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洗澡时女儿突然拍我的屁股，她说下午一阿姨说这样打会很刺激

声明：本故事纯属虚构，图片源于网络，如有雷同，纯属巧合！

洗澡的时候，女儿突然在我身后狠狠地拍了一下我的屁股。

我转过身，看到她那双充满好奇的大眼睛，正眨巴着望向我。

“妈妈，下午爸爸带我和他的兄弟阿姨玩的时候，阿姨说这样打会很刺激的……”

我愣住了，心里像被什么狠狠揪了一下，头晕目眩，几乎站立不稳。

我强作镇定，问道：“爸爸下午不是带你去学钢琴了吗？”

女儿瞪大了眼睛，一脸认真地小声说：“我答应爸爸要保密的，妈妈，你也不能说出去哦！”。

我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温和：“那囡囡告诉妈妈，那个兄弟阿姨是怎么提到碰这里会刺激的呢？”

女儿皱了皱眉，努力回忆着：“可能是捏吧，囡囡没看清楚，当时她们在做游戏……“

“爸爸把手伸到兄弟阿姨的那里，阿姨就说这样玩特别刺激有趣。”

“我也想玩，可阿姨说等我长大了才能和男人们玩。妈妈，为什么我现在不能玩啊？”

听到女儿的童言无忌，我的眼前一阵阵发黑，几乎要昏倒。

我扶着洗手台，勉强站稳了身体，心中五味杂陈，愤怒、羞耻、悲哀交织在一起。

“囡囡，别听阿姨的，那不是游戏，是非常不好的事情……”

我深吸一口气，尽量用平和的语气跟她解释，和她聊了许久，才让孩子渐渐忘记了今天看到的场景。

我走出浴室，推开卧室的门，裴屿正抱着手机，全神贯注地打着游戏，嘴里还不停地喊着。

“你们要是不行，就让吕吕跟着我！全战队就吕吕这么一个女孩儿，丫的一群废物！”

电话里，传来其他几个人的笑声：“保护，保护，都知道屿哥最心疼吕吕了。”

过了许久，他的手机屏幕暗了下来，似乎才意识到我也在房间里。

裴屿错愕地抬头，眼神中闪过一丝慌乱：“有事儿？”

我深吸一口气，尽量让自己的语气保持平静：“今天下午，你带囡囡去哪里了？”

他愣住片刻，不自在地移开目光，支支吾吾地说：“啊，不是去学钢琴吗……”

我忍不住质问：“我已经问了钢琴老师了！囡囡下午根本就没去！裴屿，你到底带她去哪里了？”

话没说完，他的手机屏幕又亮了。

裴屿忙不迭地把手机端起来，里面传出杨吕吕的嗤笑：“怎么啦，屿哥，嫂子又来骚扰你啊？”

裴屿皱眉，一脸不耐烦地说：“不用理，没事找事来的。”

我攥紧了拳头，心中的怒火熊熊燃烧，几乎要失控。

但我知道，现在不是发作的时候，我尝试和他沟通：“你先把游戏暂停，我和你聊完你再和他们玩。”

然而，语音里全是剩下几个人笑嘻嘻的声音，仿佛在嘲笑我的无知和可笑。

裴屿火了，大声吼道：“推塔游戏怎么暂停？你懂不懂啊！”

我没说话，隔着手机那头，杨吕吕却笑得前仰后合。

“嫂子，你没有知识也该有点常识吧。团战呢，怎么暂停来哄你啊。”

配合似的，另外几个人也在里面嘿嘿地笑。

我情绪上头，再也忍不住，扯住裴屿的右手：“你就由着他们嘲笑你的老婆，在你的女儿面前放屁吗？”

他猛地甩开我，手机里再度暗了屏。

杨吕吕大喊：“屿哥你到底能不能管好你老婆，大龙！大龙都没了！”

裴屿一把将手机摔到床上，怒目圆睁：“干什么？没完没了了，是不是？“

“我出去玩，你也念叨，回家里玩也不行。你要是过不下去，就直接告诉我！”

