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53年李敏回京后，为妈妈提出一个请求，毛主席：去找你汪叔叔办

李敏的这个暑假，可比教科书上那些“假期游记”热闹多了。刚刚高中放假，她又回到南方妈妈身边，一路上憋着的雀跃，现在全写在脸上。只是，哪有什么无忧无虑啊？你要说甜吧，倒也真甜；可那种发自心底的无奈，也只有她自己知道，谁能和毛主席的女儿一般心思？

说到“负担”，还真不是她妈妈贺子珍给她安排的。你没猜错，这位“甜蜜包袱”，就是毛主席身边那位对工作一根筋的阎长林。毛主席怕女儿出门不安全，亲自点将，让阎长林全程挑战特级保姆的难度——寸步不离。

偏偏阎长林是个急脾气，任务心头悬着，逛街、吃饭，连李敏想喘口新鲜空气，他也是紧跟着。哪怕只是买个发卡，他也要立在边上，像个移动的监视器。李敏倒不是不懂事，也没想“叛逆”，可哪有个姑娘家，出门身后总吊着个人，还要解释来解释去？大伙见了，也都开始悄悄议论：什么来头，居然有卫士陪同？李敏脑袋里，那点想过普通人日子的心思，就像冬天的太阳——暖是暖，但永远晒不到自己这里。

和这样的“安全管家”斗智斗勇，也是李敏假期新技能。当下一个人多热闹的下午，李敏忽然来劲，挑了最乱的商场小巷子扎进去，阎长林见状大叫一声，还没等喊完，李敏已经像泥鳅一样钻没影了。这下可好，阎长林差点吓破胆：要是真弄丢了主席的女儿，别说报告工作，就是砍脑袋也不够赔。满大街边找边喊，汗珠子掉了一串，结果人家李敏早比他先回家，作业都写了半页。“你怎么能这样！”“那你也别老跟着啊。”两个人，一个气得两眼发直，一个憋笑得快要侧过身去——要说着急是真着急，要说可爱也是真可爱。生活嘛，就这样的细缝里，滋生了点小调皮。

假期眨眼就过去了。李敏该赶回北京上学，家里头收拾行李，贺子珍嘴上没说什么，心里又难舍。再多送还是不够，最后关机前，还是拼命在包里塞满了上海的特产，什么水灵蔬菜、奇巧点心——这北方可根本买不到。李敏一边应付妈妈的唠叨，一边暗自觉得，只有这种“妈妈式关心”，才是最真实的安全感。

车站人来人往，车厢里倒是暖和。李敏一回到北京，毛主席就亲自来接。那一刻，哪有领袖的高高在上？问的都是最家常的话：你妈妈还好吧？过得适应吗？女儿说起妈妈，眼睛亮晶晶地把特产从行李中一样样翻出来。爸爸，你快尝尝，这都是妈妈的心意，说着几乎就要把半个上海菜市场都倒出来。那一刻，家就这样搭好了。

也是那趟上海之行，李敏心里记下了点事。只不过，妈妈住得并不宽敞，因为要和舅舅一家挤在一起，李敏本来也是不愿添麻烦，宁愿去住宾馆。心中的小结随风悄悄扎根，回到家后，她终于鼓起勇气开了口：“爸爸，妈妈那儿太挤了，能不能帮她换个宽敞的地方？”毛主席没多说，只摆摆手：“有事去找你汪叔叔吧。”李敏懂了，立马去找汪东兴传话。很快，新房子就落实下来。消息传来时，李敏自己都乐了半天，觉得心头一桩大石终于落地。

日子回归正轨。上课、做作业、下课跟同学逛食堂，一切似乎平平无奇。但李敏心里的小波澜没人知晓：同龄人一个个都入了党，成了真正的“先锋队”，她既羡慕又低落。自己却偏偏成绩一般，心性又不如别人稳重，入党申请书写了又撕，整个人都不自在。

终于有一天，李敏背着书包，敲开毛主席书房门，硬着头皮想跟爸爸聊聊。她本想象着爸爸会立马给她“开通绿灯”，没成想，毛主席反倒停下笔，推了推眼镜：“你为什么要入党？”李敏给问懵了。她也说不上来——是为了志向，抑或只是想赶上别人？毛主席只是轻声说：党员不是荣誉，更像责任。你要先问清自己，是不是那个能带头的人？李敏把没说出口的申请书，压进抽屉，一时怅然若失，但心里有了某种明亮。

时光悄悄推着人往前走。该遇见的人总会遇见。李敏在大学里，跟学生会主席孔令华前前后后合作了不少次，文艺晚会也常一起忙活。久而久之，两人间的火花，怎么也遮不住。第一次和爸爸提这件事，李敏小心翼翼，手心里都是汗。可毛主席一听反而乐呵，说年轻人嘛，感情的事自己拿主意。过了爸爸这关，得再过妈妈那关。贺子珍却只问了一句：“以后还想上学吗？结婚要不先缓缓，别影响学习。”李敏扁扁嘴，最终还是听了母亲的建议。

1959年夏天，李敏即将毕业。毛主席把她单独叫进书房，说想让她试试“管家”。李敏一听直愣，自己还这么小，哪会管家务事啊？想起爸爸喜欢《红楼梦》，忍不住打趣：“您不会真想让我当探春吧？”毛主席一笑，说哪有天生就会的？边做边学，总能有长进。李敏摇头，“我不行，我嘴笨，和人说话都结巴。”毛主席也只是拍拍她手背，没有继续勉强。

很快婚事也摆上了台面。李敏也没再羞涩，反正都到了该成家的年纪。毛主席动了动脑筋，细数自家和国家的日程。毕业、庐山会议，他说不急，等自己忙完一定要参加女儿的婚礼。李敏觉得，爸爸亲自主持，才算完满。

转眼就到了庐山会议前后。这一次，毛主席做了个出人意料的决定：要和贺子珍见一面。这么多年没见，女儿的婚事在即，当初那个感情深厚的伴侣，如今又各自异乡。曾志，那个见证过两人艰难流亡的女同志，正好路过南昌，顺道去看贺子珍。两人久别重逢，说笑里全是战火岁月的影子，用现在的话讲，简直比剧本还戏剧。第二天，曾志就带了毛主席的问候上了庐山。毛主席听说贺子珍状况不错，眼里也闪着一点柔光。

怎么见面？安排和接送都细致到每一步：水静、朱旦华亲自负责，车子将贺子珍接到庐山，住进专门安排好的别墅。贺子珍走下车时，还特意观察了一下脚下的石板路，挺好奇这么大阵仗是为谁，直到见到了老熟人汪东兴，才安心下来。第二天晚上九点，水静过来通知，贺子珍紧张得差点把茶杯都打翻。门一推开，客厅静静的，卫士倒像早就等着客人。水静先让贺子珍独自上楼，其实两个人隔门就能听到对方心跳。

这么多年，没人知道他们隔着门，到底各自回忆了多少往事。再见时，大概也是一念之间：怨的、爱的、怕的、念的，全都化了。没人知道那一夜他们聊了些什么——只是那扇门后，藏着半生的江河湖海。

世间的父母和儿女，总要在分别、误解、成长里兜几个圈，才知道“家”到底是什么。李敏那个夏天，带着腼腆的甜、跌跌撞撞的成长，有点委屈、有点幸运，也有几分勇气和懂事。人家常说，大人物的生活一定“特别”，可哪天不是在琐碎里扎根？谁又能逃过，命运这条岔路口的一次回头呢？

故事没完。我们期望着每一次团圆都能圆满，其实人生哪有那么多“大团圆”——大多时候，是坐在长夜里，各自把心事讲给星星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