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孕后,我竟在无意间听见腹中双胞胎吵架,其中一个却叫闺蜜妈妈

发布时间:2025-09-10 16:35  浏览量:20

声明:本故事纯属虚构,如有雷同纯属巧合,已完结,请放心观看!

我怀了双胞胎,老公激动得整晚睡不着。

但我能听见他们在说话。

一个乖乖巧巧地叫我妈妈。

另一个,却亲昵地喊我闺蜜温柠“妈妈”,还冷笑着盘算怎么榨干我的身体。

我崩溃地抓着丈夫质问,他却说我是孕期焦虑,转身就叫来温柠劝我冷静。

温柠拉着我的手,语气温柔:“别瞎猜了,我永远支持你。”

可我清楚听见肚子里那个“怪物”兴奋地对她说:“妈妈,你听,哥哥的心跳越来越慢了。”

……

一股冷气从手臂冲上心脏。

我猛地甩开她的手,像碰到毒虫一样。

温柠脸上掠过一丝慌乱,马上又变成心疼。

“小渝,你怎么了?是不是累了?”

我老公立刻挡在我面前,皱眉呵斥。

“沈渝,温柠是为你好,你反应过度了。”

我反应过度?

我死死盯着温柠那张假惺惺的脸,恨不得撕开她的皮。

肚子里那个声音还在得意地嚷:【妈妈,她真吵,让她闭嘴!】

【妈妈,哥哥快不行了,我能多吃点养分了!】

我全身发抖,指着温柠,声音发抖。

“你……你对我肚子里的孩子做了什么?”

温柠眼睛瞬间泛红,泪水打转。

“小渝,我怎么会害你?我们不是最好的姐妹吗?”

老公的脸彻底冷下来。

他一把将我抱起,强行按在床上。

“沈渝,你再这样,我就送你去医院了!”

他说的医院,根本就是精神病院。

我看着他,这个我爱了五年的男人,此刻却像陌生人。

他眼里的不耐和嫌弃,像针一样扎进我心里。

温柠跟进来,手里端着一碗黑乎乎的中药。

“阿哲,别怪小渝,她怀孕不容易,情绪波动很正常。”

她轻声细语地说着,把碗递给陆哲,“这是我专门找人配的安神汤,对孕妇和胎儿都有好处。”

陆哲脸色放松了些,接过碗。

“还是你贴心。”

他拿起勺子,舀了一勺送到我嘴边。

“听话,喝掉,睡一觉就好了。”

我脑子里那个诡异的声音又冒出来。

【妈妈的药!快喝,快喝!喝了那个讨厌的人就会更虚弱!】

我猛地抬手,打翻了那碗药。

深色的药液全泼在陆哲身上。

“我不喝!我死都不会喝!”

“啪!”

一记耳光狠狠甩在我脸上。

四周瞬间安静。

脸在发烫,可心口的裂痕,正在渗血。

五年了,他第一次动手打我。

我捂着脸,不敢相信地看着他。

他举着手,眼里先是震惊,随即被愤怒盖过。

“沈渝,你太闹了!”

温柠连忙抽出纸巾给陆哲擦衣服。

“阿哲,你太过分了!怎么能打小渝?”

嘴上说着责怪的话,眼神里却掠过一丝得意。

我看清楚了。

我全懂了。

他们早就串通好了。

我的丈夫,我的闺蜜,联手想毁掉我的孩子。

我闭上眼,眼泪无声滑下。

那个属于我儿子的、软软的声音在脑海响起。

【妈妈,别哭,宝宝不怕。】

【妈妈,宝宝会保护你。】

心脏猛地一缩,疼得喘不过气。

对,我不能倒。

我还有儿子,我必须护他周全。

我睁开眼,盯着陆哲和温靡,目光冷得像冰。

“抱歉,刚才太失控了。”

“我喝就是了。”

陆哲和温柠都怔住了。

他们没料到我会这么快服软。

温柠迅速回神,转身又去厨房端了一碗。

这次我没挣扎。

接过碗的瞬间,我悄悄用指甲在碗边蹭了点粉末——那是早孕时买的催吐药。

仰头一口气喝光药汤,把空碗递回给她。

“味道还可以。”

温柠笑得很甜,“你喜欢就好,明天我还来送。”

