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被爸爸堂嫂刁难,我问老公我能出头吗?他:能!我反手一巴掌

发布时间:2025-08-09 17:07  浏览量:31

滚出我们家!你这个占便宜的老东西!"

爸爸堂嫂尖锐的声音划破宁静的客厅。

妈妈瘦弱的身躯微微颤抖,眼泪无声滑落。爸爸站在一旁,苍老的脸上写满无奈。

我握紧拳头,血液几乎凝固。转头看向老公,他眼中的怒火与我交汇。

我低声问:"我能出头吗?"他握紧我的手,坚定地说:"能。"

那一刻,我知道这场家庭聚会,注定不会平静收场。

回老家前,我做了充分准备。

买了两大箱补品,订了几套爸妈喜欢的衣服,还特意请了一周假。自从和刘东结婚后,我们忙于工作,回家次数越来越少。

每次视频,妈妈总说"没事没事,你们忙你们的",可眼角的皱纹却深了许多。

"小云,这次回去多住几天。"

刘东收拾行李时说,"上次通话,我感觉你爸气色不太好。"

我点点头,心里泛起酸楚。爸爸去年查出了心脏问题,需要长期服药。妈妈不善表达,电话里只说爸爸"还行",却从不细说病情变化。

"你爸身体不好,压力别太大。你爸堂嫂那边,能忍则忍。"

刘东叮嘱道。他知道我和堂伯母李美玲的关系一直紧张。

我苦笑:"怎么忍?她明摆着欺负我妈,看我爸病了就开始打他养老钱的主意。"

刘东拍拍我的肩膀:"先回去看看情况再说。"

火车缓缓驶入家乡小站,熟悉的空气扑面而来。刘东提着行李,我抱着大包小包的礼物,迫不及待地往家走。

"小云回来啦!"

还没进院子,就听见爸爸中气十足的喊声。他站在门口,身形比记忆中瘦了一圈,却硬撑着笔直的腰板。

"爸!"我扑过去抱住他,感受到他骨头的硌人。

爸爸身上那熟悉的烟草味混合着药香,让我鼻子一酸。他拍着我的背,笑容满面,但眼角的皱纹比去年更深了,头发也花白了许多。那双曾经有力的手,如今变得有些颤抖。

妈妈在厨房忙活,听见动静擦擦手出来,眼睛立刻红了:"回来就好,回来就好。"

简单的四个字,道尽思念。妈妈的手上布满老茧,脸上的皱纹也比去年多了。她系着一条旧围裙,头发已经花白,但依然梳理得整整齐齐。看到我和刘东,她的眼中闪烁着喜悦的光芒。

屋内飘着熟悉的饭菜香,可我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妈妈话少了,笑容也少了,眼神时不时飘向爸爸,满是担忧。餐桌上摆满了我爱吃的菜,但妈妈只是机械地招呼我们吃,不像以前那样唠叨着让我多吃点。

吃完饭,妈妈拉我进屋:"东西都收好了,别乱放。"

她说这话时,眼神闪烁,似乎有话要说又不敢说。妈妈向来直爽,很少这样吞吞吐吐,这让我更加确信家里出了问题。

我心头一紧:"妈,家里出什么事了?"

妈妈摇摇头:"没事,就是你爸身体不好,我担心。"

她的眼神飘忽,明显有所隐瞒。我注意到她开柜子拿被子时,动作特别小心,好像在防备什么。这种反常的行为更加印证了我的猜测——家里确实出了问题。

我没再追问,但晚上假装找东西,偷偷打开父母房间的衣柜,发现原本放存折的暗格空了。

爸爸一向谨慎,那本存折是他几十年积蓄的心血,平时藏得很好,绝不会随意乱放。存折不见了,这绝对不正常。

夜深人静,我躺在床上辗转反侧。刘东搂着我:"别想太多,明天再问问。"

