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子满月宴上,我甩出亲子鉴定:有请孩子亲爹上台,全场鸦雀无声

发布时间:2025-07-09 12:36  浏览量:25

儿子满月宴上,我抱着他,满面春风地接纳着亲友们的道贺。

妻子林薇紧挨在我身旁,一脸甜蜜幸福,轻柔地凑近我说:“亲爱的,瞧咱宝宝,跟你多像啊。”

我笑着,低头瞅了瞅襁褓里那白白嫩嫩、胖嘟嘟的小家伙,点头应道:“是啊,还真挺像。”

周围的人也都附和起来,夸赞不断,纷纷说孩子一定继承了我们俩的优点,长大肯定是个帅气迷人的小伙儿。

尤其是我妈,笑得合不拢嘴,抱着孙子不肯放手,得意地说:“我们吴家的血统果然不一样!”

酒过三巡,气氛越来越热烈。

我抱着儿子,走上司仪台,从他手里接过麦克风,清了清嗓子。

这时,宴会厅的灯光都聚集到了我身上,原本嘈杂的声音渐渐平静下来。

“感谢大家今天来参加我儿子吴念的满月酒。”

我通过音响把话说得清清楚楚,传进每个角落。

话音刚落,台下响起了一阵热烈的掌声。

林薇含情脉脉地看着我,肯定以为我接下来要说些感人肺腑的话。

我的好兄弟、孩子的干爹陈默坐在主桌上,举杯向我笑得比谁都灿烂。

岳父林薇的父亲,一脸满意地抚摸着胡须,显出难得的放心神情。

我顿了顿,嘴角的笑意更深了,可眼神却慢慢冷了下来,一点点变得冰凉。

“借着今天这样喜庆的日子,我得宣布一件事。”

我从西装内袋里慢慢掏出三份一模一样的文件。

那牛皮纸袋厚实沉重,沉甸甸的,像是压着千斤巨石一样。

我走下台,根本没理会那些震惊的目光,径直走向主桌。

第一份文件递给了我的妻子林薇。

她的笑容瞬间僵硬,眼神也是一片迷茫:“老公,这到底是什么?”

我没理会她,接着把第二份文件递给我尊敬的岳父。

他的手都抖得厉害,差点没能接住。

余下最后一份,我走到我最好的兄弟陈默面前。

我没递给他,而是直接把那份文件猛地扔在他脸上。

纸张散开,纷纷扬扬地掉在他面前的汤碗里,瞬间全湿了。

最上面那张印着红色公章的亲子鉴定,却依然清晰可见。

“这是我儿子的亲子鉴定报告。”

我声音不大,却像炸雷一样震撼整个安静的宴会厅,

“告诉我,为什么上面明确写着,支持陈默先生才是吴念的生物学父亲?”

一秒安静到极点。

所有人的目光瞬间像探照灯一样,在我、林薇和陈默之间不断搜寻,充满了难以置信和震惊。

林薇的脸一下子变得苍白得吓人,血色全没了。

她颤抖着手拆开那份文件,看到最后一句“排除吴越先生为吴念的生物学父亲”时,整个人竟然摇晃了一下,差点直接软倒在地上。

“不……不可能……”

她喃喃自语,眼里满是震惊和不敢置信,“老公,这里一定有误会!”

陈默的反应更猛,他猛地站起来,一下子打翻了面前的酒杯,眼睛通红,冲着我吼:“吴越,你他妈疯了吗?开什么玩笑呢!我怎么可能是孩子的爹?你这是侮辱我,也是侮辱林薇!”

他的表演真够像的,那种被冤枉的愤怒,还有那种兄弟情被踩在脚下的痛苦,差点连我都快信了。

要不是我亲眼见到、亲耳听到,可能我真会觉得自己是那个被嫉妒蒙蔽了头脑的疯子。

岳父的脸色从红变青,又从青变紫,他死死盯着女儿,嘴唇抖得厉害,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我妈第一个冲上来,一把抢过林薇手里的鉴定报告,看了几眼就撕成了碎片,然后指着我鼻子骂:“吴越!你是不是头脑不清楚了?”

“这种低级的玩笑能随便开吗?你不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吗?赶紧给薇薇和陈默道个歉!”

骂着骂着,她还一把想抢走我怀里的孩子,嘴里不停嘟囔:“宝贝别怕,你爸喝多了,乱说话呢!”

我侧身躲开,冷冷地盯着我妈说:“妈,我没疯,也没喝醉。”

“我清醒得很。”

“你最好也看看这份报告,毕竟这事儿,你也是“功不可没”啊。”

我特意把“功不可没”这四个字说得特别重。

我妈的动作顿时僵住,眼神里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但很快被怒火掩盖住了:“你胡说八道什么!我有什么功劳?这事儿跟我一点关系都没有!”

