这样贬低自己女儿的啊！我真想在办公室里一头撞死。

最后，校长只能和稀泥地处理，让刘伟停学一周，我妈才稍微消停下来。

一出校门，我妈得意洋洋地说：“刘伟不是第一吗？下次考试他肯定会受影响，你就有机会拿第一了！怎么样，妈妈厉害吧？”

我的心如同被撕扯般疼痛。

原来，她竟是故意这么做的？

为了让我在学业上有所提升。

她已然走到了偏执的边缘。

如她所愿，刘伟在第三次月考中一落千丈，竟直接滑到了第20名。

而她未曾想到的是，我却退步到了第190名，连二本线都毫无所获。

这一切，都是我刻意为之。

她手握着我的成绩单，死死瞪着我，脸上满是愤怒，仿佛化身为恶鬼。

「我为你付出了这么多，你竟这样回报我？」她咆哮道。

我冷冷地回应：「那是你自找的。」

我的妈妈怒火中烧，揪住我的头发，一连给了我二十几个耳光。

我默默忍着，既不哭也不发一言，仿佛拳头打在了棉花上，惹得她愈发恼怒。

她撕扯我的衣服，狂捶我的胸口，怒吼道：

「不想着好好学习，整天只知道勾引男人！」

「真是个胸大无脑的姑娘，跟你那无能的父亲一模一样！

「如果我不管你，难道你会想给我生个私生子吗？！」

我被她打得胸口发烫，四肢无力，完全瘫软，她又把我拖到了厕所。

不让我吃东西，不让我喝水。

不知过了多久，我浑身无力，最终晕了过去。

再次睁开眼，我发现自己躺在冰冷的手术台上。

手术灯的亮光刺得我眼睛生疼。

「还没打麻醉吗？」我听见一个戴口罩的医生在说话，那声音竟是我妈的。

我想开口说话，可背上一阵刺痛，冰冷的针头扎入我的皮肤。

全身的力量似乎在瞬间拔空，我又一次昏睡过去。

再次醒来，发现自己的胸部已不复存在，身上插着四根负压引流管，胸前厚厚的纱布包裹着。

麻药的效果尚在时还好，但药效过后，痛楚直袭而来，仿佛要将我撕裂。

因为创口面积太大，我根本无法挺起后背，一动就痛。

在医院躺了一周多后，妈妈依旧逼着我去上学。

刚走进教室，所有的目光如潮水般涌向我的胸前。

并不是因为我以往的丰满，而是因为我现在的平坦。

之前那些嘲笑我胸大的男生，看到我后忍不住问道：

「李欣，你的胸怎么变平了？你变成男生了，哈哈哈！」

我面无表情地走向座位，刚走了几步，胸口就开始疼痛，淡淡开口说：

「我妈怕我早恋，把我的胸给切了。」

那男生的笑容瞬间凝固，教室里响起一片寂静。

几个女生投来同情的目光，而刘伟也忍不住撇过头来看我。

我选择无视，翻开数学卷子，开始专心做题，

却在空白处写下两个字：

【妈妈。】

然后在字上面重重地划了个叉。

是的，我暗下决心，要为妈妈的期待复仇。

我的武器便是拼命学习。

每一次月考，我都在不断进步，却把成绩单上的分数偷偷改低。

“这才500分？”

我妈难以置信地盯着我的成绩单，仔细端详着每一个数字。

“怎么可能！你是不是在骗我？”

她激动得脸色扭曲，控诉道：“我为你牺牲了那么多，连胸都切了，就为了让你能安心学习，你怎么还考不好！”

距离高考只有不到100天。

此刻，她比我还焦急。

她如往常般，不遗余力地打我，口中大声嚷嚷着让我清醒。

我毫不反抗，像个无感的木头人，任凭她发泄。

“打完了没有？如果打完了，我要去做卷子。”

她喘息着继续出手。

“妈，差不多就行了，别耽误我的学习时间。”我冷静地说道。

她愣住了，而我已继续回房写作业。

在第三次模拟考试中，我取得了667分，远超去年的清华录取分数线。

我会心一笑，迅速将分数改为450分。

妈妈看到这分数，面部表情痛苦扭曲，仿佛吃了屎。

“450分？你怎么敢拿这种分数给我！”

