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3年我做家教，女学生妈妈说，你要是敢对我女儿不好，我就

■作者：看俺老孙 ■素材：李建国

（本人用第一人称写故事，素材有原型，但情节有所演绎，请勿对号入座！）

我叫李建国，是江南蓝溪镇人。那年我23岁，正是大学四年级的尾巴。说起我们蓝溪镇啊，虽说是个小地方，但也算是风景如画。镇子坐落在一条蜿蜒的小河边上，河水清澈见底，在阳光下泛着粼粼波光，像是撒了一地的碎银。镇上的房子大多是白墙黛瓦，在绿树掩映下，宛如一幅水墨画。

那是1993年的夏天，蝉鸣声此起彼伏，空气中弥漫着槐花的香气。我记得那天，电视里正放着张学友的《吻别》，那熟悉的旋律至今还在我耳边回荡。就在这样的背景下，我接到了一个改变我命运的电话。

“喂，请问是李建国同学吗？”电话那头传来一个温柔的女声。

“是的，我是。请问您是？”我有些疑惑地回答。

“我是赵小雨的妈妈，张美玲。听说你在找家教工作，不知道你有没有兴趣来我们家？”

我一下子来了精神。这可是个好机会啊！大学马上就要毕业了，能多赚点钱总是好的。况且，能有份家教工作，也能积累些教学经验，对以后找工作也有帮助。

“有兴趣，当然有兴趣！”我连忙回答，生怕错过这个机会。

就这样，我们约定第二天下午见面。挂了电话，我心里美滋滋的，仿佛已经看到了钞票在向我招手。

第二天下午，我特意穿上了最体面的衬衫，还喷了点刚买的古龙水。我妈见了，笑着说：“建国啊，你这是要去相亲啊？”

“哪有啊，妈。”我有些不好意思，“我是去应聘家教。”

“哦，那也好。”我妈笑着拍了拍我的肩膀，“去吧，好好表现。”

我踏着轻快的步伐，来到了张美玲家。他们家住在镇上最繁华的春风路上，是一栋两层的小洋楼。我站在门口，深吸一口气，按响了门铃。

门开了，一个身材高挑、长相清秀的女孩出现在我面前。她穿着一件淡蓝色的连衣裙，长发披肩，眼睛大而明亮，看起来青春洋溢。

“你好，请问是李建国老师吗？”她礼貌地问道。

“是的，我是。你是。。。赵小雨同学吧？”我猜测道。

“对，我是小雨。”她点点头，“请进吧，我妈妈在等你。”

我跟着小雨进了屋。屋里装修得很是气派，电视柜上摆着一台大彩电，茶几上还有一台电话，这在当时的小镇上可是不多见的。

“小雨，是李老师来了吗？”一个悦耳的女声从楼上传来。

“是的，妈。”小雨回答。

接着，我看到一个身材窈窕的女人从楼上走了下来。她穿着一件红色的旗袍，勾勒出完美的身材曲线。她的脸上化着淡妆，眼角微微上扬，给人一种成熟女性特有的魅力。

“李老师，你好。我是张美玲。”她伸出手，微笑着说。

我连忙伸手握住，感受到她的手柔若无骨，不由得心跳加速。“张阿姨好，我是李建国。”

“别叫我阿姨，叫我美玲姐就行。”她笑着说，“来，坐吧。我们聊聊。”

我们坐在沙发上，张美玲给我倒了杯茶。她开始询问我的学习情况和家教经验。我如实回答，虽然没有家教经验，但我在学校成绩一直很好，尤其是数学和物理。

张美玲听完，若有所思地点点头。“李老师，你看起来很不错。不过。。。”她的眼神突然变得锐利起来，“你要是敢对我女儿不好，我就。。。”

我吓了一跳，连忙摆手说：“张姐，您放心，我一定会认真负责的。”

张美玲的表情缓和下来，笑着说：“那就好。小雨正是关键的年龄，我希望你能帮她提高成绩。”

