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岁男孩腹痛,说肚子里有虫咬,妈妈带他检查竟是一条不归路

发布时间:2025-09-24 00:12  浏览量:20

“孩子哭闹是饿着呢,哪有那么多毛病,你别胡思乱想!”

2012年,江苏一处老旧小区里,女人抱了两岁的儿子,脸色写满了疲惫。她把儿子放在小床上,小男孩缩着身子,捂着肚子,眼泪汪汪地说:“妈妈……肚子里有虫子咬我,好疼啊。”

母亲林芳一愣,心里一紧。可身旁的婆婆赶紧接过孩子,轻声哄着:“小孩子哪懂这些,不就是吃多了积食吗?再说了,我听你公公说,他小时候也总喊肚子痛,长大就好了。”

儿子周浩两岁了,从出生到现在一直娇气,动不动就哭闹,夜里睡不安稳。这次不同,他捂着肚子哭得声音嘶哑,那狭小的手指甲都快掐进肉里了。

“妈,这孩子跟别的孩子不一样啊,哭得吓人了。”林芳的声音里带着颤抖。

婆婆摆摆手:“哄就好,别疑神疑鬼的。”

可夜里,周浩几乎整宿没睡,翻来覆去喊着“有虫子”,林芳心那天提到了嗓子眼。第二天一大早,她背起孩子社区医院。医生看了看,开了点止痛药,说:“可能是消化不好,没什么大碍。”

林芳只有带着儿子回家,可心里却怎么也安不下来。孩子吃药后没多久,又开始哭哭啼啼,额头渗出一层细汗。她心疼孩子在屋里踱来踱去,每一分每一秒都被撕扯。

那一刻,林芳生出一个念头:这可能不是简单的肚子痛……

1、

林芳和丈夫周磊结婚第二年,就迎来了儿子周浩的出生。孩子刚降临时,夫妻俩欣喜若狂,抱着那团小小的生命,恨不得把世上所有的温柔都给他。

最初的日子里,一切都很正常。周浩会笑,会伸手要抱,也会在夜里咿咿呀呀学着发声。可随着时间往前推移,林芳渐渐察觉到一些异常。

别家的孩子一岁多时,已经能扶着墙蹒跚学步,口齿不清地喊“爸爸”“妈妈”。可周浩两岁了,还是不会独立走路,也说不出完整的话。他最常做的动作,是蜷缩着小小的身子,双手紧紧捂住肚子,额头渗出细密的冷汗,一边哭一边颤声喊:“妈妈……有虫子咬我,好疼啊!”

那一刻,林芳的心像被针扎一样。她下意识伸手按住孩子的肚子,却什么都没感觉到,只能一遍遍安慰:“没有虫子,宝宝乖,妈妈在呢。”

婆婆见她神色慌乱,便劝道:“小孩子不会说话,瞎嚷嚷的。他这是肠胃不好,等大点就好了。”

林芳听着话,嘴角勉强扯出一丝笑,可那笑僵硬得像石头。她抱着孩子走来走去,心里反复打鼓。

终于,她和周磊还是带着周浩去了医院。医生看完报告,摇头说道:“身体各项指标正常,可能是发育稍微慢点,不用太担心。”

林芳紧紧抓着单子,手心沁满冷汗。她想问清楚,却又怕听见更可怕的答案,只好咬着嘴唇点了点头。

可问题并没有因此消失。

上幼儿园那天,林芳硬是把周浩背到楼上。老师们围过来笑着迎接,谁知周浩一进教室就崩溃大哭,死死抱住妈妈的脖子,指甲都掐进了她的皮肤。

“周浩妈妈,孩子今天又喊肚子疼,还突然发了烧,哭得嗓子都哑了。”电话那头,老师的声音透着焦急。

林芳心头猛地一紧,急匆匆赶去。推开教室门,她整个人怔住了。周浩蜷缩在小桌子下,脸涨得通红,眼泪鼻涕糊成一片,双手仍死死捂着肚子,谁一靠近就拼命挣扎,喊得嗓音沙哑:“疼!虫子!虫子咬我!”

林芳的腿一软,几乎跪在地上。她爬到桌子底下,把孩子小心翼翼地抱进怀里,声音颤抖:“宝贝,不怕,妈妈带你回家,妈妈带你去看医生。”

可孩子眼神空洞,像被困在一个只有自己听得见痛苦的世界。林芳抱着他,泪水忍不住滚落下来,胸口仿佛被一只无形的手死死攥住。

那一刻,她心里升起一个惊悚的念头——儿子不会得了自闭症吧?