她的声音嘶哑，甚至不敢再打我，生怕影响我的高考，只能无能地摔东西，疯狂在屋子里大闹。

从晚上10点闹到凌晨1点，噼里啪啦的动作吵醒了整个楼栋的住户。

我妈愤怒得脸都发紫。

她一向以我的成绩为荣，在小区中自信地分享自己的教育理念。

她自封为“清华妈妈”，与其他妈妈们热衷分享所谓的育儿经验。

“死盯着，千千万万别让她早恋！

“定好闹钟，每一分每一秒都得用在学习上，不行就打！”

此时，楼上的邻居们开始嘲讽：

“我家的猫都死了，你女儿考砸了，别又说是我家猫的错吧？”

甚至有邻居敲门，要我妈别再发疯。

“笑死了，天天打孩子，我还以为能考700分，结果却是450？”

“有本事自己去高考，天天逼孩子有什么用！”

“真是遭罪，碰上这么个妈！”

“还什么‘清华妈妈’，真是可笑！”

其中一个声音正是上次送了三盒燕窝的邻居妈妈。

我妈的丢脸程度，真是丢到姥姥家了。

一向强势的她，如今站在客厅中央，被人嘲讽得无言以对。

看来以后在小区里的每一步都得小心翼翼了。

不，这样还不够惨。

我发了一张照片给我爸爸。

他立刻打来电话，声音透过空间传来，让我琢磨着都能感受到他的愤怒：

“你是怎么教女儿的？

我每个月给你两万生活费，你究竟在干什么？！”

我一边解答物理试卷，一边忍不住偷笑。

我妈还在继续装作无辜，反复强调我成绩优异，一口咬定要我爸不要听信所谓的传言。

“女儿发给我的成绩单会作假吗？

450分……早知道我就该把她带身边亲自教育！”

我妈转过身来，狠狠地瞪着我，眼中怒火中烧。

我差点忍不住笑出声来。

在爸爸骂了我妈半个小时后，她开始追问我为什么要把成绩单发给他。

“他问了，我就发了，怎么，你不高兴吗？

不高兴，那就打我啊。”

我把脸凑到她眼前，轻轻拍了拍自己的右脸，挑衅道：

“就打这儿，你不是最喜欢打我巴掌吗？”

“你，你！！！”

我妈气得大口喘气，在客厅里愤怒地来回走动，手无意识地抬起又放下。

不能打我，她心里憋得难受吧？

没关系，我很快就让她发泄出来了。

三天后的清晨，我妈刚按掉闹钟，准备我吃早饭。

突然，大门外传来一阵急促的撞门声。

是点点的妈妈在狂躁地踹门。

我妈刚打开门，肚子就挨了一脚，瞬间蹲下，痛苦不已。

“你有病吧？”

点点妈妈一记耳光扇在她额头上。

“你才有病！居然敢投毒害死我的点点！”

“别胡说，谁会管你的畜生！”

我妈毫不犹豫地撒谎，眼皮都不眨一下。

“还在这里装！”

点点妈妈打开手机，播放一段视频。

那是我妈半夜去垃圾桶投毒的监控录像。

我在垃圾桶边撒谎拿着200块钱的时候，偷偷拍下这幕。

早饭前，我将这段视频发给了点点妈妈，还有小黑、贝贝和腊肠的妈妈。

她们住在小区的东侧，并不在同一栋楼，所以来得稍晚一些。

当四个妈妈齐聚一堂后，保姆们开始了轮番上阵。

小黑的妈妈主攻她的头发，我妈的头顶上一片稀疏，疼得尖叫不已。

贝贝的妈妈直接把我妈的衣服撕烂，留下一道道抓伤在她的脖子上。

点点妈妈抓住我妈的手，便于腊肠的妈妈左右开弓。

我的腊肠陪伴了我整整三年，现在她将要迎来小宝宝。

你真狠心啊……腊肠妈妈一边哭泣，一边对我妈挥手，重重扇了她几巴掌。

在四位为了自己孩子出头的妈妈面前，我妈毫无抵抗之力，只能痛苦地呼喊我的名字，希望我来救她。

活该啊。

我差点就想脱口而出，但最终还是忍住了。

静静地埋头于我的英语书，装作什么也没看到，什么也没听到。

泪水忍不住夺眶而出，虽是怜惜腊肠，却更多是因为我妈受到的惩罚而感到高兴，嘴里依然不忘背诵着英语单词。

“Good。”

