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扫墓时哭喊妈妈,竟然得到了回应,父亲打开棺木后傻眼了
发布时间:2025-07-19 20:10 浏览量:27
4岁的小女孩陈小雅紧紧抱着母亲的坟头,哭喊着“妈妈,我想你”,那凄厉的声音在山间回荡,刺破了雨幕的寂静。
父亲陈浩然蹲下身,柔声安慰,试图擦去她脸上的泪水,可就在这时,他听到坟墓深处传来一声微弱的低吟,像是女人的声音,模糊却让人毛骨悚然。
他愣住了,以为自己听错了,揉了揉耳朵,可陈小雅也停下哭声,瞪大眼睛指着坟地说:“爸爸,妈妈在说话!”
那声音再次响起,低沉而清晰,直钻进陈浩然的耳中,他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汗毛根根竖起。
01
陈浩然今年36岁,是南方山村里一个普通的木匠,住在山腰一间简陋的木屋里,日子过得清贫却踏实。
他身形瘦削,皮肤被山里的烈日晒得黝黑,双手布满老茧,那是多年操持木工活留下的痕迹。
他话不多,脸上总带着一丝疲惫,村里人提起他,都说他老实本分,手艺好却不爱出风头。
年轻时,媒人常往他家跑,介绍各种姑娘,可他总摇头,直到七年前遇见了林若曦。
林若曦是村里少见的美人,眉眼温柔,笑起来像春天的阳光,温暖而明亮。
她家境一般,却心肠好,谁家缺了粮食或柴火,她总会悄悄送去一些,从不声张。
陈浩然第一次见她,是在村头的溪边,她蹲着洗菜,水面映出她清秀的脸庞,他站在远处看呆了,脚像被钉住了一样。
那年深秋,经媒人牵线,他们结为夫妻,日子虽不富裕,却充满了温馨和希望。
婚后第三年,林若曦生下了女儿陈小雅。
小雅刚出生时,皮肤白皙,眼睛大而明亮,活脱脱像她母亲。
陈浩然记得那天,他笨拙地抱着女儿,小心翼翼,生怕弄疼了她。
林若曦躺在床上,虚弱地笑着说:“浩然,给她取个名字吧。”
他挠着头想了半天,低声说:“就叫小雅吧,简单朴实,像咱们的日子。”
林若曦笑着点头,眼中满是柔情。
为了让母女俩过上好日子,陈浩然每天起早贪黑,接活从不挑肥拣瘦。
家里没什么存款,但木屋里常飘着林若曦熬的野菜汤的香味,晚上他回家,总能看到她抱着小雅坐在门口,静静地等着他。
他常想,哪怕日子再苦,有她们在身边就够了。
可这份幸福在四年前被无情打破。
那是个闷热的夏日,林若曦像往常一样去河边洗衣服,陈浩然留在家里赶制一张订好的木椅。
到了黄昏,她还没回来,他心头涌上一丝不安,放下工具跑向河边。
到那儿时,几个村民围在一块大石旁,神色沉重。
他挤进去一看,林若曦躺在地上,脸色惨白,湿透的衣衫紧贴着身体,已经没了气息。
村民说她不小心滑倒,掉进河里淹死了。
陈浩然呆住了,双腿发软,扑过去抱着她喊了半天,她却再也没回应。
他脑子里一片空白,只记得有人拉开他,有人哭泣,有人叹息。
葬礼简单匆忙,林若曦被埋在村后山坡上,棺材是他连夜打造的,朴实却结实。
他在坟前守了一整夜,山风吹得他脸颊发僵,可他像尊雕塑,一动不动。
林若曦走后,留下一枚祖传的玉镯,翠绿通透,雕着精致的莲花纹。
那是她从娘家带来的,传了好几代的宝贝。
陈浩然舍不得卖,把它锁进木箱,偶尔拿出来摩挲,仿佛还能感受到她的温暖。
从那以后,他带着陈小雅相依为命。
小雅4岁了,越长越像林若曦,尤其是那双清澈如泉的眼睛。
她很懂事,晚上常抱着一个旧布娃娃睡觉,嘴里喃喃叫着“妈妈”。
每次她问:“爸爸,妈妈去哪儿了?”陈浩然只能摸着她的头,轻声说:“妈妈在天上看着你呢。”
这话他说了无数遍,连自己都不信,可又能怎么办?
