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啃老15年,妈妈以死相逼求他找工作 他自尽后妈妈看到存款崩溃
发布时间:2025-07-12 13:39 浏览量:24
“浩子,你要是不找工作妈就不活了!”
65岁的李秀珍拖着疲惫的身子,冲着窝在家15年的儿子陈浩喊。
这15年来儿子从来没出去干过活,只在家“啃老”!
更过分的是还整天关屋里打游戏,靠她摆摊养活。
可谁知他昨晚突然下厨,做了顿咸得发苦的饭,还给了她一个生硬的拥抱:“妈,对不起。”
等到第二天,李秀珍推开房门,儿子却已经吊在了房顶,自杀了!?
遗物里藏着一张银行卡,只是上面余额却让李秀珍崩溃了……
2010年的江城,夏天的蝉鸣刺耳得像在催命,街头巷尾弥漫着油烟和汗水的味道。
李秀珍站在菜市场的小摊前,汗水顺着额头滑进眼里,她却顾不上擦,忙着给顾客称黄瓜,嘴里喊着:“新鲜黄瓜,一块五一斤!”
50岁的她守着这个摊位已经十年,自从丈夫意外去世,留下她和刚大学毕业的儿子陈浩相依为命,生活像一根紧绷的弦,随时可能断裂。
陈浩刚从大学拿到计算机科学学位,奖学金得主,意气风发的模样曾是李秀珍的骄傲,她以为儿子会像同学一样,找份体面的工作,撑起这个家。
可丈夫的死像把刀,狠狠插进陈浩心里,毕业那年,他整个人像丢了魂,窝在家里不出门,眼神空洞得像个陌生人。
“妈,我想歇一阵子。”陈浩低着头,声音闷得像从喉咙里挤出来的,“爸走得太突然,我……我还没缓过来。”
李秀珍心疼得像被针扎,摸着他的头:“歇就歇,妈还能干,你别急,慢慢来。”
她咬牙接下更多活儿,每天凌晨四点去批发市场进货,晚上八点收摊,腰酸得像要断,却从不抱怨,只盼儿子能振作。
第一年,陈浩每天坐在电脑前,说是在投简历,李秀珍偶尔偷瞄,见他盯着屏幕发呆,眼神像被什么吸干了生气。
“浩子,妈认识个开厂的老王,他那儿招人,要不你去试试?”她试探着问,语气小心得像怕踩碎什么。
陈浩摇头,声音低得像蚊子哼:“我想找个跟专业对口的工作。”
李秀珍不懂计算机,但听人说这行工资高,儿子又是学霸,她信他能找到好工作,笑着说:“行,慢慢挑,妈不急。”
每天出门前,她煮一锅红豆粥,留给陈浩,晚上回来,见碗里动了点粥,他穿着睡衣,对着电脑,屏幕的光映得他脸更苍白。
“浩子,按时吃饭啊。”她心疼地热粥,语气里带着担忧,“工作不好找,也得照顾好自己。”
陈浩低头吃粥,闷声说:“妈,对不起。”
“傻小子,跟妈说啥对不起。”李秀珍夹菜给他,笑得像没事人,“你爸在天上看着,也盼你找到喜欢的工作。”
半年过去,一年过去,陈浩还是老样子,简历没投出去几份,电脑屏幕常停在游戏界面,李秀珍心底的希望像沙漏,一点点漏空。
邻居问起陈浩,她挤出笑:“这孩子挑工作,想找个好单位。”
她还抱着一丝幻想,觉得儿子这么优秀,总会找到出路,就像他大学时拿奖学金的模样,闪闪发光。
陈浩的大学同学偶尔来访,李秀珍特意买好菜招待,可两年后,同学不再来,她听到最后一次拜访的对话,像刀子扎心。
“浩子,来我们公司吧,缺程序员,待遇不错。”同学劝,语气急切。
“我……还没准备好。”陈浩声音低得像在躲什么。
“都两年了,你总得干点啥吧?你咋了?”同学不解,声音里带着失望。
之后,门再没敲响过,李秀珍的心像被堵了块石头,沉得喘不过气。
到了第三年,李秀珍的心态像菜市场的黄瓜,表面还绿,里面却开始发苦,生活的重担压得她直不起腰。
每天天不亮,她拖着酸痛的身体去市场,晚上回家,腿肿得像灌了铅,儿子却还是窝在房间,电脑屏幕的光映得他像个影子。
“浩子,妈不是逼你,可你这样下去不是办法。”一天晚上,她忍不住,语气里带着压抑的火气,“都三年了!”