“Beautiful。”

“Happy。”

连着三天，我妈的情绪低落，连家门都不愿意出，似乎也不再关心我的学习。

她根本不需要叮嘱，我每天像个机器人一样，将洗澡时间压缩到两分钟，把吃饭时间缩短到一分钟。

除了学习，依然是学习。

第三次高考结束后，我如愿以偿地考上了清华，却告诉妈妈我只考了400分。

她当场崩溃，掐住我的脖子，踢我的肚子，甚至拿起菜刀想要砍我的头。

我抱着脑袋，躲在床底下，看着她如疯似狂的模样，心里暗自得意。

她用菜刀砍着床板，发出“砰砰砰”的响声，怒吼道：“你太丢人了！连三本都考不上！李星都考上北大了，我拿什么跟那个贱货争？”

她咆哮着：“无用的东西，你爸永远不会回家的！”

呵呵，有你这样的疯子，哪个正常男人愿意回家？

我不再理会，直接拨打报警电话：“喂，是警察吗？我妈要杀我了，求你们速来救我！”

警察赶到后，我妈却责怪他们多管闲事。

“我自己生的孩子，杀了又能怎样？要你们多管闲事！”

她的唾沫星子几乎喷到了警察的脸上，警察面露无奈。

我打开手机，调出早已录好的监控录像，里面全是我遭受虐待的证据。

警察看着视频里的情景，脸上的表情愈发凝重。

他们劝我妈少打我，说《未成年人保护法》明文禁止家庭暴力和虐待未成年人。

我妈听后愤怒地跳了起来：“她都20岁了！哪里还是未成年人？”

随着警察了解到我妈为了让我考清华，强迫我复读了两年，她的态度显得格外嚣张。

“我是她妈，又能怎么样？你们能把我抓去坐牢吗？”我撩起袖子，露出被母亲用衣架打得紫黑的胳膊，恳求警察道：

“求您们，把我妈抓起来吧！”

警察面露困惑，我便把女警拉进我的房间，掀开上衣，展示我胸口那两道刺眼的伤痕。

“我妈疯了，她怕我早恋，竟然把我的乳房割了！”

“如果你们再不救我，我真的会死的！”

我猛地掐了一把自己的手背，逼出眼泪，装作一副可怜无助的模样。

听到我的话，母亲在客厅暴怒而来，冲进来当着警察的面掐住我的脖子，怒声道：“你跟警察胡说什么！这一切都是为了你好！”

警察也被激怒，尤其是女警，她对母亲怒斥：“你这是什么母亲？难道你是女儿的妈，还是她的仇人？”

母亲不服气，推开警察，张嘴就要打我。

女警果断把她铐上，依据治安管理法，对她进行了五日以下的拘留处理。

“你等着，敢报警，我回来就收拾你！”

母亲被带走，临走时还不忘放狠话。

大门关上，我兴奋得几乎在地上打滚。

这是我等待已久的机会！

她前脚刚走，我便迅速打开母亲的保险箱，偷走了十万块现金和户口本。

若她在家，我根本没法拿到户口本。

有了户口本，我连夜整理行李，乘夜班飞机去了清华。

开学后，我立刻把户口迁至清华的集体户。

我不再希望与母亲成为法律意义上的亲人，更要让她在这一生中都找不到我！

离开母亲后，我终于活得如人一般。

除了专心读书，我还可以和同学们逛街、唱卡拉OK，参加羽毛球和街舞社团。

终于在用餐、洗澡时，不用再提前定好闹钟。

我感觉紧绷的神经终于松弛下来。

但这一切的安宁只持续了半个学期。

母亲犹如一阵狂风，居然找到了我。

一个晚上我独自在教学楼自习，当我转身时，看到她站在后门的那一刻，我不由自主地颤抖，呼吸也变得困难。

她小跑过来，抬手却没有打我，而是紧紧抱住了我。

“我就知道！我的女儿怎么会输给那个贱种！”

