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婚夜妻子坦诚怀的是别人孩子,4年后亲子鉴定让我跪地痛哭
发布时间:2025-11-28 14:46 浏览量:10
新婚夜妻子坦诚怀的是别人孩子,4 年后亲子鉴定让我跪地痛哭
我这辈子最后悔的事,就是新婚夜没把那杯酒泼在林晚脸上!
红烛烧得噼啪响,喜字贴在窗玻璃上,被外面的路灯映得发暖。我刚给林晚倒了杯温水,她攥着杯子的手指泛白,指节都捏出了印子。
我凑过去想帮她揉揉肩膀,她突然往后缩了缩,椅子腿在地板上划出刺耳的声响。客厅里还堆着没拆完的红包,都是亲戚们刚送来的,红封皮上的金线在灯光下晃眼。
“陈峰,” 她声音发颤,眼睛盯着杯子里的温水,不敢看我,“有件事,我必须跟你说。”
我笑着往她碗里夹了块红烧肉,是她最爱吃的,下午我在厨房炖了两个小时:“啥事儿啊,新婚夜的,明天再说不行?”
她把杯子往桌上一放,水溅出来,打湿了桌布上的喜字。我这才看清她脸色惨白,嘴唇都咬出了血印子。
“我怀孕了。”
我心里一咯噔,随即笑开了花,伸手就想去摸她的肚子:“真的?那太好了啊,咱们这是双喜临门!”
她猛地拍开我的手,眼泪 “唰” 地就掉下来了:“不是你的。”
我伸到半空的手僵住了,客厅里的红烛还在烧,那噼啪声突然变得特别刺耳。我看着她,觉得自己可能听错了,又或者是今天喝的酒太烈,头有点晕。
“你说啥?” 我声音也发颤了,比她还抖得厉害。
“孩子不是你的,” 她抬起头,眼泪顺着脸颊往下淌,砸在桌布上,晕开一小片湿痕,“是张昊的。我们分手前怀上的,我也是上周才查出来。”
张昊这个名字像根针,扎得我太阳穴突突直跳。那是林晚的前男友,去年因为劈腿跟林晚分的手,当时林晚哭着给我打电话,还是我陪她去酒吧喝的闷酒。
我攥着拳头,指节捏得咯咯响,指甲都嵌进了肉里。空气里全是饭菜的香味,还有红烛燃烧的味道,可我闻着就恶心,胃里翻江倒海的。
“那你为啥要跟我结婚?” 我盯着她的眼睛,声音哑得像砂纸磨过。
“我爸妈催得紧,他们不知道我跟张昊的事,更不知道我怀孕了,” 她哭得更凶了,双手捂住脸,肩膀一抽一抽的,“我本来想打掉的,可医生说我身体不好,打了可能以后都怀不上了。陈峰,我知道我对不起你,可我实在没办法了。”
我站起身,椅子腿又在地板上划了一下,跟刚才的声响凑成了一对。我走到窗边,掀开窗帘往外看,楼下的喜字气球还飘着,几个小孩在抢地上的彩纸。楼洞里还能听到亲戚们走之前的笑声,说我娶了个好媳妇。
“你让我想想。” 我背对着她,不敢回头,怕自己一回头就会忍不住扇她一巴掌。
我在窗边站了整整一夜,红烛烧完了,天快亮的时候,外面下起了小雨。林晚就坐在餐桌旁哭了一夜,哭累了就趴在桌上,肩膀还在轻轻发抖。
天亮的时候,我转过身,她也抬起头,眼睛肿得像核桃,布满了血丝。我看着她,又想起我们认识的这三年。
我跟林晚是在公司年会上认识的,她是行政部的,负责给我们倒酒。那天我喝多了,吐得一塌糊涂,是她扶我去的洗手间,还帮我买了醒酒药。后来我就开始追她,她没同意也没拒绝,直到张昊劈腿,她才答应跟我在一起。
我以为她是慢慢接受我了,我以为我们的婚姻是水到渠成。我提前半年就开始准备婚礼,装修房子的时候,每一个细节都问她的意见,她喜欢的碎花窗帘,她想要的开放式厨房,我都一一满足。
“这孩子,你想留着?” 我问她,声音里没什么情绪,就像在问今天吃什么。
她点点头,眼泪又掉下来了:“我想留着,陈峰,我知道我自私,可我真的想要这个孩子。如果你不能接受,我们现在就去离婚,我不怪你。”
我又走到桌边,拿起那杯早就凉透的温水,喝了一口。水顺着喉咙往下滑,凉得我心里发疼。我看着她,又想起她上次感冒,我陪她去医院,她靠在我肩膀上睡觉的样子;想起她生日的时候,我送她一条项链,她笑得像个孩子。
“不离了。” 我说。
她猛地抬起头,眼睛里全是不敢相信:“你说啥?”
