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再睁眼,我偷走了妈妈中了奖的彩票,悄悄去兑了奖
发布时间:2025-09-20 14:15 浏览量:25
这些武器和发电机用的油是靠敏敏阿姨帮忙弄的,我妈教钢琴,我是学生,根本没门路搞这些东西,只能求她帮忙。
她一开始听我们说这些计划,直接要带我们去看心理医生,直到我拿出一堆证据,她才信了,然后二话不说加入了我们。
所以三十一楼也成了我们的物资储备点。
等三十二和三十一楼都塞满物资后,我们干脆拆了门,用水泥砖块彻底封死,从外面完全看不出这里曾经有出入口。
忙活这一个月,我们都快成全能女战士了,砌墙这种活儿现在根本不叫事。
雨下到第三天时,我和我妈已经搬上了三十三楼,敏敏阿姨和她儿子还有事没处理完,暂时没过来。
这期间顾明联系过我妈,房子一卖更疯了一样打电话,但我们一个都没接。
我们也被跟踪过,但一直很警觉,发现不对立刻开车去警察局,把之前的事全说了,还强调顾家人想害我们,手里有录音证据,他们也不敢轻举妄动。
14
雨下了整整三个月,那天吃完火锅,我终于把顾明从黑名单里放了出来。
“亲爱的爸爸,四个月没见,有没有想我这个乖女儿啊?”
“顾晴,你这不省心的东西,你妈人呢?”
电话那头顾明吼得厉害,听着真解气。
我盯着他那张早已不复从前的脸,笑得毫不掩饰。
“哟,当年最在乎形象、靠脸混日子的您,现在怎么瘦得跟骷髅似的?”
“哈哈哈,真没想到啊!”
“妈,快看,那个曾经风光养小三的男人,现在惨成这样了!”
我乐呵呵地把手机递给妈妈,结果她一接过,眼眶就红了。
我心里猛地一沉,该不会她还对这人有感情吧?
“妈,你干嘛?”
话没说完,她的眼泪已经掉了下来。
“顾明,你……你怎么搞成这样?”
“老婆,老婆你在哪?我想你啊,我错了,真的知道错了,你回来好不好,我真的后悔了!”
顾明在电话那头哭得撕心裂肺,我和敏敏阿姨还有她儿子全都傻了眼。
我们都清楚我妈是恋爱脑,可她不会这么蠢,看到渣男落魄就心软吧?
“顾明,我也……想你了。”
“妈!”
我猛地叫出声,冲到她面前死死盯着她!
“你说什么?他是人zha啊!忘了他外面有人还有私生子,还想害死我们母女的事了吗?你是不是日子太顺了,脑子不清醒了?”
我妈红着眼睛看我,抽泣着说:“晴晴,那是你爸,是我爱了二十年的男人啊,我怎么能说放手就放手,你就不能理解一下妈妈吗?”
“雅雅,你真是气死我了!”
敏敏阿姨被气得直接摔门冲进来,转身进了卧室。
刘御寒一脸茫然地睁大眼,看看我,又看看我妈,抓了抓头也跟了进去。
顾明根本不知道这边因为这通电话差点炸了锅,还在那继续演:
“老婆,别不要我行不行,这几个月我天天想你,饭都吃不下,你看我现在都瘦成什么样了?”
“那个女人是我爸妈硬逼的,我也是没办法才和她在一起的。”
“事后我特别后悔,真不知道自己怎么就鬼迷心窍干出那种事,你能不能原谅我?”
“好,我原谅你,现在日子不好过,你要照顾好自己!”我妈蹲在地上,捂着嘴边哭边说。
“老婆,我好想见你啊,你知道吗,我已经三天没吃过一顿像样的饭了,全靠救济粮撑着,根本吃不饱。”顾明声音虚弱得不行。
“顾明,你……你能过来吗?我们这儿还有不少存粮,你要不要来一起过?”
“妈?你在胡说什么?”
我猛地抢过手机,冲着我妈歇斯底里地吼道。
15
真搞不懂我妈是不是脑子坏了,居然真想让顾明搬回来。
“晴晴,那是你爸,亲爹啊,哪有父女一直记仇的,你就原谅他一次行不行?”
“不行,我这辈子都不会原谅他,你要让他进门,我就当场死给你看!”
我抓着手机情绪失控,抄起桌上的碗就摔在地上,捡起碎片直接抵住自己手腕。
“你要他活,还是想让我死?”