母亲兴奋地为我考入清华而高兴，丝毫不责怪我撒谎的事情。

“你户口都搬了，怎么知道我……？”

“傻女儿！去派出所申请一下，不就知道你的户口迁出地了吗？”

她告诉我，李星高考失利，只考了640分，根本没能上清华北大。

她自豪地说我是她的骄傲，脸上洋溢的神情犹如即将腾空而起的鸟儿。

「你看，我带谁来了？」她兴奋地将我父亲带到面前。

自从他在外有了另一个家庭，每年我和他的见面次数都不超过五次。

她亲密地挽着我的手臂，故作亲密地在我父亲面前炫耀我们之间的亲密关系。

「看看，我的女儿多有出息！」

她还向我爸诉说自己是如何辛苦培育出一个清华的高材生，似乎希望通过我来弥补她对家庭的失落。

「有了这个清华女儿，你余生可是无忧无虑了！」

话里话外，尽是想借我之名将我爸吸引回家的算计。

爸爸的眉头微微蹙起，犹豫不决。

这绝对不可！我绝不允许我妈的阴谋得逞！「爸，妈妈是个恶魔，你千万别听她的。」

「切记，不要和她复合！」

我掀起上衣，露出平坦的胸口，以及那两道长长的伤疤。

我爸震惊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你能相信吗？妈妈为了防止我早恋，竟然动了手术切掉了我的胸部。」

他转过身，指着我妈结结巴巴道：「你、你是欣欣的妈妈啊！怎、怎么能做出如此荒唐的事！」

刚刚还笑颜盈盈的我妈，此刻面容瞬间阴沉下来。

「这都是你的错！难道你不喜欢那些大胸的女人吗？你总是嫌弃我！」

就因为李星的妈妈的身材，我妈开始对所有大胸女人心生怨恨，包括我。

她从未承认自己有问题。

父亲离开她的原因，不是他或李星妈妈的错，而是我妈一手酿成的苦果。

爸爸愤怒地握紧拳头，狠狠砸向墙壁。

「这个疯女人，我要跟你离婚！」

我妈口口声声自称为我好，忍受着爸爸和李星妈妈的种种关系。

我清楚，她只是用我道德绑架我的父亲，恨天爱地地说没有爸爸的孩子将走上歪路。

她也曾对我说是为了我才不离婚，实际上为了我保护的是我爸。

「欣欣，对不起你，若早知你妈如此折磨你，我绝不会让你留在她身边！」父亲的眼中闪烁着泪光，誓言要带我回家。

我摇头拒绝，表示我已经长大了，不需要。

母亲气急败坏，怪我没有早点成才，复读后才考上清华，恨我当着父亲的面揭穿她的真相。

突然，她怒火中烧，掐住我的脖子，面目扭曲地嘶吼：「为什么，为什么你不是男孩！如果你是男孩，爸爸就不会跟我离婚！」

瞬间，我感到窒息。

我爸急切地将我妈推开，试图让她冷静下来。

我微微弯腰，咳嗽了几声，朝我妈露出一个笑容。

“妈，你真是太作了。”我语气轻蔑，仿佛在嘲讽她的无理。

“出轨被我爸发现，你居然要用自杀来威胁他；我爸有了私生子，你却一再将我推到风口浪尖。

明明这些错误都是你自己犯的，现在倒好，全怪到我身上。”