2、

林芳心里的恐慌,像野草一样疯长。她不敢再耽搁,带着周浩去了心理门诊。医生翻阅了资料,简单地做了几项测试,又观察了孩子一会儿,最后却摇摇头:“没有啊,你这孩子很正常。”

林芳一脸的茫然,手指绞在一起,眼神游移不定。她强忍着声音里的颤抖,追问:“医生,您再仔细看看,他经常喊肚子疼,老说有虫子咬他,还经常哭闹不止,您真觉得没问题吗?”

医生有些无奈地叹息:“从心理和行为表现上看不出异常。可能是孩子比较敏感,你们做家长的别太焦虑,注意观察就行了。”

林芳听得心里更乱了,像被一团雾堵住了喉咙。她抱着孩子走出诊室,步子轻飘飘的,仿佛踩在棉花上。回到家,她把情况说给周磊听。男人沉默良久,才缓缓开口:“会不会是北方太冷?周浩身体弱,咱们不如搬去南方试试,你老家的气候不是更暖和吗?”

林芳一愣,随即点头。也许换个环境真能让孩子好一些。于是,2014年,全家带着满心期待搬去了南边。可现实却给了他们当头一棒。

刚到南方没多久,周浩的情况不但没有改善,反而更加糟糕。他经常无缘无故地流鼻血,脸色惨白,身体瘦得皮包骨头。五岁的他,身高和体重都像两三岁的孩子,走在街上,经常引来别人不解的目光。有人小声嘀咕:“这孩子怎么这么小个儿?”林芳听在耳里,只觉得心口被针扎一样疼。

夫妻俩再也坐不住了,带着孩子又去了医院。医生仔仔细细查了一遍,依旧摇头:“没有明显病灶,脏器功能正常,可能只是营养不良。”

林芳脸色煞白,急切地拉住医生的手:“医生,您一定要再看看啊!别的孩子都活蹦乱跳,我儿子怎么一点精神都没有?他痛得满头是汗,还老说有虫子咬他,这怎么可能是营养不良呢!”

医生被她问得眉头紧锁,翻来覆去查看检查单,甚至又让周浩做了几项重复的检测。可结果依旧没什么异常。最后,他只能无奈地说道:“从医学角度,目前查不出什么问题。我们只能建议加强营养,注意护理。”

林芳的眼泪扑簌簌落下,手指死死攥着单子,几乎把纸捏烂。周磊站在一旁,额头青筋直跳,脸色阴沉。夫妻俩你看我,我看你,眼神里全是慌乱与无助。

出了医院,林芳几乎是一步三回头。她心里像被撕开一道口子:怎么着也查不出原因,孩子却一天天虚弱下去。街头人来人往,可在他们眼里,只剩下无边的迷茫和惶恐。

3、

林芳和周磊几乎尝遍了所有的办法。为了给周浩找一个更适合生长的环境,他们一次又一次搬家,最后干脆举家迁到海南。这里四季温暖,空气湿润,他们以为能让孩子慢慢恢复,可谁知,等待他们的却是更深的噩梦。

为了照顾孩子,夫妻俩都辞掉了原本稳定的工作,改行送快递。收入虽然不高,但时间灵活,能随时陪在周浩身边。他们几乎把所有的心血都倾注在孩子身上,按时做营养餐,买最好的牛奶和补品,可周浩依旧一天天凋零下去。将近十岁的年纪,体重却只有三十八斤,瘦得像一根枯枝。林芳抱起他时,甚至能清楚感觉到骨头的棱角硌得手生疼。

周浩的症状越来越诡异。每次吃饭,他不是刚咽下去就呕吐,就是捂着肚子满地打滚,哭喊:“疼!虫子!好多虫子在咬我!”那哭声凄厉刺耳,让林芳浑身发冷,常常泪流满面,抱着孩子手足无措。更可怕的是,有时候周浩会在半夜突然坐起来,眼睛直勾勾盯着天花板,口中喃喃:“虫子在天上爬……爬到我身上了。”

林芳被吓得不敢合眼,只能把灯整夜开着。可即便如此,孩子还是会在梦里突然惊叫,拼命抓挠自己的身体,抓得皮肤一道道血痕。周磊心疼得眼圈发红,却只能死死按住他的手,哽咽着说:“浩浩,别抓了,爸爸在呢,爸爸保护你。”

