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子亲子鉴定99%,我狂喜,医生低声问,你妻子血型?
发布时间:2025-12-12 02:50 浏览量:4
“99.99%?”我捏着那张薄薄的纸,手指因为用力而发白,声音却抖得不成样子,“医生,这意思是……”
穿着白大褂的医生推了推眼镜,目光平静地扫过报告单,又扫过我因狂喜而扭曲的脸。“生物学上,可以确定是父子关系。”
“哈!哈哈!”我猛地一拳捶在墙上,震得墙皮簌簌往下掉。三年了,自从儿子小轩出生,那点怀疑就像毒藤一样缠着我的心,越勒越紧。岳母总说孩子像妈,邻居开玩笑讲“怎么没随你一点”,妻子小柔闪烁的眼神……现在,这块压得我喘不过气的石头,碎了!我是他爸爸,亲生的!
我掏出手机,手指哆嗦着要拨给小柔,想大喊,想质问,想把报告拍在她面前,看她还有什么话说。这三年我过的算什么日子!
“李先生。”医生忽然开口,声音压得很低,在这空旷的走廊里却异常清晰。他往前凑了半步,几乎贴着我的耳朵,“有个问题,可能冒昧……您妻子的血型,您清楚吗?”
我按在拨号键上的拇指顿住了,像被冻住一样。血型?我茫然地抬起头,看着医生镜片后那双没什么情绪的眼睛。“血型?她……好像是O型?对,我记得是O型,怎么了?”
医生沉默了几秒,目光重新落回报告,指尖在某一栏上轻轻点了点。“您儿子,血型是AB型。”
走廊里的穿堂风好像突然停了,空气凝固成粘稠的胶质,堵着我的口鼻。我张了张嘴,没发出声音。脑子里有什么东西在嗡嗡作响,像一群炸了窝的马蜂。O型……AB型……我猛地抓住医生的胳膊,指甲几乎掐进他的肉里:“你什么意思?这不可能!是不是报告错了?啊?”
医生轻轻挣开我的手,语气依旧平稳,却像钝刀子割肉:“O型血的母亲,和任何血型的父亲,理论上都不可能生下AB型血的孩子。这是遗传规律。”
“不可能!”我吼了出来,声音在走廊里撞出回音,“这鉴定报告写着99.99%!白纸黑字!你告诉我这怎么回事?”我把报告戳到他眼前,纸页哗啦作响。
医生往后退了一小步,拉开一点距离,声音更低了,带着一种职业性的、却令人毛骨悚然的谨慎:“鉴定结果本身,从样本分析上看,没有问题。它只说明,您提供的父系样本与孩子的基因匹配。但血型……是另一个系统的基础验证。两者出现这种根本性矛盾,极其罕见。李先生,我建议您……”他停顿了一下,似乎在斟酌用词,“冷静一下,或许,可以从样本来源再确认一下?”
“样本来源?”我像傻子一样重复。还能有什么来源?我亲自来的,亲自看着护士用棉签在我嘴里刮了几下,装进袋子,封好。孩子的样本,是小柔昨天带来的,说是在家取的孩子的口腔黏膜细胞,封在另一个小袋里……
小柔带来的。
我的狂喜,我过去半小时如火山喷发般的激动和宣泄,瞬间被这句话冻成了冰坨,然后砸在地上,摔得粉碎。一股寒意从脚底板猛地窜上头顶,让我激灵灵打了个冷战。
“医生,”我的声音干涩得像砂纸摩擦,“你的意思是……我老婆带来的孩子的样本……可能……可能不是小轩的?”
医生没有直接回答,他只是看着我,那眼神里有同情,有无奈,还有一种见惯了人间戏剧的疲惫。“我只是提出一种可能性。鉴定中心只对送来样本的检测结果负责。至于样本本身……需要您自己核实。”
核实?怎么核实?冲回家,揪着小柔的头发问,你拿来的是谁的嘴皮子?还是……我猛地想起,小柔有个姐姐,姐姐家也有个男孩,比小轩大两岁。过年聚会时,孩子们玩在一起……
不,不对。就算样本弄错,血型矛盾怎么解释?O型血的妈妈,生不出AB型的孩子。这是铁律。除非……小柔不是O型?她骗我?还是……小轩根本不是她生的?