“我知道……”陈浩低头,手指在键盘上敲得飞快,像在掩饰什么,“我在努力。”
“啥努力?你看看你同学,老张家闺女买房了,老刘家小子当经理了!”李秀珍声音高了几分,“你就守着这破电脑!”
“妈,你别管我!”陈浩猛地抬头,眼睛通红,吼得像只困兽,“我自己的事,我自己清楚!”
这是他第一次冲她发火,声音像把刀,扎进李秀珍心窝,她愣在原地,眼泪不受控制地往下掉。
“你爸要看到你这样,得多伤心……”她哽咽,声音低得像在自言自语。
陈浩“砰”地关上门,把自己锁在房间,键盘声像在敲她的心,李秀珍瘫坐在沙发上,泪水打湿了衣襟。
从那以后,母子俩像隔了堵墙,她白天摆摊,晚上做好饭放门口,第二天见饭动了,人却像隐形了。
市场上的姐妹劝她:“秀珍,你这样惯着他不行,得让他出去闯闯。”
“再过几年,你这身子骨咋撑得住?”另一个摊主叹气,语气里带着担忧。
李秀珍知道她们说得对,可想起陈浩消瘦的脸和躲闪的眼神,她怕逼急了他会出事,丈夫走得太突然,她不敢再失去儿子。
有一次,她推门进去,见陈浩抱着电脑打游戏,气得一把抢过来:“你就想气死我?三年了,你连个面试都没去!”
“我去过!”陈浩急了,声音带着哭腔,“他们嫌我没经验,空白期太长……”
“那你就找个随便的活儿干着!”李秀珍喊,嗓子哑了,“你都快25了,还像个小孩!”
“我做不到……”陈浩蜷在椅子上,头埋进膝盖,“我一想到见人就怕,怕得腿都软……”
李秀珍愣住,第一次听儿子说出心底的恐惧,她看到他蜡黄的脸和抖得像筛子的手,心像被撕开一道口子。
可第二天,她还是留了200元在桌上,继续摆摊,脑子里乱得像一团麻,不知道咋帮这孩子。
她开始怀疑,是不是自己太软弱,惯坏了儿子,可每次想狠下心,脑海里都是陈浩小时候抱着她腿笑的模样。
市场上的姐妹渐渐不提陈浩的事,偶尔谁夸自家孩子出息,她就低头整理菜,躲开那些刺耳的对比。
日子像车轱辘,碾着她的希望,一圈又一圈,碾得她心底只剩麻木。
第五年,李秀珍彻底死心,儿子像个影子,活在房间里,她每个月给2000元,1200房租,800生活费,像喂一台机器。
她不再催他找工作,也不再问他吃了没,早上出门不叫他,晚上回来不敲门,母子俩像住在两个世界。
“浩子还是老样子?”市场上的老姐妹周婶问,语气里带着点试探。
“废了呗。”李秀珍苦笑,眼神空洞,“我这辈子算是栽他身上了。”
她55岁生日那天,邻居们凑钱给她办了个小席面,买了个蛋糕,笑声热闹得像过年。
陈浩却整天没出房门,连句祝福都没,李秀珍看着蛋糕上的蜡烛,泪水在眼眶打转,第一次觉得人生没了盼头。
“老陈,你在天上看着吗?咱儿子,咋成这样了……”晚上,她对着丈夫的遗照低语,泪水滴在相框上。
半夜,她听到陈浩房间的键盘声,以为他在投简历,后来才知道,那是游戏的音效,像在嘲笑她的天真。
邻居背地里议论她太惯孩子,她却没力气反驳,只想陈浩平平安安,别出啥乱子。
“你连对象都没有,妈走了,你咋办?”她偶尔念叨,语气像自言自语。
