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前男友打电话来,我还没说话,高烧的侄子哭道:妈妈,我疼
发布时间:2025-03-18 04:28 浏览量:6
纪寅和许如姣的绯闻,在一档综艺上炒到最热。
玩真心话大冒险时,酒瓶咕噜咕噜地转向他。
提问人是一个小演员,他挤眉弄眼地问:「纪老师,在场有你喜欢的人吗?」
纪寅喝了点酒,反应迟钝地点点头。
众人大声起哄起来,纷纷看向另一边的许如姣。
许如姣捋了捋发丝,羞涩地低下头。
弹幕立刻疯涨几千条。
【银角 CP 是真的!这不结婚很难收场吧!】
【姣姣的眼神好深情,有情人终成眷属!】
我却看到角落里的纪寅。
他有些愣神地摩挲着手腕。
之前他在酒吧驻唱时,总有些大胆的粉丝来要他的联系方式。
我知道后,不满地把头绳绑在他手上,宣示主权。
「好丑,一点都不符合我狂野的气质。」
他一边嫌弃,一边乖乖地戴上台。
炒至火热的氛围里,他朝着粉丝挥了挥手。
他笑得狡黠:「家有小醋精,见谅。」
那一刻,连风都喧嚣起来。
而现在,什么都变了。
我看到纪寅慢慢闭上眼。
他没开口解释,也没拒绝许如姣的亲近。
8
隔天醒来,我头疼欲裂。
才看到昨晚,自己醉酒后闯下什么大祸。
我颤抖着手,在满屏密密麻麻的「我好想你」里,心惊胆战地划到最上方。
一个红色的感叹号。
幸好,纪寅把我删了。
短信也拉黑了。
我们在一起时,我跟风注册了很多情侣论坛,挨个和他绑上情侣关系。
没想到他还挺有耐心,一个个拎出来把我屏蔽了。
我捂着脸,检查到最后一个社交平台。
还是我们网恋认识的地方。
纪寅意外地没屏蔽我。
面对我大半夜的发疯,他回复我:
【发错人了?】
冷漠得像个陌生人。
我心力交瘁,字斟句酌:【孩子不懂事,乱发的。】
抱歉啊小鱼,姑姑今晚做顿好吃的犒劳你。
纪寅没再发来新消息。
倒是他经纪人给我发了。
【姜小姐,请问两个月前,纪寅是不是去找你了?】
我正襟危坐起来,把前因后果解释给她。
她默了半晌:【我知道了,希望姜小姐还记得我们之间的约定。】
我苦笑。
经纪人三年前的话,一直牢牢记在我心里。
「姜小姐,纪寅作为公众人物,所有人都会用最高的道德标准去衡量他。」
「我们不允许他身上存在瑕疵,比如说他的妻子,有一个杀夫入狱的母亲。」
我说不出话来。
母亲开庭时,网上骂得很脏。
没有人在意寥寥几个「长期受到家暴」的字眼,而是把目光全部聚焦在结果上。
她趁着父亲卧病在床,把整瓶老鼠药倒进饭菜里,一勺一勺喂给他吃。
然后,她穿上自己最漂亮的衣服,笑意盈盈地去自首。
【听说这个女人有一个女儿,将来会不会也跟她妈一样杀夫?】
【基因这东西很难说,说不准也会的。】
【可怕,谁敢娶她女儿啊!】
经纪人一板一眼地念出那些评论。
我苍白着脸,低声求她;「别说了。」
她才话锋一转:「姜小姐,我们公司很看好纪寅,会竭尽全力捧他。」
「你也是知道他的梦想的,所以我们希望你能放手。」
很久之后,我才听到自己的声音。
「好。」
事实证明,经纪人的话没有错。
我躲到其他城市艰难生活,而纪寅在舞台上闪闪发光。
我们之间的距离越来越大,仿佛天堑一般。
