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让我出钱买车,我把亲子鉴定发家族群,父亲坐不住了

发布时间:2025-08-04 19:17  浏览量:25

“这…… 这怎么可能……”

我家在小镇重男轻女的父亲一直不待见我,对弟弟宠爱有加。

如今弟弟要结婚他竟理直气壮让我出钱买车。

我满心委屈与愤怒,偷偷去做亲子鉴定,结果令人咋舌。

当我把报告发家族群后,父亲彻底坐不住了。

可这之后,一家人又该何去何从?家族群里又会掀起怎样的惊涛骇浪?

01.

“回来了就赶紧去帮你妈端饭,杵在门口干什么!”

我刚推开家门父亲那带着几分醉意、又满是苛责的声音便如利箭般射来。

我身形一滞抬眼望去屋内烟雾缭绕,酒气熏天父亲和大伯正坐在桌旁举杯对饮。

我家在一个毫不起眼的小镇子上,这里发展缓慢二十几层的高楼都能成为人们口中稀罕的谈资。

父亲一个从穷村子里一路打拼才扎下根的男人,娶了镇上长相清秀干净利落的母亲,起初母亲的温婉让父亲很是得意逢年过节亲戚相聚,他总会把这段经历翻来覆去地讲,久而久之亲戚们都对他的虚荣厌烦不已,唯有大伯始终如一地待他亲厚。

婚后不久母亲有了我,父亲骨子里那重男轻女的旧观念瞬间冒头,满心的不悦都写在脸上。

是大伯一次次耐心地在他耳边念叨:“这都啥年代了,男女平等,闺女贴心着呢,再说你们还年轻,往后有的是机会。”

父亲这才勉强咽下不满。

可命运弄人母亲再度怀孕却意外流产,医生叮嘱需调养三年。

父亲一听暴跳如雷撂下狠话要去外地打工,这一走就是近三年,每月仅寄回一千块逢年过节连个影子都不见。

那些艰难时日是大伯默默帮衬着我们家,送米送面关怀备至。

此刻我望着屋内的两人,大伯依旧那般斯文儒雅穿着整洁得体,与邋遢的父亲形成鲜明对比。

见父亲呵斥大伯赶忙抬手制止:“孩子刚回来,要让她歇会儿吧。”

我心中微微一动大伯还是记忆中的暖心模样,可不知为何心头却莫名泛起一丝不安,我没多言,拖着疲惫的身躯走进自己房间。

一进房间我把行李扔到角落,重重地坐到床上环顾四周熟悉又陌生的布置,墙上的奖状还歪歪斜斜地贴着,那是我学生时代努力的见证如今却似带着几分嘲讽。

我抬手揉了揉太阳穴试图驱散旅途的疲惫,可心里那股子不安却如影随形,怎么也挥之不去。

窗外小镇的傍晚静谧而沉闷,偶尔传来几声犬吠,更衬得屋内的气氛压抑至极。

02.

我躺在床上思绪飘远,往昔的点点滴滴如潮水般涌上心头。

小时候我隐约记得父亲在外有了别的女人,那女人怀了孕张口就要十万块,父亲怕丑事败露匆忙回家找大伯商量。

大伯二话没说拿出八万,剩下两万是母亲省吃俭用熬夜做小手工辛苦攒下的。

那时家里的气氛冷到了极点,父亲耷拉着脑袋坐在昏暗的灯光下,一口接一口地抽着闷烟,烟雾缭绕中他的脸显得愈发憔悴。

母亲则在一旁默默流泪手里攥着的手帕早已湿透。

大伯走进家门神色凝重,听父亲说完事情缘由他只是微微皱眉,便转身回屋拿出存折没有丝毫犹豫地取出八万递给父亲还拍了拍父亲的肩膀轻声说:“老弟,把事儿解决干净,别再折腾了。”

后来母亲再次怀孕孕期反应剧烈,吃什么吐什么整个人迅速消瘦下去。

父亲却借口工地忙直接搬去工地住,是大伯住进我家悉心照料母亲的起居。

每天清晨大伯总是早早起床,去集市买最新鲜的食材,回来后变着花样给母亲做饭。

母亲孕吐时他会轻轻拍着母亲的后背,递上一杯温水柔声安慰。

有一回父亲和大伯深夜喝酒,父亲借着酒劲红着眼问大伯:“哥,你是不是对我媳妇有意思?”