我妈总是这样，一味指责别人，永远不会反省自己。

记得五岁那年，她把我带去宾馆，把我关在厕所，和一个邻居叔叔翻云覆雨，被我爸抓了个正着。

真以为我会忘记那些事吗？我爸出轨，她竟然责怪我；我爸有了儿子，她还把气撒在我头上；我爸和她离婚也是我的错。

明明一切都是她自作自受的局面。

她心里根本不想离婚，只是不甘心而已。

如今我爸已经不再是当初那个月收入几千的建筑工人，而是成功地盖起了两栋房子，每月光靠租金就能进账二十多万。

她眼中真正“舍不得”的，绝不是我爸这个人，而是他的钱财。

即便如此，她还在狡辩，逼我爸无奈地摇头。

无所谓，反正离婚是势在必行。

离婚后，我爸给她的两万抚养费也随之断绝。

她每天在学校堵我，就像个狗皮膏药，死死黏着我，逼我给她抚养费。

“请问，您是哪位？”我冷冷地问。

“我是你妈啊！”她怒吼。

“对不起，我没这个妈！”我毫不留情。

她的眼泪像潮水般涌来，拉着我的胳膊恳求道：“你怎么能对我这样，你就是在忘恩负义，毫无良心！”

还扬言要告我。

不屑一顾，我问她需要多少。

她咬牙切齿：“没多少钱，至少给我你爸的那两万！”

真是可笑，我一个大一新生哪里能拿得出两万块。

面对我的拒绝，她却理直气壮：“没钱的话，你就去卖啊！你不是喜欢勾引男人吗？”

她嘴角带着阴险的笑，目露得意。

“哦，你都没有胸了，哈哈，真的不知道怎么去找男人呢！”那一瞬间，她的笑容令我感到无比恶心。

仿佛我的痛苦能让她的生活变得美好一般。

她完全把我视作对立面，根本不把我当女儿。

每当想起她在高中的那些谣言，想起我为了治疗切除乳房而忍受的无法言喻的痛苦，整个人就变得无法承受。

每个夜晚都在折磨中度过，像个孤独的小老头，只能佝偻着身子，无法释怀。

我心中燃起了一股不甘的执念。

我表面上对她道歉，实则心怀算计，承诺帮助她说服爸爸复婚，条件是送我出国读书。

清华究竟算得了什么？要去美国，去那个世界第一的哈佛读研究生！

“妈，您要知道，去哈佛，对爸爸不是更显面子吗？”

“如果爸爸高兴了，我再百般劝说，他定会答应复婚！”

但是去美国的研究生学费每年可是一百多万，绝非小数。

我妈沉默了片刻，突然问我：“你还记得哈佛女孩那本书吗？”

“爸爸不是说过如果自己的孩子能上哈佛那就太好了？”

“他真的说过吗？”

“当然，说过啊！”

我用甜言蜜语成功让她信以为真。

在大三下学期，我顺利申请到了国外的交换生名额，拿着我妈的资金后，毫不犹豫地出国了。

出国后，我果断地把她的电话拉黑，再也没有回头。

她没时间来找我，为什么？因为出国前，我举报了她。

我妈正为医疗事故的官司焦头烂额。

十岁那年，她曾向我提起过：有个来做胸部整形的女人曾嘲笑她身材平平。

为了报复，她竟伪造乳腺肿瘤，逼着那个女士切掉了右胸。

这样的外科手术，必须在正规的医院进行，而不是整形医院。

不幸的是，她这种卑劣的做法并非第一次，她至少对四五位患者施以这样的诡计。

每当有哪个病人让她不快，她便会带来无尽的灾难。

举报信投递到卫健委，根本没法隐瞒她的罪行。

结果不可避免：她不仅被开除，还面临上百万的赔偿要求。

与此同一时间，我在异国他乡努力学习和打工，起初因为害怕被人歧视，我甚至特地穿上义乳文胸，那是多么的难受。

可后来，我彻底放开，干脆不再在意他人的目光，大胆穿上深 V 裙子，享受与欧美同学们一样的自由。

从此，我的生活仿佛焕然一新。

毕业后，一个外国男生向我表白，他的真情流露让我心动不已。

没有心爱的胸部又如何，你仍然是我心中的挚爱。

我为这番话深感动容，因此，在相恋不久后，我们走入了婚姻殿堂。

带着丈夫回国探亲，见到父亲时，才恍然大悟——原来为了偿还那超过一百万的债务，母亲竟卖掉了房子，甚至还向父亲借了三十多万。

为了保住面子，她竟然对外宣称自己在美国生活。

在朋友圈里，她更是用虚假的图片晒出了美国乡村的大别墅，配文则是：

“没有白费我这番心血，培养出了一个哈佛研究生的女儿。”