我迈不过去,也没有机会迈过去。
9
年前申请和母亲见面的日子,刚好撞上了姜渝幼儿园的春游。
他和小伙伴正打得火热,眼巴巴求我让他去。
无奈之下,我把他托付给一个熟悉的家长,还耳提面命他一定要好好听话。
姜渝笑得梨涡深深,轻快地跑上了车。
半个多小时后,我终于见到了母亲。
她安静地看着我,眉眼间尽是坦然。
隔着一扇玻璃窗,我问她:「过得还好吗?」
她的声音很沙哑:「很好。」
「你爸死后,我没有一天过得不好。」
我一时有些不知道说什么。
她和父亲常年在外打工,留下我和哥哥在乡下老家。
我那时候年纪太小了。
小到想不通她为什么大热天还穿长袖长裤,想不通为什么我像其他孩子一样扑进她怀里时,却被她用力地推开。
我一直以为,她不喜欢我。
大伯家的堂姐也这样说。
她把大伯母买的巧克力拿给我看:「这是我妈买的,你没有!」
「你妈不喜欢你,才会把你丢在这里。」
终于有一天,我在大伯家接到哥哥的电话。
「星星,妈妈回来看我们了!」
「妈妈不许我们跟其他人说,你偷偷回来!」
我一蹦三尺高,欢天喜地地跑回家。
大伯在门口见到我:「家里来人了?」
我看着大伯身后的堂姐,忍不住炫耀:「对!是我妈……的朋友!她来看我和哥哥,给我们送很多很多巧克力!」
大伯没说什么。
只是第二天,父亲也连夜回来了。
日历上的红圈在十二月底,父母经常那个时候才回家。
我掰着指头数,这次他们整整早了三个月回家!
我是在做梦吗?
母亲强笑着摸了摸我的头。
几天后,她和父亲一起回去了。
后来我才知道,她当时是被父亲打怕了,准备跑回娘家。
她割舍不下我和哥哥,想着来看我们一眼就走。
是我破坏了她的计划。
大伯敲着烟杆说,我母亲的娘家在很远很远的地方,她的朋友没有人带,是走不到我家的。
自那天起,母亲变得越来越沉默。
当我和哥哥都找到工作后,她开始了自己的复仇。
她终于解脱了。
「星星。」她的目光透过玻璃窗,显得格外悠远,「你恨妈妈吗?」
我想我应该恨的。
她圆满了,哥哥却因此被单位辞职,中途换去开大货车,坠毁在雨天的山路里。
嫂子生下遗腹子,受不了闲言碎语改嫁了。
我独自抚养姜渝,被迫和纪寅永远分开。
可我看着她的皱纹,忽然说不出一个「恨」字。
她先是她自己,再是一个母亲和妻子。
我能指责她杀了父亲,却指责不了她绝望又无奈地自救和反抗。
「我不知道。」
我看着她,泪流满面。
10
拿回自己的手机后,我忽然在消息栏看到一条新闻。
【一辆大客车在开往祁山公园的山路上突发侧翻事故,经检查,车上是幼儿园相关人员。目前现场已被封锁,正在积极施救中。】
我愣了愣,有些没反应过来。
祁山公园……
不是姜渝幼儿园去春游的景点吗?
几个小时前,我才亲手把他送上了车。
极度的恐惧感,铺天盖地把我淹没。
我忽然想起几年前,那辆埋葬在泥土里的大货车。
哥哥从车窗里探出半个身子,向着天空伸出手。
血迹被雨水冲刷干净,他看起来好像在睡觉。
只是浑身脏兮兮的。
我几乎要崩溃掉。
用尽全力拦了辆出租车,求司机快点开到祁山公园。
一路上,我反反复复地想,我为什么要把姜渝送上那辆车。
我该阻止他的。
要不就跟他一起去,出事时,我还能挡在他面前。
他还那么小,怎么在意外之灾中保护自己?
