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家突然出现一个男孩,说我只是个被掉包的冒牌货,他才是真少爷
发布时间:2025-12-23 16:29 浏览量:2
傅家突然出现一个男孩,说我只是个被掉包的冒牌货,他才是真少爷。
接着,他甩出亲子鉴定。
迫切需要男孩的我爸,深信不疑,直接让他认祖归宗,并起名傅驰。
虽然我没被驱赶,但在一年后,却被傅驰和我的闺蜜顾以宁联手做局:
AI换脸果照、操纵股价、逼我顶罪,
母亲被气到心梗,我被迫跳楼。
重生后,我当众要求与傅驰一同进行司法亲子鉴定。
这一回,我赌的是:
我才是傅家唯一骨血,傅驰不过是另一家被故意调换的私生子。
1
认亲宴上,我爸傅晋南意气风发,身侧站着傅驰。
“各位,这是我的儿子,傅驰。”
宾客们举杯,媒体们的闪光灯亮如白昼。
前世,我就站在这里,眼睁睁看着属于我的一切,
被这个所谓的“真少爷”一点点夺走。
善良和退让,换来的是母亲心梗而死,我身负巨债,从天台一跃而下。
而现在,我回到了一切悲剧的开端。
“等等。”我冷声开口。
音乐停了。
所有的目光,齐刷刷地朝我射来。
有惊愕,有鄙夷,有看好戏的幸灾乐祸。
傅晋南的脸色瞬间沉下,眼神带着警告。
“傅朝,别胡闹。”
我没有看他,径直穿过人群,走到灯光下,与傅驰并肩而立。
我甚至对他笑了笑。
“爸,您不觉得,太巧了吗?”
傅驰被我看得有些发毛,下意识地向后缩了半步。
傅晋南的声音压抑着怒火:“巧什么?”
我转向台下,目光扫过在场的每一位傅氏集团的股东和媒体记者。
“亲子鉴定报告,可以伪造。”
一言既出,满室寂静。
“傅朝!你疯了!”傅晋南厉声呵斥。
傅驰的脸涨得通红,指着我,声音都在抖。
“你……你血口喷人!你嫉妒我!”
我懒得理他,继续开口,
“我查过,傅驰的养父,名叫周海清。”
“他,正是当年为我母亲接生的那家私立医院的院长。”
人群中响起倒吸冷气的声音。
我直视着傅晋南的双眼,
“父亲,这件事,已经不是我们的家事。”
“它关乎傅氏血脉的纯净,关乎集团未来继承人的合法性,更关乎在场每一位股东的切身利益。”
我继续抬高声音。
“为了傅氏集团的稳定,我要求,与傅驰一同进行司法亲子鉴定。”
“由警方全程监督,所有流程,对媒体公开。”
这一招,叫釜底抽薪。
我将一件豪门丑闻,直接上升到了企业管治危机的高度。
在场的股东们开始交头接耳,看向傅晋南的眼神开始变得怀疑。
他可以不在乎我这个“冒牌货”的感受,但他必须在乎公司的股价和股东的信任。
傅晋南的太阳穴突突直跳,他死死地瞪着我,像是要在我身上剜出两个洞。
他想拒绝。
但他不能。
在各路媒体和股东的注视下,他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
“好,我答应你。”
我心里冷笑,这次,我赌的就是,我才是傅家唯一的血脉。
而傅驰,不过是那个医院院长,用来交换人生的私生子。
鉴定结果出来得很快。
白纸黑字,冰冷刺眼。
我与傅晋南,父子关系成立,相似度99.99%。
傅驰,与傅晋南,无血缘关系。
报告的第二页,是另一份对比。
傅驰,与医院院长周海清,父子关系成立。
真相大白。
舆论瞬间引爆,傅氏股价大跌。
傅驰疯了,冲过来想撕碎我手里的报告。
“这都是假的!”
“是你!是你动了手脚!傅朝,你这个骗子!”
我轻易地侧身躲开,任由保镖将他死死按住。
“恼羞成怒了?”
我举起报告,对着周围的媒体。
“既然傅驰先生怀疑鉴定结果的公正性,那么,不如我们再来一次?”
我的声音冷静又清晰,
“我在此,主动邀请国内最权威的三家鉴定机构,联合进行二次鉴定。”
“邀请公证处人员、所有主流媒体,对采样和鉴定过程,进行24小时不间断直播。”
“傅驰先生,你敢吗?”
2
他被我问得哑口无言。
在全国人民面前直播?