“我说,不离了,” 我把杯子放在桌上,声音比刚才稳了点,“孩子生下来,我养。就当是我们自己的孩子。”
她 “哇” 地一声哭出来,扑到我怀里,死死地抱住我的腰:“陈峰,谢谢你,谢谢你…… 我以后一定好好跟你过日子,再也不想张昊了。”
我拍着她的背,心里像压了块石头,沉得慌。我知道自己这个决定很傻,可我看着她哭成那样,实在狠不下心。更何况,我是真的喜欢她,喜欢到愿意接受这个荒唐的事实。
我妈知道林晚怀孕的消息时,笑得合不拢嘴,当天就从老家赶了过来,天天变着花样给林晚做吃的。林晚对我妈也孝顺,端茶倒水,嘘寒问暖,我妈总跟邻居说,她捡了个好儿媳。
只有我跟林晚知道,这个孩子藏着一个多大的秘密。晚上躺在床上,林晚总摸着肚子跟我说对不起,我每次都拍拍她的手,让她别想太多。可我心里清楚,这个秘密就像一颗定时炸弹,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炸。
林晚怀孕五个月的时候,张昊突然找上门来了。那天我刚下班回家,就看到张昊站在我们楼下,穿得人模狗样的,手里还提着个果篮。
“陈峰是吧?” 他递过果篮,笑得一脸虚伪,“我是林晚的朋友,听说她怀孕了,过来看看她。”
我没接他的果篮,侧身挡住了他的路:“她不需要你看,你走吧。”
“我跟林晚的事,你可能不知道吧?” 他收起笑容,眼神里带着挑衅,“我跟她在一起三年,要不是我当时犯了点错,现在跟她结婚的人,应该是我。”
我攥紧了拳头,强压着怒火:“过去的事就别提了,她现在是我老婆。”
“老婆?” 他嗤笑一声,声音提高了点,“那你知道她肚子里的孩子是谁的吗?”
我刚想说话,林晚从楼道里走了出来,手里还提着刚买的菜。她看到张昊,脸色一下子就变了,手里的菜都掉在了地上。
“张昊,你怎么来了?” 她跑过来,挡在我身前,对着张昊吼道,“你走,我不想再见到你!”
“晚晚,我知道错了,” 张昊绕过我,想去拉林晚的手,“我跟那个女人断了,我们重新在一起好不好?孩子是我的,我不能让他跟着别人姓。”
“你别碰她!” 我一把推开张昊,他踉跄了一下,差点摔倒。我把林晚护在身后,盯着张昊,“她现在是我老婆,孩子也是我的,你要是再骚扰她,我就报警了。”
张昊看了我一眼,又看了看林晚,眼神里满是不甘:“林晚,我会再来找你的。” 说完,他就转身走了。
林晚靠在我怀里,身体还在发抖。我捡起地上的菜,牵着她的手往楼上走。进了家门,她才敢哭出来,抱着我不停地说对不起。
“没事,有我呢。” 我帮她擦了擦眼泪,心里却更沉了。我知道,张昊不会就这么算了的。
从那以后,张昊经常来骚扰我们,有时候在楼下堵林晚,有时候给她发信息打电话。林晚不堪其扰,把工作都辞了,天天待在家里。我妈问起的时候,我们只说林晚怀孕了,想在家安心养胎。
我找过张昊一次,跟他谈了很久,给他塞了两万块钱,让他以后别再来找林晚。他拿着钱,答应得好好的,可没过多久,又开始来骚扰我们。我没办法,只能每天接送林晚,上班都心神不宁的。
林晚怀孕八个月的时候,突然早产了。那天我正在开会,接到医院的电话,吓得我差点从椅子上摔下来。我赶到医院的时候,林晚已经进了产房,我妈在外面急得直哭。
“怎么会突然早产呢?” 我抓住医生的胳膊,声音都在抖。
“孕妇情绪波动太大,加上之前有过劳累,导致的早产,” 医生说,“现在情况不太好,需要家属签字。”