他喊得声音太大，游戏里都没了声音。

沉默几秒，他自己把手机又捡起来，随便点着哪里，看起来不耐烦极了。

我默默地退出那道门，心里像被刀割一样疼。

这时，我听到杨吕吕得意的声音：“这就走啦？还是屿哥牛！“

“她一个带孩子的女人，非要掺和什么呀。”

“再说男人家玩一会儿怎么了嘛，你们几个也学学，在家里硬气点，才能有家庭地位呢。”

回到儿童房，我拍着女儿小小的身体哄她入睡。

心里却像翻江倒海一般，细数着到底是第几次发生这样的事情了。

好像每一次，有朋友在的时候，他都会想尽办法对我耍脾气。

有时是故意摔了我的笔，有时又会“不小心”坐坏女儿的玩具。

在我微微变脸时，裴屿就会立刻呵斥我：“别那么小气，朋友们一共也没来几次，稍微弄坏点东西而已。”

每到这个时候，杨吕吕都会带着讥笑盯着我，仿佛在说：“你看你，多没用。”

她什么也不用说，这样的眼神，就能让我无地自容。

等到裴屿和他们几个朋友分开了，他才会悄悄拉住我的手轻哄。

“老婆，总不能让吕吕觉得，我在家里的地位真不行……“

“在兄弟们面前给我点面子，在家里你怎么罚我都行。”

“老婆，杨吕吕就是个男孩性格，你别多想。“

“有时候我觉得这样的性格挺好的，带带囡囡，别让女儿以后到了社会扭捏。”

又把女儿放在肩膀上，逗得囡囡咯咯笑：“囡囡喜不喜欢爸爸陪你？”

“喜欢，我最喜欢爸爸妈妈啦~”女儿稚嫩的声音里充满了幸福。

然而，我没想到的是，睡着的囡囡会突然睁开眼，一脸认真地望着我：“妈妈，你是不是不开心？”

我强笑着摸她的脑袋，试图掩饰内心的痛苦。

可囡囡却凑到我的怀里，伴随着门隔绝不掉的“抢BUFF”的喊声。

女儿悄悄咪咪地说：“妈妈，如果你和爸爸离婚，囡囡一定会跟着你。”

我惊讶地问她为什么。女儿像小大人一样，把枕头下带着裂纹的平板拿出来。

指着视频说：“这里面说，每天都和别的爸爸在一起的女人是坏人，会抢走别人的爸爸，也会让妈妈很伤心。”

囡囡歪着脑袋，一脸认真地望着我：“妈妈，兄弟阿姨就整天和爸爸在一起。“

“你是不是也很伤心啊？如果你伤心的话，囡囡今天晚上愿意抱着你……”

蓦地——我的鼻子一酸，连忙在她坐起来之前捂住她的眼睛，忍着哽咽说：“别胡说八道，快睡觉！”

她乖巧地顺着我的话闭上眼。黑暗里，我愣怔许久，忍不住盯着女儿带着裂纹的平板。

尽管黑暗里看不见，可那道裂缝，却愈发清晰，刻在我的心里。

那条裂缝，是囡囡刚买时，杨吕吕“不小心”摔坏的。

她和裴屿一起回来，抱着纸袋，一脸无辜地说：“嫂子，进门前我没拿住。“

“不小心把平板摔了一下，你快看看，应该没有坏吧。”

东西摊在桌面，崭新的平板已经裂开了。

我永远都无法忘记，当囡囡用那双满是失望的眼睛望向我时，我心中的刺痛。

可此刻，杨吕吕正兴高采烈地奔向餐桌，她的声音里满是欢快。

“哇，裴屿哥，你可真行啊，居然让嫂子特意给我做了最爱吃的水煮鱼！”

“嗯~~”她深吸一口气，夸张地赞叹。

“好香啊，裴屿哥，嘻嘻，还是你最懂我，最厉害了！”