我死死瞪着我妈,像要把积了一辈子的恨全吼出来。
我妈吓傻了,扑通一声跪下来,眼泪止不住地流:“晴晴,是妈错了,妈不该叫他来,妈以后再也不提了,你别这样吓我,求你了……”
“老婆?!”
电话那头顾明慌了,大声喊着。
我妈哆嗦着接过手机,抽泣着说:“顾明,对不起,我不能没有女儿。”
“这样吧,你现在过来拿点东西,我给你几袋米,先熬过这段时间,等我把晴晴情绪稳住,再联系你行吗?”
两人又在电话里你一句我一句说了半天才挂断。
我盯着黑掉的手机屏,深吸一口气,转身下楼,扛了两袋米上来。
“这两袋米,就当是买断我和他那点所谓的父女情,以后这个家,不准再提他名字。”
“好,晴晴,都依你,都依你……”
我妈看着我,缩着肩膀,一副委屈又害怕的样子。
16
顾明划着小船靠过来是晚上十点四十三分,我握着枪,刘御寒和敏敏阿姨拿着弩,我们在七楼等着。
现在整个小区五楼以下全泡在水里,七楼相当于新的二楼,整栋楼就剩我们一家没搬。
因为附近连个便利店都没有,暴雨下到第二个月时,能走的人都走了。
所以我们在七楼逃生口直接拆了两扇备用铁门,焊死在这里当防线。
等顾明靠近,我看到他果然带了顾凯和那个老东西一起。
他们坐着皮划艇,看样子从自家小区划过来挺费劲,三个人都累得够呛。
我拿刀割开米袋一角,盯着顾家三父子说:“给你们两个选择,第一,互相扇三十个耳光,这两袋米全归你们。”
“第二,不干也行,我就把米从门缝倒下去,你们自己捞,能捡多少算多少。”
“选哪个?”
老东西一听就炸了,冲我吼:“逆女!你还是不是顾家人?竟敢这么对长辈,你妈就这么教你的?”
我看着他那副邋遢像,笑出了声。
“哈,说得太对了,真提气!”
我被他气笑了,弯腰揉着肚子,缓过劲才抬头。
“你还记得我是顾家人?那你更该清楚我这狠劲儿是从哪遗传的!”
“这种不要脸的传统别家可没有,我这是发扬家族光荣作风,你还嫌我不孝?”
“行,看你这样是不想要米了,那我撒着玩呗,反正家里多得是,放着也占地方。”
我笑着看向他们三个,慢慢掀起袋子一角,米粒哗哗往下掉。
“你!”
顾明瞪着我,牙关紧咬。
“叫你妈出来!让她跟我说!”
“呵,我妈?她正屋里哭呢,怎么,想让她下来给你开门?等我死了再说吧!”
我盯着他那张跟我有五分相似的脸,嘴角扬得更高。
我漫不经心地用剪刀戳向米袋,大米哗哗往下漏。
顾明瞪着我,气得牙根发痒:
“够了!我们选第一种,行了吧?”
“哟,终于想通了?挺明智。”
我停下动作,靠着铁门坐在地上看他们表演。
老头起初不肯,但顾明凑过去低语几句后,他眼神一冷,抬手就给了顾明一巴掌。
我心知肚明,无非是说以后再收拾我之类的话。
问题是,他们还有命等到那天吗?
看着他们狼狈不堪的样子,我冷笑:“看来这两袋米,你们真不想要了?”
话音刚落,我一脚把旁边的米袋踹翻在地。
“顾晴,你别太过分!”
一直沉默的顾凯恶狠狠地盯过来,眼神像刀子一样要剜穿我。
我挑了下眉,依旧挂着笑,就这么盯着他,耳边是米粒倾泻的声音,莫名带感。
顾明见状没吭声,只对老头说:“爸,往死里打,这关系到小朗能不能活!”
我差点翻白眼——到现在还惦记他儿子,真是感天动地的父爱啊。
楼道里回荡着扇耳光的声响,我瞄了眼时间,差不多了,直接把两袋米从铁门缝推出去,随后和敏敏阿姨他们推开后面的全封闭铁门往楼上走。
下面已经听不见动静了,我又看了眼表,距离十一点三十三分还差两分钟。
17
我们到达十楼时,我妈已经在等了,手里握着一把弓弩,笑着朝我们招手。
“演那场戏真够恶心的,那些台词我背的时候差点吐出来。”
她蹲在十楼阳台边,看到我们回来就开始吐槽。
敏敏阿姨咧嘴一笑,走过去一把抱住她。
“不这么演,他们能乖乖上钩吗?宝贝辛苦了。”
“行了行了,别肉麻了!”