这个念头像毒蛇一样钻进我的脑子,嘶嘶地吐着信子。我腿一软,差点没站住,赶紧扶住冰冷的墙壁。三年前,小柔怀孕后期,确实回娘家住了三个月,说是她妈妈身体不好需要照顾,也方便待产。生产时,是我赶过去陪的,孩子生下来皱巴巴的,我第一眼看到,是在产房外,护士抱出来的……
无数个曾经被忽略的细节,此刻像潮水般涌来,带着尖利的棱角,刮擦着我的神经。小柔产后恢复得出奇地快,对喂奶有些抗拒,总是说奶水不足。岳母那时格外紧张,几乎不让外人靠近孩子,包括我……
“我要重新鉴定。”我听见自己嘶哑的声音,斩钉截铁,“这次,我亲自带孩子来。抽血,或者…… whatever,我要最准的!”
医生点点头:“可以。您需要和孩子一起到场,我们采集双方新鲜血样,进行复核。这是最稳妥的办法。”
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出医院的。阳光刺眼,车水马龙,世界依旧喧嚣,可我像个游离在外的孤魂。手里那张证明我是“亲生父亲”的纸,此刻烫得吓人,又重如千钧。它证明了我,却似乎否定了其他一切。
我没有回家。我开车漫无目的地转,最后停在江边。看着浑浊的江水滚滚东去,我抽掉了半包烟。脑子里乱麻一样,一会儿是儿子小轩甜甜笑着喊“爸爸”的样子,一会儿是小柔温柔却偶尔躲闪的眼睛,一会儿是岳母那总是带着审视和防备的目光……还有那张AB型血的报告,和医生低声的询问。
我必须弄清楚。立刻,马上。
掉转车头,我直奔儿子的幼儿园。这个时间,他应该快放学了。我要直接带他去另一家鉴定机构,不,就去原来那家,当场抽血,当场做!我要看着针扎进他的小胳膊,看着血液被抽取,我要确保万无一失!
到了幼儿园门口,刚好放学。孩子们像小鸟一样涌出来。我一眼就看到了小轩,他正牵着老师的手,东张西望。看到我,他眼睛一亮,挣脱老师的手飞奔过来:“爸爸!”
这一声“爸爸”,像一根针,狠狠扎在我心口最软的地方,疼得我缩了一下。我蹲下身,抱住他小小的、温暖的身体,鼻子一阵发酸。这是我的儿子,我疼了三年的儿子。可他现在,成了一个巨大的、移动的问号。
“小轩,跟爸爸去个地方,玩个……小游戏,好不好?”我努力让声音听起来正常。
“什么游戏呀?”小轩好奇地问。
“就是……医生叔叔轻轻碰一下你的手指,像被小蚊子叮一口,然后爸爸陪你买最大的变形金刚。”我语无伦次。
小轩听到变形金刚,高兴地点头。
我抱着他上车,系好安全带。手机响了,是小柔。我看着屏幕上跳动的名字,第一次觉得那两个字如此陌生,如此刺眼。我按掉了。她又打来。我再按掉。
第三次,我接了,没等她开口,我直接说:“我带小轩出去玩玩,晚点回去。”
“去哪玩?怎么不跟我说一声?我刚去幼儿园没接到人,老师说你接走了。”小柔的声音有些急。
“临时起意。”我冷冷地说,“怎么,我带自己儿子出去玩,还要提前打报告?”
电话那头沉默了一下,小柔的声音软了下来:“不是……我就是担心。你们几点回来?晚上想吃什么?”
“不用等我们。”我挂了电话,直接关机。
从后视镜里,我看到小轩正摆弄他的小书包,对即将发生的一切一无所知。我的心脏像被一只无形的手攥紧了,疼,还有无尽的恐慌。真相的代价,我付得起吗?
