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中产妈妈的自述:我,银行行长、裸辞带娃逃离内卷,快崩溃了

发布时间:2025-04-15 02:28  浏览量:41

在一档教育纪录片《他乡的童年》中,我们能够看到各个国家社会环境下的学生,接受着怎样的教育体系影响。

在德国,性教育被摆上桌面,在小学阶段,孩子们就要完成初级和高级的性教育;

熟悉男女生理结构差异,教会他们如何保护自己的身体、探索和使用自己的身体。

而在法国和新西兰,教育则非常“松弛”,孩子们会在老师的指导下展开哲学讨论,聊聊:

“什么是死亡?”

“生命的意义是什么?”

“什么是善和恶?”

这样可以让孩子无拘无束地表达并创造观点,成为一个有自我、不受局限的人。

而在东南亚的泰国,这里的教育环境却引起了网友热议,被称为“他乡的中式教育恐怖片”。

很多家长将这里当做了去往欧美国家的跳板,带着孩子远赴他国,这里的内卷和“鸡娃”,简直和国内的环境别无二致。

吴云,一位来自贵阳的全职主妇,陪伴着孩子在泰国清迈读书。

过去,她可以很骄傲地说,自己是一位银行行长,拥有体面的社会地位,可是现在填写机场的表格,她只能无奈地写下“家庭主妇”几个字。

在吴云的计划中,有了泰国这段留学经历,孩子就可以脱离国内的淘汰教育,前往德国去上免费的大学。

可没想到,这里的环境简直是另一个中式教育的培养皿,正在像工厂一样造出无数“学习机器”。

或许为了孩子的教育和成长,家长愿意付出一切,可教育的目的到底什么?

家长眼中的“鸡娃”动力,无非是来自于社交网络的上的成功案例,认为只要遵循这样的教育方法,自己的孩子也一定能走上康庄大道。

可“鸡娃”的本质是幸存者偏差,你只能看到成功的孩子,难道看不见那些压力过载而抑郁、焦虑甚至自杀的孩子吗?

1914年第二次世界大战中,美国哥伦比亚的沃德教授参与了当时的战机改造和防护。

根据当时的统计数据,从炮火中安全返回的战机,机翼上有很多的弹痕,机尾上弹痕很少,美国军官因此认定,应该加强机翼的防护。

可沃德教授却坚持认为应该加强机尾的防护,因为多次被打中机翼的飞机平安归来,说明损失机翼对于飞机并没有那么大的影响;

而机尾也并非是不致命的,是因为被击中了机尾的飞机都没有回来,能够回来的飞机,依赖的都是没有损伤过大的机尾。

这就是心理学中的幸存者偏差,也是一种常见的谬论错误

它在统计过程中将部分无法涵盖全部的样本当做了研究对象,因此得出一个与实际情况相差甚远的结果。

很多家长为了孩子的未来,咬牙出资上百万购买学区房,只为了孩子能够上一个私立的国际学校;

一些家庭在几岁时就给孩子报了两万一年的英语口语班、口才班、舞蹈班,各式各样的补习班听上去就压得人喘不过气来。

人生一共只有几十年,孩子最快乐的时光也只有短短十几载,何苦为了一个渺茫的结果把孩子逼成这样呢?

鲁迅在《我们现在怎样做父亲》中写到,父母辈要“自己背着因袭的重担,肩住黑暗的闸门”,放孩子们到宽阔光明的地方去。

这正是因为中国教育亲权很重,孩子几乎需要无条件听从父母的要求,接受着父母的一切正面与负面的激励手段。

曾经有这样一位来访者,向我阐述了她自小的经历:

“我很小的时候妈妈就开始让我学拉丁舞,最开始的理由是拉丁舞可以保持良好体态,后来她开始在所有人面前说我最爱跳拉丁舞。”

“我像她说的一样练了十几年拉丁舞,但是后来我发现我更喜欢安安静静地看书做手账,我妈妈就骂我。”

“说我连自己的喜欢的东西都不愿意去做,以后还能干什么?”

但其实,是她自己认为拉丁舞好看,所以一意孤行非要让我学。”

在心理学中,“投射”是指一个人将内在的主观的想法或者情绪映射到外在世界的人或物身上,和古诗“感时花溅泪,恨别鸟惊心”所指代的意思是一样的。

父母辈很容易通过代际传递将自己的好恶或者情绪转移到子女身上,这不仅是打击了孩子的创造力和好奇心,同时也是转移了你的焦虑和压力。

世上没有哪对父母不希望孩子过得好,过得体面、富足。可是这样的标准究竟是谁来定下的呢?

幸福生活的标准,到底是家长说了算,还是真正体验生活的孩子自己说了算呢?

-The End -

作者-专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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