司机从后视镜看我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忍不住问我:「大妹子,祁山公园那辆侧翻的客车上,有你认识的人吗?」
我粗暴地擦着眼泪,满眼通红:「我侄子还在上面。」
司机顿了顿,默默提高了车速。
一阵风驰电掣后,我抖着手给了车钱,踉踉跄跄跑下去。
事故现场人来人往。
毒辣的阳光打在我身上,我似乎闻到了死亡的晦涩气息。
医生们一个接一个抬出伤患,我却始终没见到姜渝。
临时搭建的帐篷里,到处都是孩童的哭闹声。
我找了好久,也没看到熟悉的小脸。
不远处传来交谈声,「人应该都救出来了吧?这个侧翻的地点太危险了,临近悬崖,掉下去可就没命了。」
我的心忽然一抖。
小鱼,会不会掉下去了……
我险些站立不住。
「南星!」一道熟悉的声音唤我。
「你怎么来了?」
我慢慢转回头。
林琳四肢或多或少都擦伤了,额头还绑着绷带。
她女儿乖乖牵着她,睁着水灵灵的大眼睛,看起来毫发无损。
我张了张嘴巴。
半晌后,我才用力挤出几个字:「小鱼,在哪?」
她疑惑地歪了歪头。
这时,手机突然响了起来。
是纪寅打过来的。
我无措地划开接听键。
电话那头传来姜渝活力满满的声音:
「姑姑!小鱼在幼儿园,你别担心小鱼!」
11
再次见到姜渝时,我几乎是用力把他抱进怀里的。
他还活着。
一点伤都没受。
姜渝老成地安抚我:「姑姑,快出发前小鱼肚子不舒服,就跟阿姨说不去了,在幼儿园等姑姑来接小鱼。」
我匆忙找出手机,在群里看到了那位家长发的信息。
两个小时前,刚好是发车的时候。
那时我正准备和母亲见面,根本没时间看。
拿回手机后,我又被突如其来的新闻吸引了全部注意力。
倒是闹了个乌龙。
心里吊着的一口气,突然松懈下来。
我后怕地拉着他的手:「怎么不给姑姑打电话?」
姜渝抿唇,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小鱼还没背熟。」
那他怎么知道纪寅的手机号?
我目光一转。
纪寅静静地半倚着墙,垂眸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纪寅。」我轻声叫他。
他薄薄的眼皮微掀,冷漠又疏离:「别误会,我只是刚好过来 A 市参加活动。」
姜渝攥住了我的衣袖。
我叹了口气:「没有,我是想谢谢你。」
谢谢你接听了一个陌生电话。
谢谢你愿意赶过来。
「对不起。」我看着自己满是泥土的鞋尖,「我骗了你。」
「小鱼不是我儿子,是我哥的孩子。」
纪寅深深地看了我一眼。
他抬腿走到我身边,清淡的雪松香气悠悠飘了过来。
「反正我说过了,你是死是活,都和我没关系了。」
「你骗我也行,没骗我也行,我都不在乎。」
我忽然有些心慌。
起身想抓住他时,却一阵天旋地转。
我才想起,上午压了太多事,我还没来得及吃早饭。
姜渝的哭喊声,像隔了半个拍子才传进我耳里。
我模模糊糊地想安慰他。
没事,我只是低血糖了。
以后可不要学我啊,每一顿饭都得好好吃。
彻底失去意识前,我落入一个温暖的怀抱。
那股雪松香气更近了。
我恍惚想起,在一起的时候,我说雪松味香水最适合他。
没想到过了三年,他都一直没换。
「星星。」我听到他喟叹一声。
「你赢了,我还是放不下你。」
12
我是被海鲜粥的香味唤醒的。
纪寅系着围裙,给我端来满满当当的一碗海鲜粥。
上面盖着鲜嫩的大鱿鱼和扇贝,都是我爱吃的。
姜渝从门框里探出个头,大眼睛滴溜溜地转。
半晌后,他砰地一下,把门关上了。
我:……
纪寅用手背探了探我的额头:「还好,没发烧。」
我脸有些红,往后退了退。
「你怎么进来的?」
纪寅的手一顿。
我立马改口:「我是说,谢谢你。」
他垂眸,神态自若地收回手:「你大侄子给我开的门。」
「是你得谢谢你大侄子。」
我大侄子怎么你了?