陈浩沉默,像没听见,眼神躲闪得像个陌生人。
李秀珍的日子像流水线,卖菜、回家、睡觉,机械得像没了灵魂,她不再期待奇迹,只求熬到干不动那天。
市场上的姐妹不再提陈浩,怕戳她心窝,她学会了回避,听到别人夸孩子就假装去忙,掩饰心底的刺痛。
陈浩的房间成了禁地,门缝里透出屏幕的光,她路过时脚步放轻,像怕惊扰什么,又像怕面对现实。
她发现自己话少了,笑少了,连菜摊的吆喝都没了劲,生活的颜色像被抽干,只剩灰白。
可她不知道,陈浩的房间里,藏着上千封未发的求职信,和一堆没翻开的心理自助书,蒙着灰,像他埋藏的痛苦。
2025年,李秀珍65岁,身体像老化的机器,关节痛得像针扎,她在市场晕倒一次,医生警告她不能再过度劳累。
“浩子,妈干不动了,你得找个活儿。”她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家,语气里带着从未有过的决绝,“你再不干,我就不活了!”
陈浩低头,拳头攥得发白:“我……我会试试。”
可他眼神躲闪,声音虚得像风,李秀珍心底一沉,知道这话没几分真,却不敢再逼,怕他想不开。
那天晚上,她推开家门,愣住了,陈浩站在厨房,手忙脚乱地炒菜,额头满是汗,锅里飘出焦味。
“妈,你回来了。”陈浩声音沙哑,手抖得像筛子,“我……想给你做顿饭。”
李秀珍眼眶一热,15年了,儿子第一次下厨,她以为他终于想通了,心底燃起一丝希望。
“你会做饭?”她试探,语气里带着点惊喜,站在厨房门口不敢进去,怕打破这难得的画面。
“网上学的。”陈浩不敢看她,低头切菜,手抖得差点割到手指,动作生涩得像个孩子。
“要不我来吧……”李秀珍担心,往前迈了一步。
“不用!”陈浩喊,声音急得像要炸开,“让我做完……就这一次……”
这话像针扎进李秀珍心,她看着儿子瘦得像竹竿的背影,T恤空荡荡地挂在身上,心底涌起莫名的不安。
菜端上来,青菜咸得发苦,番茄炒蛋糊了一半,陈浩站在桌边,眼神急切得像在等判决。
“好吃不?”他问,声音低得像怕听见答案。
“还行,就是咸了点。”李秀珍硬着头皮吃完,笑着说,“你坐下一起吃。”
“我不饿。”陈浩摇头,站在那儿,眼睛死死盯着她,像要把这画面刻进脑子里。
“妈……”他突然开口,声音哑得像从喉咙里挤出来的,“这些年,你辛苦了。”
李秀珍愣住,心跳得像擂鼓,陈浩从没说过这话,她想问啥意思,他却低头不吭声了。
收拾碗筷时,陈浩动作慢得像在拖时间,临走前,他突然抱了她一下,动作生硬得像机器人。
“妈,对不起。”他声音闷在胸口,身体微微发抖,像在压抑什么。
李秀珍还没反应过来,他已逃回房间,“砰”地关门,她站在客厅,心慌得像要炸开。
第二天早上,她五点起床,轻手轻脚煮好粥,想让陈浩多睡会儿,心想他昨晚做饭,兴许是个新开始。
可推开房门,粥碗摔在地上,碎成一片,陈浩吊在房顶,脸色青紫,身体冰凉,像个破败的布偶。
“浩子!浩子!”她扑过去,摇他的身体,嗓子喊得像要裂开,“你醒醒!别吓妈!”
