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煮了一锅蛇肉，大师路过家门口，盯着蛇肉失声大哭：我来晚了

文：方圆故事集

创作声明：本故事纯属虚构，如有雷同，纯属巧合。图片和文字均不涉及真实

“王老，您来得正好，这蛇肉炖得正香呢！”张桂花热情地招呼着刚进门的王老先生。

王老先生走到炉灶前，掀开锅盖仔细看了一眼，突然整个人如遭雷击，瞬间脸色煞白。

他盯着锅里已经炖得软烂的蛇肉，双手颤抖，失声大哭：“我来晚了！”这条蛇，究竟有什么秘密？

01

那是1993年春天的一个午后。

豫南山区的张家村，阳光正好。

张桂花蹲在自家菜园里，手里拿着一把生了锈的小锄头。

她正在清理冬天留下的杂草。

锄头在土里来回翻动，发出沉闷的响声。

突然，草丛中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

张桂花停下手中的活，竖起耳朵仔细听。

声音越来越清楚，像是什么东西在爬行。

她慢慢站起身，小心翼翼地拨开面前的杂草。

一条粗壮的蛇盘在菜园的角落里。

这条蛇通体金黄，在阳光下闪闪发光。

头部有着特殊的花纹，看起来格外显眼。

张桂花瞪大眼睛，这蛇足有成人胳膊那么粗。

她在山里生活了四十多年，见过的蛇不计其数。

可这样的蛇，她还是头一次遇到。

“这是个好东西啊。”

张桂花在心里默念着。

她轻手轻脚地退出菜园，回到屋里找麻袋。

张大海正在院子里编竹篮，看到妻子匆忙的样子。

“怎么了？”

“菜园里有条大蛇，金黄色的，特别粗。”

张大海停下手中的活。

“蛇？那东西有毒，你别去招惹它。”

“我看着不像毒蛇，而且这么粗的蛇，肉一定很补。”

张桂花已经找到了一条结实的麻袋。

“小军马上就要高考了，正需要补补身子。”

张大海想要阻止，但看到妻子坚决的表情。

他知道这个女人一旦下定决心，十头牛都拉不回来。

张桂花拿着麻袋和一根长棍回到菜园。

那条金黄色的蛇还在原地，似乎在晒太阳。

她深吸一口气，回想着小时候跟着父亲抓蛇的经历。

先用棍子轻轻碰触蛇的尾部。

蛇慢慢转过头来，吐着信子。

眼神看起来并不凶恶，反倒有些慵懒。

张桂花趁机用棍子快速按住蛇的头部。

然后迅速用手抓住蛇的七寸。

02

整个过程干净利落，没有丝毫拖泥带水。

蛇被装进麻袋，在里面扭动着身体。

张桂花提着麻袋回到院子，脸上满是得意。

“抓到了？”

张大海有些不敢相信。

“那是，你忘了我小时候在山里是怎么长大的？”

张桂花把麻袋放在地上。

“这蛇看着就不一般，肯定是好东西。”

“可我总觉得有些不踏实。”

张大海摸着后脑勺。

“有什么不踏实的，就是条蛇而已。”

张桂花开始准备杀蛇。

她在院子里烧了一大锅开水。

然后把蛇从麻袋里倒出来。

蛇在地上扭动着，金黄色的鳞片在阳光下闪闪发光。

张桂花一刀切下蛇头。

鲜血溅了一地。

“这血都是红的，证明没毒。”

她开始剥蛇皮，手法娴熟得像个老屠夫。

蛇肉白嫩嫩的，看起来确实诱人。

张桂花把蛇肉切成一段一段的。

每一段都有手掌那么长。

“今天晚上咱们一家好好补补。”

她边切边说。

“小军这段时间学习太累了，正好用这个给他补补身子。”

张大海在一旁看着，总觉得心里不安。

“要不咱们还是别吃了，卖掉吧。”

“卖什么卖，这么好的东西哪舍得卖。”

张桂花已经开始清洗蛇肉。

“再说了，谁会买这种东西啊。”

她把蛇肉放进大铁锅里。

然后加上从山里采来的野生药材。

有何首乌，有当归，还有一些说不出名字的草药。

“这些都是我平时上山采的，专门留着炖肉用的。”

张桂花得意地介绍着。

最后，她又倒进去小半碗自家酿的陈酒。

“这酒放了三年了，平时舍不得喝。”

“今天为了这蛇肉，也值了。”

大火烧开后转小火慢炖。

整个院子里很快就飘起了香味。

这香味和平时炖鸡炖肉的味道不一样。

有一种特别的清香，让人闻了就食欲大开。

邻居王大婶路过院子，闻到这股香味。

“桂花，你家炖什么好东西呢？”

“抓了条大蛇，正在炖着呢。”

张桂花骄傲地回答。

“蛇？你敢吃那东西？”

王大婶瞪大眼睛。

“有什么不敢的，蛇肉大补，比鸡肉还有营养。”

“我可不敢吃那东西，看着就害怕。”

