化学系才女的完美犯罪:白天教儿识字,夜晚用电锯解尸的 “好妈妈”
发布时间:2025-03-23 22:06 浏览量:5
在韩国,有这样一个看似平凡的女子,却被冠上了“史上最残忍之人”的名号。两个曾与她紧密相连的生命,一个惨遭肢解,尸块散落各处,踪迹全无;另一个离奇窒息,嘴角溢血,死因成谜。监控里,她丢弃废品时从容淡定;民宿中,搬运行李箱的她虽显吃力却行动隐秘。作案工具没用完,她冷静退货;甚至自信地用手机拍下作案过程,自以为一切尽在掌控,殊不知早已破绽百出。行车记录仪又暗藏着怎样不为人知的秘密?这一切,都要从2019年5月27日说起。
这一天,当地警方接到一位男子报案,称自己的哥哥姜先生,两天前前往济州岛与前妻和孩子见面后,便失去了联系,电话也始终无人接听。警方接到报案后,第一时间通过手机信号追踪姜先生的行踪,结果发现手机信号正在移动。这一发现,让警方稍稍松了口气,一度以为姜先生或许只是想独自散心,暂时不愿与家人联络。可事实,远比想象中复杂得多。表面上手机信号的移动,似乎暗示着姜先生安然无恙,实际上,那移动的轨迹,恰恰是姜先生遗体被一步步抛尸的路线。
先来认识本案中的两位关键人物。姜先生,时年36岁,是一名普通上班族。他的前妻,也就是本案女主角高宥贞,同样36岁。二人是大学同学,从校园时期便开始恋爱。对于多数校园情侣而言,毕业往往意味着劳燕分飞,可他们却打破了这一魔咒,携手步入婚姻殿堂,彼时堪称校园情侣的典范。婚后最初几年,生活甜蜜美满,还迎来了可爱的儿子。但生活不会总是一帆风顺,没过多久,婚姻中的矛盾逐渐显现。高宥贞婚后性格大变,脾气愈发暴躁,时常大发雷霆,甚至多次对姜先生拳脚相加。
值得一提的是,二人的家境存在显著差距。高宥贞娘家在济州岛经营汽车租赁公司,家境殷实;而姜先生结婚时还在攻读研究生,基本没有收入。这种经济上的不对等,使得姜先生在婚姻中始终处于弱势地位。面对妻子的暴躁,他选择默默隐忍,试图以好言好语维系这段婚姻。然而,单方面的付出终究难以阻挡婚姻裂痕的不断扩大。2016年年底,这段婚姻走到尽头。离婚后,法院基于现实考量,将孩子的监护权判给了经济条件优越的高宥贞。按照法院判决,姜先生需每月支付40万韩元抚养费,且每月有两次探视儿子的机会。
但高宥贞并未遵守法院判决。每次姜先生想去看望儿子,她总能找到各种借口推脱,不是说孩子生病,就是称自己工作太忙。离婚三年,姜先生几乎没见过孩子几次。即便如此,他也从未拖欠过抚养费。后来,姜先生得知高宥贞再婚的消息,心中满是忧虑,担心继父会对自己的孩子不好。出于对儿子的牵挂,他不断向法院上诉,渴望重新夺回探视权。经过多次上诉,转机终于出现。2019年5月9日,法院下达强制执行命令,要求高宥贞在5月25日安排父子见面。这对姜先生来说,是期待已久的重逢时刻。
5月25日当天,姜先生早早开车前往济州岛。行车记录仪记录下他一路上哼着小曲、春风得意的模样。然而,谁也没想到,这段旅程竟成了他人生的最后一程。当天,姜先生如约见到了高宥贞,与儿子重逢的喜悦让他立刻拨通父亲的电话报平安,电话那头,父亲也听到了孙子的声音。当晚,姜先生原本打算看完儿子就赶回家,可家人一直等到深夜,也不见他归来。尝试拨打电话,却始终无人接听。第二天清晨,姜先生依旧杳无音信,直到晚上都不见人影。这下,家人坐不住了,一致决定报警求助。
5月27日,济州岛警方接到报案后迅速展开行动。虽追踪到姜先生的手机信号,但电话始终无人接听。为查明姜先生的下落,警方拨通了高宥贞的电话,毕竟姜先生失踪前是去看望她和儿子的。电话接通后,高宥贞语气异常冷静,面对警方询问,她轻描淡写地表示,25日那天姜先生确实来过,三人一起去超市买了东西,随后回到民宿。当晚,她还给儿子和姜先生做了咖喱饭。高宥贞声称,晚饭后姜先生突然情绪失控,试图侵犯她,她拼命反抗后,姜先生从后门逃走,之后便再没见过他。由于她的语气毫无破绽,警方并未起疑,加之家属报案时只是普通失踪案,且姜先生的手机信号仍在移动,警方当时根本没往谋杀方向去想,便采信了高宥贞的说法,将事件暂定为姜先生侵犯未遂后逃走。