邻居闻声冲来,有人报警,有人拉她,她却像疯了,抱着陈浩的腿,泪水像决了堤。
房间里,电脑屏幕还亮着,写了一半的文档,旁边放着银行卡、信和身份证,摆得整整齐齐,像最后的遗嘱。
警察来了,带着冷冰冰的程序,问东问西,李秀珍瘫坐在儿子床边,脑子像被抽空,答不出一个字。
“秀珍,节哀……”邻居周婶搂着她,声音哽咽,“浩子这孩子,咋就想不开呢……”
李秀珍盯着陈浩的床单,上面还有他的体温,那件她织的毛衣叠得像新的一样,像在等主人回来。
她想起昨晚的饭,咸得发苦的青菜,糊掉的鸡蛋,陈浩抖得像筛子的手,那句“对不起”,像刀子剜她的心。
“为啥不跟我说……”她喃喃,泪水滴在毛衣上,“你咋就走了……”
警察拍照,记录,殡仪馆的人很快来了,用白布盖住陈浩的脸,抬上车,李秀珍像丢了魂,机械地跟着走。
火化那天,只有周婶和社区主任来了,陈浩15年没啥朋友,同学早断了联系,他的世界只有那个房间。
“浩子,你安心走,妈不怪你……”李秀珍抱着骨灰盒,声音像从喉咙里挤出来的,泪水打湿了盒子。
回家路上,她紧攥着骨灰盒,饭菜的味道还在客厅飘,昨晚的碗她没洗,像留着陈浩最后的痕迹。
她把骨灰盒放进陈浩房间,床、电脑、漫画书,一切如旧,像他在下一秒会推门进来。
第二天,她鼓起勇气收拾遗物,每件东西都像刀子,T恤洗得发白,漫画书落满灰,电脑屏幕黑了,像没了魂。
抽屉里是发黄的简历,最早的写着2010年,密密麻麻的修改痕迹,像陈浩15年的挣扎,泪水滴在纸上,晕开墨迹。
“浩子,你咋不敢寄出去……”她哽咽,手抖得像筛子,心像被撕成碎片。
床底下藏着一摞心理自助书,封面崭新,像没翻过,角落还有网上买的咨询单据,日期从五年前开始。
她愣住,儿子一直在跟心魔打仗,却从没跟她说过一句,心底的愧疚像潮水,淹得她喘不过气。
抽屉暗格里,一张银行卡静静躺着,封套没拆,旁边是张字条:“妈,这是我的积蓄,收好。”
李秀珍脑子嗡的一声,陈浩15年没工作,每月2000元都从她这儿拿,哪来的积蓄?
“秀珍,浩子不会欠了高利贷吧?”周婶听说后,皱眉猜测,“这孩子,天天关屋里,谁知道干啥了。”
李秀珍心乱如麻,握着卡的手抖得像风中落叶,怕儿子背着她干了啥傻事,又怕这卡藏着更大的秘密。
清晨,她拖着沉重的腿去银行,路上邻居看她的眼神复杂,像怜悯又像躲避,她低头快走,心像被石头压着。
“查一下这张卡的余额。”她把卡递给柜员,手抖得像要掉下来,声音低得像怕惊动什么。
柜员操作几下,表情僵住,抬头看了她一眼:“您稍等,我叫经理。”
大堂经理匆匆过来,语气小心:“您是陈浩的母亲?请到会客室。”
李秀珍心跳得像擂鼓,腿软得像踩在棉花上,脑子里闪过无数可怕的猜测,高利贷?赌债?还是别的?
会客室里,经理插卡,屏幕跳出数字,李秀珍揉了揉眼,以为自己看错了,心像被重锤砸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