大伯淡然一笑摆了摆手:“你忘了,我是丁克,就想自由自在过一生。”

那时在我们这观念守旧的小镇,丁克简直是惊世骇俗的想法,父亲听后虽嘴上没再言语心里却似是松了口气,之后每月寄回家的钱倒多了些。

弟弟出生那天大伯说要去南方投资发展一家公司,当晚便要启程。

母亲喝了许多酒哭成了泪人,父亲不明所以母亲只说是感激大伯多年照顾。

弟弟的名字父亲特意找人算卦取的,而我的名字当初若不是大伯极力反对,恐怕就叫招娣了。

上学时父亲几次三番想让我辍学,说女孩子迟早嫁人读书浪费钱。

有一回他甚至冲到学校,拉着我的胳膊就要往外走我吓得大哭。

老师赶忙阻拦打电话通知大伯。

大伯心急火燎地赶来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来,他一把甩开父亲的手怒喝道:“你这是干啥?孩子的前途你也敢毁!”

之后大伯寄来学费,还多次打电话苦劝父亲。

争气的我大学毕业后进了一家小国企,为了躲开家里的纷争,我每月悄悄给母亲转些钱和家里几乎断了联系,可心里始终记着大伯的恩情专门办了张卡存钱,想着找机会报答。

03.

初秋的夜凉意透骨,我躺在床上翻来覆去难以入眠。

想到白天见到大伯心中五味杂陈,还有那多年未曾联系如今突然要结婚的弟弟,更是让我心烦意乱。

犹豫再三我决定起身把给大伯存的钱拿给他,也好了却一桩心事。

我轻轻打开门屋内寂静无声,只有窗外的风声呼啸。

我缓缓走向客厅路过厨房时,却听到里面传来母亲压抑的啜泣声。

我心头一紧刚要抬脚进去,一个男人的声音让我瞬间僵在原地。

“出了这种事也是作孽,女孩儿愿意跟着他,也不枉咱儿子。”

是大伯的声音,低沉而温柔。

“你当初一走就是那么久,一点儿都没有对我留恋。”

母亲带着埋怨抽噎着说道。

我瞪大了眼睛心好似被重锤猛击,父亲从未如此温柔地对母亲说过话难道…… 我不敢再往下想,慌乱地退回房间趴在床上大脑一片空白。

这时门 “吱呀” 一声开了,我死死咬住嘴唇不敢动弹。

一股酒气扑面而来一个男人的身影缓缓靠近,躺在我身后还轻轻揽上我的腰。

我浑身一颤惊恐瞬间攥紧我的心脏,喝酒男人温柔这几个词在脑海中拼凑出一个可怕的答案 —— 大伯。

我极力稳住心神冷冷开口:“大伯,你糊涂了吧?这是我的房间。”

身后的身子猛地一抖,随即,一阵慌乱的脚步声响起,那人狼狈地逃出房间。

那一晚我瞪大双眼死死盯着黑暗的天花板,再无一丝睡意怀疑的种子一旦种下,便疯狂生长将我吞噬。

我抱紧被子身体却止不住地颤抖,脑海中不断闪过过往的种种画面,那些曾经被我视为温暖的瞬间如今都变得可疑起来。

窗外的风依旧呼啸着,似是在为这荒诞的夜晚哀号。

04.

