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子被国防科技大录取！妈妈发朋友圈庆贺，亲戚的回复让人心寒

手上的血泡破了，皮和肉粘在一起，引体向上做到第十二个的时候，骨头都在响。每天早上五点，天还没亮，操场上就有人在跑，一圈，又一圈。。。。。。汗水从额头流下来，流到眼睛里，涩得睁不开。

有人在朋友圈里说话，那句话是——“破大学”。轻飘飘的三个字。说这话的人，上个月为了自家孩子英语四级过了线，写了小短文，配上九张图，发了三天。现在，他选择不说话了，一个赞都没有。

跑五公里是什么感觉？跑到后面，肺里像是有火在烧，每吸一口气都疼。跑到终点，人就瘫在地上，看着天，感觉垫子下面能被汗水洇出一个人形。这是体能测试，是门槛。去年有个山东的孩子，文化课分数比线高了三十多分，就因为仰卧起坐差了两个，没进去。现在的标准，两分钟要做五十六个。

这个学校的官网上，挂着四十七张照片，都是院士。里面有个叫王永志的，去年珠海航展上的无侦-10，就是他领着人弄出来的。学校里的教授，能带着学生做卫星项目。

亲戚说，毕业了去当兵，日子不好过。去年广西有一对双胞胎，从这个学校毕业，授衔中尉。两个人的工资条拿出来看，工资加上补贴，一个月有九千多块钱。在北上广上班的白领，把五险一金扣掉，拿到手的钱，还没有这个数。

亲戚家的孩子，大学毕业了，工作不好找。简历做了三十多份，投出去，都没有回音。后来托人找关系，安排了一个工作，一个月五千块。这时候，他看见别人胸前挂着“携笔从戎”的绶带，看见别人家门口挂起了大红绸子。

那份录取通知书，不是一张纸。里面嵌着芯片，用手机扫一下，就能看到学校的三维模型。甘肃那个考生，收到录取通知书的时候，全村人都围过来看，他拿着手机扫了很久。

淘汰率，这个词很少有人提。一百个学生进去，五年之后，会有六十个人离开。坚持下来的人，毕业的时候，不用自己去人才市场挤，不用写简历。岗位是分配好的。这个，是外面挤破头考公务员的人得不到的。

湖南郴州，有个村子。考生的录取通知书送到的时候，村口放起了鞭炮。鞭炮的碎屑铺了一地，红色的。全村人都出来看热闹，比过年还高兴。声音很大，传得远。可是在微信里，在只有一根网线隔着的地方，血缘关系最近的人，却一句话也不说。

这种沉默，让人觉得可笑。

还有更早以前的事情。有个老兵说，他当年去当兵，有亲戚在背后嘲笑他。现在，那个嘲笑他的亲戚，天天在朋友圈里转一些“军人优先”的文章，下面配的文字，都是一些祝福的话。

孩子的录取分数是680分。那年的985大学录取线，比这个分数低了十八分。全国想考军校的孩子有很多，录取的人数，是报名人数的千分之三。这些数字，说给他们听，他们也未必明白是什么意思，或者，他们假装不明白。

凌晨五点，城市还在睡觉，孩子已经在练引体向上了。三伏天，中午的太阳能把地面烤化，孩子在跑五公里。手上的血泡，是这样来的。肺里的灼烧感，是这样来的。这些事情，不说，就没有人知道。他们只看见一张烫金的录取通知书，然后轻飘飘地说一句，“破大学“。

那些说闲话的人，都被删掉了。家里的大门上，挂上了大红的绸子。鞭炮也买了，就堆在门口。该有的热闹，一点都不能少。这些孩子，通过了文化课的考试，通过了家世背景的审查，通过了让很多人望而却步的体能测试。以后，他们要去守护一些东西。有的火箭会升空，有的航母会出港。而有些人，连在朋友圈点个赞的勇气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