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姆偷戴我项链,女儿尖叫:妈妈,她颈后有和你一样的胎记!

发布时间:2025-12-10 05:10  浏览量:3

“你干什么!”我一把推开浴室门,水汽氤氲中,李姐惊慌失措地转过身,我那条铂金细链的钻石吊坠正贴在她湿漉漉的锁骨上,折射着刺眼的光。

李姐手忙脚乱地去摘,链子勾住了她盘起的头发。“太太,我……我就是试试,对不起,我马上……”

“试试?”我声音发颤,那是我妈留下的唯一念想,“我找了一早上!你戴着它洗澡?”

“妈!”五岁的朵朵突然在门口尖叫,手指着李姐的后颈,小脸煞白,“妈妈!她脖子后面……有和你一样的蝴蝶!红的!”

我脑子“嗡”的一声。李姐猛地捂住后颈,脸色瞬间惨白如纸。我冲过去,拨开她湿漉漉的头发。那里,赫然一枚暗红色的蝴蝶形胎记,翅膀的纹路,和我颈后那一枚,几乎一模一样。

空气凝固了。李姐抖得厉害,浴巾滑落一半也浑然不觉。

“你……”我喉咙发紧,“这胎记怎么回事?”

李姐嘴唇哆嗦,说不出话。朵朵紧紧抱住我的腿,大眼睛里全是恐惧。

我强迫自己冷静,捡起浴巾扔给她。“穿好衣服,出来说清楚。”

客厅里,李姐坐在沙发最边缘,头几乎埋进胸口。项链已经摘下,冰冷地搁在茶几上。我盯着她颈后那抹刺眼的红。

“解释。”我吐出两个字。

李姐抬起头,眼圈通红。“太太,胎记是天生的……我,我不知道为什么和您一样。项链是我鬼迷心窍,看它放在梳妆台上,太漂亮了……我错了,您扣我工资,报警也行,别赶我走……”她语无伦次。

“只是巧合?”我根本不信,“李秀芳,你应聘时身份证上地址是外省山区,可你说话带点本地尾音。你对我女儿好得过分,朵朵挑食,你能耐心喂一小时。这些,都怎么解释?”

她浑身一震,眼泪滚下来。“我……我就是喜欢孩子。”

“喜欢到偷戴我母亲的遗物?”我拿起项链,钻石硌着掌心,“这蝴蝶翅膀的缺角,和我胎记上的位置都一样。世上没这么巧的事。”

李姐的防线崩溃了,她捂住脸,哭声压抑。“我不能说……说了,就什么都没了……”

朵朵忽然小声说:“妈妈,阿姨哭得好伤心。你别凶她了。”

我看着女儿清澈的眼睛,又看看李秀芳那与我惊人相似的侧脸轮廓,一个荒唐又惊悚的念头窜上来。我拿起手机,走到阳台,打给我爸。电话响了很久才通。

“爸,我颈后的胎记,是遗传吗?家里还有谁有?”

我爸那边顿了一下,背景音很嘈杂。“怎么突然问这个?胎记嘛,不一定遗传。你妈有,你就有呗。我这儿忙,回头说。”

“我妈是独生女,对吧?”我追问。

“……是啊。你没事吧?”我爸声音有点不自然。

“没事。”我挂了电话,心乱如麻。我妈去世十年了,我爸很快再婚,关系一直平淡。有些模糊的记忆浮起,我妈抱着我哭,说“对不起,妈妈弄丢了你最亲的人”,那时我还太小,不懂。

我回到客厅,李姐已经止住哭,眼神空洞。我坐下,尽量让声音平缓:“李姐,你来我家半年了。朵朵从怕生到黏你,我都看在眼里。今天这事,胎记、项链,你必须给我实话。你和我妈,有什么关系?”

她猛地看向我,眼神剧烈挣扎,双手死死攥着衣角。“我……我要是说了,您能让我继续照顾朵朵吗?我什么都不要,就让我看着她……”

“那要看你说什么。”

她深吸一口气,声音飘忽得像从很远的地方传来。“我……我本来姓林。林秀芳。”

我脊背一凉。我妈姓林。

“我是你妈妈的……亲妹妹。”她说完这句话,像被抽干了力气,“双胞胎妹妹。”

我呆住了,朵朵看看我,又看看她,懵懂地问:“阿姨是妈妈的妈妈吗?”

“不对,”我声音干涩,“我妈是独生女,所有人都知道。”

“因为家里穷,养不起两个女儿。”李秀芳,不,林秀芳眼泪无声流淌,“生下我们俩,我后颈胎记更红些,算命的说不吉利,克父。爸妈就把我送给了邻村不能生养的李家。那年头,送走一个,不稀奇。说出去,就只当生了一个。”

我脑子一片混乱。“可是……我妈从没提过!”

