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这辈子就盼你这回事，别等她走了以后，才知道哭着后悔

看着妈妈在厨房里忙碌的身影，忽然发现她的背不再像从前那样挺直了，鬓角的白发也悄悄多了起来。那一刻，心里像是被什么轻轻扯了一下，酸酸的，却说不出一句话。妈妈这一生，好像真的没怎么为自己活过。小时候，她盼着你长牙、会走、第一次背着书包去上学不哭；上学后，她天天盯着日历，算着你什么时候放假，变着花样做你喜欢吃的饭菜，自己却随便吃点剩菜就对付过去了。有天夜里我起床上厕所，看见妈妈在灯下缝校服的扣子，针脚歪歪扭扭的——她年轻时哪会这些啊，可为了我，硬是学会了。你还记得吗？小时候摔破膝盖，第一反应就是哭着喊“妈”。她立刻跑过来，顾不上手脏不干净，一把把你搂进怀里，一边吹着伤口说“不疼不疼”，其实她比谁都心疼。等你长大了，遇到难处跟她说，她嘴上说着“没事没事”，可夜里翻来覆去睡不着的，一定是她。我有个朋友失业了，告诉了他妈妈，结果老太太偷偷托人四处打听工作机会，急得血压都高了。后来他说，从那以后什么事都自己扛，不是不想说，而是实在不忍心让妈妈跟着操心。

都说“为母则刚”，这话一点不假。邻居王阿姨以前连矿泉水瓶都拧不开，可儿子三岁那年发烧，大冬天凌晨三点，她抱着孩子在路边拦车，风吹得脸通红，却始终把孩子护得严严实实。那些曾经爱逛街、爱打扮的姑娘，有了孩子之后，化妆品换成了护手霜，漂亮裙子收进了箱底，满脑子都是“孩子穿暖了吗”“作业写完了吗”。厨房的油烟熏黄了她的脸，可看你吃得香，她笑得比谁都甜。

有次陪妈妈去医院，她攥着化验单在走廊来回走，医生说没什么大问题，她才松了口气。可后来我在抽屉里发现了她藏起来的止痛药，才知道她膝盖疼了几个月都没吭声。妈妈就是这样，总把自己当成盾牌，好像她不会累、不会痛，可掀开这层“铠甲”，里面全是为你操碎的心。

前阵子看到一个视频，医院天台上一位母亲拿着儿子的检查单流泪，嘴里念叨着“让我替他吧”。有人评论说：“要是能一命抵一命，医院天台得排长队。”这话听着心酸，可哪个母亲不是这样想的呢？

妈妈记东西总是“偏心”。你爱吃糖醋排骨，她能记住放几勺糖；你小学同桌叫什么，她记得比你还清楚。可问她自己什么时候买的最后一件新衣服，她总说“去年”，其实那件早已洗得发白。我给她买了双防滑鞋，她嘴上埋怨“乱花钱”，转身却跟邻居炫耀：“这是我闺女买的！”那骄傲的模样，比中了大奖还高兴。

母子之间的缘分，就像一条慢慢分开的路。小时候她牵你过马路，后来你挽她散步，再后来，也许她连楼梯都爬不动了。以前打电话，她说“早点回来，给你留饭”；现在她说“路上小心，不用总惦记我”。你以为她懂事了，其实是她怕麻烦你。

老舍先生说，人到七八十岁，有妈在，还能有点孩子气。的确如此。有妈在，你累了可以说“妈，我想吃你做的面”；委屈了可以靠在她肩上哭一场；哪怕你也当了父母，在她眼里仍是那个需要照顾的孩子。可这份特权，终有一天会随着那一声“妈”无人回应而永远消失。

妈妈总是矛盾的。她一边催你“在外好好干，别惦记家”，一边在日历上圈出你回家的日子；她把你的奖状挂在客厅最显眼的位置，自己的膏药却藏在抽屉深处。这种藏在细节里的爱，像一床旧棉被，不华丽，却暖到心底。

对妈妈好，并不难。她唠叨时，耐心听一听，那是她最期待的陪伴；拥抱她时，多抱一会儿，闻闻她身上那混合着洗发水和油烟的气息，那是家的味道；有空给她洗洗脚，你会发现她的脚比你的粗糙许多，那是为你走过的千山万水留下的印记。

有人说孝顺是道德绑架，可我觉得，那是你欠妈妈的一份深情。她用青春换来你的成长，你用陪伴陪她慢慢变老，就这么简单。那些没说出口的“我爱你”，若等到她不在了，只会变成深夜里无尽的遗憾与“对不起”。

趁现在还来得及，好好疼疼你妈吧。她这一生，不求别的，只愿你平安喜乐，只盼你能多看看她。别等到她走了才想起，还有太多话没说，太多事没做——这世上最亏本的，就是对母亲的亏欠。多打一个电话，多回一次家，多牵一次她的手，让她的笑容，一直暖到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