"刘东,你说我爸妈是不是遇到麻烦了?"我忧心忡忡地问。

"睡吧,一切有我。"他吻了吻我的额头。

这个承诺让我心里踏实了许多。有刘东在身边,我感到安心和力量。他总是能在我最需要的时候给予支持,这是我嫁给他最大的幸福。

第二天一早,院子里传来嘈杂声。我拉开窗帘,看见爸爸的堂嫂李美玲站在院子里,正对着爸爸大声说着什么。爸爸坐在藤椅上,脸色铁青。

我赶紧穿衣下楼。院子里阳光明媚,但气氛却异常紧张。堂伯母穿着一身名牌,手腕上戴着金手镯,浓妆艳抹,一副趾高气扬的样子。

"小云回来了?"堂伯母看见我,语气不冷不热。

她今年五十出头,保养得不错,看起来比实际年龄年轻很多。她嫁给爸爸的堂兄时,已经快四十了,而堂兄已经六十多岁。村里人当时都说她是看中了堂兄的房子和积蓄才嫁过来的。

"堂伯母好。"我勉强打了个招呼。

堂伯母上下打量我:"哟,城里人回来了。有空回来看看也好,你爸妈都这样了。"

她话里有刺,我装作没听出来。我知道她一直看不起我家,觉得我们家没她家条件好。

但实际上,我爸靠着多年在机械厂的工作,攒下了不少积蓄,还有一笔不错的退休金。这些年来,堂伯母的眼睛一直盯着这些钱。

"弟弟,那事考虑得怎么样了?"堂伯母转向爸爸,语气变得强硬。

爸爸脸色更难看了:"我说了不同意,房子是留给小云的。"

堂伯母提高了声调:

"弟弟,你这就不公平了!你们老两口一大把年纪了,需要人照顾。我住得近,能照顾你们。房子给我住,不也是为你们好?"

我这才明白,原来他们打的是我家房子的主意!

这栋老房子虽然不大,但地段好,位于村子中心位置,值不少钱。更重要的是,这房子是爸爸一砖一瓦亲手建起来的,凝聚了他大半辈子的心血。

"不用你照顾,我和老头子过得好好的。"妈妈从厨房走出来,语气平静却坚定。

妈妈很少在外人面前表达意见,今天却开口了,可见事态严重。她站在爸爸身后,一手搭在他肩上,眼神中透着不容侵犯的尊严。

堂伯母冷笑:"张桂芝,你嫁进许家这么多年,家里大事还轮不到你做主。这老宅是许家的,你一个外姓人,少插嘴!"

我惊呆了,没想到堂伯母敢这样对我妈说话!

妈妈脸色苍白,却强忍着没有反驳。她咬着嘴唇,手指微微发抖,明显是在极力控制自己的情绪。

爸爸站起来,声音因愤怒而颤抖:"李美玲,注意你的言辞!桂芝是我老伴,她比你更有资格说话!"

爸爸平时脾气温和,很少发火。今天这样大声呵斥,可见堂伯母的话确实太过分了。他站起来时有些踉跄,让我心里一紧——爸爸的心脏不能受刺激啊!

堂伯母不以为然:

"弟弟,你别激动,对身体不好。我就实话实说,张桂芝家当年可是倒贴钱才嫁进来的,现在老宅要是真给了小云,传出去多难听?"

这番话如同一把刀直插我的心脏。

妈妈当年嫁给爸爸,是两情相悦的结合,怎么到了堂伯母嘴里就变成"倒贴"了?我知道农村有些陈旧观念,但没想到堂伯母会如此恶毒地曲解。

我再也忍不住了:"堂伯母,你这话什么意思?我妈是我爸明媒正娶的妻子,这房子凭什么给你?"

堂伯母撇撇嘴:"你懂什么?你爸当年能娶你妈,还不是因为你外公家给了彩礼?要不是看在钱的份上,你妈这样的,能嫁进许家?"

妈妈听到这里,眼泪夺眶而出。爸爸气得浑身发抖:"住口!再说一句,你立刻给我滚出去!"

爸爸的怒吼震惊了所有人。他平时慈眉善目,极少这样发火。今天这般震怒,可见堂伯母的话有多么过分。

刘东及时出现,挡在我们和堂伯母之间:"各位别激动,有话好好说。"

刘东的出现缓和了紧张的气氛。他身材高大,站在那里就给人一种安全感。堂伯母看了他一眼,语气稍微收敛了一点。

堂伯母看了看刘东,稍稍收敛:

"我是为弟弟好,你们常年在外,哪顾得上他们?再说了,弟弟还有那笔退休金,我不也是怕他被人骗了?"

