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临终前告诉我,有三个亲生哥哥,不料三个哥哥身份惊人

发布时间:2025-08-05 06:07  浏览量:23

“先生,这里是私人会所,您不能进去。”保安的手臂像铁栏杆一样,冷冰冰地横在我面前,眼神里满是戒备和鄙夷。

我攥紧了手心那块被汗水濡湿的旧玉佩,它温润的触感给了我一丝力量。我鼓足这辈子最大的勇气,仰头看着高耸的雕花大门,声音发颤:“我……我找唐振国先生,我是他妹妹。”

话音刚落,旁边几个路过的、衣着光鲜的男女发出了几声压抑的嗤笑。那笑声像针一样,细细密密地扎在我心上,让我本就苍白的脸瞬间涨得通红,窘迫得恨不得立刻找个地缝钻进去。

就在我准备放弃,转身逃离这个不属于我的世界时,一个沉稳如山的身影从会所里走了出来。他穿着剪裁得体的深色西装,头发梳理得一丝不苟,眉宇间带着久居上位的威严。当他的目光不经意间扫过我时,那张在财经杂志封面上出现过无数次的脸上,表情瞬间凝固了。他的视线直直地落在我摊开的手掌心,落在那块刻着一个古朴“唐”字的玉佩上。刹那间,他脸上的血色褪得一干二净,瞳孔猛地收缩。

而这一切,都要从半个月前,妈妈唐秀兰的临终遗言说起。

01

说起这事儿,我这辈子都觉得像一场醒不过来的梦。我叫俞悦心,今年二十八岁,在一家小公司做行政文员,一个月工资五千出头,扣掉五险一金和一千八的房租,剩下的钱要掰成八瓣花。我和妈妈唐秀兰相依为命,住在一个没有电梯的老旧小区的六楼。

妈妈的身体一直不好,常年吃药。为了给她治病,我花光了所有积蓄,还欠了小两万的外债。可即便是这样,也没能留住她。那天下午,阳光透过布满灰尘的窗户照进来,空气里都是消毒水和衰败的味道。妈妈枯瘦得像一片秋天的落叶,她拉着我的手,力气小得几乎感觉不到。

“悦心……妈对不起你……”她的声音气若游丝,“让你跟着我受苦了……”

我眼泪刷地就下来了,哽咽着说:“妈,你别这么说,有你陪着我,再苦我也不觉得苦。”

她摇了摇头,浑浊的眼睛里突然迸发出一丝清明。她用尽全身力气,指了指床头那个掉漆的木头柜子:“最下面的抽屉……里面有个布包……拿出来……”

我依言找到那个褪了色的蓝布包,打开来,里面是一块温润的羊脂玉佩,上面用篆体刻着一个“唐”字。这块玉佩我见过,从小就挂在妈妈的脖子上,只是后来她生病,才收了起来。

“悦心,你听妈说,”她喘着粗气,眼神却异常坚定,“我不是你唯一的亲人……在这个世上,你还有……还有三个亲生哥哥。”

我当时就懵了,脑子“嗡”的一声,像被重锤砸了一下。我以为是妈妈病糊涂了,急忙握住她的手:“妈,你说什么呢?我哪来的哥哥?”

“是真的……”妈妈的眼角滑下一行泪,“当年……当年妈是被人从家里赶出来的,那时候已经怀了你……他们不知道……妈对不起你,也对不起他们……我没脸回去找他们……”

她断断续续地讲述着,拼凑出一个我从未想象过的过去。原来妈妈出身于一个大户人家,因为一场误会,被家族扫地出门,从此隐姓埋名,独自一人把我拉扯大。

“你……你拿着这块玉佩……去京城……找你大哥……唐振国……”她死死地盯着我,像是要把这个名字刻进我的灵魂里,“他……他会认得这块玉佩……找到他……就找到家了……”

说完这最后一句话,妈妈的手无力地垂了下去,眼睛也永远地闭上了。

整个世界都安静了,只剩下我撕心裂肺的哭声。办完妈妈的丧事,我握着那块冰凉的玉佩,在出租屋里枯坐了两天两夜。看着空荡荡的房间,想着妈妈临终前的话,一个念头疯狂地滋长起来:去京城,去找他们。

我不是为了攀附富贵,我只是想知道,在这个世界上,我不是孤零零的一个人。我还有亲人,我还有一个家。

02

我辞了职,退了房,用信用卡套了点现金,买了一张去京城的硬座车票。二十多个小时的火车,我几乎没合眼,心里七上八下,既期待又害怕。期待的是能见到血脉相连的亲人,害怕的是,这一切会不会只是一场空欢喜?他们……会认我吗?

