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敏曾问毛主席：当初为何和妈妈离婚？主席：我有百分之五十的错

关于毛主席和贺子珍的那个“离婚”的过往，别说是历史书，家里老人偶尔也会说上一嘴。说起他们的女儿李敏问爸爸：“你为什么要跟我妈妈分开？”毛主席坐在沙发上，烟也没点，就那么沉默了一阵，最后只叹了一句，“有一半错在我。”这话要搁在普通人家，那就是“成年人心里的苦”，但毛主席的家庭，从来都不是寻常日子。到底是什么缘故，让两人走到分道扬镳这一步？这里面的折腾和心结，有时真不是一句话能解释的。

故事往前推，1926年——永新城一带风景并不特别。贺子珍那年才18，刚刚从女子学校毕业，算是那个年代少有的“读书人姑娘”了。比起村口绣花的老姐姐，贺子珍胆子可大多了，她是头一个写申请要“投身革命”的女学生。那阵子，永新爆发了农民暴动，街头巷尾时不时就有枪声和喊叫。贺子珍没多犹豫，跟着亲哥贺敏学，还有几个亲戚同乡，一路往井冈山去了。那地方山路险，气候湿，她成了井冈山上的第一个女党员。这可不是说说而已——在男兵扎堆的队伍里，贺子珍是扎辫子、穿布鞋，却敢和众人一起架枪、分发弹药。

时间到了1927年秋天。井冈山迎来了一个新面孔——毛泽东。那会儿他刚从湖南闹完“秋收”，人还没缓过劲。组织同意后，让贺子珍去毛主席身边做联络和后勤。说实话，贺子珍第一次见毛主席，那就是“领导”——个子高，说话慢条斯理。可这革命里一天到晚都在忙，一块干活，一起开会，朝夕相处，感情当然不一样。两人慢慢有了点说不清的默契，革命理想也是两人共同的话题。很快，她变成了毛主席身边最信得过的人。第二年，两人正式结为夫妻。那年贺子珍才十九，她就成了毛泽东的伴侣，还管着湘赣边特委的秘书活。

说起他们成婚，队伍里不少人都替两人高兴，想着革命有了“女将军”。可是这段婚姻，其实“革命理想很高，生活琐碎更难。”贺子珍没享过什么福，战争时期根本用不着“家务能力”，反而是各种冲突和考验。

1935年的长征，就是她命运急转弯的时刻。当时队里基本没几个能吃饱饭的人，贺子珍本身就患了疟疾，腿也有旧伤，还不上担架。“盘县那场轰炸”，直到现在还能听到老红军讲起那惊险一幕。空中敌机呼啸而来，扫射轰炸就像不要钱，队伍根本没准备。贺子珍一看伤员钟赤兵暴露在外，顾不得自己，卷了条毛巾，贴着地面冲过去，给钟赤兵包伤、抬着躲避。说真的，这种场面，不是“巾帼不让须眉”，而是生死之间人的本能反应。地面飞溅着弹片，有一块甚至把贺子珍狠狠地击倒。身上的血一下子就流了出来。

快到天黑时，警卫员把贺子珍背到了医疗队。医生检查下来，全身被弹片嵌了十七块，有的是指头大的碎铁，藏在身体深处，没麻药，几个人按着她，靠夹子一点点弄出来。此时贺子珍咬紧牙关，硬是一声不吭。后来有次她跟队里姐妹说：“炸弹什么味道我闻过，疼痛的日子都过去了。”但医生也坦言，有几块弹片根本太深，风险太大，没法动。就这样，十几块残片在她体内“陪伴”了她大半生，雨天或者劳累，疼得睡不着觉。

受了重伤，贺子珍并没有在后面修养，给她担架也不愿坐，硬是坚持和大伙一起走路。到后来身体实在支撑不住，每天只有红枣和糠饼裹腹，这是真正的苦日子。

这些事，毛主席是看在眼里的。他不是那种爱说甜言蜜语的男人，说心疼也只是让贺子珍多歇一会儿。但贺子珍是那种“说不得”，不给别人添麻烦的人。两人的性格都很倔，死扛不服软。长征快到头时，贺子珍生下了小女儿娇娇——在队伍里能生孩子，本身就是天大的奇迹。但娇娇日子也不容易，头几个月都是被红军战士抱着、搭着担架过山岭，偶尔饿得哭都没力气了。贺子珍带着伤、带着孩子，实在累到神经衰弱，旧病新伤一起上。

时间一晃到了1937年，这一年不是安稳年头。贺子珍的情绪也起了变化，和毛主席时常有口角。其实仔细想想，这种“夫妻吵架”，哪里不是因为彼此都有委屈？毛主席成了中央的大忙人，天天有人找他商量、请示，贺子珍反而觉得自己被冷落了。

这时，一个特殊的女人“闯进了生活”——史沫特莱，美国来的记者，性格开朗热情，说话带着洋腔。队里不少人都觉得她行为太开放，不太“合中国人的老规矩”。贺子珍有次进窑洞，发现毛主席和史沫特莱谈得正起劲，两人说笑声透过门缝传出来。那一瞬间，贺子珍脸色变了，当场吵了起来。其实有时女人的“疑心”就是那么一瞬间造成的。毛主席也没有解释太多，两人因为这事，关系明显紧张起来。

那年冬天，贺子珍心情崩溃，和队伍闹翻，独自离开延安。后来她到了苏联，孤零零地生下了儿子，可惜夭折了。那种失子之痛，没人能真正体会。她曾经跟人说过，“我的心已经死了。”在远方收到毛主席再婚的消息，贺子珍才真的明白“旧路没有回头”。那个年代，信息传递慢，两个人再没有机会坐下来讲一句心里话。

这么一算，贺子珍这一生，几乎没有真正“好好活给自己”，全是革命、家庭、孩子和痛苦缠绕在一起。毛主席后来面对女儿李敏的疑问，说出了“有一半错在我”。这其中的“自责”和“无力”，普通人其实很难理解吧。毛主席或许心里有遗憾，也许后悔没能在那个动荡年代多给贺子珍一句安慰，或者说点真实心里话。

细细回味，这场婚姻好像从头到尾都是风雨飘摇。革命捆绑着家庭，个人的情感就像被压在山下的小溪，偶尔涌出来一阵，最终还是被时代的浪打散了。一个女人，把青春献给了一场惊天动地的革命，最后身体里还留着十几块弹片。毛主席，也终归是那个时代洪流中的一枚棋子，再有伟大，也无法掌控家庭和感情全部的走向。

眼下再看那句话：“有百分之五十的错在我”，好像不是某个人的结局，而是那个时代给每个挣扎在风雨中的人的无奈写照。历史没法重来，大人物的选择，每一步都影响了身边人的命运。我们身边的爱恨离合，放在大时代里，可能也都是毫无回头路。屏幕前的你，是不是也有点“懂得却难以言说”的遗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