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雕后传:杨过六个儿子神功盖世,大儿子、二儿子的妈妈是郭芙

发布时间:2025-12-03 10:55  浏览量:5

襄阳城破那一夜,火药味混着血腥,像一口烧红的铁锅扣在汉水之上。 郭靖的头颅被挑在旗杆,忽必烈亲自斟酒,敬的不是别人,正是把城门布防图递过去的耶律齐。

一代大侠,死在自己女婿的笔迹里——那叠薄纸上,连箭垛有几块砖缝都标得清清楚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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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过赶到时,只来得及接住小龙女最后一截白绫。 达尔巴的龙象般若功第十三层劲力,把白绫震成漫天蝶雪,也震碎了杨过的右臂接骨。 旧伤加新创,他跪在地上,第一次发现玄铁重剑竟拿不稳。

小龙女把最后一枚玉蜂针射进自己檀中,保了全尸,也保住了杨过的命——她太清楚丈夫,若她尚有半口气,他必会回头拼命。

程英、陆无双拖着失血昏迷的杨过冲出火海,郭芙在岸边的芦苇荡里点燃孔明灯,一盏一盏数着,像在数自己剩下的良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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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个月后,嘉兴小镇,雨声敲竹。 郭芙挺着六个月身孕,把滚烫的药汁吹成弯月,再递到杨过唇边。 她不敢喊“杨大哥”,也不敢喊“过儿”,只能轻轻说:“喝吧,今天不苦。”

杨过抬头,鬓边星星灰白,三十六岁的人,眼神像五十六。 “芙妹,我欠你两条命。” “那就用下半辈子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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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胞胎落地,哭声洪亮得像要把屋顶掀翻。 杨过给长子取名“破天”,次子“霸天”。 郭芙嗔道:“太冲,怕压不住。” 杨过把儿子的小拳头包进掌心:“压不住,才是杨家的种。”

程英、陆无双随后进门,没有花轿,没有喜烛,只有三杯清茶。 陆无双把茶盏举过头顶:“师姐,我这一杯,赔你十六年的酸。” 郭芙一饮而尽,抬头时,泪和笑一起挤在梨涡里。

此后六年,杨府后山每日五更就响起剑啸。 六个孩子排成一列,从最基础的“破玉拳”到杨过的“黯然销魂掌”,再到玉女素心剑的拆招,全是血汗泡出来的。

杨破天七岁能单臂举鼎,九岁把木剑震出铁纹; 杨刑天最喜欢在瀑布底下蹲马步,说“让水冲垮之前,我先冲垮水”; 六兄弟里看似最文弱的杨啸天,偷偷把《九阴真经》总纲改成歌诀,用笛子吹给鸽子听,鸽子飞一圈回来,背得比他还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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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湖传言,四大高手各建“外域四塔”: 火工头陀在少室山后山立“火塔”,日日偷少林七十二绝技; 山中老人霍山去昆仑绝顶筑“空塔”,收死士,练摄魂阴刀; 百损道人在长白山修“寒塔”,玄冥神掌升级,一掌出,三丈内雨水成冰; 达尔巴最狂妄,在襄阳旧城墙原址起“龙塔”,龙象般若功第十四层——他自封的——每突破一层,就把当年宋军旗帜撕一条,泡酒喝。

四塔成,北地武林再没人敢单骑过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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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破天十三岁,第一次被父亲允许下山。 他带五弟杨刑天,两人扮成卖炭郎,推着两车松木炭,一路哼着莲花落,晃到襄阳“龙塔”下。

守塔的是蒙古千夫长,看俩孩子瘦得像豆芽,挥鞭就赶。 鞭梢没落下,杨破天用炭钳夹住,轻轻一拗,精钢鞭断成四截。 他抬头笑:“告诉达尔巴,杨家的债,利滚利。”

当晚,龙塔三层失火,藏经柜被烧出大洞,十四层手抄秘籍缺了最关键七页。 达尔巴把灰捏在手里,一搓,灰变成瓷,他才知火里夹着剑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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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家路上,杨刑天问:“大哥,为啥不直接拔塔?” 破天吹开额前碎发:“爹说,猎人杀狼,先断的是腿,不是头。” “那下一步断哪条腿?” “火工头陀。”破天咧嘴,白牙在夜色里像小刀,“少林的经,他偷得太多,咱们就让他念到噎死。”

……

同一刻,杨过在古墓石室,把玄铁重剑回炉。 剑身融成铁水,他往里加了三样东西: 小龙女留下的玉蜂针、郭芙裁下的第一缕白发、自己右臂里那截永远取不出的白骨。 铁水凝成六枚指环,环内暗刻“侠”字,落款却是“过妻龙芙双英赠”。

他把指环交给六个儿子:“剑再重,也只百斤;这字再轻,却压命。 哪天你们忘了为什么拔剑,就摸摸它。”

……

故事到这里,真正的棋局才布完。 北地四塔像四颗黑子,牢牢钉在江山大角; 南境六枚指环是六颗白子,暗伏气眼。

下一手,轮到少年。

江湖看客最爱问:“杨过还打的动吗?” 杨过把木剑插在雨里,转身回屋:“我打不动了,可我把‘为什么打’留给了他们。”

风陵渡口的茶馆,说书人拍醒木: “诸位,后传才刚翻页,六大少年已提着炭火、笛子、木剑、铁扇、针囊、酒葫芦—— 他们要去的,不止四座塔,还有整座被仇恨烧红的江湖。”

茶客哄然叫好,铜钱叮当作响。 角落有个戴青箬笠的瘦小老头,把茶钱压在碗底,帽檐下露出一截白须,像旧雪。 他轻声接了一句:“等塔倒那天,记得把灰捧回来,撒在小龙女的蜂房门口—— 她最怕黑,得让花再开一次。”

人起身,笠影闪进雨幕,没人认出那是谁。 只桌上留一行水渍写的字: “情能生债,亦能偿债; 剑可断金,亦可续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