“哦?是吗?”

我冷笑了一声,环视着眼前这三张既熟悉又陌生的脸,林薇的惊恐,陈默的愤怒,还有我妈那种外强中干的神情。

真是一出精彩的戏。

可惜,我不是那个坐在台下看热闹的观众,而是那个被蒙在鼓里的主角。

“吴越,你听我解释!”

林薇终于回过神来,泪眼婆娑地冲上来想拉住我的手,

“这肯定是搞错了!肯定是有人想陷害我们!你要信我,我心里只有你,我怎么可能做出对不起你的事!”

“哦?”

我垂下眼帘,凝视着她那张曾让我魂牵梦绕、如今却让我满心厌恶的脸,

“那两个月前,五月二十号,下午三点十五分,你和陈默在城西那家‘新生优育’私立医院的VIP室里,到底在密谋什么?”

我的话刚落,林薇和陈默同时脸色惨白,像是被打了一拳。

他们的眼神在那一刻对视,满是震惊和恐惧。

正是这两个眼神,让我心里最后一点的温暖也彻底变成了冰冷的灰烬。

我和林薇是大学同学,从自由恋爱开始,感情一直都挺稳定。

她长得漂亮,性格温柔又懂事,朋友们都说我们是“神仙眷侣”。

毕业后,我开了家不大不小的公司,事业蒸蒸日上。

求婚、结婚,一切都挺顺利。

结婚后的唯一遗憾,就是我们一直没能怀上孩子。

我们前前后后跑医院检查了好多回,医生每次都明确说,我们俩身体都没毛病,就是孩子缘分还没到,让我们别太着急,顺其自然。

我其实真不着急,可林薇和我妈却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

特别是老妈,天天在我们耳边唠叨,说吴家三代单传,这香火可不能断在我这儿。

为了让林薇能放宽心,我带着她四处游玩,想让她心情轻松些。

去年年底,结婚三周年纪念日那天,林薇给了我一个大大的惊喜。

她拿出验孕棒,上面那两条杠清晰可见。

我当时乐得跟个傻子似的,抱着她转了好几圈。

老妈更是激动得不行,立马跑去庙里还愿。

从那以后,林薇就成了我们家的“女王大人”。

我推掉不必要的应酬,天天准时回家陪她。

我妈对她就像对自家闺女一样,妥妥地照顾着。

整个孕期十个月,她一点苦都没受过。

我甚至把自己公司 10% 的股份,直接转给了林薇,算是对她给我们家生下长孙的奖励。

那时候,我真的以为,我的幸福生活就这样圆满了。

直到两个月前,五月二十号。

那天我本来准备去城西谈个项目,可对方临时有事,约了个新的时间。

我开车往公司方向回,心血来潮拐进旁边一条小路,想去那家网红咖啡店,给自己和员工们买点下午茶。

结果,就在咖啡店对面马路上,我看见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是林薇。

她孕肚都已经高高隆起了,怀孕八个多月了,走路都挺不方便。

可她没老老实实待在家,竟然跑到了几十公里外的城西。

更让我心一沉的是,她根本不是一个人。

她小心翼翼地上了一辆黑色奔驰车。

而车上开车的,正是我最好的兄弟,陈默。

陈默是我大学室友,也算是我公司合伙人之一。

我们关系好得不行,简直能穿一条裤子。

他家境不好,当初是我顶着压力,把没钱没后台的他拉进创业团队的。

说实话,没有我,就没有他今天的成就。

我一直把他当成亲兄弟看待,他也一直叫我 “越哥”,对我恭恭敬敬的。

可今天,我的老婆和我最好的兄弟,竟然在我毫不知情的情况下,一起出现在这里。

一股莫名的紧张感立刻笼罩了我。

我没敢上前,只是启动了车子,保持距离,跟了上去。

那辆奔驰没跑多远,反而转进了一条更隐蔽的小巷,停在了一家叫 “新生优育”的私立医院门口。

我的瞳孔猛地收缩。

这医院我知道,在富豪圈子里挺有名的,主打各种 “高科技”辅助,甚至还有些游走法律边缘的 “特殊服务”。

林薇为什么会来这种地方?而且还是跟陈默一起来的?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把车停好,压低帽檐,走进了医院。

里面静悄悄的,装修得就像五星级酒店那样。

我找了个借口去问前台,一边磨蹭着,一边眼睛却在四处搜寻。

没多久,我就在VIP客户墙上看到了林薇和一个姓王的医生的合影。

照片下写着“金牌客户林薇女士”。

心里突然咯噔一下。

我故作若无其事地问前台护士:“那个王医生是这儿的专家吗?看起来挺受欢迎的嘛。”

护士职业地笑了笑,说:“是的,先生,王主任是这里的王牌,特别擅长处理一些……嗯,有些比较棘手的生育问题。很多客户都指定找她。”

“棘手的生育问题?”