他不敢。
压力,瞬间全部回到了我父亲傅晋南身上。
为了稳住股价,平息舆论,保全他的颜面。
他召开了新闻发布会,当众宣布了一个决定。
“傅驰虽与我并无血缘,但感情深厚,即日起,正式收为我的养子。”
我站在电视机前,冷笑出声。
虽然我证实了傅驰不是父亲的亲生子,但将他赶出傅家,并不是我想要的。
只有把他留在傅家,留在我眼皮子底下,
我才能慢慢地、一点一点地,把他前世加诸在我身上的一切,加倍奉还。
而且我的杀招,从来都不只是傅驰。
还有另一个人。
顾以宁。
前世,她是我最好的朋友,却在我背后捅了最狠的一刀。
这一世,我重生后第一件事,就是取到了她的头发。
没想到,我的猜测竟然成立了!
顾以宁,和傅晋南,果然也是父女关系。
她是我的父亲,和我母亲的秘书耿秋,生下的私生女。
而为她接生的医院,也正是周海清的那一家。
所有线索,都串起来了。
周海清帮傅晋南掩盖私生女的秘密,条件是,傅晋南要为他的私生子傅驰,提供一个光明万丈的未来。
而我,一个虽然是亲生,却因为商业联姻出生而不被父亲喜爱的女儿,成了最好的牺牲品。
何其可笑。
如果不是顾以宁比我小几个月,恐怕当年我也会被调换了。
我将那份关于顾以宁的报告复印,匿名寄给了傅晋南。
信封里,只有一张小小的纸条。
“父亲,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是您自己体面地处理,还是我来帮您体面?”
一石激起千层浪。
与此同时,我雇的水军,开始在网络上散播一些模棱两可的消息。
“听闻傅董沧海遗珠,早有私生女接入公司高层?”
“豪门水深,狸猫换太子之后,还有什么惊天大瓜?”
私生子风波未平,私生女的传闻又起。
傅氏的股价,再次动荡。
这一下,精准地戳在了傅晋南最恐惧、最在意的地方:
他的权威,他的名声,他对公司的绝对掌控。
他被我逼到了墙角。
三天后,傅家紧急召开了最高规格的家族会议。
所有旁支叔伯,尽数到场。
傅晋南坐在主位上,面容憔悴。
他当着所有人的面,牵出了站在一旁的顾以宁。
然后,他用一种沉痛又无奈的语气,说道:
“其实,当年你们的嫂子,生了两个孩子。”
“这个女儿,从小体弱,一直在国外静养,直到最近才接回来。”
“从今天起,她认祖归宗,改名,傅晚宁。”
我笑了。
他以为这是权衡利弊后,将伤害降到最低的方案。
但他不知道,自己已经踏入了我为他设下的第二个圈套。
所有人都被这个消息震惊得无以复加。
傅驰和刚刚改名的傅晚宁,脸上则带着压抑不住的窃喜和野心。
在他们看来,这是天降的富贵。
而我等的就是这个时刻。
我站起身,直接开口:
“父亲,我同意晚宁妹妹回家。”
3
傅晋南似乎松了口气,对我露出了难得的慈祥微笑。
“只是……”我话锋一转。
“如今家里有我们三个孩子,傅驰哥哥是养子,晚宁妹妹刚回来,我是拨乱反正的嫡女。这未来的家业,该如何分配,想必各位叔伯也很关心。”
我的话,问到了点子上。
所有人的目光,再次聚焦在傅晋南身上。
傅晋南皱眉:“你们都是我的孩子,未来自然……”
我打断了他。
“父亲,我提议,我们来签一份对赌协议。”
“我们三人,即日起,都可进入傅氏集团,并获得相同的初始股份。”
“集团旗下业务,也分为三块,交由我们各自打理。”
“以三年为期。三年后,谁能带领自己负责的业务板块,实现最高的市值增长,创造最大的利润,谁,就能获得集团最大份额的继承权。”
“败者,将自动放弃核心股权,只保留分红权。”
瞬间,会议室炸开。
表面上看,这绝对公平。
良性竞争,能者居之,对集团发展百利而无一害。
傅晋南的眼中闪过一丝精光。
他认为这个提议,既能安抚各方,又能激励子女,展现他作为大家长的魄力和公平。
傅驰和傅晚宁的呼吸,也瞬间变得急促起来。
显然他们看到了一个一步登天,彻底翻盘的希望。
又怎么会拒绝?