陆哲脸色终于缓和了些。

他伸手摸了摸我的头,“这才对,好好休息,别想太多。”

两人一前一后离开房间,门轻轻合上。

我立刻冲进洗手间,扒着马桶全吐了出来。

胃抽得生疼,脑子却清醒得可怕。

镜子里的女人脸色惨白,头发凌乱,可我在笑。

笑出了眼泪。

沈渝啊沈渝,你真是蠢到家了。

吐干净后,我走回卧室,反锁上门。

躺上床,开始一条条理清所有线索。

我和陆哲结婚三年,一直没怀上。

检查结果是我的问题,输卵管堵了。

我们决定做试管。

取卵、受精、移植,每一步都像在闯关。

万幸,一次成功,还是双胞胎。

陆哲高兴坏了,婆婆也对我客气起来。

温柠更是天天往家里跑,比谁都积极。

现在回想,她的关心,全是假象。

那碗汤,肯定不对劲。

可问题究竟在哪?

如果温柠是那个孩子的“妈”,那她的卵子,是怎么进到我肚子里的?

试管婴儿……

脑子里突然闪过一个恐怖的念头。

难道是移植那天动的手脚?

心跳猛地加快。

我抓起手机,打开搜索,查我们做试管的那家私立医院。

官网首页,院长的照片就在主治医生栏里。

简历看起来没问题。

我往下拉,看到整个医疗团队。

一个名字瞬间刺中我。

王医生。

我记得他,移植当天,他是院长的助手。

点开他的头像,那张温和的脸,现在只让我觉得恶心。

继续搜他的信息。

很快,一条旧闻跳出来。

#某医院医生赌博欠债,遭追债人围殴。#

照片里那个满脸是血的男人,正是他。

新闻时间,就在我手术前七天。

全明白了。

一个缺钱的医生,一对急着要孩子的夫妻。

一场精心设计的局。

我整个人发冷。

陆哲,你真够狠。

为了让你和温柠的孩子顺利出生,你把我当工具人。

连我和你的亲生孩子,都被你亲手毁掉。

我抱住肚子,眼泪止不住地流。

【妈,别怕,我在。】

儿子的声音像一道光,劈开黑暗。

不行,不能哭。

我得清醒,得找证据,让他们全都付出代价!

第二天,温柠又来了。

她还是端着那碗黑乎乎的药汤。

我笑着接过来,当着她的面一饮而尽。

然后借口上厕所,转身就全吐进了马桶。

她盯着我蜡黄的脸,眼里全是藏不住的得意。

“小渝,你最近状态很差啊,要不要去医院查查?”

我摇头,“没事,可能孕吐比较厉害。”

肚子里那个被污染的声音在狂笑。

【干得漂亮!这女人彻底上钩了!】

【意识快归我了,真爽……】

可就在那些扭曲的思绪里,我好像听见一丝微弱的求救。

【妈妈……好吵……救我……】

我低头,压住眼底的恨意。

“阿哲呢?今天不加班?”

温柠一边削苹果一边说:“他项目赶进度,累得很。你要懂事点。”

我在心里冷笑。

怕是忙着跟她腻在一起吧。

我装作体贴地说:“那我更不能拖他后腿了。”

我掏出手机,打开母婴购物软件。

“对了晚晚,这款婴儿床你觉得咋样?我想给孩子最好的。”

温柠立刻凑近看。

我假装研究页面,另一只手悄悄启动了口袋里的录音笔。

“晚晚,你说生儿子好还是女儿好?”

温柠笑着说:“都行,最好龙凤胎,凑个好字。”

语气熟稔得像在规划自己的未来。

我装作随意地问:“那你和周明呢?啥时候要娃?”

周明是她老公,一个老实巴交的程序员。

提到周明,温柠眼神里满是不屑。

“别提他了,这种人能有什么前途。”

“哪像阿哲,事业有成,以后肯定能给孩子更好的条件。”

说完她才反应过来,赶紧补救。

“我不是说你不好,小渝你别多想。”

我扯了下嘴角,“怎么会呢,咱们关系这么铁。”

可我脑子里那个声音却激动得不行。

【爸爸最厉害!爸爸只能是我的!】

爸爸?