我站在一旁，心不在焉地削着水果，思绪却早已飘远。

突然水果刀一滑，落在了我的手指上，瞬间，鲜血涌出。

我的心跳莫名地加快了几分，一种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

就在这时，电话铃声突兀地响起，是幼儿园的老师。她的声音里带着一丝迟疑。

“囡囡妈妈，您现在方便过来一趟吗？“

“今天户外活动的时候，囡囡和小朋友们玩过家家。”

“突然……突然就做出了一些不太合适的动作，还说了些不太合适的话。”

我的心猛地一沉，仿佛被什么重物击中。“她……她说了什么？”我艰难地开口。

“她说……‘这样很刺激’，还说只有大人才能玩这种游戏……”

世界仿佛在这一刻安静了下来，随后，尖锐的鸣响在我脑海中回荡。

我匆匆赶到幼儿园，只见囡囡孤零零地站在角落里，所有的小朋友都离她远远的。

她委屈地噘着嘴，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妈妈……是老师问的，谁最近有新学的游戏……”

我的手在颤抖，脑海里回响着老师那委婉的提醒。

“我的意思是，孩子还小，有些事咱们大人还是避着点小孩子……”

这时，有几个小朋友私下里凑在一起，窃窃私语。

“离她远点，我爸爸都说了，不论男孩还是女孩，那个地方都不能给人碰。”

“对！谁要碰谁就是大坏蛋，要报警，报警把她抓起来！”

幼儿园的老师连忙去制止，可囡囡已经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囡囡不是，囡囡只是看见爸爸和兄弟阿姨……他们都说了这个游戏很好玩的……囡囡不是坏蛋！”

小孩子拼命地解释着，急得脸都红了。

周围的老师，似乎听到了什么，一时间，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到了我的脸上，带着同情，和说不清的鄙夷。

羞耻和愤怒交织在一起，夹杂着对囡囡的心疼，一下子涌到了我的天灵盖。

我抱起囡囡，乱着心绪哄着她，可电话又响了。

是裴屿的声音，带着一丝笑意：“到哪儿了？让你切的果盘怎么还没送来？”

另一头，杨吕吕娇嗔着：“再不来，我可真是要罚你了。”

“早都说好了今天送八样水果给我，现在一样都没看到。”

“裴屿哥，我看你就是不行，连生了孩子的女人都不能拿捏啦！傻子一样真被她套钱了吧～”

另外有男人哄笑：“所以屿哥到底行不行啊，你又不说。”

他们笑成了一片，而我却深深吸了一口气，指甲抠进手心里，强忍着怒火：“你等着吧，我现在就去。”

走进那个熟悉的包间，哄闹声依旧。

杨吕吕第一时间看向我的手，故作惊讶：“咦？果切呢？”

她推了一把裴屿，语气里满是挑拨：“什么情况啊，嫂子到底有没有你说的那么爱你啊。”

男人们彼此用着眼色，似乎在等待着什么好戏上演。

裴屿的脸色冷下来，他猛地站起身，声音里带着怒火：“特意给你打电话让你拿水果，你听不懂？还是把我说话当放屁了？！”

我往前走，他却猛地拔高声音：“站那，别他妈靠近我！”

我置若罔闻，继续往前走。

他干脆抡起杯子狠狠砸过来，“啪嚓——”一声，玻璃碎在我的脚边。

杨吕吕惊呼一声，却很快又笑嘻嘻起来：“啊呀，裴屿哥好生气啊~嫂子你快道歉吧。“

“圈里都知道我屿哥脾气最好了，你好好哄一哄，省得我屿哥不开心啊~”

我的眼里蓄出生理性眼泪，却强忍着没有流下。

我盯着裴屿，一字一句地说：“你有没有想过，如果这次你再哄我，那些招数不管用了怎么办？如果囡囡……不认可你了呢？”

裴屿的脸上出现片刻的犹豫，但很快又被杨吕吕的打断所掩盖。

她瞪大眼，故作惊讶：“啊？裴屿哥还会私下里哄你啊，还有囡囡。”