护士看了看我,笑容里带着点意味深长:“就是夫妻双方要是有一方或者双方身体条件不太理想的那种情况。”

我脑袋里“嗡”的一下,瞬间一片空白。

医生明明说我们两个身体都没毛病啊!

我找了个借口离开,跑回车里,浑身一阵冰冷。

立刻给私人侦探打电话,让他调查三件事:

第一,查林薇这人在这家医院的所有就诊记录;

第二,查陈默近一年的所有银行流水和财务状况;

第三,查我妈近一年来所有大额资金的动向。

我自己都说不清楚为什么要查我妈,就是一种潜意识的直觉。

她那股急着抱孙子的劲头,有时候真的让我觉得怪怪的,甚至有点偏执。

结果出来得比我想象的还快。

三天后,侦探把一沓厚厚的资料扔到我面前。

我一页页翻看,心一点一点沉到谷底。

林薇的就诊记录显示,她确实是这家医院的常客,做的项目是人工授精。

而陈默的财务状况一团糟,他在外面赌博,欠了超过一百多万的高利贷。

九个月前,他突然还清了所有债务,还换了辆新车。

让我震惊的是,给他转账的是一个我完全陌生的账户。

但最致命的,还是第三份资料。

那个给陈默转账的陌生账户,经过层层追查,最终竟然指向了我最熟悉的人,我的母亲。

转账金额整整两百万,而时间是在林薇做人工授精手术的前一天。

真相,已经赤裸裸地摆在我面前。

我像个傻子似的,一直盼着孩子降生。

可我的妻子、我的兄弟,甚至连亲生母亲,都合谋给我织了一个巨大的、狠毒的谎言。

他们嫌弃我“生不出孩子”,所以我妈花了两百万,买了我兄弟的精子,让妻子怀上他的孩子。

然后,他们把这个孩子当成是我的,是吴家的后代,要继承我多年辛苦打拼下来的所有。

真是高明的一招偷天换日,炒作的绝妙骗术!

我坐在办公室里,从白天坐到了黑夜,连灯都没开。

窗外是万家灯火,可没有一盏是为我而亮。

我没有哭,也没吼叫。

当背叛和痛苦达到极点,人反而会异常冷静。

我拿起电话,拨通了律师的号码。

“张律师,帮我准备几份文件。一份离婚协议,一份财产分割诉讼,还有一份亲子鉴定的委托书。”

接下来几个月,孩子还没出生,我表面却依然扮演着那个24孝的好丈夫、好儿子。

我陪林薇去产检,给她讲故事,感受着她肚子里那个混蛋的胎动,脸上还要挤出幸福的笑容。

我看着母亲兴高采烈地收拾婴儿房,逢人便夸林薇是家里的功臣。

我看着陈默若无其事,一口一个“越哥”,拍着我的肩膀说:“等你儿子出生,我一定给他个天大的红包!”

每次见面,我都觉得心里翻江倒海,恨不得当场撕掉他们的虚伪面具。

可我忍住了。

猫捉老鼠的游戏,得慢慢玩才有意思。

我想要的不是简单地离婚,也不是看他们一败涂地。

我真正想要的,是把他们捧上最高的天堂,然后在他们最幸福、最得意的那一刻,把他们狠狠地摔下来,摔得粉身碎骨,永远翻不了身!

所以,满月酒上的这一幕就这样发生了。

我质问他们时,宴会厅里的空气仿佛瞬间凝固。

林薇大哭着摔倒在地,摇着头不停地说:“不是的,吴越,你听我解释,是妈……是妈逼我的!”

她终于把矛头指向了我妈。

我妈气得浑身发抖,指着林薇的鼻子骂道:“你这个贱人!你胡说些什么呢!”

“我什么时候逼你了?明明是你自己生不出来,来跟我诉苦,我才好心帮你想办法!现在出事了,你就想把脏水泼我身上?”

林薇歇斯底里地尖叫:“不是的!是你!是你跟我说吴越身体有问题,这辈子可能都没孩子!你说为了吴家的香火,为了我们的未来,必须这么做!”

“你明明说找的是医院精子库里的,根本跟陈默没关系!我什么都不知道!”