就这样，我开始了在张美玲家的家教生活。每周三次，每次两个小时。工资虽然不算多，但在当时的小镇上已经很不错了。

回家的路上，我的脑海里不断浮现张美玲的样子。她那句未说完的话，让我既紧张又好奇。我不禁想，这个家教工作，恐怕没那么简单啊。

就这样，我开始了在张美玲家的家教生活。每周三次，每次两个小时。小雨是个聪明的女孩，学习很快，我教得也很顺心。但是，我总觉得有什么不对劲。

张美玲经常在我教课的时候出现，有时候是送水果，有时候是问我要不要喝茶。每次她出现，都穿得特别漂亮，有时候是旗袍，有时候是连衣裙，总之让人看了心跳加速。

有一次，我正在教小雨做数学题，张美玲突然推门进来，手里端着一盘刚切好的西瓜。她穿着一件低胸的连衣裙，弯腰放西瓜的时候，我不小心瞥到了一抹雪白。我赶紧低下头，假装在看题目，心跳却怦怦直响。

“建国啊，”张美玲笑着说，“天气这么热，吃点西瓜解解暑。”

我结结巴巴地说：“谢谢张姐。”

小雨看了看我，又看了看她妈妈，若有所思地说：“妈，你今天穿得真漂亮。”

张美玲笑着摸了摸小雨的头：“傻丫头，妈妈平常不漂亮吗？”

我不敢抬头，只顾低头吃西瓜。西瓜很甜，但我的心里却五味杂陈。

随着时间的推移，小雨的成绩明显提高了。张美玲很高兴，对我更加热情了。有时候上完课，她会留我吃晚饭。她的厨艺很好，每次都会做一桌子菜。

有一次，她做了红烧肉、清蒸鱼、炒青菜和一个汤。红烧肉肥而不腻，入口即化；清蒸鱼鲜嫩可口，汤汁鲜美；青菜清脆爽口，解腻开胃；汤是一个番茄蛋汤，酸甜可口。我吃得津津有味，张美玲看着我，眼里闪烁着奇怪的光芒。

“建国啊，”她突然说，“你这么会教书，将来一定是个好丈夫。”

我差点被汤呛到，连忙说：“张姐，您太抬举我了。”

小雨在一旁笑着说：“是啊，李老师人很好，教书也很有耐心。”

我看了看小雨，发现她的眼神有些异样。我心里一惊，难道小雨对我。。。？

这种奇怪的气氛持续了一段时间。我每次去上课，都感觉自己走在钢丝上。张美玲的热情让我心慌意乱，小雨的眼神让我无所适从。我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接了一个烫手山芋。

有一天晚上，我刚教完课准备回家。张美玲突然叫住我：“建国，你等一下。”

我疑惑地停下脚步：“张姐，怎么了？”

张美玲走到我面前，轻声说：“建国，你觉得小雨怎么样？”

我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只能说：“小雨很聪明，学习很认真。”

张美玲盯着我的眼睛：“我不是问这个。我是问，你觉得小雨这个人怎么样？”

我感到一阵心慌：“张姐，您这是什么意思？”

张美玲叹了口气：“没什么，你回去吧。”

我带着满腹疑惑回到家，躺在床上辗转反侧。张美玲到底是什么意思？她为什么会问我这样的问题？我越想越乱，直到天边泛起鱼肚白，才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第二天，我顶着黑眼圈去了张美玲家。刚进门，我就听到楼上传来争吵声。

“妈，你为什么要这样？”是小雨的声音。

“你懂什么？我这都是为了你好！”张美玲的声音听起来很激动。

“为我好？你是在毁了我的生活！”

我不知所措地站在楼下，不知道该不该上去。突然，我听到“啪”的一声，像是有人摔门而去。接着，小雨哭着跑下楼，看到我站在那里，愣了一下，然后冲出了家门。

我犹豫了一会，还是决定上楼看看。我轻轻敲了敲门：“张姐，您没事吧？”

门开了，张美玲站在那里，眼睛红红的。她看到是我，突然扑到我怀里哭了起来。

我手足无措，不知道该怎么办。张美玲在我怀里抽泣着说：“建国，你知道吗，小雨其实不是我女儿。。。”