她笑：“谁家的孩子不认爸爸啊。”

我再也忍不住了，指着杨吕吕质问他：“你是不是答应过我，以后不和这群人一起厮混？！”

她往后躲，靠在旁边男人怀里，故作无辜：“哇？不是吧？“

“裴屿哥还能答应这个？喂，哥几个，你们信不信啊。”

男人们嗤笑起来：“嫂子，大白天你就喝多了啊？”

“看来嫂子一点也不知道啊，吕吕就是我裴屿哥的命啊。”

“就是，谁不知道我屿哥连穿什么颜色的内裤都要先问吕吕啊，嫂子，不行你快先回去吧。”

“哈哈哈哈……”

裴屿皱眉看向我，仿佛在等待我的反应。我站在原地，没有动。

焦虑愤怒的心情，反而渐渐平静下来。我盯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囡囡今天在幼儿园，和别的小朋友学爸爸玩揉屁股的游戏。”

裴屿愣住，不自在地别开视线。目光对上杨吕吕，又瞬间板起脸。

“照顾孩子，本来就是你一个女人该做的事。“

“小孩子之间胡闹不是很正常，你就非要拿这点小事儿出来讲？”

仿佛早有预料，我的心脏木着，却继续告诉他：“大家现在都知道了，这是爸爸和兄弟阿姨，喜欢玩的刺激游戏。”

杨吕吕猛地站起来，声音尖锐：“嫂子，你胡说什么呢，小孩子不懂事说的话也能信？！”

一瞬间，包间里乱了套。裴屿立刻跳起来拉住我，声音里带着怒火。

“别在这里撒泼，自己没看好孩子，就别在这弄得我兄弟们都不开心！”

拉扯之间，从桌上掉下一张卡牌。

我低头看去，只见上面写着：【抽到此牌者，和异性湿吻三十秒。】

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我猛地甩开裴屿的手。

到门口时，我发狠地喊道：“裴屿！我今天过来，是要找你离婚！”

包间里瞬间安静了下来。不知是谁开始笑的，渐渐笑声多了起来。

杨吕吕被男人扶着，笑得花枝乱颠：“屿哥，她要和你离婚啦，她都要和你离婚啦。”

她强调了两遍，又挤眉弄眼：“怪不得我的八样水果都没有了，嫂子要离婚啊裴屿哥，你还不快和她回去？”

“行啊，离婚，到时候可别跟我说你是耍脾气。”裴屿冷笑着，捡起地上掉落的卡牌。

在众人的惊呼声中，他一把揽过了杨吕吕的脑袋，踩着碎玻璃，两个人的嘴唇狠狠地亲在了一起。

我的脑子嗡的一下，仿佛被什么重物击中。

我白着脸站在那里，直到两个人分开，清清楚楚地从中间看到透明牵扯的液体。

裴屿的目光如冰刃般射来，直直地刺在我身上。

“不是说要离婚吗？怎么还赖在这儿不走？”

我眼眶里蓄满了泪水，那晶莹的泪珠在眼眶里打转，随时都可能滚落下来。

我颤抖着双手，缓缓从胸前的口袋里掏出手机，动作仿佛被放慢了无数倍，每一个细微的动作都透露出我内心的挣扎与痛苦。

“囡囡，看清楚了吗？”我声音带着哭腔，却努力让自己的语气保持平稳。

手机屏幕亮着，上面显示着刚刚全程录屏的画面，那里面记录的，是他与别的女人不堪的场景。

我手指轻轻一点，解除静音，瞬间，囡囡带着哭腔的声音从手机里传了出来。

“妈妈，那不是亲亲吗？爸爸不是只可以亲你吗？为什么要去亲兄弟阿姨？”

裴屿整个人都懵了，像是被人当头浇了一盆冷水，从头凉到脚。

他的眼神里闪过一丝慌乱，紧接着他反应过来，像一头被激怒的野兽，从包间里猛地往外冲。

边冲边喊：“袁宁，你疯了吗？和孩子连麦？“

“你知不知道，这样会给孩子带来多大的伤害？！”