他总觉得,那天要是陪她去河边,或许就不会发生这样的悲剧。
村里人见他独自带孩子,常劝他再找个女人续弦。
有次媒人上门,笑着说:“浩然,镇上有个寡妇,人老实又勤快,挺适合你的。”
他低头沉默了一会儿,闷声说:“我这辈子只认若曦一个。”
媒人无奈离开,村里人私下说他太固执,可他不在乎。
他白天干活,晚上哄小雅睡觉,日子像老牛拉磨,慢而沉重。
小雅是他唯一的寄托,她有时会抱着他的腿,奶声奶气地说:“爸爸,我想妈妈了。”
他听了总是低头不语,然后抱起她,低声说:“爸爸也想。”
这样的对话不多,却像刀子一样割在他心上。
02
林若曦去世后,陈浩然的生活像被抽空了灵魂,日子过得平淡无味,可麻烦却接连不断。
林若曦的哥哥林志强是个眼里只有利益的人,身材魁梧,嗓门大得能震得屋顶发颤。
她死后没多久,林志强就带着几个亲戚上门,指着陈浩然的鼻子说那枚玉镯是林家的传家宝,林若曦没权利带走。
陈浩然攥紧拳头,压着怒气说:“那是若曦留给小雅的,谁也别想拿。”
林志强冷笑,带着人翻箱倒柜,家里被弄得一片狼藉,最后没找到玉镯才骂骂咧咧地离开。
从那以后,他隔三差五就来闹腾,有时还带着林家的大姑林翠芳和堂弟林永康,三人轮番指责陈浩然私吞遗产,村里人远远看着,不敢多管。
清明节前几天,林志强又来了,这次气势更凶。
他站在院子里嚷道:“陈浩然,你再不交出玉镯,别怪我翻脸!”
陈浩然刚从山上砍柴回来,满身汗水,闻言只是冷冷瞥了他一眼,说:“想都别想。”
林志强气得脸红脖子粗,带着林翠芳和林永康冲进屋里乱翻,连陈小雅睡的小床都被掀翻。
小雅吓得躲在角落,抱着布娃娃不敢出声。
陈浩然终于忍不住,抓起门口的锄头挥过去,吼道:“滚出去!”
双方扭打起来,邻居听见动静跑来拉架,林志强才骂骂咧咧地走了。
那天晚上,家里安静得像无人之地,陈浩然收拾着散落的木凳和碗筷,心里满是疲惫。
夜深了,他哄小雅上床,自己坐在灶前发呆。
屋外风声呼啸,像在诉说某种不祥。
他刚闭上眼,陈小雅突然尖叫着跑出来,小脸苍白,眼里满是泪水。
她扑进他怀里,哽咽道:“爸爸,我看到妈妈了,她在哭!”
陈浩然一愣,以为她做了噩梦,拍着她的背说:“没事,爸爸在这儿,睡吧。”
可小雅摇摇头,抓着他的衣角说:“真的,我看见妈妈了,她的眼睛红红的。”
他心里咯噔一下,嘴上却安慰道:“只是梦,别怕。”
他把她抱回床上,盯着她睡着,才回到灶前,可那句话却像根刺扎在他心上。
第二天晚上,小雅又哭着跑出来,说的还是那句话:“妈妈在哭。”
陈浩然皱眉,蹲下身问:“小雅,你梦见什么了?”
她擦着眼泪,奶声奶气地说:“妈妈站在床边,哭得好大声。”
他摸着她的头,心里沉甸甸的。
接连几天,每到半夜,小雅就喊着妈妈跑出来,眼神惊恐,睡也睡不安稳。
陈浩然开始觉得不对劲,他虽不信鬼神,可这事太诡异。
他想起村里有个神婆刘婆,年纪老迈,满脸皱纹,据说能通灵,便决定去问问。
第二天清早,他带着小雅找到刘婆的小屋,屋里弥漫着草药味,昏暗的油灯摇曳不定。
刘婆坐在炕上,眯眼打量小雅,又掐指算了半天,脸色渐渐沉重。
她沙哑着说:“这孩子看见的,不是梦,是魂。”
陈浩然一怔,忙问:“这话什么意思?”
