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岁的女儿对妈妈说：妈晚上睡觉的时候我老觉得有东西往身体里钻

不疼但有点痒，起来后又啥都没了，心里怪别扭的。” 妈妈一听，心瞬间揪了起来。她赶紧拉过女儿的手，轻声问道：“宝贝，这种情况多久了？” 女儿低头抠了抠校服袖口，说大概快一周了。刚开始以为是晚上做梦，或者被子里有小绒毛，没当回事。直到昨天半夜，胳膊上又有那种钻动感，她爬起来开了台灯，把被子翻了三遍，连枕头套都抖了，啥都没找到，躺下后反倒睡不着，早上还差点迟到。妈妈听完，指尖都有点发凉，她摸了摸女儿的胳膊，皮肤光滑没红点，也没起疹子，可越这样越让人不放心。

妈妈当晚就把家里的被褥全拆下来暴晒，又翻出吸尘器把床底吸了个遍，连墙角的缝隙都没放过。可女儿躺下没半小时，还是皱着眉说那感觉又来了。爸爸在一旁皱着眉插嘴，说是不是孩子学习压力大，日有所思夜有所梦，毕竟这阵子月考刚结束，女儿的排名掉了十多名。这话一出，妈妈立刻瞪了他一眼，她太清楚女儿的性子，这孩子要强，考砸了嘴上不说，夜里准偷偷哭，可这跟“有东西钻身体”能扯上关系吗？

夜里妈妈躺在女儿身边，手轻轻搭在她胳膊上，半点睡意都没有。她想起白天去社区医院，医生瞅了瞅女儿的胳膊，说没红肿没包块，大概率是心理作用，让少给孩子施压。可她看着女儿闭着眼眉头紧锁的样子，心里的疑团越来越大——这要是心理问题，为啥偏偏是“钻”这种具体的感觉？

女儿迷迷糊糊间抓着妈妈的手，小声嘟囔：“妈，它好像往骨头里钻了……” 妈妈的心猛地一沉，眼眶瞬间热了。她突然想起上周家长会，老师说班里好几个孩子都喊失眠、浑身不舒服，问起来都是压力大，有的还偷偷吃褪黑素。她又想起自己白天刷到的新闻，说现在的初中生每天写作业到半夜，焦虑症的检出率比前几年高了不少。

爸爸在隔壁房间翻来覆去，他刚才没好意思说，自己年轻时备考，也总觉得身上有小虫子爬，后来考完试，那感觉就凭空消失了。可他不敢跟妻子说，怕她觉得自己不重视孩子，更怕戳破这层窗户纸，承认女儿是被学业压垮了。

天快亮的时候，女儿终于睡熟了，眉头舒展开来。妈妈看着她眼下淡淡的青黑，轻轻叹了口气。窗外的天灰蒙蒙的，不知道是要下雨，还是只是黎明前的昏暗。她握着女儿的手，心里乱糟糟的——到底是该带孩子去大医院做全身检查，还是先跟老师商量，给孩子减减负？这道选择题，她竟不知道该怎么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