三句话里两句离不开他。
这会儿他怕是得在外头直打喷嚏了。
粥还有点烫,氤氲的热气模糊了他的眉眼。
纪寅轻声问我:「你就没有什么想和我说吗?」
我一愣。
他像是失了力气般,宽厚的肩膀慢慢垮了下来。
「我经纪人跟你说的话,我都看到了。」
勺子猛地坠回碗里。
尚且滚烫的粥水溅到我手上,我险些没拿稳。
「对不起,我不该隐瞒你。」
我的手有些抖,一股被揭穿的无地自容感几乎快要把我淹没。
情侣之间本就最忌讳欺骗。
我隐瞒了纪寅好几年,假装自己也是个正常家庭的孩子。
每次他说想去拜见我父母,都被我找各种理由搪塞了过去。
久而久之,他也不提了。
纪寅慢慢蹲下来,和我平视:「阿姨很勇敢,你没必要说对不起。」
「上辈人的恩怨,其实和你没关系的,星星。」
「之前你一直不允许我去拜见伯父伯母,我还以为是你不想和我结婚。」
他摸了摸我的脸,「其实你想的,对吧?」
我握住他的手,吸着鼻子狂点头。
分手三年,我又何尝不是放不下他?
纪寅笑了,俊朗的眉眼舒展开:「那把这一切都交给我,我来处理。」
「可你经纪人……」我有些迟疑。
嫂子都会因为忍受不了闲言碎语而改嫁。
更何况,纪寅还是圈里最炙手可热的新星。
我不该,也不能成为他追梦路上的阻碍。
纪寅捏了捏我的鼻子:「我和他们的合约也快到期了,我现在有能力,也有资本和他们谈判。」
「星星,我会和她说明白的。」
13
纪寅飞回了 B 市。
在此期间,我对姜渝这个小滑头进行审判。
「你是怎么有纪寅的手机号的?」
姜渝啪嗒啪嗒跑进自己的房间,把我的旧手机拿了出来。
他理直气壮:「是姑姑先把手机给我的。」
前不久,我因为公司加班,把插了新卡的手机留给他。
还设置了快捷号,方便他有什么事,能及时和我联系上。
后来有一次玩手机,他误点进了通讯录里。
想了想,他开始挨个打。
第一个是「A 爸爸」,空号。
第二个是「A 妈妈」,没人接听。
第三个是「A 哥哥」,空号。
第四个是「A 嫂子」。
漫长的铃声后,对面响起一个怯弱的声音,「你好?」
姜渝阿巴阿巴半天,弱弱地做了个自我介绍。
「你好,我叫姜渝。」
「你见到我姑姑了吗?她叫姜南星,快十点了她还没回家,小鱼好无聊。」
对方沉默了很久很久。
孩童的啼哭声蓦地响起。
她手忙脚乱地安慰起来,脚步声渐行渐远。
「宝宝乖,妈妈去给你冲奶粉。」
姜渝握着手机,慢慢想起来。
对方是姑姑的嫂子。
所以也是小鱼的妈妈呀。
可小鱼的妈妈有自己的宝宝了。
他低落地挂断电话,看向第五个。
「A 纪寅」。
姜渝想,如果他也不愿意和自己说话,那就算了吧。
他会很乖地等姑姑回来,不会再打扰任何人。
电话接通了。
姜渝兴奋地自报家门。
对方的语气本来还有些冷淡。
直到听到他说,姜南星是他姑姑时,对方的语气立刻变得柔和。
于是,他们像地下团伙接头一样,每晚都会趁机聊上几句。
我画开通话记录。
满屏都是拨给纪寅的。
我第一反应是想抽这个小兔崽子。
话费不要钱吗?
你好歹挂断了,让他打回来啊!