心彻底凉透了。

下午我随口说想吃城西那家网红蛋糕,让陆哲去买。

他一脸不爽,但还是去了。

人刚走,我立马起身行动。

掏出提前买的微型摄像头,这是我察觉不对劲后悄悄准备的。

手心全是汗,我在他们房间装了两个。

一个对着床,一个对准梳妆台。

刚藏好,就听见钥匙开门的声音——他忘带车钥匙回来了。

我瞬间僵住,冷汗直冒。

赶紧把工具塞进沙发缝里,假装在刷剧。

他盯着我看了几秒,拿了钥匙就走。

等门关上,我整个人瘫靠在墙边,腿都在抖。

晚上陆哲回来。

蛋糕被他随手甩在桌上,脸色阴沉。

“为个破蛋糕跑那么远,你现在真挺会折腾。”

我没吭声,打开盒子慢慢吃起来。

吃完擦了嘴,抬头看他。

“陆哲,我们谈谈。”

他皱眉,“谈什么?”

“谈谈我们的事,还有孩子。”

直视着他,“你是不是,根本不想留这个孩子?”

陆哲的身体猛地一僵。

“你他妈在放什么屁!”

“我没放屁。”

我直视着他,“我清楚得很,你早就无所谓她能不能活下来了。”

“你是不是背着我和别人搞上了?”

陆哲眼神开始乱飘。

“没有!沈渝你别没事找事!”

“那孩子,另一个胚胎是她的吧?”

我一个字一个字往外挤。

空气一下子冻住了。

他盯着我,像看个陌生人。

过了几秒,他突然笑出声。

笑得扭曲又难看。

“行,沈渝,你既然全知道了,我也懒得装了。”

他彻底撕破脸。

走过来站到我面前,俯视着我。

“没错,我爱的是温柠,打从一开始就是她。”

“陆家必须有后代,但温柠的身体……根本怀不了。家里要的是正正规规的孙子,不能靠代孕,更不能让外人知道她有问题。要不是你身体好,家世也凑合,你觉得你配站在这儿?配给我生孩子?”

心口像被刀捅穿,疼得我差点跪下去。

原来我从头到尾都是个笑话。

是个工具,是个备用子宫。

“所以呢?”

我咬着牙问。

“她到底哪点比我强?”

“她比你强一百倍!她懂分寸、会做人,不像你整天歇斯底里像个神经bing!”

我看着他,突然觉得荒唐。

我居然为这种男人浪费了五年。

我居然为这种男人挨了一次次试管,疼到麻木。

“所以,你们偷偷换了我的卵子?”

陆哲瞳孔骤然收缩。

他没料到,这我都查到了。

他眼神闪过一丝慌乱,但马上恢复冷静。

“是又怎样?沈渝,事情到了这一步,你最好别乱来。”

“只要你老老实实把孩子生下来,我会给你一笔钱,够你以后过得舒坦。”

“要是你敢搞小动作……”

他靠近我,语气变得阴沉,“别忘了,你爸妈还在乡下。”

他在威胁我。

拿我爸妈当筹码。

我气得全身发抖,抬手就想扇他。

他一把扣住我的手腕。

“别不识抬举。”

他甩开我,转身走了,门被狠狠摔上。

我瘫坐在地,像被抽空了所有力气。

喉咙发紧,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现在怎么办?

报警?

没证据,谁会信我?

告诉爸妈?

只会让他们担惊受怕,还可能被陆哲报复。

我好像,真的没路可走了。

【妈妈,别哭。】

【妈妈,我们去找外公外婆。】

儿子的声音又在我脑子里响起。

对,我不能认命。

我不能让陆哲和温柠得逞。

我抹掉眼泪,从地上站起来。

打开手机,订了最早一班回老家的航班。

陆哲,温柠,等着吧。

这场仗,还没完。

我连夜收拾行李。

值钱的首饰,身份证件,还有这几天偷偷留下的药渣,以及那支录了音的录音笔。

虽然还不能定罪,但至少能撕开他们的假脸。

凌晨四点,我拖着箱子,悄悄离开了这个让我反胃的家。

坐在去机场的车上,看着窗外飞逝的街景,心里一片空荡。

天亮后,陆哲发现我不见了,会怎么样。

他肯定要发疯似的找我。

毕竟,我肚子里还怀着他的“心头肉”。

想到这,我忍不住冷笑。

到机场时,我换了张新的手机卡。

再也不想听到任何关于他们的消息。

飞机起飞那刻,我直接关了机。

再见了,那段荒唐的过去。

几小时后,飞机降落在我的老家,一座安静的小城。

爸妈见到我,既惊讶又开心。

“小渝,怎么突然回来了?也不打个招呼。”

妈妈接过我的行李,嘴上埋怨着。

爸爸却盯着我的肚子,一脸紧张,“是不是和陆哲闹矛盾了?他对你不好?”