陈默眼眶也红了,他一边指着林薇,一边指着我妈,声音颤抖着:“你们两个疯女人!”

“王主任当初明明跟你们说了,用我的没问题,还说我长得跟越哥有点像,孩子生出来不容易被发现!现在倒好,你们一个不认,一个推脱!”

哼,狗咬狗,一嘴毛。

信息量真大。

原来,我妈不仅是主谋,还是个骗子。

她骗林薇说用的是精子库的,背地里却找了陈默。

而陈默,我最好的兄弟,竟然无耻到用“长得跟你像”当作背叛我的理由。

真是闹剧一般的场面。

宾客们顿时炸开了锅,窃窃私语和指指点点像针一样扎向这三个丢人的家伙。

岳父捂着胸口,气得说不出话来,指着林薇,半天才紧咬牙关说:“你……你这个孽女!你简直把我们林家的脸都丢光了!”

话音刚落,他眼珠一翻,整个人直挺挺往后倒去。

宴会厅瞬间乱成了一锅粥。

我冷眼看着这一切,毫无表情。

救护车很快赶到,岳父被抬出去。

林薇拼命哭喊着想跟上,我却一把抓住她的手腕。

她哪是我的对手,力气根本使不出来。

“吴越,放开我!我爸他……”

她声嘶力竭地喊。

“别担心,他死不了。”

我声音冷得刺骨,“倒是你,咱们的账,还没算清呢。”

我妈也意识到情况不妙,想趁乱带孩子离开。

“想走?”

我冷冷一笑,几个保安早就守好了门路,立刻围了上去,把她堵死。

“吴越!你到底想干什么!那可是你亲妈!”

“亲妈?”

我苦笑,眼眶都快湿了,

“为了所谓的香火,竟然算计自己儿子,给自己儿子戴绿帽子的亲妈?你配吗?”

我甩开林薇,一步步走向我妈。

我从保安手里接过那个我抱了整整一个月的“儿子”。

孩子被这乱局吓坏了,哭得撕心裂肺。

我低头看着他,那张曾经让我觉得无比可爱的脸,现在却让我心如刀绞,满是陌生和讽刺。

我盯着我妈,清晰而有力地说道:“你不是最看重这个孙子吗?不是说他是你们吴家的血脉吗?那你自己看清楚。”

话音刚落,我做了个让所有人倒吸凉气的动作。

我松开了手。

“啊.........”

林薇和我妈同时尖叫出了声,声音尖锐刺耳,仿佛要刺穿所有人的耳膜。

我当然不会真把孩子摔了,那是犯法的。

在孩子马上要落地的那一瞬间,陈默就像饿虎扑食一样,冲了过来,手忙脚乱地接住了孩子。

他抱着孩子,整个人都惊魂未定,脸色苍白得像纸一样,死死盯着我看,眼神里仿佛有魔鬼存在一样。

我站在上风头,冷冷地看着他,嘴角忍不住勾起一抹狠劲儿。

“陈默,恭喜你,喜当爹。这孩子,以后就归你管了。”

一场闹剧终于结束,宾客们也都陆续散了。

酒店经理小心翼翼地过来问我赔偿怎么算,我大手一挥:“账单寄给陈默,就说我这个当大哥的,给他儿子的贺礼。”

说完,我头也不回地走了,离开了这个见证我人生最大耻辱的地方。

回到酒店总统套房,我先洗了个澡,换了身干净衣服。

律师张律师已经在客厅等着我了。

“吴总,安排都妥当了。”

他递给我一份文件,“您吩咐的离婚协议已经发给林薇的律师了。”

“至于您之前答应给她的股权,还有那套婚前全款买的别墅,我们有确凿证据,证明这婚姻里有欺诈行为,基本能全数追回。”

我点头,接过文件,没仔细看就签了字。

“还有陈默那边情况呢?”

张律师接着说:“他从您母亲那拿的二百万,属于非法所得。我已经诉到法院,要求他全额退回,还得赔偿您的精神损失。警方也立案调查他涉嫌诈骗了。”

“很好。”

我吐出一口浊气。

张律师盯着我,表情有些犹豫,像是吞吞吐吐:“吴总,有句话我不知道该不该说。”

“说吧。”

“那份亲子鉴定报告……”

他小心翼翼地问:“真的就是您亲自去做的吗?”