刘婆抬头盯着他:“林若曦的魂不安,怕是有什么放不下的,清明上坟才能解。”
陈浩然愣住了,心里翻江倒海。
他不信这些,可小雅每晚的惊醒让他没法再装没事。
他沉默了一会儿,闷声说:“那我试试。”
刘婆点点头,递给他一串红绳串的铜铃,说是护身用的。
陈浩然接过来,攥在手里,掌心被勒得发疼。
回家的路上,他抱着小雅,脑子里乱成一团。
他想不通林若曦有什么放不下的,她走得那么突然,连句话都没留下。
他低头看看小雅,她靠在他肩上睡着了,小脸还带着泪痕。
他心里酸涩,暗下决心,不管真假,清明那天得带她去坟上看个究竟。
03
清明那天,天空飘着细雨,空气中弥漫着湿冷的泥土气息。
陈浩然早早起床,收拾好香烛、纸钱和一篮苹果,准备带小雅去林若曦的坟前祭拜。
他穿上那件洗得发白的旧外套,背上竹篓,把小雅抱在怀里。
小雅今天格外安静,抱着布娃娃,小脸被风吹得微微发红。
陈浩然低头看了她一眼,心里沉重,刘婆的话还在耳边回响。
他不信鬼神,可小雅这几天的异样让他无法安心。
他深吸一口气,迈步走向村后山坡,脚下的泥路黏稠,每一步都带着沉重。
到了坟前,他放下竹篓,把小雅轻轻放在地上。
林若曦的坟包不大,杂草丛生,墓碑是块普通青石,刻着她的名字。
他点燃香烛,插在坟前,又烧了些纸钱,火光在雨中摇曳,烟雾缓缓散开。
小雅站在一旁,盯着坟包,小声说:“爸爸,我想跟妈妈说话。”
陈浩然点点头,蹲下帮她擦掉脸上的雨水,低声说:“去吧,小雅,跟妈妈说说话。”
她慢慢走过去,趴在坟头上,哭喊道:“妈妈,我想你,你在哪儿啊?”
那声音凄厉,像针刺进陈浩然的耳膜。
他低头烧着纸钱,眼眶有些发热,心里默默念着林若曦的名字。
就在这时,他听到一个微弱的声音,像低吟,从坟里传出。
他愣住了,手里的纸钱掉在地上,以为自己听错了。
他揉了揉耳朵,屏住呼吸,可小雅还在哭喊,那声音又响了一次,低沉而清晰。
他心跳猛地加速,抬头看向坟包,脑子里一片混乱。
小雅停下哭声,瞪大眼睛,指着坟说:“爸爸,妈妈在说话!”
陈浩然僵在原地,寒意从脚底窜上来。
他试着冷静,嘀咕道:“不可能,是风吧。”
可那声音第三次传来,像在回应小雅的哭喊,分明从棺材里传出。
他脸色煞白,汗毛直立,盯着湿漉漉的坟土,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这到底怎么回事?
他站起身,腿有些发软。
他咬紧牙关,决定弄个明白。
他跑回家拿来一把铁锹,回到坟前,二话不说开始挖土。
泥土湿重,每一锹下去都溅起水花,小雅站在旁边,抱着娃娃看着他。
他喘着粗气,心里翻腾,想起林若曦下葬那天,她躺在棺材里,脸色苍白却安详。
他越挖越快,手掌被锄头磨得通红。
这时,林志强带着林翠芳和林永康从山下赶来,远远喊道:“陈浩然,你疯了?挖坟干嘛!”
陈浩然头也不抬,闷声说:“别管我!”
林志强冲过来,抓住他的胳膊,怒吼:“你敢动我妹的坟,我跟你没完!”
陈浩然甩开他,红着眼说:“我听到了,她在里面!”
双方扭打起来,林翠芳尖叫着劝架,林永康也上来拉扯,可陈浩然力气大,推开他们,继续挥锹猛挖。
雨水顺着他的脸流下,他满身泥泞,像个疯子。
林志强气得脸涨红,骂道:“你这是亵渎死者!”
陈浩然不理,铁锹撞上棺材盖,发出沉闷的响声。
他喘着气,扔下锹,用手扒开最后一点土,双手颤抖着掀开棺盖。
那一刻,时间仿佛凝固,所有人都愣住了——
04
棺盖被掀开的一瞬间,雨水滴落在棺材里,发出清脆的声响,陈浩然瞪大眼睛,盯着棺材内部,身体僵硬得像被冻住。
棺材里空空荡荡,只有几块腐烂的木屑和一团被雨水浸湿的布料,根本没有林若曦的遗体!
陈浩然脑子里一片空白,铁锹从手中滑落,砸在泥地上,他踉跄后退,差点摔倒。
林志强也愣住了,原本愤怒的脸上浮现出惊愕,他挤到棺材边,瞪着空荡荡的棺材,嘴里喃喃道:“这……这怎么可能?”
林翠芳捂着嘴,尖叫一声:“若曦呢?她的尸骨去哪儿了?”
林永康站在一旁,脸色铁青,低声嘀咕:“这事不对劲,太邪门了。”
陈小雅抱着布娃娃,站在坟边,泪眼汪汪地问:“爸爸,妈妈呢?她是不是走了?”