我灵活地一闪身，躲开了他冲过来的身体，仿佛躲开的是一个充满恶意的怪物。

然后我毫不犹豫地挂断了手机视频，就像切断了与这个让我痛苦不堪的世界的联系。

“裴屿，咱们来赌一把吧。”我直视着他的眼睛，目光坚定而决绝。

“看看囡囡还认不认你这个爸爸。”

他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仿佛被人抽走了所有的血液，那原本还带着一丝嚣张的神情，此刻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

囡囡，这个他曾经以为可以随意拿捏、用来威胁我的软肋，如今却成了他最大的恐惧。

囡囡抽抽搭搭地抬起头，那小脸哭得像个花猫，小嘴一张一合，带着茫然与困惑问我。

“妈妈，为什么会嫁给爸爸呢？”

我沉默了片刻，脑海中浮现出曾经那些美好的画面。

那时候的他温柔体贴，眼里只有我，对我也曾经很好。可是这一切都变了。

我深吸一口气，还是决定实话告诉她：“因为爸爸以前，从来不和你兄弟阿姨乱来，对妈妈曾经很好。”

“那为什么……”囡囡的话还没说完，就又茫然地张着小嘴，声音里带着一丝颤抖。

“是因为……囡囡么……是因为……囡囡……是女孩子么……”

我望着她那纯真的小脸，心里一阵刺痛，就像被人用针狠狠地扎了一下。

我沉默着，紧紧地抱紧了她，仿佛这样就能给她一些力量，让她感受到我的爱。

“不论别人怎么想，你永远是妈妈的宝贝。”

女儿像是受到了极大的委屈，突然嚎啕大哭起来，那哭声在房间里回荡，仿佛要把所有的痛苦都发泄出来。

直到裴屿衣衫凌乱地回来，他的头发有些凌乱，衣服也皱巴巴的，像是经历了一场激烈的搏斗。

他看到囡囡哭得双眼红肿，那原本还带着一丝愧疚的神情，反倒渐渐有了底气。

他靠在门口，像是一个看戏的人，静静地看着我们母女俩哭了一会儿。

然后他踢开门口的拖鞋，大摇大摆地走向沙发，那姿态仿佛他才是这个家的主人。

“晚上做点好的吃。”

他拍了拍巴掌，像是下达命令一样，接着朝囡囡伸出手，脸上挤出一丝虚伪的笑容。

“囡囡乖，到爸爸这里来。”

囡囡抬起头，用那带着泪花的眼睛看了他一眼，那眼神里充满了陌生与抗拒。

然后她干脆把脸埋在我颈窝里，声音带着哭腔说：“妈妈，我不去，脏……”

裴屿的脸色瞬间变了，就像被人在脸上狠狠地扇了一巴掌。

他的眉头紧紧皱起，眼神里闪过一丝愤怒。

我冷冷地看着他，从包里拿出早已打好的离婚协议，递到他面前，声音平静却坚定：“看看吧。”

他盯着那份协议，眼神里闪过一丝慌乱，但很快又被愤怒所取代。

他一把夺过协议，像是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然后疯狂地撕了个粉碎，纸片像雪花一样纷纷扬扬地飘落下来。

他冷笑着，试图用物质来诱惑女儿：“囡囡乖，到爸爸这儿来。“

“爸爸给你买新平板，最大最好的行不行？你妈妈都要不要咱们父女俩了。”

“过来爸爸这儿。”

囡囡抬起头，用那清澈却又带着一丝警惕的眼睛看着他，声音带着一丝犹豫。

“那新买的平板，还会被兄弟阿姨摔碎吗？”

裴屿像是被扼住了喉咙，表情僵在脸上，那原本还带着一丝得意的笑容，此刻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

他张了张嘴，却什么也说不出来。

“袁宁！”他突然拔高声音，像是在发泄心中的怒火。

“你就是这么教孩子的？我是她爸，一点小事儿都要记恨我？你能不能别这么小心眼？”