姜先生的家人见警方调查进展缓慢,心急如焚。此时,姜先生的弟弟站了出来,决定亲自到民宿周边寻找线索。他先是询问周边是否有目击者,随后调取了民宿的监控。这一查,果然发现了关键线索。5月27日凌晨,监控拍到高宥贞退房时,将几个鼓鼓囊囊的黑色袋和一个行李箱塞进车里,随后驾车前往附近废品站,将袋子一一抛弃后迅速离开。而且,从所有监控中,都完全不见姜先生离开民宿的画面,他就像凭空消失了一样。姜先生的弟弟怀疑,那些黑袋和行李箱很可能就是案件的关键所在。
有了这些线索,5月31日,警方再次联系高宥贞,详细询问她退房时间和当天行程。高宥贞看似配合,向警方描述了自己的动向。但警方拿着监控中的时间线一对比,发现她的说法与实际情况不符。警方察觉到事情不简单,立即申请搜查令,前往高宥贞住过的民宿展开调查。一进门,警方就感觉这屋子过于整洁,远超普通民宿的清洁标准,这份异常的整洁反而引起了警方的警觉。出于职业敏感,警方使用卢米诺对房间进行深入检测,结果在厨房水槽边缘发现微量血液残留。而浴室更是血迹重灾区,地砖缝隙、排水孔、墙角、天花板都有大量血迹反应。经过DNA比对,这些血迹确属姜先生。根据血液分布和量的推测,警方判断姜先生已遇害,且遗体极有可能遭到肢解。
紧接着,当天警方持搜查令前往高宥贞家中,在她车内发现了一系列指向犯罪的铁证。车内找到一把刀,刀刃上残留的血迹经DNA比对属于姜先生;后备箱里散落的黑袋,材质与监控中高宥贞丢弃的一致,上面同样沾有姜先生的血迹,且血迹中检测出安眠药成分,这表明姜先生很可能是在毫无防备的情况下被杀害的。最关键的是行车记录仪,清晰记录了高宥贞案发前后的行车轨迹。这一系列发现,直接锁定高宥贞为犯罪嫌疑人。不过,由于当天高宥贞不在家,警方于第二天,即6月1日上午10点将其逮捕。
高宥贞被捕后,面对警方询问,依旧坚称自己无辜,声称姜先生试图侵犯她,后来从后门逃走。她还拿出一条姜先生发给她的短信,内容是“对不起,我不该那样做,请不要报警”,试图证明姜先生离开后还活着。然而,当警方亮出DNA检测结果和其他铁证时,高宥贞才承认杀害了姜先生,但声称当时姜先生试图侵犯她,自己在极度恐惧下抓起厨房刀具反击,失手将其杀害。可当警方进一步询问细节时,高宥贞却选择沉默不语。
随后,警方进一步调查高宥贞的电脑和手机使用记录,竟有惊人发现。她不仅在作案过程中用手机拍下相关画面,设备中还保存着详细的购物清单,每一项物品都与犯罪现场证据高度吻合。警方根据这些照片、购物记录,结合行车记录仪数据,逐步拼凑出高宥贞作案前后的行动轨迹。
时间倒回2019年5月10日,案发半个月前,高宥贞便开始在电脑和手机上频繁搜索安眠药、快速入眠方法等关键词,还将如何拿到处方流程研究得十分透彻。5月17日,她顺利拿到药。5月18日,她驾车前往济州岛,通过轮渡将车子也运上岛。到了济州岛,她开始熟悉民宿周边环境,反复踩点,最终预定了一家偏僻且监控少的民宿。5月22日,她前往济州岛一家大卖场,购买了塑胶手套、刀具、大量漂白剂和黑袋。购买刀具时,还特意询问店员哪把刀最锋利。种种迹象表明,高宥贞绝非临时起意,而是蓄谋已久。