邻居们渐渐察觉到不对劲,背地里议论纷纷。有老人悄悄说:“这孩子怕不是撞邪了?怎么老喊有虫子,还瘦得跟纸片一样。”也有人摇头叹息:“要是再拖下去,恐怕……”声音没敢说完,却像利剑一样插进林芳的心里。

更诡异的是,周浩有时候会指着家里的角落,惊恐地说:“那里有好多虫子,它们盯着我笑。”可林芳和周磊回头看时,却什么都没有。孩子的眼神惊惧而空洞,仿佛看见了别人看不见的世界。林芳一次次抱紧他,心脏跳得快要炸裂。

即便如此,他们仍不肯放弃。夫妻俩带着周浩去了当地的大医院,甚至托人找了专家。可医生依旧摇头:“没有发现明确的病因,可能是消化系统紊乱或神经系统的短暂异常。”

“没有病因?!”周磊当场红了眼,猛地拍在医生办公桌上,声音嘶哑:“那我的孩子为什么每天哭得像在受刑?!”

医生也被逼得沉默了,低头一遍遍翻看报告,眉头皱成死结,神情愈发凝重。诊室的空气沉重得令人窒息,只剩下仪器运转的嗡鸣声。林芳抱着虚弱的孩子,感觉自己快要窒息,心底一点点被黑暗吞没。

周浩的身体在他们眼皮底下,一点点走向枯萎。每一声“虫子咬我”的哭喊,都像尖刀,生生剜在夫妻俩的心口。可他们却怎么也找不到原因,仿佛被困在一条看不见尽头的不归路上。

4、

某天夜里,周浩再次犯病。月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洒在床头,林芳被一阵撕心裂肺的哭喊惊醒。她猛地坐起,只见孩子蜷缩成一团,双手死死按着肚子,额头汗水像雨水般滑落,嘴里嘶哑地喊着:“虫子!虫子又来了,它们咬我,好疼!”

林芳心脏骤然一紧,慌忙扑过去抱住儿子,声音颤抖:“浩浩,别怕,妈妈在,妈妈在……” 可孩子依旧挣扎不休,双脚在床单上乱蹬,像要甩掉什么看不见的东西。周磊也被吵醒,急急忙忙开灯,整个房间顿时亮如白昼,空气却依旧沉重得像凝固了一样。

两人连夜把周浩送进医院,孩子一路哭喊,脸色惨白,指甲抓得胳膊上都是血痕。到了医院,医生一见到情况,立刻安排急查。林芳当场跪在医生面前,泪流满面,几乎是嘶喊着:“医生啊,我求求你,你救救我的孩子吧!哪怕真有毛病,也让我们做个明白人啊!”

走廊的空气压抑得几乎让人窒息,其他病人家属被这一幕惊得说不出话。林芳死死抱住医生的大腿,哭声沙哑,眼睛里布满血丝。周磊站在一旁,脸色铁青,拳头死死攥着,青筋暴起,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医生神情凝重,眉头紧锁,低头看着病例,脸色越来越阴沉。过了好一会儿,他才缓缓开口:“说实话,我从来没见过这样的症状,具体是什么病,还得再做检查。”

话音一落,护士推来病床,小心翼翼把周浩放上去。那一刻,孩子虚弱得几乎没有意识,只是本能地蜷缩着身体,嘴里断断续续喃喃:“虫子……虫子咬我……”

林芳浑身发抖,泪如雨下,伸手想跟过去,却被医生叫住:“请等一下,你们先别跟进去。”

夫妻俩脚步一顿,齐齐回过头,看向那位满头白发的老医生。走廊里静得出奇,连墙角电风扇的嗡鸣都显得格外刺耳。

医生垂着眼皮,沉默了很久,似乎在斟酌每一个字。他终于抬起头,眼神复杂,声音压得低沉:“孩子的情况……不像表面看起来那么简单。”

林芳“轰”的一声脑子炸开,身体猛地一晃,差点跌倒。周磊一把扶住她,额头青筋暴起,嗓音嘶哑:“医生,你这话什么意思?到底怎么回事?!”