我惊呆了，不知道该说什么。

张美玲擦了擦眼泪，把我拉进房间，开始讲述她的故事。

原来，小雨其实是张美玲的妹妹。19年前，张美玲才19岁，刚刚高中毕业。她的父母在一场车祸中丧生，留下了刚出生不久的小雨。张美玲为了抚养妹妹，放弃了上大学的机会，开始工作。

为了避免闲言碎语，她对外宣称小雨是她的女儿。这么多年来，她一直扮演着母亲的角色，把所有的爱都给了小雨。

“我知道我做错了，”张美玲哭着说，“但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我怕小雨知道真相后会恨我，会离开我。”

我听完张美玲的故事，心里五味杂陈。我理解她的苦衷，但也为小雨感到难过。这个秘密，一定会给她们的关系带来巨大的影响。

“张姐，”我轻声说，“我觉得您应该告诉小雨真相。她已经长大了，应该能理解您的苦心。”

张美玲看着我，眼神复杂：“建国，你说得对。但是我需要你的帮助。”

我疑惑地看着她：“我能帮什么忙？”

张美玲深吸一口气：“我希望你能照顾我们母女。我知道这个要求很过分，但我真的需要有人依靠。”

我愣住了，不知道该如何回应。这时，楼下传来开门的声音，小雨回来了。

张美玲擦干眼泪，对我说：“建国，你先下去吧。我会找个合适的时机告诉小雨真相。”

我点点头，走出房间。下楼的时候，我看到小雨坐在沙发上，眼睛红红的。我走过去，轻声说：“小雨，你没事吧？”

小雨抬头看我，眼里充满了复杂的情绪：“李老师，你觉得我妈妈是个好人吗？”

我一时语塞，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最后，我说：“小雨，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难处。你妈妈很爱你，这一点是毋庸置疑的。”

小雨眼眶里的泪水开始打转：“可是她为什么要骗我？为什么要瞒着我这么重要的事情？”

我心里一惊，难道小雨已经知道真相了？我试探着问：“小雨，你是不是听到了什么？”

小雨点点头，泪水终于夺眶而出：“我刚才听到妈妈跟你说的话了。原来我不是她的女儿，而是她的妹妹。”

我叹了口气，轻轻拍了拍小雨的肩膀：“小雨，你妈妈这么做，都是为了保护你。她放弃了自己的前程，把所有的爱都给了你。虽然她隐瞒了真相，但她对你的爱是真实的。”

小雨抽泣着说：“可是我觉得自己被欺骗了。我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她了。”

就在这时，张美玲从楼上走了下来。看到小雨在哭，她愣了一下，然后走过来跪在小雨面前：“小雨，对不起。我知道我错了。我应该早点告诉你真相。”

小雨看着张美玲，眼泪止不住地流：“为什么要骗我？为什么要瞒着我这么久？”

张美玲握住小雨的手：“因为我怕失去你。你是我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的亲人。我怕你知道真相后会离开我。”

小雨甩开张美玲的手，站起来说：“我需要时间好好想想。”说完，她跑出了家门。

张美玲想追上去，但被我拦住了：“张姐，让小雨冷静一下吧。她需要时间消化这个消息。”

张美玲无力地坐在沙发上，眼泪止不住地流：“建国，我是不是做错了？我是不是毁了小雨的人生？”

我坐在张美玲身边，轻声说：“张姐，您没有做错。您为小雨付出了太多，您的爱是真实的。小雨现在可能很混乱，但她终究会理解您的。”

张美玲靠在我肩上哭泣着，我感受到她身体的颤抖，心里充满了同情和怜惜。

就这样，我们坐了很久，直到夜幕降临。小雨还是没有回来。张美玲担心得不得了，我提议去找找。

我们分头在镇上寻找，最后在镇子边的小河边找到了小雨。她坐在河边的石头上，看着流水发呆。

看到我们，小雨并没有逃走。张美玲小心翼翼地走过去，坐在小雨身边：“小雨，对不起。我知道我伤害了你的感情。但是请相信，我对你的爱从来没有改变过。”

小雨沉默了一会，然后说：“妈，不，姐姐。我知道你是爱我的。但是我需要时间来接受这个事实。”

张美玲点点头：“我理解。小雨，无论你需要多长时间，我都会等你。”