真是个虚伪的女人。

事实上，母亲二婚嫁给了一个年长她二十岁的男人，但最终却因感染性病被抛弃，孤身一人回到老家，过着依靠低保度日的生活。

在我带着丈夫回外婆家祭祖时，意外遇见了她。

在祠堂里，她正被乡亲们围着，神态显得颇为得意。

我以为见到我她会愤怒，万万没想到，当她第一眼看见我，眼神竟立刻变得灼亮。

她热情地走上前来，悄悄在我耳边低声说：“别乱说话。”

几个乡里人纷纷夸赞她教育有方，称赞我是一位高才生，来自清华，还进入了国外最好的大学。

我瞬间领悟，她的意思是不希望我在老家朋友面前揭穿她的谎言。

于是她拉着我，走到祠堂前，双手合十，假装虔诚，对着先人说道：“感谢先人保佑，培养了这么优秀的女儿，让我后半生无忧！”

乡亲们纷纷为她鼓掌，给她竖起大拇指。

看着她被人群围绕，滔滔不绝地谈论如何费尽心思来教育我，心中竟生出了一丝复杂的情绪——又好笑又无奈。

我默默地配合着她的表演，心里却满是疑虑。

突然，她把我拉到一个偏僻的角落，语气凝重地告诉我她得了乳腺癌，希望我能带她出国治病。

对此，我并不买账，要求她拿出病历本来作为证据。

她吞吞吐吐，说病历本丢了。

我提议陪她去医院检查，结果她立刻反驳，说医院搞错了，随后带着假装悲伤的语气对我说：

“是妈妈对不起你！我现在才明白，你爸根本不重要，你才是我心中最珍贵的。”

我用力拍掉她轻柔放在我手臂上的手，心中不无厌恶：“什么爱不爱的，难道你就一点羞耻心都没有吗？”

说来说去，她不过是想向我索钱而已，而我毫不犹豫地拒绝了她。

她的脸色瞬间变得阴沉，声色俱厉地道：“你能有今天，全靠我是吧？”

“就这出国的几十万元，这些年连本带利你还我两百万，这算不过分吧？！”

哎，原来不久前的虚情假意转眼就被她撕去了。

“加上十几年的养育，妈也不想要太多，直接给我三百万，合计五百万，你现在就得给我！”

她不顾一切地伸出手，面露急切。

她到底是怎么想的？经过这么多荒唐的事情后，我还能心甘情愿地孝顺她？

我忍不住笑了：“妈，今天我的成就，完全是我自己努力换来的，与你没有任何关系！”

“想算账是吧？”我抓住她的手，将她的手放在我平坦的胸口，冷冷地问：“这笔账你打算怎么算？”

她似乎没有任何犹豫，理直气壮地说：“那是我为你好！”

这时她仍在狡辩，什么为我好，分明是将我当成一个工具，以满足她无尽的私欲。

我冷冷地问道：“怎么，5个人举报你还不够？难道还要我来当第6个人吗？”

我妈愣了一下，瞪大眼睛，惊呼出声：“原来是你！”

她抬手，像在我小时候那样又想给我一巴掌。

“啪！”我反手先出了一巴掌，心中快意已久。

“我是你妈！你居然敢打我！”

她捂着红肿的右脸，竟然哭了。

真是无能，她这一声吼，吸引来一群乡亲。

随着围观的人越来越多，大家才渐渐听出端倪，意识到我妈在撒谎。

他们开始指指点点。

“老公不要她，女儿也不想要她，还在这里装样子！”

“我早就说过她脑子有问题……”