我抬头看着他,忽然笑了出来。

从抽屉里,我拿出另一份文件,推到他面前。

那是一份医院的体检报告。

我的体检报告。

在确诊结果那一栏,清晰地写着三个字:

无精症。

先天性,无法治愈。

张律师眼睛一下子瞪得老大,脸上满是震惊。

“这……这是……”

“没错。”

我声音平静,“这是我半年前就拿到的结果,比他们所有人知道的都早。”

那天,在“新生优育”医院门口看到林薇和陈默之后,我心里的怀疑彻底爆棚。

但我没马上去查他们。

我第一时间跑了全国三家最好的医院,给自己做了彻底的生殖系统检查。

结果,完全一样。

我是吴越,一个天生没有生育能力的人。

拿到报告时,我既没愤怒,也没伤心。

反倒觉得特别讽刺。

我的母亲,我的妻子,为了让我有个“后代”,费尽心机导演了这出“借精生子”的大戏。

可她们怎么也没想到,我这个当事人早就知道自己是块结不出果实的盐碱地。

她们自以为掌控一切,殊不知,我才是早已洞悉所有剧本的那个观众。

张律师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终于明白了。

“所以……满月酒那天,那个指出陈默是孩子亲生父亲的鉴定报告,是假的?”

我点头,端起桌上的威士忌,一饮而尽。

酒液辣辣地灼烧着喉咙,但我感觉无比痛快。

“那份鉴定报告,当然是假的。”

我直截了当地说:“我从没用我自己、那个孩子,或者陈默的样本去做过什么鉴定。”

“我只是找了个人,按照我想要的结果,伪造了一份报告而已。”

张律师听到这里,彻底楞住了。

他扶了扶眼镜,眼神里满是对我的敬畏和惊讶。

没错,我承认,我伪造了那份报告。

目的很简单,就是要在所有亲友面前,把他们三个人都钉在通奸的耻辱柱上。

我要让所有人都知道,林薇在婚内出轨,连我最好的兄弟陈默都背叛了我,给我戴了绿帽子。

我就是要用这种最激烈、最不堪的方式,把他们之间所有的龌龊和交易全部炸出来。

果然,他们一点都没让我失望。

那场精彩的“狗咬狗”大战,完全达到了我的预期。

我甚至用手机全程录了音,谁也别想狡辩。

这段录音,将成为法庭上最有力的证据,证明他们存在共同的、恶意的欺诈行为。

“那……那个孩子呢?”

张律师结巴着问:“他真正的父亲是谁……”

“谁知道呢?”

我耸耸肩,无所谓地说,“反正肯定不是陈默。”

这才是这出戏最讽刺的地方。

我妈给了陈默两百万,让他提供精子,结果呢?你说像他这么个烂赌鬼,谁信啊?

我猜,他极有可能为了图省事,或者出于报复我妈当年的颐指气使,干脆在医院弄了别人的样本,敷衍了事。

又或者,是我那精明的妈看陈默的基因不咋地,嘴上说用陈默的,背地里却花大价钱,挑了个她觉得更优质的捐赠者。

无论是哪种情况,结果就一样。

陈默,这个背叛了我的兄弟,不光要背上“小三”的骂名,

还得一辈子当个一无所知的“爸”,养个连自己都不知道是谁的野孩子。

我妈那个心机,毁了我的一生,结果得到的不过是个身份不明的野种。

所有人都被我玩弄于股掌之间。

复仇的大戏,第一幕,完美落幕。

“吴总,您真是……高明啊。”

张律师感叹得发自内心。

我冷笑了一下。

高明?这点手段算什么?根本不够。

真正的游戏,才刚刚开始。

接下来的几天,我过得异常平静。

可林薇、陈默还有我妈那边,却掀起了滔天巨浪。

林薇的律师给我打来好几个电话,哭哭啼啼地转达她的忏悔,说她一时糊涂,被我妈和陈默骗了,求我再给她一次机会,也看在这么多年的情分上别那么绝情。

我让张律师回她一句:“法庭见。”

陈默那边更惨,不但被公司董事会直接除名,名誉扫地。

听说他还欠了高利贷,几乎天天有人上门讨债。

他连家都不敢回,像条丧家之犬,躲得团团转。

他也找人带话给我,说愿意把那两百万还清,求我放他一马。

我让张律师答复他:“太迟了,我要的不是钱,是让你这辈子翻不了身。”

最讽刺的,是我妈。

她居然还有脸来找我。

那天我正忙着处理文件,她忽然闯进办公室,扑通一声跪在地上。

“儿子,妈错了!妈真错了!”

她抱着我的腿,泪水止不住往下流,“妈就是被鬼迷了心窍,想让你有个后代,不想吴家的产业落到外人手里!求你原谅妈这一次,好吗?”

我静静地看着她,一句话也没说。

“那个孩子……”

她小心翼翼地抬头,“我们再做一次亲子鉴定,好不好?万一……那份报告是你伪造的呢?”