5月25日案发当天上午,姜先生如约见到高宥贞和儿子。下午,他们一起去超市采购,监控显示高宥贞购买了食材。据她供述,当天特意准备了咖喱饭。回到民宿后,晚上8点左右,警方推测她在咖喱饭中加入了事先准备好的安眠药。警方在高宥贞手机中发现的照片成为重要线索,其中一张显示玄关处整齐摆放着姜先生的白色运动鞋,墙壁上钟表显示8:10;另一张是餐桌上吃剩的咖喱饭,旁边放着粉红色药袋。这些细节暗示,姜先生当时可能已昏迷并遇害。
5月26日清晨,高宥贞先将儿子送回父母家,然后折返民宿开始分尸,过程中还弄伤了手,警方逮捕她时,能清楚看到她手上绑着绷带。完成分尸后,高宥贞对民宿进行了细致清理。5月27日,监控显示高宥贞退房时携带多个黑色袋和一个行李箱,随后开往附近废品站抛弃两个袋子,接着前往另一家民宿并开了房间,监控拍到她吃力地将沉重行李箱拖上楼。5月28日,高宥贞来到之前购买作案工具的大卖场,退掉一些没用完的漂白剂。晚上,她驱车前往济州码头,登上前往全罗南道的轮渡,船上监控拍到她手提几个黑色袋,长时间站在甲板上张望,随后将袋子逐一抛入海中。
此时,高宥贞手机里有一张在甲板上的照片,特意给行李箱特写,警方推测她在此将行李箱抛入海中。根据手机购物清单,在轮渡上这个时间点,她网购了一把电锯,警方推测可能是因为骨头坚硬,刀具无法处理。这把电锯寄送到金浦市一处住所,经调查,这是她父亲闲置的房子。买完电锯后,高宥贞用姜先生手机给自己发了那条混淆警方视线的短信。警方最初检测到的手机信号,其实是高宥贞带着姜先生手机制造的假象,信号移动轨迹正是她的抛尸路径。在29、30号这两天,高宥贞在金浦市住所借助电锯继续处理尸体,之后驱车返回青州住所,途中车辆多次出现在废品站监控画面中,每次她都将黑色袋子抛弃。回到青州后,高宥贞向现任丈夫洪先生编造谎言,称前夫试图侵犯她,反抗中自己受了伤,丈夫信以为真,还陪她去医院处理伤口。
警方在高宥贞被捕后迅速展开搜索,试图找回被抛弃的尸块,但由于时间已过去两三天,尤其是大海中的尸块,如同大海捞针,最终一块残肢都未找到,这给后续审理带来极大困难,毕竟尸体是最重要的证据。高宥贞面对证据,依旧坚称自己是正当防卫,称那些漂白剂、刀具、黑袋都是为日常生活采购,与案件无关,还解释将残肢丢弃在废品站和海里是情急之下的无奈之举。
就在警方全力寻找残肢时,一条更为惊人的消息浮出水面。在姜先生案件发生的两个月前,高宥贞现任丈夫洪先生的儿子阿斌离奇死亡。两起案件之间是否存在关联?高宥贞在其中又扮演着怎样的角色?高宥贞2016年与姜先生离婚后,并未单身太久,2017年便与现任丈夫洪先生结婚。洪先生也有过一段婚姻,育有一个儿子,于是两人各带一个孩子组成了四口之家。但为了二人世界更甜蜜,高宥贞的儿子被送去外公外婆家照顾,洪先生的儿子阿斌则托付给爷爷奶奶。两人在一起后曾尝试再要一个孩子,但不幸流产。后来,洪先生萌生了将各自孩子接回身边,一家四口真正团圆的想法。为实现这个计划,洪先生做了诸多准备,加宽睡床,提前安排好幼儿园,满心期待孩子的到来。
2019年2月28日,洪先生先接回了自己3岁的儿子阿斌,打算让家庭生活步入正轨。接回儿子当晚,一切看似和谐。洪先生原本计划一家三口睡在同一间房,但高宥贞以感冒为由独自去了另一间房,洪先生并未多想。仅仅两天后,3月2日凌晨,洪先生醒来,看到了令人毛骨悚然的一幕:阿斌嘴角带血,面色惨白,床上留有血迹。洪先生大惊失色,立即对儿子进行心肺复苏,并火速送往医院。然而,医生告知阿斌死亡已超几个小时,死因是胸腔受外力压迫导致窒息。由于当晚洪先生和阿斌一起睡,警方第一反应是洪先生睡觉时是否不小心翻身压到了阿斌。但洪先生极力否认,称自己睡觉时并无异常。警方询问高宥贞时,她表示当晚没和他们睡在一起,对继子的死毫不知情。警方简单询问后便未再深究,毕竟在他们看来,主要嫌疑似乎在洪先生身上。
