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死而生，绝症妈妈不治病，死前让摄影师摆拍3年，荣获国际大奖

文|泡芙

编辑|江娱迟

本文内容均是根据权威资料，结合个人观点撰写的原创内容，文中标注文献来源及截图，请知悉。

你能想象吗？一个癌症晚期的妈妈，搬着肿得像“大象腿”的腿，笑着跟小女儿说“我是天使，就是腿重才留在人间”。

一个摄影师，握着她的手说“你断食，我陪你，咱们是生死之交”。

这不是电影里的催泪桥段，是王乃功和九儿真真切切的三年，原本只是拍张全家福，最后却成了一场生命的记录。

没有插满管子的狼狈，只有穿35码和38码鞋的从容，没有撕心裂肺的哭喊，只有吉他“晚课”里的节制眼泪。

这故事里没有战胜死亡的奇迹，却有抵抗遗忘的勇气，两个女人相互照见的日子，会让你忽然懂，好好活着、好好告别，原来都能这么有力量。

或许有人会说，王乃功陪九儿断食也太极端了吧？九儿是绝症晚期没法进食，可王乃功是健康人，跟着断食既不能帮九儿减轻病痛，还得折腾自己的身体，这不是白白遭罪吗？

甚至可能有人觉得，这更像一种“自我感动式”的陪伴，实际意义不大。

但从另一个角度看，这种陪伴根本不是“要不要遭罪”的问题，而是“要不要和你站在一起”的选择。

九儿决定放弃进食时，王乃功清楚她的痛苦，吃不下也排不出，身体早被折磨得没了力气。这时候说“我陪你”，不是要解决“吃饭”这件事，而是要化解九儿的孤独和恐惧。

九儿攥着她的手给的“微弱力量”，还有那句“我们是生死之交”，都说明这不是形式主义，九儿怕的不是断食本身，是独自面对死亡的冷。

而王乃功的陪伴，就是给这份冷裹上一层暖，她陪的不是“断食”，是九儿最后一段路里的“不孤单”，这比任何“有用”的建议都更实在。

或许有人会质疑，拍九儿用了这么多摆拍，会不会把真实的痛苦美化了？

毕竟摆拍是“设计出来的画面”，不像抓拍那样能捕捉到最本能的脆弱，万一呈现的是“假的从容”，不就违背了记录生命的初衷吗？

甚至可能有人觉得，这组照片能获奖，是不是靠“摆出来的优雅”博同情？

但王乃功自己早就说透了，“真实是情感、情绪、关系的真实”，她用大画幅摆拍，不是为了“装”，反而是为了“真”。

她要让九儿知道“我在拍你”，让九儿主动参与进来，而不是像旁观者一样“窥探”。

比如九儿和老公的“晚课”，吉他声里的眼泪是真的，九儿说“这样变老很幸福”的感慨也是真的。

就算是摆拍穿压缩袜的场景，九儿满头大汗的累、笑着说“自己是天使”的心态，也都是真实的。

而且，有次拍化疗中的九儿，小女儿突然闯进画面安慰她，这是“摆中抓”的瞬间，摆拍只是搭了个框架，里面装的全是这个家庭的真实情感。

比起刻意抓拍痛苦，这种“有温度的真实”，反而更能体现九儿对生命的态度。

或许有人会觉得，王乃功“跪拍”有点刻意了，不就是拍张照片吗？站着、坐着不行吗？非要跪下，会不会是为了显得自己“敬畏生命”，故意做给别人看的？

甚至可能觉得，这是一种“道德表演”，让自己的作品更有“情怀感”，拍摄的三年时间里拍了无数张照片。

可从图片中能看出来，跪拍从来不是“演”的，王乃功说，九儿病后常坐着、躺着，跪拍是为了“平视”，不是低头俯视病人，也不是站着平视，而是用和九儿一样的高度交流。

她一开始还“不好意思”，后来才明白，这不是跪给九儿家看的，是跪给“被爱包裹的生活”看的。

比如拍九儿和孩子们相处的画面，跪拍能让镜头里的九儿更像“妈妈”，而不是“病人”，能让孩子们的亲近更自然，而不是被镜头“压着”。

这种跪，是把自己放低，不是为了抬高自己，而是为了让九儿在照片里有尊严，不是“被同情的患者”，而是“认真生活的人”。

就像她自己说的，这是“朝圣的心态”，是对生命最朴素的尊重，根本不是作秀。

其实这三个角度的思辨，最后都绕回一个核心，无论是陪断食、摆拍还是跪拍，王乃功做的不是“摄影技巧”，而是“看见生命”。

九儿的从容不是装的，王乃功的陪伴也不是演的，她们互相照见，一个照见生命的勇气，一个照见陪伴的意义。

而这组照片能打动人，也正因为它没回避死亡的残忍，却更守住了生命的温度，好在这组作品最后也获得荷赛亚洲区长期项目组奖，也算是另一种方式的向死而生！

当不同肤色的人在荷赛展的照片前红了眼，没人会觉得这只是一组影像，那是九儿穿压缩袜时的满头汗，是亦啸每晚不落的吉他声，是小女儿闯进镜头抱妈妈的瞬间。

九儿走了，却把最珍贵的东西留下了，告诉孩子“活得有趣就好”，让王乃功用《照见》记下“好好生活”的模样。

这故事从不是为了记住一个人，而是为了记住一种态度，死亡从不可怕，怕的是没好好爱过、好好活过。

或许某天你想起九儿精致的样子，会忽然明白，抵抗遗忘的从不是照片，是那些藏在日常里的爱、勇气，还有好好告别的温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