看着他们心疼的眼神,我心里一酸,差点哭出来。

我摇头,勉强笑了笑。

“没事儿,就是想家了,回来住几天。”

真相我没敢说。

怕他们受不了。

回到从小住的房间,我才稍微松了口气。

晚上躺在床上,听着窗外的蛙叫声,心却乱得很。

以后怎么办?

一直躲着不是长久之计。

肚子越来越大,不可能永远藏起来。

我得想办法拿到最关键的证据。

——王医生的证词。

可怎么才能让他开口?

正想着,手机突然震动了一下。

一条短信,陌生号码。

“沈渝,你逃不掉的。乖乖回来,否则后果你承担不起。”

是陆哲。

凭他的资源,查到我新号码和位置太容易了。

他还是追来了。

我心跳猛地加快。

紧接着,第二条短信弹出来。

一张照片。

爸妈在小区楼下散步,笑得挺开心。

照片角落有个不起眼的黑影。

是陆哲派来盯我的人。

我全身血液都凉了。

他居然真敢这么做!

气得我手都在抖,马上拨通电话。

“陆哲,你他妈有病吧!想干嘛?”

电话那头,他笑得很欠揍。

“我想干嘛?提醒你一下,你的弱点我一直捏着。”

“沈渝,给你三天,自己回来。不然别怪我不客气。”

说完直接挂了。

我攥着手机,冷汗直冒。

现在怎么办?

要回去吗?

不行,绝对不能回去。

一回去就全完了。

我逼自己冷静。

陆哲现在不敢动我爸妈,毕竟他还指望我给他生孩子。

这只是在吓唬我。

不能乱阵脚。

眼下最要紧的是搞定王医生。

打开电脑,疯狂搜他的一切资料。

家庭情况、住址、社交关系全挖一遍。

两天两夜没睡,终于把他查了个底儿掉。

老婆是全职主妇,儿子在国外读私立,花钱如流水。

这应该就是他冒险的原因。

他唯一的消遣,是去一家叫“金碧”的私人会所打牌,那种地方什么人都有。

这家会所我知道。

是我发小强子开的。

立刻联系强子,把事情挑重点说了一遍。

只说王医生欠我钱,让他帮忙安排个见面机会。

强子够义气,当场答应。

“嫂子,这事交给我,肯定给你办利索。”

他托了不少关系,折腾半天,终于搞到了王医生和催债公司之间的通话录音,发给了我。

“他今晚肯定来,包间我已经安排好了。”

晚上,我准时抵达强子的会所。

强子带我进了一个特别隐蔽的房间,单向玻璃能清晰看到隔壁牌桌的情况。

王医生已经在了。

他输得眼睛发红,额头不停冒汗,整个人快要失控。

我捧着茶杯,冷眼旁观他一步步跌进陷阱,只等时机成熟。

牌局终于结束。

王医生输光了所有现金,还签了一张巨额欠条。

他整个人瘫软下来,失魂落魄地准备离开。

强子使了个眼神,两个壮硕的保镖立刻堵住了他的去路。

“王医生,我们老板想请你谈点事。”

王医生的脸唰地变白。

“我……我不认识你们老板。”

“现在就认识了。”

他几乎是被强行带进了我的包间。

当他看见我坐在沙发上时,先是一怔,随即脸色剧变,转身就想逃。

“沈……沈小姐?你怎么在这?”

我淡淡一笑,指了指对面的座位。

“王医生,别慌,坐下聊。”

他哆嗦着坐下,眼神飘忽,不敢直视我。

“沈小姐,你找我……到底想干嘛?”

我把一张银行卡推到他面前。

“里面有五十万。”

王医生瞳孔一缩,呼吸明显急促起来。

“你……你想干什么?”