陈浩然蹲下身,抱住小雅,喉咙哽咽得说不出话,他的心像被撕裂,震惊、愤怒和恐惧交织在一起。
他强迫自己冷静,抬头看向林志强,声音低沉:“你们是不是知道什么?若曦的尸体怎么会不见?”
林志强回过神,眼神闪躲,支吾道:“我……我怎么知道?你别乱猜!”
陈浩然盯着他,林志强的慌乱让他起了疑心,他猛地站起身,逼近一步:“林志强,你最好说清楚,不然我报警!”
林翠芳连忙拉住林志强,尖声道:“浩然,你别瞎闹,这事跟我们没关系!”
可她的语气里透着心虚,陈浩然越发觉得不对劲。
他抱起小雅,转身就往山下走,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要查出真相。
林志强在后面喊:“陈浩然,你站住!你想干嘛?”
陈浩然头也不回,冷冷道:“我要知道若曦到底怎么死的!”
回到家,他把小雅交给邻居大婶照顾,自己直奔村里的派出所。
派出所的民警老张是村里的熟人,听完陈浩然的叙述,皱着眉说:“这事确实蹊跷,尸体失踪不是小事,我得向上级汇报。”
陈浩然点点头,声音沙哑:“张警官,麻烦你了,我一定要弄清楚。”
老张拍拍他的肩:“放心,我们会查。”
当天晚上,陈浩然坐在木屋的灶前,盯着跳动的火光,脑子里全是林若曦的身影。
他想起她死那天,村民说她是滑倒淹死的,可现在回想,河水并不深,林若曦又会游泳,怎么可能那么轻易溺亡?
他越想越觉得不对,那些模糊的记忆像拼图碎片,慢慢拼凑出一个可怕的猜测。
05
第二天清早,派出所的调查组来了,带队的警官姓李,40多岁,眼神锐利,带着几个年轻民警直奔林若曦的坟地。
他们封锁了现场,重新检查了空棺,提取了棺材里的布料和木屑作为证据。
李警官找到陈浩然,沉声说:“我们初步判断,棺材里确实没有遗体,但棺材没有被撬开的痕迹,说明下葬时可能就是空的。”
陈浩然心头一震,声音颤抖:“你是说……若曦没被埋进去?”
李警官点头:“有可能,我们需要进一步调查,你提供一下当年的情况,尤其是她去世那天的事。”
陈浩然努力回忆,把那天的情形一五一十说了出来,包括村民的说法和葬礼的细节。
李警官记下后,皱眉道:“你提到林志强他们一直来要玉镯,这事可能有联系,我们会找他们问话。”
陈浩然点头,心里却像压了块石头,他隐隐觉得,林若曦的死不简单。
调查组当天找了林志强、林翠芳和林永康问话,三人一口咬定不知道尸体去向,声称自己也很震惊。
但陈浩然从老张那儿听说,林志强在问话时神色慌张,几次避开关键问题。
几天后,李警官再次找到陈浩然,带来了一个令人震惊的消息:“我们在棺材里找到的布料,经过化验,上面有微量安眠药成分。”
陈浩然愣住了:“安眠药?若曦从不用这东西!”
李警官眯起眼:“这说明她死前可能被人下了药,我们怀疑她的死不是意外。”
陈浩然脑子里“轰”的一声,像是炸开了锅,他猛地站起身:“你是说……若曦是被人害死的?”
李警官摆手让他冷静:“现在只是怀疑,我们还在查,你别急。”
可陈浩然哪里冷静得下来,他想起小雅每晚梦见的“妈妈在哭”,想起坟里传来的低吟,寒意从脊背窜到头顶。
他握紧拳头,低声说:“不管是谁,我都要他付出代价。”
当天晚上,他翻出那个锁着玉镯的木箱,盯着那翠绿的镯子,脑海里浮现出林若曦戴着它的模样。
他突然想起,林若曦死前几天曾说过,玉镯里藏着她娘家的秘密,但没来得及细说。
他把镯子拿在手里,仔细端详,发现镯子内侧刻着一行极小的字,像是某种编号。
他赶紧拍下照片,发给李警官,附上消息:“这镯子可能有线索。”
06
李警官收到照片后,很快回复:“这编号像是银行保险箱的代码,我们会去查。”
几天后,调查有了突破,李警官带着两名民警再次来到陈浩然的木屋。
他神色凝重地说:“我们在镇上的一家银行找到一个保险箱,编号和你拍的照片一致,里面有一封林若曦留下的信。”
陈浩然心跳加速,急切地问:“信里写了什么?”