千言万语,在对上姜渝明亮的眼睛时消散了。
我突然有些难过,抱着他低声说:
「以后姑姑会多陪着你的,小鱼。」
14
纪寅给出的方案,居然是他退圈。
我差点把手机都扔出去了。
「纪寅,你疯了吗?你不是最热爱音乐吗?」
他的声音格外吊儿郎当,却又莫名让人心安。
「我只是退圈,不在荧幕上活跃而已,又不是放弃音乐事业。」
「星星,还没成名时,我从来没被粉丝口中的不能谈恋爱而束缚,也没考虑过不能和一个人在一起的理由,竟是可笑的家庭背景。」
「那时候多自由啊,我能向他们炫耀保护你的伤疤,也能私心唱一整晚的情歌给你听。」
他咳了一声,语气平淡。
「不过后面砍了综艺和见面会这些工作,我赚的钱就少了。」
「星星,你会嫌弃我吗?」
我故作迟疑:「少多少了?太多我可就要好好考虑了。」
纪寅一秒破功:「姜南星!你敢!」
我笑着笑着,突然又开始掉眼泪。
「纪寅。」
我一时哽咽难言,「我真的很开心,你还愿意回头爱我。」
他默了默,嗓音里也带上了不自知的颤抖:
「搞什么煽情?在酒吧驻唱前,我还蹲在地下通道里揽客,住着潮湿阴暗的地下室。他们都说我疯了,为了玩音乐连班都不去上。」
「是你跟我说,大明星啊,你将来肯定能把什么金曲奖银曲奖铜曲奖,都收入囊中。」
他笑了,近乎呢喃地说:「星星,你才是我披荆斩棘的动力。」
在最痛苦的时候,我们都救赎了彼此。
索性兜兜转转,最后还是你。
我擦了擦眼泪,开始翻旧账:「许如姣那首歌是怎么回事?」
纪寅卡了半晌:「我说那是我废弃的 demo,你信吗?」
「我本来都撕吧撕吧扔了,结果不知道怎么回事,到了许如姣手上,她说愿意花十万买下来。」
「有钱不赚是傻子,我立马同意了,还建议她记得用一类卡支付,二类卡每天有限额的。」
我:……
「那你在那档恋综上,为什么和她靠那么近?」
纪寅听到这话,立刻炸毛了:
「我还没指责你骗我说已经结婚了!特么我当时特地来找你,都准备劝你说孩子生这么大病了,他爸都不回来,离了吧,我愿意做孩子后爸。」
「结果你一整个恋爱脑,还骂我犯贱,气得我七窍生烟。」
我笑得前仰后合,连忙认错:
「啊对对对,是小人错了,还请您大人有大量,放过我吧。」
纪寅思索良久:「那就罚你永远陪着我吧。」
噫。
我摸了摸手臂上的鸡皮疙瘩。
这是什么土味情话啊!
15
和好后,我悄咪咪把许如姣放出了我的屏蔽名单。
她果不其然开始发疯了。
【呵,眼前人终归比不上白月光。】
【青春也才十年,我都奉献给了你呀,我的大英雄。】
评论区里一堆熟人在吃瓜。
她又装出一副冰清玉洁的模样,可怜兮兮的茶言茶语。
既然那么喜欢吃瓜,那就让你们吃个够吧!
在纪寅官宣我,微博上一片腥风血雨后。
我真嫂子下场,带她一起愉快地玩。
【历尽千帆,我曾自卑过,也曾迷茫过,幸好最后还是你,陪在我身边。】
证据啊,多的是。
我把许如姣嘴过我配不上纪寅的几句话放到网上,还「一个不小心」,忘了把她的头像裁掉。
然后在网友的疯狂讨论下,我连夜删掉,还委屈巴巴地解释:
【对不起,是我手滑选错照片了 @ 许如姣。】
【我不擅长玩社交平台,能原谅我吗 @ 许如姣?】
许如姣彻底翻车了。
有人扒出她耍大牌和轧戏的事情,配合上我的会心一击,她在圈里的名声算是臭了。
她想过疯狂辱骂我。
可惜第一句话刚发了出来,我就把熹贵妃嘘小鸟的表情包发了过去,高贵冷艳地把她拉黑了。
心情很好,日子很长,不必与傻 b 论长短。
纪寅的告别演唱会,在一个月后举办了。
万千灯光下,他如释重负:「其实我一直想过退圈,每天像个商品一样活着,真的很累。」
「以后我不再是艺人纪寅,而是音乐家纪寅了。我的专辑会继续推出,还请大家多多支持。」
台下大部分的粉丝都在哭。
我也眼眶微湿,看着他重新抱起吉他。
「最后一首歌,是分别。」
「曾经,我最爱的一首歌是它,最恨的一首歌也是它。」
「如今兜兜转转,我也能把最开始的版本,唱给大家听。」
「它的名字,叫重逢。」
我蓦地抬头,对上纪寅含笑的眼眸。
分别,重逢。
冥冥之中好像有一根红线,把我们重新绑在一起。
爱人不会错过,爱人终将重逢。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