“没什么。”

我端起茶杯,轻轻吹了吹热气。

“就是想和你做笔交易。”

“顺便,请你帮我办件事。”

王医生紧张地吞了下口水。

“什么忙?”

“很简单。”

我放下杯子,身子微微前倾,直视着他的眼睛。

“我要你把陆哲和温柠找你调换我卵子的事,从头到尾说一遍。”

“还要录下来,以后当证据用。”

王医生的脸色唰一下变得惨白。

“沈小姐,你在胡说什么?别乱扣帽子!”

“是吗?”

我掏出手机,慢悠悠点开强子发来的录音。

里面是他和催债员的对话,对方威胁得明明白白。

“王医生,再不还钱,我们就把你儿子在国外吸毒、乱搞的事曝光给学校,让他混不下去!”

王医生整个人都在抖。

“你……你查我?”

“我只是在自保。”

我收起手机,语气冷了下来。

“王医生,我没太多耐心。”

“五十万,外加帮你解决那些烂账,换你一份证词,这买卖你不亏。”

他眼神闪躲,明显还在挣扎。

我决定再压上最后一击。

“或者你可以继续当陆哲的棋子。但你觉得,事情结束后他会为你这种人出头吗?”

“听说他已经开始清理所有‘隐患’了,免得以后出问题。”

这话是我随口编的。

可效果却意外地好。

王医生猛地抬头,眼里全是震惊、愤怒,还有被抛弃的绝望。

他懂了。

自己只是被陆哲和温柠用完就丢的工具。

他彻底撑不住了。

“我说,我全都说!”

王医生像是终于崩溃,一股脑把所有事全倒了出来。

原来陆哲和温靡早就背着我在一起了。

温靡因为年轻时反复流产,子宫内膜薄得几乎没法再怀孕。

可陆家看重血脉,绝不能没有后代。

于是他们设计了一个阴狠的局。

趁着我做试管,收买了欠了一屁股赌债的王医生,偷偷调换了配好的胚胎。

把温靡的卵子和我的一起移植进了我体内。

他们原本赌只有一个能着床。

没想到我的胚胎特别顽强,两个都活了下来。

这才有了现在的双胞胎。

为了让我肚子里的孩子自然淘汰,温靡每天送来的安神汤里,都加了影响发育的药。

他们的计划是,等我的孩子在腹中无声无息地停止生长,最后生下的就只是温靡的。

而我这个“情绪不稳定”的母亲,会被他们直接送进精神病院,彻底消失。

一箭双雕,算得太绝了。

我听着王医生的交代,全身发冷。

我压下心底翻涌的恨意,让他把刚才的话全部录音,并交出陆哲给他转账一百万的银行记录。

拿到这份决定性的证据,我心里总算有了底。

我把那张五十万的卡推到王医生面前。

“剩下的事我会善后。你现在就离开这座城市,永远别回来。”

王医生疯狂点头,抓起卡仓皇逃走。

我望着他的背影,眼神冰冷。

出卖信任的人,不配得到宽恕。

我给强子发了条消息。

“人已经搞定了,后面的事你清楚怎么处理。”

强子秒回:“明白,嫂子。他欠的债,够他喝一壶的。那些人会让他好好‘享受’的。”

我放下手机。

王医生,只是第一步。

陆哲,温柠,你们的好日子到头了。

回到家,爸妈早就睡了。

我给陆哲发了条短信。

“我回来了。明早十点,家里见。把所有事一次性说清楚。”

发完,我把手机调成静音。

明天,会有场大戏开场。

而我,既是策划者,也是主演。

第二天九点半,我回到了那个曾被我叫作“家”的地方。

门是温柠开的。

她裹着我的真丝睡袍,嘴角扬着得意的笑容。

“小渝,终于认输了?知道自己赢不了我们?”

我没搭理她,直接走进客厅。

陆哲坐在沙发上,翘着腿,满脸不耐和嘲讽。

“还真敢回来?我还以为你躲老家不敢见人了。”

我把包甩在桌上,冷冷扫视四周。

这个我用心布置的家,现在全是温柠的痕迹。

她的拖鞋,她的杯子,沙发上还搭着她的外套。

彻底被她占了位置。

“我爸妈呢?”