我站在一旁，看着这对姐妹，心里五味杂陈。我知道，她们的关系需要时间来修复。但我相信，她们终究会找到新的平衡。

回家的路上，张美玲对我说：“建国，谢谢你。如果没有你，我可能永远都不会有勇气告诉小雨真相。”

我笑了笑：“张姐，您太客气了。这是您和小雨之间的事，我只是个旁观者。”

张美玲看着我，眼神复杂：“建国，你不只是个旁观者。你已经成为了我们生活中重要的一部分。”

我不知道该如何回应，只能沉默。

第二天，小雨没有去学校。张美玲打电话给我，说小雨想和我谈谈。我有些忐忑地来到她们家。

小雨坐在客厅里，看起来憔悴了不少。她看到我，勉强笑了笑：“李老师，谢谢你昨天帮忙找我。”

我坐下来，轻声说：“小雨，你还好吗？”

小雨沉默了一会，然后说：“李老师，我想请教你一个问题。如果你的人生突然颠覆了，你会怎么办？”

我思考了一下，说：“小雨，人生总是充满变数的。重要的不是发生了什么，而是我们如何面对。你妈妈，不，你姐姐为你付出了很多。虽然她隐瞒了真相，但她对你的爱是真实的。”

小雨点点头：“我知道。我只是需要时间来接受这个事实。李老师，你能不能答应我一件事？”

我有些疑惑：“什么事？”

小雨看着我的眼睛：“请你照顾好我姐姐。她为我付出了太多，我希望她也能得到幸福。”

我愣住了，不知道该如何回应。就在这时，张美玲从厨房里走出来，手里端着一盘刚做好的糖醋排骨。

“来，吃饭吧。”张美玲笑着说，“小雨，这是你最喜欢吃的。”

小雨看了看张美玲，又看了看我，突然笑了：“好啊，我们一起吃吧。”

就这样，我们三个人坐在一起，吃着张美玲做的饭菜。虽然气氛还有些尴尬，但我能感觉到，一切都在慢慢变好。

吃完饭，张美玲突然说：“小雨，我有个决定。”

小雨和我都好奇地看着她。张美玲深吸一口气，说：“我想带你去大城市生活。那里有更好的学校，更多的机会。我们可以重新开始。”

小雨惊讶地看着张美玲：“真的吗？可是。。。我们在这里生活了这么多年。。。”

张美玲微笑着说：“是的，但有时候改变是好事。我们可以重新认识彼此，以姐妹的身份。”

小雨沉默了一会，然后点点头：“好，我们去大城市吧。”

我听着她们的对话，心里有些失落。张美玲似乎察觉到了我的情绪，转向我说：“建国，谢谢你这段时间的帮助。我们离开之前，还有一件事想请你帮忙。”

我有些疑惑：“什么事？”

张美玲看了看小雨，然后说：“我们想请你帮忙整理一下房子。毕竟我们要离开一段时间，希望你能帮忙照看一下。”

我点点头：“没问题，我一定会帮忙的。”

接下来的几天，我们忙着整理房子，准备她们的行李。在这个过程中，我发现小雨和张美玲的关系慢慢缓和了。她们开始像姐妹一样交谈，有说有笑。

终于到了离别的那天。我站在车站，看着她们准备登车。张美玲拉着我的手，眼里含着泪水：“建国，谢谢你。如果没有你，我们可能永远都不会有勇气面对真相。”

我笑了笑：“张姐，你们才是勇敢的人。祝你们在新的城市一切顺利。”

小雨走过来，给了我一个拥抱：“李老师，谢谢你。我会努力学习的，等我长大了，一定会回来看你。”

我摸了摸小雨的头：“好，我等着你们回来。”

看着她们登上车，我心里五味杂陈。这段经历让我明白了很多东西。爱情、亲情，还有人生的选择，都没有对错之分，重要的是我们如何面对。

车子缓缓开动，我站在原地，看着它渐渐远去。阳光洒在我的脸上，我突然觉得，未来充满了希望。

回到家，我妈看我心事重重的样子，关心地问：“建国，怎么了？是不是家教的事有什么问题？”