王大婶摇摇头走了。

张桂花继续守着火炉。

不时地用勺子搅动一下锅里的蛇肉。

蛇肉在汤里翻滚着，颜色渐渐变白。

汤也慢慢变得浓稠起来。

香味越来越浓，整条街都能闻到。

03

下午四点多，张小军放学回家。

他还没进院子就闻到了这股特殊的香味。

“妈，今天炖什么呢？这么香。”

小军放下书包问道。

“给你炖了好东西，蛇肉。”

张桂花笑着回答。

“蛇肉？”

小军有些意外。

“是啊，今天在菜园里抓到一条大蛇，金黄色的，特别粗。”

“妈说这种蛇很补，正好给你补补身子。”

张大海在一旁补充道。

小军走到锅边看了看。

锅里的蛇肉已经炖得软烂，汤色乳白。

“确实挺香的。”

他咽了咽口水。

“那当然了，你妈我的手艺还用说？”

张桂花很是得意。

“再炖一个小时就可以吃了。”

时间慢慢过去，香味越来越浓。

张桂花开始准备其他菜。

她炒了一盘青菜，又做了个鸡蛋汤。

但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在那锅蛇肉上。

傍晚时分，夕阳西下。

张桂花正准备盛菜开饭。

院子外面传来脚步声。

“桂花，桂花在家吗？”

声音有些急切。

张桂花走到院门口一看。

是村里的王老先生。

王老先生六十多岁，在附近几个村子里很有名气。

他是祖传的中医，医术高明。

平时村里人有个头疼脑热的，都会找他看。

但今天王老先生的脸色看起来很不好。

额头上满是汗珠，眼神也很焦急。

“王老，您怎么来了？”

张桂花赶紧迎出去。

“我听人说你家抓到了一条大蛇？”

王老先生直截了当地问。

“是啊，今天下午在菜园里抓到的。”

张桂花有些奇怪。

“王老您怎么知道的？”

“王大婶跟我说的，她说你家在炖蛇肉。”

王老先生的声音有些颤抖。

“能让我看看那条蛇吗？”

“蛇已经杀了，正在锅里炖着呢。”

张桂花有些不好意思。

“您要是想看的话，我带您进去看看。”

王老先生点点头，跟着张桂花进了院子。

张大海和小军都在院子里等着开饭。

看到王老先生来了，都站起来打招呼。

“王老好。”

“王老您身体还好吧？”

王老先生勉强挤出一丝笑容回应。

但他的注意力全在那口锅上。

“王老，您来得正好，这蛇肉炖得正香呢！”

张桂花热情地招呼着。

她走到炉灶前，准备掀开锅盖给王老先生看。

“这蛇可不一般，通体金黄色，头上还有花纹。”

“我抓蛇这么多年，还是头一次见到这样的。”

王老先生慢慢走到炉灶前。

他的脚步有些沉重，像是背着什么重担。

张桂花得意地掀开锅盖。

04

一股浓郁的香味立刻扑面而来。

锅里的蛇肉已经炖得软烂，汤色乳白如奶。

几段蛇肉在汤里沉浮着，看起来确实诱人。

王老先生凑近锅边，仔细看着锅里的蛇肉。

他的目光在每一段蛇肉上停留。

突然，他整个人如遭雷击一般。

脸色瞬间变得煞白。

双手开始不受控制地颤抖。

他盯着锅里已经炖得软烂的蛇肉，双手颤抖，突然失声大哭起来。

“我来晚了！我来晚了啊！”

老人哭得声嘶力竭，仿佛失去了什么珍贵的东西。

眼泪顺着他满是皱纹的脸颊流下来。

整个院子里的空气仿佛都凝固了。

张桂花愣住了。

张大海愣住了。

小军也愣住了。

谁都没想到王老先生会有这样的反应。

一个六十多岁的老人，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大哭。

而且哭得这么伤心，这么绝望。

“王老，您这是怎么了？”

张桂花小心翼翼地问。

但王老先生只是摇头，继续流泪。

他的眼睛死死盯着锅里的蛇肉。

像是在看什么珍贵的宝物被毁掉了一样。

“王老，是不是这蛇有什么问题？”

张大海也开口问道。

王老先生用袖子擦了擦眼泪。

但新的眼泪很快又涌了出来。

“这是金环花蛇。”

他的声音颤抖着说。

“至少有二十年的蛇龄。”

张桂花一家面面相觑。

他们不明白这意味着什么。

“王老，这蛇很珍贵吗？”

小军问道。

王老先生点点头，又摇摇头。

“不只是珍贵那么简单。”

他深吸一口气，努力控制自己的情绪。

“我的小孙子得了一种病，很罕见的病。”

“需要用这种特殊的老蛇做药引子。”

张桂花心里咯噔一下。

她隐约感觉到了什么。

“我已经找了整整三年了。”

王老先生继续说。

“托遍了附近所有的村子，问遍了所有的人。”

“就差这最后一味药材，就能救我孙子的命了。”