我冷声问。

“放心,他们没事。”

陆哲站起来朝我走来,眼神轻蔑。

“只要你听话,他们就不会有事。”

他伸手想摸我的肚子。

我迅速后退一步,满脸嫌恶地避开。

“别碰我,恶心。”

陆哲的脸色立刻沉了下来。

温柠马上挤过来打圆场,假惺惺地拉住我的手。

“小渝,别这样跟阿哲讲话,他也是为你好。”

“是啊,我可太感谢你们的‘关心’了。”

我甩开她的手,从包里抽出几份文件,直接摔在茶几上。

“看看吧,给你们准备的小惊喜。”

陆哲和温柠对视一眼,狐疑地拿起来翻看。

一份离婚协议,一份财产分配书,还有一张亲子鉴定预约单。

陆哲看完,突然笑出声,像是听到了什么荒唐事。

“沈渝,你脑子进水了吧?净身出户?你有病?”

温柠也尖着嗓子喊:“你哪来的证据说阿哲出轨?这是诽谤!”

“就凭你们婚内勾搭,转移资产,还想弄死我肚子里的孩子。我家装的监控,可不只拍到你们睡一张床。”

我一字一顿,说得清清楚楚。

陆哲和温柠的脸,瞬间变了颜色。

“你……你血口喷人!根本没这回事!”

温柠还在硬撑。

“要证据?”

我冷笑一声。

掏出手机,熟练地连上客厅音响。

下一秒,王医生颤抖的声音响彻整个屋子。

“是陆哲和温柠找上我的,给我一百万,让我在胚胎移植时偷偷换掉温柠的卵子……”

“他们还让我在沈渝的调理汤里下药,想让她流产……”

录音一放完,像炸雷一样劈在客厅中央。

陆哲和温柠的脸刷地惨白。

温柠直接瘫在沙发上,浑身发抖,嘴里不停念叨。

“不……不是真的……不可能……”

陆哲却像疯了一样冲过来,伸手抢我手机。

“沈渝!你他妈算计我!”

我早防着他,轻松避开。

他扑空,狠狠摔在地毯上,脸色扭曲地吼叫。

我冷冷地俯视着他,语气像冰。

“算计?比起你们对我的所作所为,这点操作根本不算什么。”

“陆哲,温柠,听清楚了,这才刚刚开始。”

话音刚落,门铃响了。

我走过去打开门。

外面站着陆哲的爸妈、温柠的丈夫周明,还有几名穿制服的警察。

这些人,都是我特意请来的见证者。

陆家父母看着客厅的混乱和瘫坐在地的儿子,震惊得说不出话。

“这……到底发生什么了?”

陆母声音发抖,眼神在我和温柠之间来回打转。

周明则死死盯着温柠,那个一向懦弱的男人,眼里全是被欺骗的怒火和痛苦。

“温柠!录音里说的都是真的吗?你给我个说法!”

温柠吓得脸色惨白,一句话也答不上来。

陆哲挣扎着爬起来,看到父母还想抵赖。

“爸,妈,别信她!这些都是假的!她疯了!”

我冷笑一声,甩出律师团队准备好的另一份证据。

是王医生给我的,你转给陆哲一百万的银行记录,每一笔都标记得明明白白。

证据确凿。

陆父气得全身颤抖,指着陆哲半天说不出话。

最后猛地抬手,狠狠一巴掌抽在他脸上。

“你这个chu生!”

陆母当场晕厥,哭倒在地。

“我们家怎么出了这种败类!”

警察上前,对陆哲和温柠亮出手铐。

“陆哲先生,温柠女士,你们涉嫌故意伤害与重婚,请配合调查。”

温柠瞬间崩溃,尖叫着扑向陆哲。

“阿哲!都是你!主意都是你出的!我不想这样!是你逼我的!”

陆哲猛地将她推开,脸都变了形地吼:“你才是jian人!要不是你怀不上,哪来这么多破事?现在倒打一耙?”