听着她的话,我只觉得一阵反胃。

到了这个地步,她放在心上的,居然还是那个所谓的“孩子”。

她根本一点都不在乎我心里的痛,有谁能理解我被全世界背叛那种感觉?在她眼里,我不过就是个传宗接代的工具而已。

“你给我滚!”

我咬牙切齿地挤出这两个字。

“儿子……”

她软声叫着。

“我说让你滚!”

我怒不可遏,一脚把她踹开,顺手把桌上的文件拍到地上,声音冷得像冰块一样:“从今天起,我没你这个妈!我的财产,我宁愿全捐给慈善机构,烧了也不会留给你们一分一毫!”

她被我的样子吓得直发抖,瑟瑟缩缩地站起来,想再说些什么。

我动作利落地按下内线电话:“保安,把我办公室的这位女士请出去,以后别让她再踏进这栋楼一步。”

没多久,保安来了,把我妈架着往外拖。

她哭得歇斯底里,边哭边喊:“吴越,你不能这样对我!我怀你十个月生下你,我为你付出了那么多!你这不孝子,你会遭报应的!”

我冷冷地盯着她的背影消失在门外,心里一句波澜都没有。

报应?如果真有,那该先落在你们这些恶人身上才对。

开庭那天,法院门口全是围观的记者。

我亲手策划的这出“豪门恩怨”早已经变成了全城最劲爆的八卦。

我穿着一身剪裁得体的西装,脸色冷峻,步伐稳健地穿过人群。

林薇也来了,她瘦了好多,眼窝深陷,整个人憔悴得像朵枯萎的花。

看到我,眼里满是怨恨和绝望。

陈默没出现,他已经被警方控制了。

我妈也来了,坐在旁听席第一排,眼神恶毒,死死盯着我。

法庭上,张律师条理清晰地呈现案情,一份份证据接连摆出来。

银行流水、转账记录,通话清单,还有那段最关键的,满月酒宴会厅里的录音。

录音里,林薇、陈默和我妈争吵互相指责,现场的真相被清楚地还原出来。

这是一个早有预谋、计划周详、恶劣无比的婚姻欺诈案。

林薇的律师拼命辩解,声称林薇其实也是受害者,被我妈蒙蔽和胁迫了。

可我妈请的律师倒咬了一口,指控这一切都是林薇自己图谋我们家的财产,主动勾引了陈默,跟她妈妈一点关系都没有。

法庭上,这场混战又一次升级成了“狗咬狗”。

法官的脸色越来越难看,气氛紧张到了极点。

最后,他敲响了法槌,庄严地望向我:“原告,对于被告方的这些辩解,你有什么想补充的吗?”

所有人的目光瞬间都集中到了我身上。

我站起来,整理了下领带,脸上显得很平静,然后目光缓缓扫过林薇和我妈。

接着我说:“法官大人,我确实有东西要补充。”

说着,我从公文包里拿出了一份文件。

这不,又是一份亲子鉴定报告。

不过,这次和之前的那些都不一样,因为这是我和那个孩子吴念的亲子鉴定报告。

我把这个鉴定递给了法庭。

林薇和我妈脸上同时闪过一丝希望的光芒,她们还以为我心软了,又去做了一次鉴定。

只要这份鉴定显示孩子不是我的,那之前所有的争吵和录音,都能被当成一般家庭矛盾的无关紧要的话语,婚姻欺诈的罪名就能被推翻。

尤其是林薇,她最想做到的就是洗清“欺诈”标签,毕竟作为合法妻子,她至少可以分走我一半的家产。

可是,她们太天真了。

我,吴越,从不会打没有准备的仗。

法官接过报告,仔细看了几眼,脸色立刻变得又震惊又迷惑。

他抬头,简直不敢相信地盯着我看。

我朝他点点头,示意他可以宣布结果了。

“请全场肃静!”

法官敲了敲法槌,声音严肃得前所未有,

“根据司法鉴定中心最新出具的亲子鉴定报告,经过DNA对比……”

他稍微停顿了一下,深吸口气。

林薇和我妈的心几乎都提到了嗓子眼。

“结果显示,确认吴越先生,就是吴念的生物学父亲!”

法庭瞬间炸开了锅。

所有人都懵了。

记者席上的闪光灯一顿接一顿地闪个不停。

林薇嘴巴张得能塞下一个鸡蛋,她看着我,眼神里满是迷茫和不可思议。

我妈更是从椅子上跳了起来,忍不住指着我,声音都带着颤抖:“怎么可能?这不可能!你……你不是说没生育能力吗?"

她一激动,直接把自己最大的秘密都喊了出来,现场瞬间哗然。

“什么?原告没生育能力?”