天刚蒙蒙亮我强撑着疲惫起身,趁家人还未醒走进厨房。

我机械地忙碌着手却不住颤抖脑海中始终回荡着昨夜的惊悚一幕。

我拿起菜刀切菜手一滑差点切到手指,心口砰砰直跳我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

做好早餐我回到房间,等一家人陆续坐到餐桌前,我悄悄拿起大伯和弟弟用过的杯子,用塑料袋包好藏进背包随后装作若无其事地下楼。

我站在路边抬手拦了辆出租车,直奔医院。

一路上我的心跳如雷,手心全是冷汗既害怕真相如我所料那般不堪,又急切地想撕开这层伪装多年的谎言。

车窗外小镇的街景快速掠过熟悉的店铺行人,此刻却都无法引起我的注意,我的全部心思都在即将揭晓的真相上。

到了医院我挂号缴费,在检验科外的长椅上如坐针毡。

每一秒都无比漫长周围的嘈杂声仿佛被无限放大,冲击着我的耳膜。

旁边一位大妈抱着生病的孩子孩子哭闹不止,大妈急得眼眶泛红嘴里不停地念叨着什么,可我却无心关注只沉浸在自己的焦虑中。

终于几个小时后,医生拿着报告单走了出来。

我冲上前一把夺过那几个小小的数字 ——99.8%,瞬间如强光般刺进我的眼睛,我手一抖险些将报告单掉落。

我深吸一口气颤抖着拿出手机,拍下报告单发到家族群里,随后关掉手机在医院外的街道上漫无目的地游荡。

此刻我的心情复杂至极愤怒悲哀绝望交织在一起。

我怎么也想不到多年来敬重的大伯,背后竟藏着这样的秘密。

我更无法接受这个家,原来从一开始就是一场骗局。

我漫无目的地走着脚步虚浮,路过一家小吃摊熟悉的香味飘来,曾经这是我最爱吃的美食此刻却只让我觉得恶心。

街边的商店播放着欢快的音乐,与我内心的悲凉形成鲜明反差我抱紧双臂,仿佛这样就能抵御这彻骨的寒意。

05.

傍晚我拖着沉重的脚步回到家。

推开门屋内一片狼藉像是刚经历了一场激烈的争吵。

母亲柔弱地瘫倒在地,头发凌乱眼神空洞。

父亲脸色铁青坐在沙发上,双手抱头身体止不住地颤抖。

不见大伯和弟弟的踪影,想来是看到报告单后仓皇逃走了。

地上散落着破碎的碗碟桌椅东倒西歪,墙上的全家福照片也歪歪斜斜地挂着,仿佛在诉说着这个家的破碎。

我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爸你看我群里发的消息了吗?”

父亲猛地抬起头眼中满是怒火与难以置信,他怒吼道:“你发啥了?一大早你大伯和你弟吵了几句就跑了,闹得家里鸡飞狗跳!”

我缓缓拿出手机一字一句地念道:“上面显示大伯跟弟弟之间的血缘关系为,99.8%。”

父亲像是被施了定身咒瞬间僵住,随后发疯般夺过手机死死盯着屏幕,呼吸急促得好似下一秒就要窒息。

“这…… 这怎么可能……” 父亲喃喃自语,眼神中满是崩溃。

母亲见状想要起身搀扶,父亲却像疯了一样抬手一巴掌将母亲甩开,母亲的头撞在桌角,发出沉闷的声响却愣是没吭一声。

我冷冷地看着这一切心中的悲凉愈发浓重。

曾经渴望的亲情如今已碎成满地残渣,这个家再也回不去了。

我跨过地上的杂物一步一步走向门口,每一步都似有千斤重。

在关上门的那一刻,我知道与过去的一切彻底断了联系。

此后我独自在城市里打拼,租着狭小的公寓每天早出晚归。

我换了手机号拉黑了家人的所有联系方式,就像一只受伤后独自舔舐伤口的孤兽。

偶尔在夜深人静时那些过往的回忆还是会如鬼魅般袭来,但我知道我只能向前,把曾经的伤痛深埋心底,靠着自己努力活出不一样的人生。

我拼命工作主动申请加班,同事们都笑我是工作狂可只有我自己知道,忙碌是我忘却伤痛的唯一良药。

夜晚回到公寓我累得倒头就睡,在梦里有时还会回到那个小镇的家,可醒来后面对的只有冰冷的墙壁和孤寂的自己。

但我从未后悔离开因为我明白有些伤口,只能靠自己慢慢愈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