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俩结婚多年未育捡个女娃,旁人说别白费力气,后来妻子喜从天降

发布时间:2025-09-16 07:00  浏览量:23

我叫杨家坤,村里都称我“阿坤”,在县城做装修的,和妻子韦念秀结婚五年,妻子肚子一直没动静。不是没去医院,县里、市里、省里的大医院跑遍了,中药汤子喝得老婆看见砂锅就反胃,钱花了一沓沓,但妻子的肚子还是平得像水面,风一吹都不起波澜。

那年秋天我接了个活儿,去乡下翻新老房子。收工往回走时,听见路边草垛子里有哭声,细得像小猫叫。

我拨开半人高的狗尾草,看见个红布包,里面裹着个女娃崽,眼睛闭着,小脸冻得发紫,嘴里还含着半截没吃完的奶糕。

我抱着女娃往村委会跑,村支书抽着烟叹:“前几天就听说有户人家生了丫头,想送出去,没想到真扔这儿了。”登记、报警,折腾到天黑也没人来认。

我掏出手机给妻子打电话,声音发颤:“秀啊,我捡着个娃崽,女娃,眼睛像你,圆圆的……”

妻子赶过来时,女娃崽刚醒,小嘴巴一瘪一瘪的。妻子伸手碰了碰女娃的脸蛋,眼泪“唰”就下来了,转头跟我说:“带回家吧,咱养着。”

这话一出,家里像炸了锅。我妈拍着大腿哭:“你疯了?自己的娃崽都没生,捡个野丫头回来,别人要戳脊梁骨的!”

我爸蹲在门槛上抽闷烟,半天憋出一句:“以后要是生不出,这丫头就是个累赘;要是生出了,俩娃崽怎么养?”

邻里更是嚼舌根没停过。隔壁张婶遇见我,声音压得低低的:“阿坤,你傻啊?吃力不讨好的事也干,这丫头片子要是有个三长两短,你一辈子都甩不掉!”

隔壁卖瓷砖的李老板拍着我肩膀:“小杨,老哥劝你,送福利院得了,咱干体力活的,自己都顾不过来,还添个拖油瓶?”

我没理会,每天收工先往小卖部绕,买最便宜的奶粉,回家烧开水温奶。

妻子辞了餐馆洗碗的活儿,在家守着女娃,给她缝小衣裳,夜里女娃哭醒三次,她就醒三次,黑眼圈重得像画了眼影。

我俩给女娃取名叫“念念”,想着不管以后怎么样,都念着这份缘分。

念念两岁半时得了肺炎,高烧不退。我抱着她往医院跑,挂号、缴费、拍片子,手里攥着刚结的工程款,汗把钱都浸湿了。

医生说要住院,我咬着牙签了字,夜里就趴在病床边守着。念念小手抓着我的手指头,哼唧着喊“爸爸”,我鼻子一酸,眼泪滴在她手背上,她居然还用另一只手拍了拍我的脸,跟小大人似的。

就这么熬到念念五岁,梳着羊角辫,会跟着妻子去菜地摘辣椒,会踮着脚给我递拖鞋,嘴里喊着“爸爸喝水”“妈妈歇会儿”。

我妈早就不念叨了,每天早上都要给念念煮个鸡蛋,说“丫头长身体”。

我爸下棋时,念念蹲在旁边帮他拿棋子,老爷子嘴角的笑就没下来过。

可旁人的闲话还没断。有一次,我带念念去买糖,遇见以前的工友,他指着念念跟旁人笑:“这就是阿坤捡的那个女娃崽,听说他老婆到现在都生不出,估计是要靠这丫头养老了。”

念念耳朵尖,仰着头问我:“爸爸,他说什么呀?我不是捡的,我是妈妈生的对不对?”

我心里像被针扎了,蹲下来抱着她,声音发紧:“念念是爸爸妈妈的宝贝,不管怎么来的,都是我们的心头肉。”

那天晚上,我跟妻子坐在床边,看着念念睡得正香,妻子摸了摸自己的肚子,轻声说:“要是能给念念添个弟弟或妹妹就好了,她就不孤单了。”

我以为这就是妻子的念想,毕竟五年了,我们早就不抱希望了。可没过多久,妻子总说浑身没力气,吃什么都想吐。

我以为妻子累着了,催她去医院看看,她却支支吾吾说:“要不……买个验孕棒试试?”

那根验孕棒放在桌上,两条红杠红得刺眼。我盯着看了半天,手都抖了,拉着妻子往医院跑。医生笑着说:“怀孕两个月了,胎心很稳。”

我站在走廊里,突然就哭了,跟个傻子似的,对着窗户外面喊:“我要当爸爸了!念念要有弟弟了!”