“那孩子到底是谁的?”

“这鉴定报告真能当真吗?司法鉴定中心会不会造假?”

我冷峻地盯着我妈,看着她因为震惊扭曲的脸,心里涌上一股报复的快感。

没错,你没听错。

我,吴越,就是那个孩子的亲生父亲。

现在,轮到我来说说这个故事的最后一个版本了。

半年前,当我拿到那份“无精症”的诊断报告时,的确曾一度崩溃。

对于一个男人,尤其是一个事业有成的男人,被告知自己不能生育,那种打击简直毁灭性。

但冷静下来以后,我发现这其中有点不对劲。

给我做最终诊断的那位老专家,看着我的眼神总是闪烁不定。

于是,我决定留个心眼。

什么都没告诉任何人,连林薇都没说。

我表面上接受了这个事实,暗地里却另有打算。

我托一个在国外当医生的朋友,把我体检的样本寄到了美国顶尖的生殖医学中心,让他们用最先进的技术重新做了一次检测。

同时,我还请了一位私家侦探,去调查那位给我做诊断的老专家的背景。

半个月后,两个结果同时摆到了我面前。

美国那边的检测报告显示,我并不是完全无精症,而是一种特别罕见的病,叫“隐匿性精子症”。

我的精液里,确实没有精子,但在生殖组织深处,还藏着极少量能动的精子。

用国内那些常规检查,很容易被误诊成无精症。

但通过一种叫“显微取精”的手术,完全有机会取出精子,再进行试管婴儿。

换句话说,我是能生的。

但另一份调查结果,却让我背脊发凉。

那个给我诊断的老专家,他的儿子一年前创业失败,欠了大笔债务。

还钱的人,竟然是那个熟悉的陌生账户,我母亲的账户。

真相,简直骇人听闻。

我亲生母亲为了圆她那“借精生子”的计划,不惜花钱买通医生,故意给我做了假诊断。

她的企图,就是一刀斩断我的自信,让我心甘情愿地听她摆布,接受那个她为我安排的“野种”。

当我知道这一切,我没有爆发愤怒,反而感到一股深入骨髓的寒意。

原来,在他们眼里,我根本不是一个人。

我不过是个棋子,一个工具,一个可以随意操控和欺骗的傀儡。

好,既然你们爱演戏,那我就陪你们演到底。

我开始故意装作深信不疑自己“不育”,假装对林薇怀孕一事毫不知情。

但林薇去“新生优育”医院做人工授精的那天,我也在现场。

我早就买通了王主任身边的一个小护士。

就在手术前,那个护士用我提前用显微取精手术取出的精子,偷偷替换了我妈准备的、不知道从何而来的样本。

是的,林薇肚子里的孩子,从一开始,就是我的亲生儿子。

是我,亲手策划了这一切。

让他们以为自己握着真相,却根本不知道,每一步都踏在我铺好的陷阱里。

我还伪造了一份假的报告,指向陈默,让他们在众目睽睽之下,把所有肮脏和龌龊全暴露出来,看他们互相撕咬,身败名裂。

然后我就打算在法庭上,拿出这份真正的报告。

我想要的,不只是离婚,也不仅仅是拿回属于我的财产。

我追求的,是彻底的诛心报复。

我要让他们所有的算计,最终变成一场笑话。

我要让我的母亲,亲手毁掉她最珍视的“吴家血脉”。

我要让林薇,背叛了她唯一爱过的男人,那个唯一能给她孩子的人,而去追求所谓的“继承人”,一个根本不存在的孩子。

我要让他们明白:等失去了一切后,才猛然醒悟,原来他们费尽心思想得到的东西,一直都握在他们自己手中,却被他们自己亲手丢掉了。

还有比这更残酷、更痛快的报复吗?

法庭里瞬间死一般的寂静。

每个人都被这一惊天逆转震得说不出话。

我妈瘫坐在椅子上,脸色灰白,嘴里不停地嘟囔:“不可能……不可能……”

林薇仿佛被抽去了所有力气,呆呆地盯着我,眼神里不再有恨,只有无尽的悔恨和哀求。

“吴越……阿越……”

她哽咽着,声音轻得像羽毛飘过,“原来……原来孩子是你的……”

“原来我没背叛你……不对,我背叛了,可我……”

她说得已经断断续续,语无伦次。

我看着她,内心毫无波澜。

“现在说这些,还有什么意义吗?”