到了京城,我才真正体会到什么叫茫然无措。这个城市太大了,高楼林立,车水马龙,而我渺小得像一粒尘埃。妈妈只给了我一个名字,唐振国。我试着在网上搜索,当搜索结果跳出来时,我彻底傻眼了。

唐振国,盛华集团董事长,著名企业家,慈善家……照片上的男人,西装革履,气度非凡,眼神锐利,正是后来我在会所门口见到的那个人。我的天,我当时就觉得天旋地转。我一个在底层挣扎的小文员,要去认一个身价百亿的集团董事长当哥哥?这简直比电视剧还离谱!

我犹豫了,退缩了。我在京城的地下室旅馆住了三天,每天出门看着繁华的街道,心里就打退堂鼓。人家是云端上的人物,我算什么?贸然找上门,会不会被当成骗子打出来?人心隔肚皮,我怎么证明自己?

可是一想到妈妈临终前的眼神,想到她说“找到他就找到家了”,我又重新燃起勇气。我不能让妈妈失望。就算被赶出来,我也要去试一试。

我打听到盛华集团的地址,在公司门口蹲守了两天,连唐振国的影子都没见到。后来听保安聊天,才知道他这几天都在一个叫“观澜会所”的地方见贵客。于是,就发生了开头那一幕。

当唐振国那双锐利的眼睛死死盯住我手里的玉佩时,时间仿佛静止了。周围的嗤笑声消失了,保安也愣在了原地。

他一步一步向我走来,每一步都像踩在我的心跳上。他走到我面前,高大的身影几乎将我完全笼罩。他没有说话,只是伸出微微颤抖的手,小心翼翼地拿起那块玉佩,翻过来,看着背面那个几乎被磨平的“秀”字,眼圈瞬间就红了。

“是……是妈妈的……”他的声音沙哑得厉害,带着巨大的震惊和痛苦,“你是……”

“我叫俞悦心,”我迎着他的目光,眼泪再也忍不住,“我妈妈是唐秀兰。她……她半个月前去世了。”

“妈……去世了?”唐振国身体晃了一下,要不是身后的助理及时扶住,他几乎要站不稳。他这位在商场上叱咤风云、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的男人,此刻脸上写满了悲痛和悔恨。

他不再理会周围任何人惊愕的目光,一把抓住我的手腕,力气大得吓人:“跟我来!”

他把我带进会所一间极为奢华的包间,屏退了所有人。他让我坐下,自己却在房间里来回踱步,像一头困在笼子里的狮子。许久,他才停下来,红着眼睛问我:“这些年……你们是怎么过的?妈妈她……她为什么不回来?”

我把我和妈妈相依为命的二十多年,原原本本地告诉了他。我说到妈妈为了省钱给我买新衣服,自己穿着打补丁的旧衣;说到她为了给我凑大学学费,偷偷去工地给人做饭;说到她生病后为了不拖累我,好几次想放弃治疗……

我说的很平静,但唐振国听得浑身发抖,眼泪顺着他那张威严的脸庞不断滑落。一个五十多岁的男人,哭得像个孩子。

“是我对不起她……是我们对不起她……”他一拳砸在红木桌上,发出沉闷的响声,“我们找了她快三十年,没想到……没想到她就在离我们不远的地方吃这种苦!”

他告诉我,当年妈妈唐秀兰是唐家的幺女,备受宠爱。后来因为和一个穷小子相爱,被思想传统固执的爷爷强行拆散,还诬陷她行为不端,将她赶出家门。他们兄弟几个当时都在外地求学或当兵,等回来时,妹妹已经不知所踪。这些年,他们动用了一切力量寻找,却杳无音信。

“悦心,你不是只有一个哥哥,”唐振国擦干眼泪,目光变得无比温柔,“你还有两个哥哥。我是老大,你二哥叫唐文博,是搞科研的。你三哥叫唐宇峰,他……他的工作有点特殊。”

我的心又是一阵狂跳。一个商界巨擘还不够,我还有两个哥哥?他们的身份,又会是怎样的“惊人”?

03

大哥唐振国当天就取消了所有行程,亲自开车带我去了二哥唐文博的家。那是一处位于京郊的安静院落,外面看起来普普通通,里面却别有洞天,到处都是书和各种看不懂的仪器。

开门的是一个戴着金边眼镜,气质儒雅温和的中年男人。他看到大哥,有些惊讶,再看到我时,眼神里充满了疑惑。

“大哥,这位是?”

大哥没有说话,只是把那块玉佩递给了他。二哥唐文博接过玉佩,只看了一眼,脸色就和大哥一样,瞬间变了。

“这是……小妹的玉佩?!”他激动地抓住我的肩膀,“你……你是谁?我妹妹呢?”