我颤抖着签了字,在产房外的走廊上来回踱步。我想起早上出门的时候,林晚还跟我说,她收到了张昊的信息,说要来看孩子。当时我还安慰她,说张昊不敢来,没想到会出这种事。
产房的灯亮了三个多小时,终于灭了。医生走出来,摘下口罩,对我们说:“母子平安,是个男孩,就是早产,需要进保温箱观察几天。”
我松了口气,腿一软,差点坐在地上。我妈拉着我的手,哭得稀里哗啦:“太好了,太好了,母子平安就好。”
林晚被推出来的时候,脸色苍白,虚弱得不行。她看到我,虚弱地笑了笑:“陈峰,是个男孩,长得像你。”
我握住她的手,眼泪掉了下来:“辛苦你了,晚晚。”
孩子在保温箱里待了一周,才被抱出来。小小的一个,皱巴巴的,眼睛闭着,鼻子跟林晚很像。我抱着他,心里软软的,之前的那些委屈和不甘,好像都烟消云散了。
我给孩子取了个名字,叫陈念。我妈问我为啥叫这个名字,我说没啥,就是觉得好听。只有我跟林晚知道,这个名字里,藏着我对她的念想,也藏着这个孩子的秘密。
陈念慢慢长大,越来越可爱,眼睛大大的,笑起来有两个小酒窝。他跟我很亲,每次我下班回家,他都会扑过来抱住我的腿,喊我 “爸爸”。我抱着他,心里就觉得特别踏实,之前的那些付出,好像都值了。
林晚也变了很多,自从陈念出生后,她就再也没提过张昊,一门心思扑在我和孩子身上。每天早上她会早起给我做早餐,晚上我下班回家,她会把饭菜端上桌。周末的时候,我们会带着陈念去公园玩,一家三口,看起来跟其他的家庭没什么两样。
我妈也越来越喜欢林晚,总说我有福气。亲戚们看到陈念,都夸他长得像我,说我们父子俩一个模子刻出来的。每次听到这些话,我心里都会有点慌,可看到陈念可爱的样子,又觉得那些都不重要了。
陈念三岁的时候,上了幼儿园。每天早上我送他去幼儿园,下午林晚去接他。有时候我下班早,会去幼儿园接他,他看到我,会兴奋地从教室里跑出来,扑到我怀里。
有一次,我去接陈念的时候,在幼儿园门口看到了张昊。他站在不远处的树底下,盯着陈念,眼神很复杂。我心里一紧,赶紧把陈念抱起来,转身就走。
“陈峰!” 张昊喊住了我。
我停下脚步,没回头:“你想干什么?”
“我就是想看看孩子,” 他走过来,眼神落在陈念身上,“他长得真像我小时候。”
陈念躲在我怀里,怯生生地看着张昊:“爸爸,他是谁啊?”
“不认识的人,” 我抱着陈念,快步往前走,“以后别再让我看到你,不然我对你不客气。”
回到家,我把这件事跟林晚说了。林晚的脸色一下子就变了,手里的碗差点掉在地上。
“他没对你和念念怎么样吧?” 她紧张地问。
“没有,我没让他靠近念念,” 我握住她的手,“晚晚,你说,他会不会一直缠着我们啊?”
林晚低下头,沉默了很久:“我明天去找他谈谈吧,跟他说清楚,让他别再来骚扰我们了。”
第二天,林晚去找了张昊。她回来的时候,脸色不太好,说张昊答应了,以后不会再来骚扰我们了。我以为这件事就这么过去了,可没想到,这只是暴风雨前的平静。
陈念四岁的时候,幼儿园要做体检,需要抽血。我带着陈念去医院的时候,护士问我是不是孩子的亲生父亲,我愣了一下,点了点头。护士笑着说:“那你们父子俩的血型不太对呀,你是 A 型血,孩子是 AB 型血,孩子妈妈是什么血型啊?”
我心里一咯噔,林晚是 O 型血。A 型血和 O 型血的父母,怎么可能生出 AB 型血的孩子?