再次踏进鉴定中心,气氛截然不同。接待我的还是那位医生,他看到我牵着小轩,脸上掠过一丝了然,但什么都没说,迅速安排了加急的血液样本采集。
针尖刺入小轩细嫩的手指时,他瘪瘪嘴要哭,我紧紧抱着他,连声哄着:“马上就好,马上就好,爸爸在。”我的血也同时被抽取。看着两管殷红的血液被贴上标签,送进那扇紧闭的门,我感觉自己像在等待最终的审判。
加急结果也要几个小时。我带小轩去吃了快餐,买了许诺的变形金刚,看着他开心地拼装,我的心里却是一片荒芜。小柔又打了我办公室的电话(我手机一直关机),同事转告我,我让同事回话:陪客户,晚归。
时间一分一秒,像钝刀割肉。
晚上八点,我和小轩再次坐在鉴定中心的等候区。小轩玩累了,靠在我怀里睡着,小手里还攥着变形金刚的一条腿。他的呼吸均匀地拂过我的脖颈,那么依赖,那么信任。我却如坐针毡。
医生终于走了出来,手里拿着另一份报告。他的脸色比下午更加凝重,眼神复杂地看了我一眼,又看了看熟睡的小轩,欲言又止。
“结果……出来了?”我的喉咙发紧。
医生点点头,把报告递给我,却没有松手。“李先生,在您看之前,我希望您……做好心理准备。这个结果,有些……超出常规。”
“给我!”我一把夺过报告,直接翻到最后。
结论栏赫然写着:“经DNA分析,排除样本A(李先生)与样本B(李小轩)之间存在生物学父子关系。”
嗡——
世界瞬间失声,失重,失焦。我眼前发黑,耳朵里全是尖锐的鸣响。排除……父子关系?那下午那份99.99%的报告是什么?鬼扯吗?
“这……这不可能!”我抬起头,眼睛赤红,瞪着医生,“下午那份报告!99.99%!那是假的吗?”
医生深吸一口气,示意我坐下,声音压得极低:“下午的报告,基于您妻子提供的孩子样本,结果是匹配的。而这份报告,基于您刚才带来的孩子的新鲜血样,结果是不匹配。”
我像傻子一样看着他,无法理解。
医生舔了舔有些干涩的嘴唇,仿佛在下一个艰难的决心:“李先生,我们……在复核过程中,出于对异常结果的极端谨慎,加做了一个非常规的比对。”他停顿了一下,目光锐利地看着我,“我们用您下午提供的、您本人的样本,和刚才采集的、您声称是您儿子的这位小朋友的新鲜血样,做了亲缘关系分析。”
“然后呢?”我机械地问。
“结果显示,”医生一字一顿,清晰无比,“您与这位小朋友,存在非常近的亲缘关系。从等位基因共享情况分析……您极有可能是他的……生物学叔父。”
叔父?
我的……侄子?
小轩……是我的侄子?
我猛地低头,看向怀里熟睡的孩子。他的眉眼,他的嘴角……我疯狂地在记忆中搜寻我哥的样子。我哥,比我大五岁,常年在外省工作,一年回来一两次……小轩出生前半年,他回来住过一个月……
不!不可能!
我哥和小柔?
那个总是沉默寡言、对我照顾有加的哥哥?那个我信任的、尊敬的哥哥?
还有小柔……我的妻子……
“另外,”医生的声音再次响起,带着一种近乎残忍的平静,“关于血型。我们根据您提供的您妻子的O型血信息,以及这位小朋友的AB型血,结合刚才的鉴定结论,做了一个逆推。如果孩子是您哥哥的,那么从遗传学上,需要您哥哥的血型是A型或B型或AB型,而您妻子……她真实的血型,很可能并非O型。或者……”
“或者什么?”我的声音已经不像自己的。
“或者,这位小朋友的生母,另有其人。”
生母……另有其人?
小轩不是小柔生的?
三年前产房外那个皱巴巴的婴儿……是谁?
我嫂子?我哥的妻子?她那时好像也……不,时间不对……
混乱!彻底的混乱!我的大脑像被扔进搅拌机,所有认知、情感、记忆都被绞得粉碎。妻子可能骗了我,孩子不是我的,却可能是我的侄子,哥哥可能背叛了我,孩子甚至可能不是妻子所生……
我抱着小轩,踉踉跄跄地站起来,推开想要搀扶的医生,像个醉汉一样冲出鉴定中心。夜风冰冷,吹在我滚烫的脸上。
我不知道该去哪里。家?那个还是家吗?
手机在口袋里,像个炸弹。我该打给谁?质问小柔?质问哥哥?
怀里的孩子动了一下,喃喃梦呓:“爸爸……回家……”
我站在漆黑的街头,抱着这个叫我爸爸、却是我侄子的孩子,泪流满面。我不知道真相到底有多么丑陋,多么不堪。我只知道,我过去三年的人生,我珍视的家庭,我信任的亲人,都在这一刻,崩塌成了废墟。而揭开这一切的,竟是一张99.99%的亲子鉴定报告。多么讽刺。
接下来,我该怎么办?
声明:虚构演绎,故事经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