我妈推开她,一脸受不了的样子,我和刘御寒看得直翻白眼。
这两人要是只看表面,谁能想到她们是三十多岁的大人。
嗯~嗯~
手机闹铃响了,是我提前设好的时间。
刘御寒打开背包,把里面特制的加厚羽绒服拿出来,一人发了一件。
我低头看看手指,又摸了摸耳朵,想起上辈子这个时候。
那时候我还在搓衣服,水盆里的水突然几秒内结冰。
四根手指直接冻断,耳朵因为常年被那个老太婆拧扯,伤口裂开,当场脱落。
感觉到气温开始骤降,我对我妈说:“妈,时间到了,可以开始了。”
“好嘞,闺女,妈这就给你出气!”
她稳住弓弩,戴上夜视镜,瞄准还没划远的皮划艇就是一箭。
咻!
箭矢破空而出,精准扎进皮划艇尾部。
我亲眼看着艇上三人因漏气失控,瞬间掉进冰水里。
没等他们挣扎,冰层以恐怖的速度蔓延,直接把他们封在水里动弹不得。
三个人保持着挣扎姿势,脸上的惊恐凝固在脸上,看着吓人,但也让人痛快。
我们裹得像个粽子一样冷冷地看着,直到整片水面彻底封死,再无一丝空隙。
18
我和刘御寒在两个妈妈担心的眼神中,背着弓弩和枪,踩着滑板鞋,飞快地朝那个小区滑去。
沿途空无一人,这场突如其来的极寒天气,不知已经夺走了多少人的性命。
几个月前寄给市长信箱的信不知道有没有人看过,也不知道能不能救下哪怕一个普通人。
我和刘御寒顶着刺骨的寒风,花了两个小时终于抵达802。
屋里一片死寂,我握紧手枪,像游戏里的角色一样,一步步小心翼翼地推进。
客厅里,我先看到了裴佳柔。
她浑身是坑洼的血痕,像被野兽啃噬过的猎物,只剩微弱的呼吸。
她睁着眼,瞳孔失焦,充满恐惧地盯着我。
我冷冷看着她,脑海里全是她曾经对我拳打脚踢的画面。
上辈子被我伺候的阔太太,这辈子却成了别人冬天的储备粮。
真是报应不爽。
我没再看她一眼,转身走向房间,去送我今天准备的“礼物”。
19
主卧里。
老太太抱着那个从小被宠上天的小儿子缩在床角,看到我手里的枪,尖叫起来。
“你个扫把星,拿枪来干嘛?还想杀了我不成?”
她挣扎着要下床,可冰冷的地板让她又缩了回去。
我看着她觉得可笑。
一个女人怎么能把“扫把星”三个字说得这么顺口?
她有没有想过,骂别人的时候,其实也把自己骂进去了?
我摇摇头,从袋子里拿出一双十岁孩子能穿的轮滑鞋,直接塞到她儿子面前:
“喏,这是你上辈子哭着喊着要的轮滑鞋,我的好弟弟!”
“上辈子你为了这双鞋,逼着顾明把我卖了换钱,就为了能去滑旱冰。”
“现在鞋有了,去广场上滑个够吧,我的弟弟!”
我一把把顾朗从被窝里拽出来,给他套上我特地买的鞋,身后那个女人在大喊大叫,刘御寒顺手就把她绑了,我也没拦着。
刘御寒虽然比我小一岁,办事倒是挺利索。
我拖着被敲晕的顾朗走到广场冰面,看着他脚上崭新的鞋,满意地点点头。
“乖弟弟,这辈子我送你一双鞋,你就别再闹着卖我换钱了,行不行?”
我冲他笑了笑。
没人回答,我也无所谓。
反正他们一家再也没这个机会了。
我和刘御寒回到三十三楼时,两个妈妈正在客厅来回走动,看到我们进门,立刻冲上来翻来覆去检查,确认我们没受伤才松了口气。
我们任由她们唠叨关心,各自靠在沙发一角,相视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