我望着他，那愤怒的眼神里却藏着一丝失望与酸涩。

我压下心底的情绪，声音平静却充满力量：“别演了，裴屿。”

他猛地站直身体，像是一个被戳穿谎言的小丑，想要用强硬的姿态来掩饰自己的心虚。

但他的声音却不由自主地低了下去：“你……你什么意思？”

“你早不是当初我认识的那个人了。”

我抱着囡囡，她小小的身体紧紧贴着我，那温暖的感觉让我更加坚定了自己的决心“。

我知道，你的圈子里不断在给你灌输，女人生了孩子就跑不了。“

“尤其是女孩，我不会放心把囡囡丢给你的。”

“所以你顺着他们的意，不，或者说，是你骨子里想找的优越感，在他们面前，想尽办法折磨你的妻女证明你的能力。”

“裴屿，你的女兄弟是想破坏你的家，你真的一点都不知道吗？“

“还是说你其实早就知道，只是装作不知道，享受着这种被追捧的感觉？”

他沉默了，像是被我的话击中了要害，整个人呆立在那里，眼神里闪过一丝慌乱与挣扎。

我也说够了，那些积压在心底的委屈与痛苦，终于在这一刻得到了释放。

我抱着囡囡到房间里，开始收拾她舍不得的东西。

那些东西，有她最喜欢的玩具，有她画的画，每一件都承载着她的回忆。

可点来点去，我们母女俩，竟然没有几样东西是完整的。

那些玩具，有的被摔坏了，有的被弄脏了，就像我们这个破碎的家。

我毫不犹豫地把那些东西丢了出去，仿佛丢掉的是那些痛苦的回忆。

我深深呼吸，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然后轻声对囡囡说：

“宝贝，这些破烂我们都不要了好不好，以后跟着妈妈，妈妈给你买新的，更好的。”

囡囡红着鼻子，那小模样让人心疼极了。

她重重点头，声音带着一丝坚定：“嗯！”

裴屿追进来，脸色难看极了，就像一个被揭穿了秘密的罪犯。

他大声说道：“他们也不是故意的，一个个不是都道歉了吗？你有必要记恨到现在吗？”

“他们也不是不懂事，都看到你要和我闹了，一个一个把我劝回来的，你是不是对他们的误解太深了。”

他还在试图为自己和那些人辩解，却不知道他的每一句话都像一把刀，刺痛着我的心。

我盯着他，那眼神里充满了厌恶与失望。

突然我觉得没必要说下去了，和这样一个已经迷失自我的人争论，只会让自己更加痛苦。

我抱着女儿往外走的时候，不小心踢到了他踢飞的拖鞋。

那拖鞋孤零零地躺在地上，就像我们这个破碎的家。

裴屿在身后大喊，那声音里带着一丝威胁：“真要走了，你就别回来！”

我没有回头，抱着囡囡的手臂收得更紧，仿佛要把所有的温暖都传递给她。玄关的风灌进来，带着一丝凉意，却让我格外清醒——这条路，走了就再也不能回头。

刚走到小区门口，身后就传来急促的脚步声。裴屿追了上来，脸上没了刚才的戾气，只剩下慌乱，他伸手想拉我的衣角：“宁宁，我错了，你别带囡囡走。我们好好谈谈，我以后再也不跟杨吕吕他们混了，我好好陪你们娘俩，行不行？”

囡囡往我怀里缩了缩，小声说：“妈妈，我怕。”

我侧身躲开他的手，眼神冷得像冰：“裴屿，太晚了。囡囡说‘脏’的时候，你就该知道，有些伤害是补不回来的。”我顿了顿，看着他通红的眼眶，心里没有一丝波澜，“你不是怕失去我们，是怕失去‘妻女在侧’的面子，怕没人再配合你演‘好丈夫、好爸爸’的戏。”