消息传出去,邻里又换了副嘴脸。张婶提着一篮鸡蛋来家里,笑得眼睛都眯了:“我就说阿秀是有福气的,念念是个福星,带来弟弟了!”

李老板也打电话来:“阿坤,恭喜啊!当初是我目光短浅,你这丫头捡对了!”

我没搭茬,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好好护着妻子和肚子里的娃崽,还有我的念念。

可麻烦也跟着来了。我妈偷偷拉我到一边,说:“现在有亲生的了,念念毕竟是捡的,以后家产可得分清,不能让她占了便宜!”

我当时就火了:“妈,您说的是人话吗?念念跟亲生的有啥不一样?我养她五年,她喊我五年爸爸,您忘了她大冬天给您暖脚?忘了她把好吃的留给您?”

我妈被我说得脸通红,没再说话。可转头就跟阿秀说:“以后让念念多干点活,你怀着孕,别累着,她是姐姐,该懂事。”

妻子没反驳,只是那天晚上,她抱着我哭:“我怕念念受委屈,她那么小,要是知道自己不是亲生的,该多难过啊!”

没过多久,念念还真问了。那天她看见妈妈肚子大了,摸着肚子问:“妈妈,弟弟什么时候出来呀?等弟弟出来了,你还喜欢我吗?”

妻子把她抱在怀里,眼泪掉在她头发上:“傻丫头,妈妈永远喜欢你,你和弟弟都是妈妈的宝贝。”

念念似懂非懂地点点头,可从那以后,她变得特别乖,自己穿衣服,自己吃饭,甚至学着洗碗。

有一次,我看见她站在小板凳上,踮着脚够水槽,水溅得满身都是,我赶紧跑过去把她抱下来,问她干嘛这么拼。

她低着头,小声说:“我帮妈妈干活,妈妈就不会累着弟弟了,爸爸也不会讨厌我了。”

我的心像被揪着疼,抱着她坐在门槛上,跟她说:“念念,爸爸跟你说个事儿。你不是妈妈生的,是爸爸从草垛子里捡来的。”

念念眼睛睁得圆圆的,眼泪一下子就涌出来了:“所以……我是没人要的孩子吗?”

“不是!”我赶紧擦去她的眼泪,“是爸爸妈妈想要你,才把你带回家的。你刚回来的时候,那么小,妈妈每天抱着你睡觉,爸爸每天给你冲奶粉,我们从来没把你当外人。现在有了弟弟,也是想让你有个伴,以后爸爸妈妈老了,你们俩互相照顾。”

念念哭了很久,最后趴在我怀里说:“爸爸,我知道了,我还是你们的宝贝。”

那天晚上,她非要跟我和妈妈睡一张床,小手一边抓着我,一边抓着妈妈的肚子,嘴里嘟囔着:“我保护妈妈,也保护弟弟。”

妻子生产那天,我陪着她进产房,念念跟奶奶在外面等。听见婴儿的哭声时,我激动得说不出话,妻子虚弱地笑:“是个男婴,跟你小时候一模一样。”

我抱着儿子出去,念念跑过来,小心翼翼地碰了碰弟弟的脸蛋,笑着说:“弟弟好小呀,我是姐姐了。”

我妈站在旁边,眼圈红红的,摸着念念的头说:“丫头,以后奶奶也疼你,跟疼弟弟一样。”

后来有人问我,当初捡念念后悔吗?

我说不后悔,要是没捡她,我们家还是冷冷清清的,我妈不会笑得那么多,我爸不会有人陪他下棋,我妻子也不会有这么个贴心的小棉袄。

现在念念上小学了,每天放学回家,先给弟弟喂奶瓶,再帮妈妈择菜。

我收工回家,一进门就能听见念念喊“爸爸”,弟弟也跟着“咿咿呀呀”地叫。

妻子坐在桌边,给我们盛饭,夕阳从窗户照进来,把一家人的影子拉得长长的。

有时候我会想起当初那些说“白费力气”的人,其实他们不懂,有些缘分不是算计出来的,是用心焐出来的。念念就像天上掉下来的月亮,刚开始有点凉,可我们抱着她,暖着她,最后她不仅照亮了我们家,还带来了更多的光。

前几天整理旧东西,翻出了那个红布包,上面的花纹都褪了色。

念念看见问:“爸爸,这是什么呀?”

我把她抱在腿上,指着红布包说:“这是你刚来我们家时裹着的布,那时候你才这么大。”

她摸着红布包,笑着说:“原来我那时候这么小呀,幸好爸爸把我捡回来了,不然我就没有妈妈,没有弟弟,没有爷爷奶奶了。”

我亲了亲她的额头,心里暖暖的。是啊!幸好我捡了她,幸好我们没放弃她,不然这么好的家,就少了最亮的那束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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