“我同意。”傅驰第一个表态,势在必得。
“我也同意。”傅晚宁紧随其后,声音柔弱,野心却藏不住。
傅晋南沉吟片刻,最终一锤定音。
“好,就这么办。”
协议当场拟定,签字。
在分配业务板块时,我看着那张资产表。
“父亲,新能源板块前景最好,但最需要资金和魄力,我看驰哥干劲十足,不如就交给他吧。”
傅驰眼中闪过一丝得意。
“医美板块现金流最稳定,但模式需要创新,晚宁妹妹心思细腻,或许能做出一番成绩。”
傅晚宁得意的笑了。
最后,只剩下了一项资产。
一家负债累累,濒临破产,连名字都快被遗忘的老旧纺织厂。
所有人都用看傻子一样的眼神看着我。
我笑了笑,主动开口。
“这家老厂,是我母亲当年的心血。既然最好的都被哥哥妹妹选走了,那这个烂摊子,就留给我吧。”
我表现得顾念旧情。
傅晋南的眼神里,甚至带上了一丝愧疚。
但只有我自己知道。
他们拿走的,是烫手的山芋。
新能源板块看着光鲜,实则是一个无底洞的烧钱机器,傅氏的现金流根本撑不起傅驰的野心。
医美板块稳定,但也意味着僵化,
傅晚宁一个门外汉,不出三年就会被市场淘汰。
我走出会议室。
身后传来傅晚宁柔弱的声音。
“姐姐。”
我没回头。
脚步声追了上来,带着一丝小心翼翼的试探。
“姐姐,你真的……要去那家纺织厂吗?”
她的声音里,关切是假,幸灾乐祸是真。
“那地方又破又旧,听说还闹鬼呢。”
我终于停下脚步,转过身。
她今天穿了条白色连衣裙,看起来纯洁无瑕。
前世,我就是被这朵小白花的毒刺,扎得遍体鳞伤。
我看着她,笑了。
“我的东西,脏了,旧了,烂了,也还是我的。”
“就不劳烦妹妹挂心了。”
傅驰也从后面跟了上来,双手插兜,一脸的傲慢。
“傅朝,别嘴硬了。”
“爸给了我五个亿的启动资金,新能源项目下周就开董事会。”
他朝傅晚宁扬了扬下巴。
“晚宁的医美,爸也请了最好的团队。”
“你呢?守着一堆破铜烂铁,打算怎么翻身?”
4
我懒得看他那副小人得志的嘴脸。
不远处,傅晋南手里拿着一张支票,眼神复杂,朝我走来。
“傅朝,这个你拿着。”
是一张一千万的支票。
“纺织厂的窟窿,先用这个补上。不够,再跟我说。”
他的语气里,带着施舍,也带着一丝愧疚。
我看着那张轻飘飘的纸,忽然觉得无比讽刺。
前世,我就是这样,一次次地接受他的施舍,以为那是父爱。
直到最后,他亲手把我推入深渊。
我伸出手。
傅晋南以为我要接,脸上露出一丝缓和。
但在支票即将碰到我指尖的那一刻,我猛地抬手,将它挥开。
傅晋南的脸色瞬间铁青。
“你……”
“父亲。”我平静地打断他。
“从今天起,纺织厂自负盈亏。”
“我不需要傅家的一分钱。”
“同样,它创造的每一分利润,也和傅家,再无关系。”
我直视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句。
“三年后,我们就凭手里的成绩说话。”
说完,我不再看他们任何一个人,转身,大步离开。
身后传来傅驰的嗤笑,和傅晚宁故作担忧的叹息。
无所谓了。
一群活在当下,看不到未来的人。
他们怎么会懂。
他们放弃的,究竟是什么。
我驱车来到城郊。
纺织厂的红砖墙上爬满了藤蔓。
这里,是我母亲的心血,也是我童年唯一的乐园。
更是我这一世,翻盘的唯一底牌。
所有人都以为我选择这里,是出于对母亲的愚蠢怀念。
他们不知道。
三年后,一种名为“超导纤维”的新材料,将彻底颠覆整个科技行业。
而制造这种纤维,不需要最先进的纳米技术,不需要最精密的仪器。
它只需要一样东西。
就是眼前这些被时代淘汰的,老式机械纺织机。
只有它们独有的低频共振,才能在编织过程中,完美激发纤维的超导特性。
这个秘密,前世,直到我死后五年才被世人发现。
而这一世,我提前了整整八年。
我推开铁门,眼前是一排排巨大的机器,静静地卧在黑暗里。
我来这里,是为了找一个人。
工厂的老厂长陈伯,也是我母亲最信任的人。
母亲去世后,他就一直守在这里,拒绝了傅晋南安排的所有优渥职位。
只有他,知道如何启动和维护这些老古董。
也只有他,才能帮我保守这个惊天的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