这句话彻底点燃了我的怒火,她明明是盯上了爸爸的退休金!爸爸在机械厂工作了一辈子,每月有六千多的退休金,在农村是不小的数目。堂伯母的贪婪暴露无遗。

我深吸一口气:"堂伯母,我爸妈的事,不劳您操心。我和刘东会照顾好他们。"

堂伯母笑了:"就你们?一年回来几次?我跟你说,你爸那笔钱,早该拿出来给家里人用,别等着便宜外人!"

"什么外人?"我质问。

"谁知道呢?"

堂伯母意有所指地看向妈妈,"有些人啊,表面老实,背地里指不定怎么伸手呢。"

妈妈脸色惨白,爸爸气得握紧拳头。我正要发作,刘东握住我的手,低声道:"别冲动,先忍一忍。"

他的手温暖而有力,让我渐渐冷静下来。刘东总是能在我情绪激动时给予理智的提醒,这是我最感谢他的地方。

堂伯母见我们不说话,得意洋洋地离开了。院子里一片寂静,只有妈妈小声的啜泣。看着她佝偻的背影,我的心如刀绞。这个为家付出一生的女人,凭什么要受这种委屈?

我扶着爸爸坐下:"爸,到底怎么回事?"

爸爸叹了口气:"没什么,就是你堂伯母想让我把房子给她,还盯上了我的退休金。"

爸爸说这话时,眼神中满是疲惫和无奈。他一生勤劳节俭,攒下的养老钱却成了别人觊觎的目标,这让他很是心痛。

"她凭什么?"我愤愤不平地问。

"你堂伯父去世后,她一直觉得许家的东西都该归她。"

爸爸摇摇头,"你别管了,我自有打算。"

爸爸的话语中透着决绝,但也有无奈。我知道他不想把家庭矛盾闹大,毕竟在农村,面子很重要。但看他憔悴的样子,我知道这事一定不会这么简单。

妈妈默默擦干眼泪,转身回了厨房。我跟过去,看见她手忙脚乱地切菜,刀差点划到手指。

"妈,堂伯母为什么那样说你?当年到底怎么回事?"我心疼地问。

妈妈停下手中的活,看了看门外,确定爸爸听不见,才低声说:

"你爸当年家里条件好,我家条件差。你外公怕我嫁不出去,凑了些钱做嫁妆。村里人说闲话,说我是倒贴钱嫁进许家的。"

妈妈说这话时,眼中满是往事的伤痛。那些尘封多年的记忆,如今被翻出来当作伤人的武器,让她备受打击。

我鼻子一酸:"妈,这有什么?那是外公疼你。"

外公去世多年,但我记得他是个老实巴交的农民,一辈子靠种地为生。

他省吃俭用,就为了给女儿准备一份像样的嫁妆,这份父爱让人感动。怎么到了堂伯母嘴里,就变成了一种耻辱?

妈妈摇摇头:"以前不在意,现在你堂伯母拿这事做文章,说我是外人,没资格享有许家的东西。"

"荒唐!您跟爸爸几十年夫妻,怎么会是外人?"我气愤地说。

妈妈为这个家付出了太多——年轻时放弃了城里的工作机会,跟爸爸回农村;生我时难产,差点丢了命;一辈子勤俭持家,任劳任怨。她对许家的贡献,比任何人都多,怎么能被说成"外人"?

妈妈苦笑:"我不在乎这些,只怕你爸想不开。他这人要面子,最受不了别人说我闲话。"

看着妈妈布满老茧的手,我心如刀绞。这双手操持家务几十年,把我从小拉扯大,凭什么要受这种气?

晚上,我和刘东躺在床上商量对策。

"刘东,我得想办法帮爸妈。"我焦虑地说。

刘东思索片刻:"先了解清楚情况。你堂伯母不会无缘无故找茬,一定有她的目的。"

刘东做事向来谨慎,不会轻易下结论。他这番话提醒了我,确实应该先摸清状况,再采取行动。

"我怀疑堂伯母是盯上了爸爸的存款。"我把存折不见的事告诉了刘东。

刘东眉头紧锁:"那我们得查查你爸的存款情况。"

第二天,我借口帮妈妈买菜,专门去了趟镇上的银行。凭着印象中的存折号码,我查询了父亲的账户。

结果让我大吃一惊——过去半年,账户上的十几万积蓄分多次被取走了大部分,只剩下不到两万元。

我立刻打电话给镇上银行的老同学,托她帮我查询取款记录。得到的信息更让我震惊:取款不是爸爸本人,而是凭借一份授权委托书!