我转向法官,声音坚定而清晰:

“法官大人,事实已经摆在面前。”

“被告林薇,联合我的母亲和我的前友人陈默,在我不知情的情况下,企图用非法手段,借用一个非我亲生的孩子,来继承我的财产。这已经构成严重的婚姻欺诈。”

“虽然因为我介入,这个孩子最终确实是我的血脉,但这并不能改变他们欺诈的事实和本质。”

“要不是我提前发觉他们的阴谋,精心布局,今天站在这里的,就是一个被妻子、母亲、兄弟合谋欺骗,连自己的孩子都保不住的可怜虫。”

“所以,我请求法院支持我的所有诉讼请求:判决我们离婚,并且鉴于被告方的严重过错和欺诈行为,判她净身出户,同时赔偿我的精神损失。”

我的话,字字如刀,狠狠割断了林薇最后一丝希望。

最终的判决,没有任何悬念。

法院支持了我所有的诉讼请求。

我和林薇的婚姻彻底结束了。

她婚内得到的所有财产,股权、别墅,全都判给我了。

她净身出户。

陈默因诈骗和伪证,被判三年有期徒刑,还得把所有非法所得统统退还。

至于我妈,虽然法律没法惩罚她,但她已经受到了比法律还残酷的报应。

她被众叛亲离,名声扫地。

最讽刺的是,她苦心算计的“吴家香火”,那个她曾宠爱的“孙子”,如今成了她永远碰不到的痛。

孩子抚养权毫无疑问判给了我。

走出法院时,阳光刺眼,我抱着儿子吴念。

我给他取这个名字,是希望他能“念”及我们的血脉亲情。

现在想想,这名字倒是充满讽刺意味。

林薇追出来,挡在我面前。

她没有哭,只是眼睛红红地盯着我怀里的孩子,伸手好像想摸一摸。

我往后退了步。

“阿越,”

她声音嘶哑,“我能……能再看看他吗?就看一眼。”

“你觉得你有资格吗?”

我冷冷盯着她。

“我知道我错了,罪该万死。”

她流泪说:“我不奢求你原谅,我只是……想知道,你……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知道的?”

她不甘心,根本接受不了自己输得这么惨,这么彻底。

我看着她,觉得没什么意思。

本来我可以告诉她真相,讲清楚我是怎么一步步发现,一步步反击的,让她永远沉浸在悔恨里。

但我忽然不想折磨她了。

最好的惩罚,是让她永远活在自己的愚蠢和懊悔中,永远搞不清楚自己到底错过了什么,也不明白为什么会错过。

“这个问题的答案,”

我抱着孩子,和她擦肩而过,留下最后一句,“你这一辈子,都不会知道。”

一年后。

我的公司越来越壮大,正准备上市。

儿子吴念也长高不少,偶尔还能含糊地喊出“爸爸”。

他长得特别像我,尤其是眉眼那块,简直一模一样。

我给他请了最棒的保姆,也花了不少时间陪伴他。

经历过那场毁灭性的风暴后,我的生活终于回到正轨,而且比以前更好。

后来我妈又找过我几次,想见见她的孙子。

可我一次都没答应。

听说她受打击太重,精神出了问题,现在长期住在疗养院里。

至于林薇,她离了婚,没有工作,娘家也因为那件事和她断了联系。

现在只能租住在城中村那种破烂出租屋里,靠打零工勉强生活。

有一次,我开车经过一个路口,等红灯时无意间看到一个女人在发传单。

她穿得很普通,身材有些臃肿,头发枯黄,满头大汗,脸都被太阳晒得通红。

我一看就是林薇。

她也认出我了,看见车里的我和坐在副驾驶儿童座椅上的吴念。

那一刻她僵住了,手里的传单撒了一地。

她就那么愣着,眼睛看着我们,眼神里满是震惊、羞愧、悔恨和痛苦,情绪复杂极了。

绿灯亮了,我没停,狠狠踩下油门,驶离那个路口。

就这样把那个女人,还有那段不堪回首的过去,彻底甩在了后视镜里。

我不会圣母心泛滥去同情她。

人,都要为自己的选择承担后果。

当初如果她愿意对我坦白,就算是告诉我可能不能生育,我们也还能一起面对,一起想办法,做试管,或者领养。

我们的未来,完全还有很多可能。

可她偏偏选了最蠢,也最狠的那条路,欺骗和背叛。

那别怪我,亲手把她送进地狱。

阳光透过车窗洒下来,落在我和儿子身上。

吴念坐在儿童座椅上咯咯笑着,冲我伸出他胖乎乎的小手。

我握住了他的手,心里清澈明亮。

亲子鉴定,我做了两份。

一份假的,用来复仇,埋葬了过去。

另一份是真的,用来救赎,开启新的未来。

这场仗,我赢得,真是痛快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