说到这里，王老先生又忍不住流泪。

“今天上午我还在村里打听。”

“王大婶说可能你家菜园里见过这种蛇。”

“我立刻就赶来了。”

他看着锅里的蛇肉，眼神绝望。

“没想到还是晚了一步。”

张桂花的心沉到了谷底。

她突然觉得手里的锅铲沉得拿不动。

“王老，您早说啊。”

她的声音有些发抖。

“如果我知道这蛇这么重要，说什么也不会杀掉的。”

“我也是刚刚确认这就是金环花蛇。”

王老先生苦笑着说。

“而且即使我早点来，你们也不一定会相信。”

“毕竟这种事情听起来太玄乎了。”

05

张大海走过来，拍拍王老先生的肩膀。

“王老，您别这么难过。”

“说不定还有其他办法呢。”

王老先生摇摇头。

“这种蛇太稀少了，可遇不可求。”

“我这三年来就听说过两次有人见过。”

“但等我赶到的时候，都已经跑了。”

他看着锅里的蛇肉，眼中满是不甘。

“这次本来是最接近成功的一次。”

小军站在一旁，心里很难受。

他想到如果是自己生病了，爸爸妈妈也会这样着急。

“王老，您孙子的病很严重吗？”

他忍不住问道。

“医生说如果再找不到这味药材，最多还能撑半年。”

王老先生的声音几乎听不见。

“他才八岁啊。”

院子里陷入了沉默。

除了锅里咕咕冒泡的声音，什么都听不见。

张桂花看着锅里的蛇肉，心情复杂极了。

原本以为是意外之喜，没想到是别人的救命稻草。

“王老，这蛇肉还能用作药材吗？”

她抱着一丝希望问。

王老先生摇摇头。

“已经炖了这么久，药性都没了。”

“而且还加了这么多调料，更不能用了。”

他深深地叹了一口气。

“算了，这也许就是命吧。”

“我孙子的病，只能另想办法了。”

张桂花急得快要哭了。

“王老，要不我们一起想想办法？”

“还有其他地方可能有这种蛇吗？”

“我已经找遍了附近所有能找的地方。”

王老先生摆摆手。

“这种事情强求不来。”

他站起身，准备离开。

“王老，您别走，留下来吃个饭吧。”

张桂花挽留道。

虽然她知道这话说得有些不合适。

但她实在不知道还能说什么。

“不了，我没心情吃饭。”

王老先生勉强笑了笑。

“你们一家好好享用吧，这确实是好东西。”

“只是对我来说，来得不是时候。”

说完，他慢慢向院门走去。

背影看起来格外苍老和孤独。

张桂花想要追出去，但不知道该说什么。

眼睁睁看着王老先生消失在村道尽头。

院子里重新归于平静。

但所有人的心情都变了。

张桂花看着锅里的蛇肉，再也没有了兴奋。

原本的期待和骄傲完全消失了。

“妈，我们还吃吗？”

小军问道。

张桂花没有回答。

她只是呆呆地看着锅里的蛇肉。

那些白嫩的肉块现在看起来一点都不诱人了。

反而让她觉得沉重。

“吃吧。”

06

张大海最终开口了。

“事情已经这样了，不吃也不能改变什么。”

“而且这蛇也不能白死。”

张桂花默默地盛了三碗蛇肉汤。

一家人围坐在桌前。

但谁都没有说话。

蛇肉的味道确实很鲜美。

汤也很浓郁。

但每个人都觉得难以下咽。

他们想到王老先生的眼泪。

想到那个八岁的孩子。

想到这锅蛇肉原本可能救的那条命。

屋外夕阳西下，给整个村庄披上了金黄色的外衣。

远山如黛，炊烟袅袅。

一切都很美好，很平静。

但张家的院子里，三个人坐在那里。

面对着一锅珍贵的蛇肉。

却都没有了食欲。

张桂花放下筷子，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她想如果再有一次机会，她一定会先问清楚再动手。

但世界上没有如果。

有些错过了，就真的错过了。

小军看着自己碗里的蛇肉，心情很复杂。

他本来应该高兴的，这些营养都是为他准备的。

但现在他只觉得沉重。

“爸，妈，我们以后要是再遇到这种事，一定要先问问别人。”

他说。

张大海和张桂花都点点头。

他们也从这件事中学到了什么。

有些东西看起来是意外之喜，其实可能是别人的救命稻草。

人与人之间的联系比我们想象的更加紧密。

一个小小的决定，可能会影响很多人的命运。

夜色降临，村庄陷入了宁静。

张家的灯火依然亮着。

但那锅蛇肉，最终还是没有吃完。

张桂花把剩下的倒掉了。

她觉得留着这些东西，心里不舒服。

从那以后，张桂花再也没有在自家菜园里抓过蛇。

每次看到蛇，她都会想起王老先生的眼泪。

想起那个八岁的孩子。

想起那个春日午后的意外相遇。

有些相遇是缘分。

有些错过是遗憾。

而有些遗憾，会让人记住一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