谁能拿到爸爸的授权委托书?除非是伪造的!

这个发现让我如坐针毡。我急忙赶回家,路上心跳如鼓,猜测着到底是谁干的好事。最大的嫌疑人当然是堂伯母,但我需要确凿的证据。

回家路上,我心潮澎湃。刚进院子,就听见堂伯母的声音从屋里传出来。我放轻脚步,听见她正在跟爸爸争执。

"弟弟,你那笔钱不能就这么存着,得有个说法。你要是不答应把房子给我,那钱总该分一些给我吧?毕竟我是你堂嫂,照顾你们老两口也是应该的!"

爸爸声音疲惫:"堂嫂,那是我和桂芝这辈子的积蓄,是要留给小云的。"

"小云?她嫁出去了,是刘家人了!您这不是便宜外人吗?"堂伯母的声音充满恶意。

妈妈的声音传来:"堂嫂,你别这样说。小云永远是我们许家的女儿。"

"呵,你一个外姓人,有什么资格说这话?"

堂伯母的声音充满恶意,"我听说,你当年生小云的时候差点没命,是不是因为心虚?"

这句话如同一道闪电劈在我心上。妈妈生我时差点没命?我从未听说过这事!而且堂伯母的暗示更是恶毒,仿佛在说我不是爸爸的亲生女儿。

屋内突然安静下来,接着是爸爸暴怒的吼声:"李美玲!你给我闭嘴!再敢胡说八道,我打断你的腿!"

我冲进屋内,看见妈妈脸色苍白如纸,爸爸气得浑身发抖,而堂伯母一脸得意。

"爸,妈,我回来了。"我放下菜,走到妈妈身边,紧紧握住她的手。

堂伯母看见我,丝毫不感到尴尬:

"小云回来了?正好,我们在商量家里的事。你爸那笔钱,我应该有份,你说对不对?"

我冷冷地看着她:"堂伯母,您指的是爸爸存折上那笔已经被人取走大部分的钱吗?"

话音刚落,屋内气氛骤变。爸爸猛地站起来:"什么?"

堂伯母脸色大变:"胡说八道!"

我直视堂伯母的眼睛:

"我刚从银行回来,爸爸账户上的钱,过去半年被人分多次取走了十几万,只剩下不到两万。取款不是爸爸本人,而是用了一份授权委托书。堂伯母,您知道是谁干的吗?"

堂伯母脸色煞白,结结巴巴地说:"我、我怎么会知道?"

爸爸震惊地看着我:"小云,你确定?"

我点点头:"我让银行的同学查了,是真的。爸,您的存折呢?"

爸爸愣住了:"一直放在柜子里的暗格..."

妈妈小声道:"前段时间我发现不见了,还以为是你自己拿走了..."

爸爸转向堂伯母:"堂嫂,你知道这事?"

堂伯母慌了神:"弟弟,我什么都不知道!可能是小偷吧?"

就在这时,刘东推门进来,手里拿着一个文件袋:"爸,我有东西要给您看。"

他从文件袋里取出几张纸:"这是银行的取款凭证复印件,还有那份授权委托书的复印件。委托书上有您的签名,但笔迹明显不对。"

刘东不知何时也去了银行,拿到了关键证据。他总是这样,在我需要的时候给予最大的支持。

爸爸接过来一看,怒不可遏:"这不是我的签名!谁干的?"

堂伯母面如土色,急忙往门口退:"弟弟,我、我还有事,先走了..."

我冷笑一声:"堂伯母,别急着走。这事没完,我已经向银行举报了伪造签名取款,警方很快会介入调查。"

这是我临时编的,但效果立竿见影。

堂伯母瘫坐在椅子上,眼泪顿时流了下来:"弟弟,我不是故意的!我、我就借用一下,过段时间肯定会还的!"