我强装镇定,跟护士说可能是搞错了,然后带着陈念回了家。一路上,我的脑子乱糟糟的,之前的那些疑虑,一下子全涌了上来。
回到家,我把这件事跟林晚说了。林晚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手里的杯子 “哐当” 一声掉在地上,摔碎了。
“怎么会…… 怎么会这样……” 她喃喃自语,眼神里全是慌乱。
“晚晚,你老实跟我说,念念到底是不是张昊的孩子?” 我盯着她的眼睛,声音里带着一丝颤抖。
“是…… 是张昊的,” 她哭了出来,“我以为…… 我以为 A 型血和 O 型血能生出 AB 型血的孩子,我真的不知道……”
我看着她,心里像被刀割一样疼。我想起这四年来,我对陈念的付出,想起我抱着他哄他睡觉,想起他喊我 “爸爸”,想起我为了保护他们母子,跟张昊吵架,跟亲戚撒谎。原来这一切,都是我一厢情愿的笑话。
“我要去做亲子鉴定。” 我说,声音很平静,平静得连我自己都觉得害怕。
林晚扑过来抱住我的腿,哭得撕心裂肺:“陈峰,不要去,求求你不要去!我们就当什么都不知道好不好?念念不能没有爸爸啊!”
“他有爸爸,他的爸爸是张昊!” 我推开她,站起身,“这四年来,我像个傻子一样,养着别人的孩子,还以为自己很幸福。林晚,你太残忍了。”
我第二天就带着陈念去了亲子鉴定中心,抽了血。等待结果的那几天,我吃不下睡不着,天天坐在沙发上,看着陈念的照片发呆。林晚也没心思做饭,天天以泪洗面,跟我道歉,可我一句话都不想跟她说。
结果出来的那天,我一个人去拿的报告。鉴定中心的医生把报告递给我的时候,看我的眼神很复杂。我攥着报告,手一直在抖,不敢打开。
我在鉴定中心门口站了很久,终于鼓起勇气,打开了报告。上面的一行字,像一把锤子,狠狠砸在我的心上:排除亲生关系。
我手里的报告掉在地上,眼泪 “唰” 地就掉下来了。我蹲在地上,捂住脸,像个孩子一样,嚎啕大哭。
我想起四年前的新婚夜,林晚跟我说孩子不是我的;想起我决定留下孩子时的犹豫;想起陈念出生时的喜悦;想起他第一次喊我 “爸爸” 时的激动;想起这四年来,我们一家三口的点点滴滴。
原来这一切,都是假的。我养了四年的儿子,不是我的亲生儿子。
我哭了很久,直到哭累了,才站起身,捡起地上的报告。我慢慢往家走,路上遇到了放学的陈念,他跟林晚走在一起,看到我,兴奋地喊了一声:“爸爸!”
我看着他可爱的笑脸,心里更疼了。我走过去,蹲下来,抱住他:“念念,爸爸对不起你。”
陈念搂住我的脖子,奶声奶气地说:“爸爸,你怎么哭了呀?是不是谁欺负你了?念念保护你。”
我抱着他,又哭了起来。林晚站在一旁,也哭了,不停地跟我说对不起。
我站起身,看着林晚:“我们离婚吧。”
林晚脸色惨白,摇着头:“陈峰,不要,我知道错了,我们重新开始好不好?我会好好跟你过日子,我们可以再要一个自己的孩子。”
“晚了,” 我说,“这四年来,我已经耗尽了所有的力气和感情。林晚,我们不可能了。”
我把陈念送回了家,然后收拾了自己的东西。林晚一直在哭,在道歉,可我一句话都没说。我看着这个我住了四年的家,看着墙上我和林晚的婚纱照,看着陈念的玩具,心里像被掏空了一样。
我走出家门的时候,陈念追了出来,抱住我的腿:“爸爸,你不要走,念念会听话的,念念再也不调皮了。”
我蹲下来,摸了摸他的头,眼泪又掉了下来:“念念,不是爸爸不要你,是爸爸不能再陪你了。以后要听妈妈的话,做个乖孩子。”
我掰开他的手,站起身,头也不回地走了。我听到身后陈念的哭声,还有林晚的哭声,可我不敢回头,我怕自己一回头,就会心软。
我走到楼下,抬头看了看我们家的窗户,窗帘拉着,看不到里面的人。我想起这四年来的点点滴滴,想起陈念喊我 “爸爸” 的声音,想起林晚曾经的温柔。
我跪在地上,对着那扇窗户,又哭了起来,哭得撕心裂肺,像个迷路的孩子。
我知道,这四年的时光,再也回不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