当得知妈妈已经去世,而我是他素未谋面的亲妹妹时,这位看起来文质彬彬的学者,眼泪也控制不住了。他抱着我,反复说着:“回来了……终于回来了……哥对不起你,让你受苦了……”

后来我才知道,我的二哥唐文博,根本不是什么普通的“搞科研的”。他是国家级重点实验室的首席科学家,是攻克了好几项世界级技术难题的国宝级专家。他的名字,出现在很多专业领域的教科书上。

那天晚上,大哥的大嫂柳若梅也赶了过来。她是个保养得极好的女人,穿着一身名牌,看我的眼神充满了审视和不加掩饰的疏离。她客气地叫我“悦心妹妹”,但那语气,就像在称呼一个无关紧要的陌生人。

饭桌上,大哥和二哥不停地给我夹菜,问我各种问题,眼神里的疼爱和愧疚满得快要溢出来。而大嫂柳若梅则优雅地喝着汤,偶尔插一句话:“悦心妹妹以前是在哪里工作啊?一个月工资多少?住在城里还是乡下呀?”

她的每一个问题,都像是在提醒我,我和他们之间,隔着一条无法逾越的鸿沟。我窘迫地低着头,小声回答着。大哥皱了皱眉,沉声说:“若梅,别问了。悦心以后就住在家里,过去的事,不提了。”

柳若梅笑了笑,说:“振国,我这不是关心妹妹嘛。突然多出个妹妹,总得了解一下,以后也好相处,大家说是不是?”

这话说得,好像我是一个需要她费心“相处”的麻烦。我心里一阵发堵,但什么也没说。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我从小就懂这个道理,但面对他们,我连反驳的底气都没有。

就在气氛有些尴尬的时候,门被推开了。一个穿着黑色夹克,身材挺拔,眼神像鹰一样锐利的男人走了进来。他看起来三十多岁,浑身散发着一股生人勿近的冷冽气息。

“三哥!”我听到二哥喊了一声。

这就是我的三哥,唐宇峰。

他的目光在房间里扫了一圈,最后定格在我身上。那眼神太有穿透力了,仿佛能看穿我所有的心思。

大哥把事情跟他简单说了一遍。唐宇峰听完,一言不发地走到我面前,盯着我看了足足有半分钟。就在我被他看得头皮发麻的时候,他突然伸出手,揉了揉我的头发,动作竟然有些笨拙的温柔。

“受委屈了,”他开口,声音低沉而有力,“以后有哥在,谁也不敢欺负你。”

说完,他瞥了一眼大嫂柳若梅,眼神里的警告意味不言而喻。柳若梅的脸色白了一下,讪讪地低下了头。

我后来才知道三哥唐宇峰的身份,更是倒吸一口凉气。他不是军人,也不是警察,他的身份是保密的,属于国家某个特殊部门,专门执行一些极度危险和重要的任务。他是一把隐藏在暗处的国家利刃。

商业巨子,国宝科学家,王牌特工。

我的三个亲生哥哥,每一个的身份都足以让我这样的普通人仰望一生。我当时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妈,你到底给我留了一个什么样的“家”啊?

04

我被大哥安排住进了他家在郊区的别墅里。那是我以前只在电视里见过的房子,有花园,有泳池,还有好几个保姆。我拥有了一个比我之前住的出租屋还大的衣帽间,里面挂满了柳若梅让人给我买的名牌衣服,但我一件都不敢穿。

我像个误入天宫的凡人,小心翼翼,束手束脚。我不敢大声说话,不敢随意走动,甚至吃饭的时候都不敢夹自己喜欢的菜。我能感觉到,除了三个哥哥真心疼我,这个家里的大部分人,包括保姆,看我的眼神都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轻视和好奇。

柳若梅对我,更是表面客气,暗地里处处给我立规矩。她会当着我的面,跟朋友打电话,意有所指地说:“哎呀,现在这世道,什么人都有,打着亲戚的旗号上门来攀附的,可得擦亮眼睛呢。”

有一次,我洗碗时不小心打碎了一个盘子。她立刻闻声而来,看到地上的碎片,夸张地叫了一声:“我的天,这可是我特意从意大利带回来的手工骨瓷,一套好几万呢!悦心妹妹,你平时在家里……是不是没用过这么好的东西?”

她的语气里充满了优越感,刺得我心里生疼。我攥紧了拳头,指甲都嵌进了肉里。我忍了又忍,低声说:“对不起,大嫂,我赔给你。”

“赔?”她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你拿什么赔?用你那个一个月五千块的工资吗?”

当时我就炸了,气得浑身发抖。我忍了这么多天的委屈,在这一刻彻底爆发了。我抬起头,直视着她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钱我现在没有,但我可以给你打欠条!我虽然穷,但我有骨气!我妈从小就教育我,人可以穷,但志不能短!我不会白要你们唐家一分一毫!”