两人扭打在一起,嘴里全是恶毒的咒骂,狼狈不堪。

陆哲整个人瘫在地上,像条死鱼,被警察架着拖走。

周明望着温柠被押上警车,眼神说不清是什么情绪。

他走到我面前,弯下腰,郑重地鞠了个躬。

“对不起。”

我摆摆手。

“你不欠我什么。”

他是这场烂事里,另一个被算计的牺牲品。

这场处心积虑的复仇,终于收场。

陆家父母丢尽脸面,匆匆收拾东西离开。

空荡荡的客厅,只剩我一个人站着。

我轻轻按了按腹部,缓缓吐出一口气。

“宝贝,我们赢了。”

耳边响起儿子奶声奶气的声音。

【妈妈最厉害啦!】

可紧接着,另一个声音带着哭腔传来。

【好怕!好黑啊!妈妈救我!】

可惜,她口中的“妈妈”,此刻自身难保。

我的律师团把成堆的证据递交给法院。

陆哲和温柠铁证如山,数罪并罚,被判了刑。

王医生因非法操作和故意伤害,执照被吊销,关进了监狱。

我和陆哲的离婚案进展神速。

他婚内出轨、转移资产,证据确凿,最后落得净身出户。

我拿回了属于我的所有。

房产、车辆,还有公司的一部分股权。

我把房子挂出去卖了,拿着钱,回到了老家。

我不想再待在这个满是伤疤的城市。

几个月后,我生孩子时出了意外。

大出血,女儿被脐带绕颈,心跳几乎测不到。

那一刻,我脑子里什么都没有,只有一股本能冲出来:“救她!”

随着一声啼哭,两个宝宝顺利出生。

儿子状态很好,哭声洪亮。

女儿也平安,只是体重比哥哥轻了一点。

看着身边躺着的两个小生命,我心里五味杂陈。

对儿子,是满满的爱和亏欠。

对女儿,我却不知从何开始。

她没有错,可她的基因里,带着那两个人的痕迹。

刚出生那阵子,我连碰都不敢碰她。

我怕一闭眼,又听见那个在我肚子里低语、充满控制欲的声音。

那天晚上,她又哭了,声音微弱得几乎听不见。

我不耐烦地翻了个身,把头埋进被子里。

突然,儿子微弱的意识传了过来。

【妈妈,妹妹……在哭……】

我心头一震。

转过头,看向保温箱里那个小小的身体。

她不是温柠,也不是陆哲,她只是一个需要妈妈的孩子。

那些扭曲的想法,是温柠塞进她血脉里的毒素,而她本身,什么都不知道。

那一瞬间,我的母爱压过了所有恐惧和排斥。

我颤抖着伸出手,把她抱进怀里。

她立刻安静下来,在我胸口蹭了蹭,发出舒服的哼唧。

一个极轻、极细的声音,第一次清楚地出现在我脑海。

【妈妈……好暖……】

我抱着她,眼泪无声地往下掉。

我终于放下了所有怨恨。

给她起名叫沈知意,希望她能明辨对错,心怀温柔。

给儿子取名沈念安,愿他一生顺遂,平安无忧。

从那天开始,脑子里的声音越来越模糊。

偶尔能听见念安“妈妈,饿”的小声嘀咕,和知意“妈妈,好暖”的依恋念头。

那些声音不再像审判,而是变成了爱的回应。

慢慢地,我甚至能主动忽略它们,只想做个平凡的母亲。

后来,强子告诉我他们的下场。

陆哲出狱后身败名裂,陆家也因为丑闻彻底垮了。

我见过他一次,被以前讨好他的手下当众羞辱,灰头土脸。

温柠在牢里就精神失常了,听说是陆哲为了自保,把所有事都推给了她。

她整天喊着“我的孩子”,时哭时笑,最后被送进了监狱的精神科。

她再也见不到她的女儿了。

至于王医生,强子说他被讨债的人打断了手,这辈子别想再动手术刀。

一个晴朗的午后,我带着念安和知意在公园放风筝。

两个孩子在草地上跑来跑去,笑声清亮。

我坐在长椅上,看着他们,嘴角不自觉地上扬。

手机响了,是项目合伙人打来的。

“沈总,好消息,我们投的那个项目,赚了十倍!”

我笑了笑。

“知道了。”

挂掉电话,我抬头望着天空,云朵缓缓飘过。

曾经的黑暗,早已消失不见。

现在的我,有疼我的爸妈,有可爱的孩子,有稳定的事业。

这样的生活,值得我好好珍惜。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