医生没有立刻回答,只是深吸了一口气,推了推眼镜,像是在寻找合适的表达方式。他的眼神里有迟疑、有沉重,甚至还有一丝难以言说的惊惧。

“从常规检查来看,孩子的脏器、血液、骨骼都正常。但他的症状太反常了,尤其是那种长期的剧痛、幻觉,还有体重严重偏低……”医生的声音停顿了一下,喉结上下滚动,仿佛难以启齿,“我怀疑,可能涉及到一种极其罕见,甚至从未见过的病理。”

林芳听得浑身发凉,手脚冰冷。她张了张嘴,喉咙却像被堵住一样,发不出声。

“那、那能治吗?”周磊声音嘶哑,像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医生摇了摇头:“我不敢贸然下结论,我们必须进行全身性的深度检查,还要请上级专家会诊。但……”

“但什么?!”林芳猛地扑上前去,双眼通红,泪水横流,“医生,不管要花多少钱,你一定要救救我儿子啊!”

医生的眼神里闪过一丝痛惜,他缓缓说道:“但孩子的身体太弱了,他现在的情况,连接受全面检查的耐力都未必能承受……”

林芳当场瘫坐在地,嚎啕大哭,手指死死抓着病服的布料,哭声震得整个走廊都回荡着绝望。周磊一拳砸在墙上,拳头瞬间渗出血来,他却浑然不觉,只是眼神空洞,喃喃道:“老天爷啊,为什么偏偏是我的孩子……”

走廊外,几名护士和病人家属被这场景惊得怔在原地,低声议论:“这孩子怎么会得这种怪病?”“这么大的人了才三十多斤?真是活见鬼了……”

议论声像针一样扎进林芳的耳朵,她哭得喉咙沙哑,整个人像被抽空了力气。

而就在这时,推着周浩的护士匆匆从检查室出来,神色慌张:“主任!孩子的情况不太对,您快过来!”

5、

林芳的脑袋“嗡”的一声炸开,几乎没想就扑上前去,踉踉跄跄地追着护士跑。周磊紧随其后,眼睛通红,呼吸急促,脚步声在空荡的走廊里砸得沉重无比。

人群被这动静吸引,纷纷侧头张望,有人小声议论:“是不是那个孩子又犯病了?”“我刚才听见他喊‘虫子’,瘆得慌啊……”

议论声像阴风一样在走廊蔓延开来,更多人忍不住伸长了脖子往病房那头张望。几个抱着孩子的母亲下意识地把小孩搂紧,眼神中带着惊惧,好像害怕那股诡异的气息会蔓延出来。

护士们推着病床飞快前行,车轮摩擦地面的刺耳声,像是划破了所有人的神经。林芳眼泪模糊了视线,她伸手想去抓孩子,却被一股力量硬生生挡在了门外。

“请在外面等候!”一名医生语气紧绷,额头汗水直流。他的脸色极度凝重,仿佛即将面对的不是普通的病情,而是一场谁也无法预料的劫难。

走廊里的灯光刺眼又冰冷,空气中弥漫着消毒水和一股说不清的压抑气息。林芳紧贴着病房的门,耳边传来孩子撕心裂肺的哭声:“虫子!虫子咬我——好多虫子!”

那声音尖锐、破碎,隔着门板都清晰到令人毛骨悚然。周磊脸色铁青,拳头死死抵在墙上,指节渗出血来,却浑然不觉。围观的人群屏住呼吸,目光死死锁在那扇门上,心头掀起滔天巨浪。

里面的动静越来越乱,护士急切的呼喊声、仪器急促的报警声混杂在一起,像一曲凌乱的噪音。有人不安地退后几步,有人低声念佛,还有人直直发抖,眼睛里闪烁着惊恐。

“里面到底怎么了?”有人小声嘀咕,声音颤抖。立刻被身边的人打断:“别胡说,听那哭声,怕是邪门……”

另一头,一个老人摇头叹息:“这孩子怕是扛不住了,哎呀……”

猜测与低语像潮水一样在走廊里蔓延开来,每一句都像尖刀,刺进林芳的心。她浑身冰冷,胸口起伏剧烈,眼神死死黏在那扇门上,仿佛一眨眼就会失去孩子。

里面的声响持续传来,时而像重物跌落,时而像器械碰撞,夹杂着孩子撕裂般的哭嚎。所有人都紧张到大气不敢出,整条走廊的空气凝固得近乎窒息。

林芳的心口像被撕开,她双手死死抓着门框,声音颤抖:“浩浩!浩浩!”

就在这时,病房的门把手“咔哒”一声,被人从里面扭动。走廊里的灯光猛然一闪,所有人的心脏同时提到了嗓子眼。

门,缓缓地,被推开了一道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