李警官递给他一封复印的信,纸张泛黄,字迹工整,分明是林若曦的笔迹。
信里写道:“浩然,如果我出了事,千万别信是意外,林志强和林永康一直在打玉镯的主意,他们说镯子藏着林家老宅的地契,我不给他们,他们就威胁我。”
陈浩然看完,手都在抖,怒火从心底烧到喉咙:“他们……他们害了若曦?”
李警官点头:“信里还提到,林志强曾偷偷在她喝的水里下安眠药,想让她昏睡后偷走镯子,但没想到剂量过大,导致她昏迷后掉进河里。”
陈浩然眼眶红了,声音哽咽:“那她的尸体呢?为什么棺材是空的?”
李警官叹了口气:“我们怀疑他们为了掩盖罪行,偷偷处理了尸体,伪装成下葬的样子。”
陈浩然攥紧拳头,指节发白:“我要见他们!我要他们亲口说!”
李警官按住他的肩:“我们已经拘留了林志强和林永康,林翠芳也在协助调查,你放心,法律会给他们制裁。”
陈浩然点点头,可心里的痛却没减轻半分。
他低头看向小雅,她正抱着布娃娃,坐在门槛上,安静地看着他。
他走过去,抱起她,低声说:“小雅,爸爸会给妈妈讨回公道。”
小雅点点头,小声说:“爸爸,妈妈会不会高兴?”
陈浩然眼眶一热,强忍泪水:“会的,妈妈一定很高兴。”
07
接下来的日子,调查组加快了行动,林志强和林永康在证据面前终于低头。
林志强交代,四年前他和林永康觊觎林家老宅的地契,那块地价值不菲,被开发商看中,能卖出高价。
林若曦死前,他们多次逼她交出玉镯,但她死守不给。
那天,林志强在她的水里下了安眠药,想趁她昏睡偷走镯子,可药量失误,她昏迷后跌进河里。
他们慌了神,为了掩盖罪行,偷偷将尸体藏在山里一处废弃的窑洞,伪装成下葬的样子。
至于坟里的低吟,李警官推测,可能是附近山洞的回声,被风吹进棺材,形成了诡异的共鸣。
陈浩然听完,沉默了许久,脑子里全是林若曦的笑脸。
他问李警官:“若曦的尸体……还能找到吗?”
李警官叹气:“我们正在搜寻,但时间太久,可能很难。”
陈浩然点点头,心里却像被掏空。
他回到家,抱着小雅坐在木屋前,盯着远处的山坡,喃喃道:“若曦,我对不起你,没能护好你。”
小雅靠在他怀里,小声说:“爸爸,妈妈是不是不哭了?”
陈浩然一愣,摸着她的头:“嗯,妈妈不哭了,她知道我们都在想她。”
几天后,调查组在山里找到了一具遗骸,经过DNA比对,确认是林若曦。
陈浩然亲自为她重新下葬,这一次,他亲手打造了一副新棺材,上面刻了莲花纹,和玉镯上的图案一样。
葬礼那天,村里人来了很多,大家默默站在坟前,送她最后一程。
林志强和林永康被判了重刑,林翠芳因知情不报,也受到了处罚。
陈浩然站在新坟前,点燃香烛,低声说:“若曦,你安息吧,我会把小雅养大,让她过得幸福。”
08
案子结束后,陈浩然的生活慢慢恢复了平静。
他带着小雅继续住在木屋里,白天干活,晚上给她讲故事,日子简单却踏实。
小雅不再做噩梦,晚上睡得安稳,偶尔还会笑着说:“爸爸,我梦见妈妈了,她在笑。”
陈浩然听了,心里既酸又暖,他知道,林若曦的灵魂终于安宁了。
但真相的揭露并没有完全抚平他心里的伤痛。
他时常想起林若曦死前可能遭受的恐惧和无助,恨自己没能早点发现端倪。
他把玉镯交给小雅,告诉她:“这是妈妈留给你的,里面有她的爱。”
小雅点点头,小心翼翼地把镯子放进自己的小盒子,说:“爸爸,我会保护妈妈的镯子。”
村里人不再劝陈浩然续弦,他们知道,他的心里永远只有林若曦。
陈浩然偶尔会带小雅去坟前,烧点纸钱,跟林若曦说说话。
他不再觉得坟前阴冷,反而觉得那里有种温暖,像林若曦还在守护他们。
一次清明,他带着小雅再次来到坟前,细雨依旧,山坡上开满了野花。
小雅把一束花放在坟前,小声说:“妈妈,我和爸爸都很好,你别担心。”
陈浩然蹲下身,摸着她的头,眼中泛起泪光:“若曦,我们会好好的,你放心。”
风吹过,野花轻轻摇曳,像是在回应他们的思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