她的认罪让所有人都震惊了。堂伯母真的偷了钱!她竟然伪造爸爸的签名,盗取了他的积蓄!

堂伯母哭诉道:

"弟弟,我也是为了自己啊!你哥走后,我一个人生活不容易。那钱放在那里多浪费啊,还不如给我用,将来老宅子不也是我住的吗?"

这番话彻底激怒了爸爸:"放肆!谁说老宅子是你的了?我的钱我的房子,都是我和桂芝的,想给谁就给谁!"

堂伯母不甘心:"弟弟,您想清楚啊!桂芝是外姓人,小云嫁出去了,许家的东西不能便宜外人啊!"

家庭聚会被安排在第三天。爸爸说要当着全家人的面,把话说清楚。

我和刘东一大早起来帮妈妈准备饭菜。妈妈手脚麻利,但眉头紧锁,心事重重。

"妈,别担心,有我和刘东在。"我安慰道。

妈妈叹气:"我怕你爸气坏了身体。"

妈妈最担心的就是爸爸的健康。爸爸那颗老心脏经不起大起大落,上次发病时,可把全家人吓坏了。妈妈这些天都睡不好觉,生怕爸爸气出病来。

中午时分,亲戚们陆续到来。堂伯母也来了,但垂头丧气,不敢看我们。爸爸的几个堂兄弟、侄子侄女也都到齐了。

饭桌上,气氛诡异。大家都感觉到了不对劲,但碍于面子,谁也没先开口问。只有筷子碰到碗的声音,显得格外刺耳。

爸爸喝了口酒,清了清嗓子:"今天叫大家来,是有事要说。"

众人停下筷子,注视着爸爸。爸爸的脸色严肃,让所有人都不敢轻举妄动。

"前段时间,我的存折丢了。更准确地说,是被人偷走了。"

爸爸直视着堂伯母,"存折上的十几万积蓄,也被人用伪造的授权委托书取走了大部分。"

一石激起千层浪,亲戚们议论纷纷。在农村,这种事情简直不可思议。家里人偷家里人的钱,这是天大的丑闻。

"老弟,怎么会这样?报警了吗?"爸爸的大堂兄急切地问。

爸爸摇摇头:"不用报警,因为我已经知道是谁干的。"

所有目光都集中在堂伯母身上,她低着头,脸色惨白。堂伯母那张往日精明强势的脸,此刻却显得惊慌失措。

"美玲,你真干了这事?"爸爸的二堂兄不敢相信地问。

堂伯母没有否认,只是低着头小声啜泣。这种反应等同于承认,让所有人都震惊不已。

"这是犯法的!"爸爸的侄子许强拍案而起。

堂伯母突然抬头,哭喊道:

"我有什么错?我不过是拿了应该属于许家的钱!弟弟,您想过没有,您这一辈子的积蓄,凭什么都给外人?"

"外人?谁是外人?"爸爸怒问。

堂伯母指着妈妈:

"她是外人!张桂芝是外姓人,她生的女儿也是外人!当年要不是她家倒贴钱,能进许家的门?许家的东西,应该姓许的人继承!"

这番话如同一盆冷水浇在热闹的饭桌上。所有人都惊呆了。

堂伯母的言论太过分了,即使在重视家族的农村,也没人会这样看待结婚几十年的妻子。

堂伯母得意洋洋地继续:

"弟弟,您别被蒙蔽了!当年她生小云时差点没命,为什么?那时候村里多少传言,说小云不是您的种,您怎么就听不进去呢?"

妈妈浑身颤抖,眼泪夺眶而出。餐桌上鸦雀无声,只有筷子掉在地上的清脆声响。

我的血液瞬间冲上头顶,心跳如擂鼓。看着妈妈苍老而悲伤的脸,多年来的忍辱负重,我再也控制不住自己。

转头看向刘东,我低声问:"我能出头吗?"

刘东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他握紧我的手:"能!"

我站起身,缓步走向堂伯母。

她还在喋喋不休,看见我走近,反而抬高了声调:"小云,你知道真相吗?你妈当年——"

我没等她说完,反手就是一记响亮的耳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