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型(1)

发布时间:2024-11-10 17:01  浏览量:1

我出生在新疆兵团,小时候的家在基层连队。

(1986年末,千里冰封的冬季,我的爸爸、妈妈经团部和师部领导批准同意,从此结束20多年从事西北边疆兵团战士生涯,返回内陆祖籍河南老家,前往平顶山市区工作。我和弟弟随从前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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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时候记事起的1975年或者1976年,也是意气风发,斗志昂扬,热火朝天的“wg”时代的末期,我5、6岁的年龄就留着成年人版的短发。这种短发类似于超短发,两只耳朵露出来,在女性成年人中很常见,小女孩也有这种短发,也同样很常见。我的年龄小方便打理,早上忘记梳头了,也不会毛毛草草的。(我小时候就是留着这种短发走进学校和一步步成长起来的)我不喜欢自己的短头发,总也拗不过妈妈给我剪短发的愿望。心里不情愿,又没有反抗能力,只有顺从。

那个时期的年轻女性未婚者的发型:梳两根长至腰间的辫子、或者两根长辫子折几折变短用皮筋缠紧下垂肩上、再或者留短发、还或者短发稍微长一点扎两个刷子……讲究一点的小学女生的妈妈也给孩子梳理这几种发型。

我的头发是妈妈使用剪布的剪刀剪的,有时我妈妈还使用在连队代销店里不同时段购买的刀片放入同样在连队代销店的不同时段购买的塑料削发器中,对准我的头发两侧或者后面梳着削掉头发。我妈妈自己剪头发的时候也是这样的。

不知为什么,我那时非常羡慕与我的年龄相仿的少数小女孩留着两条辫子或者在头发上做一些儿童专用装饰的丝带或者发卡之类的;这些是提倡艰苦朴素的“wg”时代,对小孩子网开一面的写照。每当看到这些,我就明白,这些功劳归为妈妈的细心照顾。我小时候的记忆里,从没有这些美丽女孩的装扮,也没有妈妈给我梳头的印象。我的妈妈工作忙是主要原因,还有一点就是喜欢社交或者与同事阿姨们、邻居阿姨们说说笑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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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的年代,只有团部或者营部有理发店,基层连队没有这项服务,大多数家庭都是自己在家里剪头发。男性包括有小男孩家庭大都购买银白色的推子,随时在家里剪头发,男性也没什么发型,主要以寸头为主,在家里就可以搞定,没必要花钱大老远的去找理发店帮忙,也很少听说有谁为修剪头发专门跑一趟团部;好似,每个人都是美发师。小时候记事起,我就知道爸爸就有刮胡子刀具。

当时的年代没有贫富差距,大家从穿着到一日三餐的日常生活,基本都一样,有可能不一样,就是高也高不了多少。假如,某些生活方式的级别高一些,其余的生活方式就会与周边的人相同。更没有人刻意注意衣着和发型以及外貌特征,大家对财富的概念模糊,没有想到要用钱改变自己的形象,再说,物资匮乏的年代想改变也买不来东西。

(大约1980年我10岁的时候,连队小学校里的河南籍的女教师,向学生讲述早年时期的1970年代左右的时间,流行一句穿衣打扮的顺口溜:新三年,旧三年,缝缝补补又三年。这位女教师的年龄比我的妈妈要大3岁的样子,说这句话的意思是那个贫困年代日常生活朴素的程度)。

(我从小就听到我周围的亲友或者邻居阿姨们的议论一个普遍现象:母女从长相和性格如何相似。这么普遍的道理,在我和妈妈之间,宛如两个世界;仅从性格上就南辕北辙,我不喜欢社交,不喜欢与任何人挤在一起说说笑笑,我不喜欢到处“认识人”,只喜欢与自己周边合得来的同事在一起谈天论地的沉浸在自己的快乐当中。)

1978年,我8岁那年的暑假,我来到团场三营营部小叔叔(我爸爸的弟弟)的住所探望奶奶,我家所在的基层连队是团场三营的下属连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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奶奶在每天早晨起床之后,先把头发梳向后梳理通顺,然后在脑勺挽一个髻,再用一个椭圆形黑色带镂空纹饰的、向一个方向凹的铁片,铁片凹处压在发髻上,铁片上还有一左一右两个孔,再用一根类似细小的铁棒,插入两个铁片的两个孔内,这种发型是民国时期农村已婚妇女的日常发型。

那时营部居住区域里布满了错落有致,高矮不一整排的大土块建造的平房,营部里有许多条纵横交错着的土路,有的土路两旁种植着白桦树。营部的周边远近距离不等相依相随着一般分布着许多单位或者基层连队,还有团场通往外界或者更遥远路程的柏油路从营部的入口旁经过。营部居住区里人员稠密,是因为营部的级别高于连队,营部居住区里走动人员从外貌就能看出来比起基层连队的人员要复杂多样和更胜一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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