我摇摇头，笑了：“没事，妈。只是觉得人生真奇妙。有时候，我们以为的结局，可能只是另一个故事的开始。”

我妈有些不解，但还是笑着说：“傻孩子，说什么哲学呢。来，妈给你做了你最爱吃的红烧肉。”

我跟着妈妈进了厨房，香喷喷的红烧肉味道勾起了我的食欲。我突然想到，生活就像这道菜，有甜有咸，有苦有辣，但总能给人带来满足和希望。

日子就这样一天天过去。我毕业了，在镇上的中学找了份教师的工作。虽然工资不高，但能做自己喜欢的事，我已经很满足了。

有时候，我会去张美玲家看看。那栋房子还是老样子，只是少了生气。我会帮忙打扫一下，修剪一下院子里的花草。每次来这里，我都会想起那个夏天发生的事。

三年后的一天，我收到了一封信。打开一看，是小雨写来的。信中说她考上了大学，学的是心理学。她说她想成为一名心理咨询师，帮助那些和她曾经一样困惑的人。

信的最后，小雨写道：“李老师，谢谢你当初给我们的建议和支持。我和姐姐现在的关系很好，我们就像真正的姐妹一样。希望您也一切安好。等我毕业了，一定会回来看您。”

看完信，我心里暖暖的。我知道，小雨找到了自己的人生方向，这让我感到欣慰。

又过了几年，我也有了自己的家庭。我的妻子是隔壁镇的一个小学老师，我们育有一儿一女。生活虽然平淡，但很幸福。

有一天，我正在学校批改作业，突然接到一个电话。是张美玲打来的。

“建国，”她的声音还是那么温柔，“我和小雨回来了。你有空来家里坐坐吗？”

我有些激动：“好啊，我马上就来。”

放下电话，我匆匆收拾了一下，就往张美玲家赶去。推开那扇熟悉的门，我看到了许久不见的张美玲和小雨。

张美玲还是那么优雅，只是眼角多了几道皱纹。小雨已经出落得亭亭玉立，气质沉稳了许多。

我们坐在一起，聊起这些年的经历。小雨已经成为了一名心理咨询师，在大城市开了自己的工作室。张美玲也找到了新的工作，生活得很充实。

聊着聊着，张美玲突然说：“建国，谢谢你。如果不是你，我们可能永远都不会有勇气面对真相，也不会有今天的幸福。”

我笑了笑：“张姐，你太客气了。这都是你们自己的选择和努力。”

小雨也说：“是啊，李老师。您当初的建议让我们有勇气重新开始。现在想想，那段经历反而让我和姐姐的关系更亲密了。”

我看着她们，心里充满了感慨。生活总是充满了意外，但只要我们勇于面对，总能找到属于自己的幸福。

夜深了，我起身告辞。张美玲和小雨送我到门口。

“建国，”张美玲突然说，“你还记得当初我说的那句话吗？‘你要是敢对我女儿不好，我就。。。’”

我愣了一下，然后笑了：“记得，当时可把我吓坏了。”

张美玲也笑了：“现在想想，真是让人哭笑不得。不过，我还是要谢谢你，谢谢你对小雨的好。”

我看着她们，突然有些感慨：“其实，应该是我谢谢你们。是你们让我明白了爱的真谛。”

回家的路上，我抬头看着满天繁星，心里充满了感激。这段经历，让我成长了很多。我想，这大概就是生活的魅力吧。它总能给我们惊喜，让我们在意外中收获成长。

第二天，我照常去学校上课。看着教室里一张张稚嫩的面孔，我突然明白了自己的使命。作为一名教师，我不仅要教授知识，更要教会学生如何面对人生的种种挑战。

我想起了小雨，想起了张美玲，也想起了我自己的成长历程。我在黑板上写下了一句话：

“生活不会总如你所愿，但总会有意外的惊喜。重要的是，我们要学会勇敢面对，并在其中找到属于自己的幸福。”

下课铃响了，学生们陆续离开教室。我站在窗前，看着操场上嬉戏的孩子们，心中充满了希望。我知道，无论未来如何，只要我们心存善意，勇于面对，就一定能找到属于自己的那份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