这起悲剧中,洪先生一度成为舆论焦点,饱受指责。深感冤屈的他为证明自己清白,主动接受医疗机构详细检测。医院睡眠分析报告显示,他总体睡眠状态良好,无明显障碍,唯一问题是轻度失眠,夜里会醒来。此外,报告分析显示他很少以右侧睡姿入眠,而阿斌遗体被发现时位于床的右侧。从这份报告来看,洪先生在睡梦中无意压倒阿斌的可能性极小。但这份报告也遭人质疑,有人认为检测数据仅基于一个晚上的睡眠情况,不能完全反映洪先生长期睡眠习惯。这起案件后来被草率定性为意外,洪先生虽心中憋屈却无力反驳。
直到两个月后,高宥贞因涉嫌谋杀前夫被捕,舆论哗然,警方也开始重新审视阿斌的死。此时,洪先生似乎也有所醒悟,开始怀疑这场所谓的意外或许也是高宥贞一手策划。为查明真相,警方再次就阿斌的死询问高宥贞,她竟又拿出一条短信,声称这条短信能证明洪先生睡觉时翻来覆去,动作大且可能压到别人。短信内容是案发前她发给洪先生的,抱怨洪先生睡觉时动来动去还弄到她脖子。但洪先生看到短信时却愣住了,他回忆当时情景,称这条短信发送时间正是高宥贞外出期间,两人当时聊的是她何时回家,这条短信显得莫名其妙,前后内容不相关。后来他才意识到,这条短信可能是高宥贞早有预谋,为日后推卸责任埋下的伏笔。
为查明真相,洪先生向警方详细还原案发当天时间线:案发前一晚9点半,阿斌父子来到房间准备休息;晚上10点,高宥贞递给洪先生一杯碳酸饮料,两人寒暄几句后各自回房;第二天凌晨5点左右,根据法医报告,阿斌大概在此时死亡;早上7点,高宥贞起床忙活日常事务;上午10点10分,洪先生起床发现儿子已无生命迹象,此时他注意到高宥贞已化好妆在厨房忙活。洪先生对这个时间线提出疑问:从早上7点到10点,高宥贞在家中走动了3个小时,房间门半开,她的视线完全能看到床上情况,为何对房间内异常毫无察觉?对此,高宥贞称当天早晨经过父子俩房间时,为不打扰他们休息,特意轻轻拉上了门。但洪先生反驳,如果关门,难道就没发现房间里的异常吗?高宥贞坚称没有。
随着两起案件关注度上升,专家对阿斌的死再次深入分析,发现诸多疑点。首先,阿斌当时已3岁,具备基本反应能力,若睡梦中感到压迫,理应本能挣扎或呼叫,但遗体上并无挣扎痕迹。更蹊跷的是床垫上的压痕,专家分析其大小和深浅与洪先生体重不完全相符,更像是有人刻意集中施压造成。此外,因高宥贞在姜先生一案中使用安眠药,警方怀疑阿斌死亡可能也与药物有关。法医团队重新对阿斌遗体进行化验,结果显示体内无任何安眠药或其他药物痕迹,洪先生体内当时也未检测出相关药物。不过洪先生称,案发前高宥贞曾主动帮他染发,怀疑染发剂化学成分可能掩盖药物残留影响检测结果,虽缺乏直接证据,但高宥贞大学学的是化学,这一点难免让人起疑。
2019年8月12日,两起案件同时进入庭审阶段。法庭上,检方以两项谋杀罪名对高宥贞提起控诉,并求处死刑。辩方律师则围绕正当防卫,强调姜先生生前试图侵犯高宥贞,她迫不得已才做出极端行为。关于阿斌的死,高宥贞在法庭上声泪俱下,称自己深爱继子,绝不可能伤害他,还表示真想与法官互换脑袋,让法官感受她的心情与委屈。经过数月审理,2022年2月20日,法庭作出一审判决,高宥贞被认定犯有谋杀前夫、毁坏尸体藏匿尸体罪,但谋杀继子罪名不成立,最终被判处无期徒刑。高宥贞先后两次提出上诉,均被驳回,维持一审判决。至此,这起备受瞩目的案件终于落下帷幕。
心理专家事后对高宥贞作案动机分析认为,她可能觉得前夫探视儿子的行为对自己的新生活造成了困扰。再婚后,高宥贞一心想与现任丈夫过上平静生活,前夫的存在却成了眼中钉。而这起案件最大的争议点,无疑是阿斌的死。这一系列令人痛心的事件,究竟是意外还是另有隐情?若凶手真是高宥贞,她的动机又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