他还想说什么，手机却响了，屏幕上跳动着“杨吕吕”的名字。他下意识地想挂掉，却被我看在眼里。我冷笑一声：“接吧，别让你的‘命’等急了。”

他的手僵在半空，最终还是没接，任由手机在口袋里震动。“宁宁，我真的改，你再给我一次机会。”他的声音带着哀求，像极了以前每次犯错后哄我的样子。

可这次，我不会再心软了。我抱着囡囡转身就走，拦下一辆出租车，报出早就找好的民宿地址。上车前，我回头看了一眼——裴屿还站在原地，像个被遗弃的孩子，可我知道，这都是他自找的。

民宿不大，却很干净。我给囡囡洗了澡，哄她睡着后，坐在窗边发呆。手机里弹出一条陌生号码的短信，是杨吕吕发来的，语气依旧嚣张：“袁宁，你别不识抬举。裴屿心里到底是谁，你心里没数吗？你带着孩子走了，正好，我还能给他生个儿子。”

我直接拉黑了号码，顺手把裴屿的微信、电话也一并拉黑。做完这些，我长长舒了一口气，像是卸下了千斤重担。

接下来的日子，我找了份兼职，白天去超市理货，晚上回来陪囡囡读绘本。虽然累，但很踏实。囡囡比我想象中更坚强，在新的幼儿园里，她很快就交到了新朋友，再也没提过“刺激游戏”，也没问过爸爸。

有天晚上，囡囡睡着后，我收到了幼儿园老师的消息：“囡囡妈妈，今天囡囡画了幅画，说要送给你，你看。”图片里，是一幅色彩鲜艳的画——一个扎着马尾的女人，牵着一个小女孩的手，旁边画着太阳和小花，画的名字是《妈妈和我》。

我的眼泪瞬间掉了下来，滴在屏幕上，晕开了画里的颜色。原来，孩子比我们想象中更懂爱，也更懂放下。

大概过了一个月，裴屿突然出现在我兼职的超市。他瘦了很多，眼底有很重的黑眼圈，看起来很憔悴。他站在货架前，不敢靠近我，只是远远地看着。

我假装没看见，继续整理货架。直到他走过来，声音沙哑地说：“囡囡……还好吗？我能看看她吗？”

“她很好，不需要见你。”我头也不抬地说。

“宁宁，我和杨吕吕断了，公司里的人也都不跟我来往了。”他苦笑一声，“我才知道，他们以前跟我玩，不过是看我大方，看我能给杨吕吕撑腰。现在我没钱了，他们就都走了。”

我停下手里的动作，看着他：“裴屿，这不是我造成的，是你自己选的。”

“我知道，我知道……”他的声音里带着哭腔，“我就是想看看囡囡，哪怕就一眼。我给她买了新平板，没被摔过的，还有她喜欢的娃娃……”他指了指门口的袋子，里面鼓鼓囊囊的。

我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又转回头：“东西你拿走吧。囡囡现在不需要这些了，她需要的是一个不会让她害怕、不会让她觉得‘脏’的爸爸，而你，做不到。”

说完，我推着购物车离开，再也没回头。我知道，这一次，我是真的放下了。

后来，我换了城市，找了份稳定的工作，租了个带小阳台的房子。囡囡每天放学都会在阳台种她的小花，叽叽喳喳地跟我说学校里的事。周末的时候，我们会去公园放风筝，去图书馆看书，日子平淡却充满了阳光。

有天，囡囡突然问我：“妈妈，我们以后还会有新爸爸吗？”

我蹲下来，摸了摸她的头：“如果有一天，妈妈遇到一个像妈妈一样爱囡囡、不会让囡囡害怕的人，我们再考虑，好不好？但现在，妈妈和囡囡两个人，也可以过得很开心，对不对？”

囡囡重重点头，抱着我的脖子，在我脸上亲了一口：“对！妈妈和囡囡最开心啦！”

阳光透过窗户照进来，落在我们身上，温暖而明亮。我知道，过去的伤痛或许还会留下痕迹，但未来的路，我们会一起走下去，再也不会回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