柳若梅被我的样子镇住了,一时竟说不出话来。

这时,大哥和三哥正好从外面回来。三哥唐宇峰看到我通红的眼睛和地上的碎片,立刻就明白了七八分。他走过来,把我拉到身后,看着柳若梅,眼神冷得像冰:“柳若梅,我再警告你一次,悦心是我唐宇峰的妹妹,是唐家的千金。你再敢对她阴阳怪气,就别怪我不客气!”

“我……我没有……”柳若梅吓得脸色发白。

“有没有你自己心里清楚!”大哥唐振国的脸色也沉了下来,“这套盘子,碎了就碎了,再买就是。但要是伤了妹妹的心,多少钱都买不回来!从今天起,这个家,悦心说了算!”

那是我第一次看到哥哥们为我撑腰。我心里的委屈和感动交织在一起,眼泪不争气地流了下来。但我也明白了一件事,寄人篱下,靠别人的保护,永远都直不起腰杆。

那天晚上,我找到了大哥。我把我写的欠条,连同那些名牌衣服,一起还给了他。

“大哥,谢谢你和二哥三哥对我的好。”我认真地说,“但这栋房子,我不能再住了。这些衣服,我也不能要。我想靠自己。”

大哥看着我,眼神复杂:“悦心,我们只是想补偿你……”

“我知道,”我打断他,“但真正的补偿,不是给我钱,给我房子。是给我一个机会,一个让我能和你们并肩站在一起的机会。我想去你的公司上班,从最基层的员工做起。我要让所有人知道,我俞悦心,不是靠着哥哥们施舍的寄生虫!”

大哥沉默了很久,最终,他欣慰地笑了:“好,不愧是我唐振国的妹妹!有骨气!”

05

我最终没有住进别墅,而是用大哥给我的第一笔“预支工资”,在公司附近租了一个小公寓。我进入盛华集团,从策划部的助理开始做起。

我隐瞒了和董事长的关系,每天和所有普通职员一样,挤地铁,打卡上班,写方案,被领导骂。柳若梅在公司安插的眼线,把我的“惨状”告诉了她,她只当是笑话听。

但他们都不知道,这二十多年吃苦的生活,虽然没有给我富裕的物质,却给了我最宝贵的财富——坚韧、努力和不服输的劲头。我熬夜做的方案,比任何人都详细;我跟进的项目,比任何人都用心。我很快就凭借自己的能力,在部门里站稳了脚跟。

二哥唐文博怕我累着,经常让他的司机给我送来各种补品和学术著作,他说,知识是改变命运最好的武器。三哥唐宇峰不常出现,但他会偶尔发来一条信息:“有事,找我。”短短三个字,却比任何承诺都让我安心。

半年后,公司有一个非常重要的项目竞标,之前的负责人突然辞职,留下一个烂摊子。所有人都避之不及,我却主动请缨接了下来。那半个月,我几乎就睡在办公室,查资料,改方案,模拟竞标。

竞标那天,我作为项目负责人,站在了所有竞争对手和评委面前。当我看到评委席上,柳若梅那张错愕的脸时,我心里无比平静。

我侃侃而谈,把我对项目的理解,我的设计理念,我的市场分析,清晰地呈现给每一个人。我的自信,我的专业,让在场的所有人都为之侧目。

最终,我们成功拿下了那个价值上亿的项目。

庆功宴上,大哥唐振国亲自到场,他当着所有人的面,举起酒杯,走到我面前:“我要向大家介绍一个人,她不仅是我们公司最优秀的员工,也是我唐振国引以为傲的妹妹,俞悦心!”

全场哗然。柳若梅的脸,瞬间变得五颜六色,比调色盘还精彩。

我看着台下为我鼓掌的哥哥们,看着他们眼中那份发自内心的骄傲和认可,我的眼眶湿润了。这一刻,我才真正感觉,我找到了家。这个家,不是建立在金钱和地位之上,而是建立在血脉相连的亲情和自我赢得的尊重之上。

后来,我用自己的奖金,还清了那张“欠条”。柳若梅再见到我时,眼神里再也没有了轻视,只剩下复杂和敬畏。

人啊,就是这样,你弱的时候,坏人最多。当你强大起来,整个世界都会对你和颜悦色。我没有选择成为依附大树的藤蔓,而是努力让自己长成了一棵可以和他们并肩而立的树。

现在,我依然是俞悦心,但我不再是那个在会所门口被人嘲笑、自卑怯懦的女孩。我是盛华集团的金牌策划,是国宝科学家的妹妹,是王牌特工的家人。最重要的是,我是我自己,一个靠自己双手挣得尊严和未来的独立女性。

大家评评理,我这条路,走错了吗?换了是你们,是选择安逸地接受一切,还是选择一条更艰难但能活出自己的路呢?我想,我已经给出了我的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