“如此疯狂的女人，活该没人要！”

我妈的哭泣声明显更大了。

她这一辈子最在乎的面子，如今在众人面前彻底撕毁，心里比死去还要难受。

她哭着解释是误会，只是和我争吵而已。

我当众揭穿她，冷冷道：“没错，我妈就是个疯子！

她不仅出轨，还不让我爸离婚，逼迫我，妒忌我，甚至发狂切了我的乳房！”

我果断拉开衬衣，露出那干瘪的胸膛，上面留下的两道长长的伤疤，是她一而再、再而三制造的痛苦。

这些伤口，至今依然是我挥舞的武器。

“你真不要脸！”

我妈急忙想拉我的衣服，我灵巧地躲开，毫不避讳地展现我的伤疤。

这有什么可羞愧的？丢脸的是她，那个真正的加害者。

乡亲们纷纷摇头，用厌恶的眼光看着我妈。

“真是个神经病！”

“这种人也配做妈妈？”

“太让人生气，快些滚出去被车撞死算了！”

无论她怎么解释，最终都无济于事，只能愤怒地将矛头指向我，咬牙切齿地道：“你个没人要的畜生，胸都没有，注定孤独终老！”

就在这时，我的老公走了过来，将我的腰揽紧，低下头轻吻一下，关切地询问：“发生了什么事？”

我转身看见母亲，忍不住唤了一声：“妈？”

她愣住了，脸上的表情如同被惊雷击中。

她根本不知道，我已经结婚，还有一个可爱的宝宝。

“妈，孤独终老的人，恐怕是你吧。”

我话音未落，她就崩溃了，愤怒地扑过来，掐住我的脖子：“凭什么！我过得如此惨烈，你却享受着幸福！”

我的老公，身高超过一米八，只轻轻一挥手，她便飞了开去，摔倒在几米远的地方。

他早就了解我与母亲的恩怨，甚至比我更渴望为我报仇。

如果不是我及时制止，他一拳就能让她奄奄一息。

我母亲瘫坐在地上，失声痛哭：“老天爷，我究竟造了什么孽！为什么要让我生下这么个白眼狼！”

她咆哮着说要告我遗弃父母，甚至威胁要报警。

我拍了拍胸脯，毫不示弱：“好啊，你去报，我也会报案，故意伤害罪！那看看你还有没有本事赔我！”

她从地上跃起，气急败坏：“我是你妈，做什么都是理所当然的！你对我孝顺是天经地义！”

我一把抓住她的头发，目光冷漠，一字一句道：“你不配。”

她呆愣片刻后，又痛哭流涕，跪下抱住我的腿，连连请罪：“我错了，我错了！我老了，没人能依靠，只有你了！”

我冷冷地回应：“那与我何干？”

“如果你不管我，我就死给你看！”

“那你就去死！”

我指着祠堂的柱子，愤怒地吼：“不死就不是我妈！”

她甚至还特意告诉学校，主动向班主任揭发我早恋的事，让班主任当众批评我。

根本不去理会她在背后对我疯狂的咒骂。

但令我意外的是，不久后她真的死了。

她三次婚姻，最后嫁给了一个比她小十岁的男生。

此人赌博欠下了超过八十万的巨债，竟然以我妈的名义去贷款偿还。

她最终无力偿还，成了失信被执行人，无法乘坐高铁和飞机，四处被限制。

不知她是从哪里得知我的电话号码，竟然向我借钱。

我果断拒绝了她。

“这一次，妈求你帮帮我，好吗？妈妈真的是错了！”

我的内心没有任何波动，冷冷地说：“我妈早就死了。”说罢，我便将她的电话拉黑。

但是她似乎不知自己哪里出了问题，后来又被那男生蛊惑，借了五十万的高利贷，最终需要还款超过一百万。

她无力偿还，整天遭受追债的人骚扰，最后忍受不了巨大的压力，选择了跳楼自杀。

得知这个消息，我心中多少有些难受，但并不算多。

其实，在我母亲把我推上手术台的那一刻，她就已经死了，死了很多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