“她不知道。”林秀芳摇头,“送走时还没满月。养父母后来搬了家。我也是长大后才隐隐听说,但不敢认。你妈妈……她过得好,有文化,嫁得好。我算什么?山里出来,没读过几年书,丈夫死了,儿子也不亲。我来城里打工,偶然看到你招聘保姆的信息,地址是你妈以前的单位宿舍楼。我鬼使神差来了……看到你第一眼,我就知道,你是我姐的孩子。你和姐姐年轻时,太像了。”

她看着我,眼神里有贪婪的眷念。“我不敢认。能偶尔看看你,照顾朵朵,就知足了。今天打扫你房间,看到那条项链……姐姐以前写信提过,她最爱一条蝴蝶项链。我……我没忍住。我想象一下,姐姐戴着它是什么样子……”她泣不成声。

我胸口堵得难受。所以她对朵朵那种无条件的爱,是移情?所以她知道我爱吃什么,讨厌什么,甚至一些小习惯,都那么了然?所以那次我急性肠胃炎,她急得直掉眼泪,守了一整夜?

“你为什么不早说?”我声音沙哑。

“说什么?说我是你那个‘不吉利’的小姨?说我家破人亡,穷困潦倒,来投奔外甥女?”她苦笑,“你们现在过得这么好。我姐……她到死都不知道有我这个人吧?也许知道一点,但没办法。我能怨谁?”

朵朵走过去,用小手擦她的眼泪。“阿姨不哭。蝴蝶好看,我不怕。”

林秀芳一把抱住朵朵,放声大哭。

我坐在那里,看着这个突然冒出来的小姨,这个偷戴我项链的保姆,这个颈后有和我一模一样胎记的女人。愤怒、震惊、怜悯、荒谬感交织在一起。我想起我妈偶尔的失神,想起她摩挲着项链说“要是她在就好了”。那个“她”,原来真的存在。

“这项链,”我拿起它,钻石冰凉,“我妈说,以后留给女儿。它应该有一对,另一只翅膀缺角不同。她是不是……原本想找齐另一只?”

林秀芳从怀里摸索出一个旧手帕包,层层打开,里面是一条几乎一模一样的铂金细链,钻石小些,蝴蝶翅膀的缺角,正好与我手里这只吻合。

“我养母临终给我的,说捡到我时就在襁褓里。我一直留着,像留着个念想。”她将项链递过来,手在抖。

两条项链放在一起,拼成一只完整的蝴蝶。我颈后的胎记隐隐发烫。

“你打算怎么办?”我问,“继续当保姆林秀芳?”

她眼神黯淡下去。“我明天就走。今天的事,对不起。项链……你收好。别告诉孩子爸爸和你爸,免得他们烦心。”

“走?然后呢?”我看着她花白的头发,粗糙的手,“回山里?还是继续在城里飘着?”

“总有地方去。”她低下头。

朵朵突然大喊:“不要!我要阿姨!阿姨不走!”她扑进林秀芳怀里。

我看着她们。血缘是种奇怪的东西,看不见,却挣不脱。这个“不吉利”的女人,带着和我相同的印记,闯进了我的生活。她是小偷,也是亲人。她卑微,却也坚韧。

“留下吧。”我听见自己说,“以我小姨的身份。”

她惊愕地抬头。

“我妈不在了,但我还在。”我说,喉咙有些哽,“朵朵需要你。我……也需要弄明白,我妈到底知不知道。明天,跟我回趟老家,找我爸问清楚。”

“可是……”

“没有可是。”我打断她,“这项链,你戴过,也算戴过了。以后,它还是我的。但你那条,自己留着。蝴蝶,还是成对比较好。”

我拿起属于我的那条,戴回脖子上。冰凉的钻石贴紧皮肤,慢慢染上体温。我把另一条推回她面前。

林秀芳看着项链,又看看我,再看看紧紧搂着她的朵朵,终于,颤抖着手,拿起那条旧些的链子,却没有戴,只是紧紧握在手心,仿佛握住了一生缺失的温暖。

夜很深了。朵朵在她“姨婆”的怀里睡着。我坐在一旁,看着窗外城市的灯火。明天会怎样?我爸会说出怎样的往事?我的家庭会因此改变吗?我不知道。

但此刻,看着那枚在她苍老颈后依然清晰的红色蝴蝶,我知道,有些缺失的拼图,正在慢慢归位。生命充满意想不到的转折,就像这只蝴蝶,历经风雨,终于在此刻,扇动了拼合的翅膀。

声明:虚构演绎,故事经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