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结扎14年 妻子却怀孕了,我选择沉默,孩子出生后亲子鉴定我傻眼

发布时间:2025-12-23 21:42  浏览量:2

我结扎十四年,老婆肚子鼓起来的那天,我手里的酱油瓶直接砸在了水泥地上!

酱油溅得满地都是,深褐色的液体顺着水泥缝往下渗,玻璃瓶碎成了好几瓣,锋利的边缘闪着冷光。

李秀兰正系着围裙在切白菜,听见动静 “哎哟” 一声,手里的菜刀停在案板上。

“王建国!你咋这么毛手毛脚的?” 她快步走过来,弯腰就想去捡碎片。

我赶紧拉住她的手腕,指尖碰到她皮肤的时候,感觉她的手有点凉。

“别碰,容易割着。” 我的声音有点发颤,眼睛还盯着她的肚子。

她穿着那件洗得发白的蓝布褂子,以前宽松的衣摆,现在居然有点紧绷,能隐约看出一点弧度。

李秀兰顺着我的目光往下看,脸一下子红了,甩开我的手:“看啥呢?快把碎片扫了,酱油洒一地,晚上还咋炒菜?”

我没动,脑子里嗡嗡作响。

十四年了。

当年大宝王小强三岁,政策管得严,村里天天宣传计划生育,我想着家里条件一般,养一个就够了,主动去乡卫生院做了结扎手术。

手术那天,李秀兰在门口哭,说 “让你受委屈了”,我还笑着安慰她,说 “男人嘛,这点事儿不算啥”。

这些年,日子慢慢好起来,小强上了高中,懂事又听话,我们俩除了偶尔拌嘴,日子过得平平稳稳,怎么就……

“你发啥愣啊?” 李秀兰已经找来扫帚,蹲在地上小心翼翼地扫碎片,“是不是累着了?要不今天别做饭了,煮点面条对付一下。”

我蹲下去帮她,手指碰到地上的酱油渍,黏糊糊的。

“秀兰,” 我咽了口唾沫,嗓子干得厉害,“你这…… 是不是有点不对劲?”

她扫碎片的动作顿了一下,没抬头:“啥不对劲?”

“你这肚子……” 我话没说完,就被她打断了。

“啥肚子啊,” 她直起身,拍了拍褂子上的灰,“最近吃得多,胖了呗。你是不是看我不顺眼了?”

她的声音有点急,眼睛也避开了我的目光。

我心里咯噔一下,没再追问。

那天晚上,面条煮得有点糊,李秀兰没吃几口就放下了筷子,说胃里不舒服。

我坐在对面,看着她捂着胸口,眉头皱着,心里像压了块石头。

小强晚自习回来,看见桌上的面条,撇了撇嘴:“妈,今天咋吃这个啊?”

“你爸不小心把酱油瓶砸了,没菜了。” 李秀兰摸了摸儿子的头,“明天给你做你爱吃的红烧肉。”

小强 “哦” 了一声,低头扒拉面条,没注意到我和他妈的不对劲。

我一夜没合眼。

躺在炕上,能听见李秀兰均匀的呼吸声,她睡得很沉,眉头却还是微微皱着。

我脑子里翻来覆去都是事儿。

是她…… 外面有人了?

不能啊。

李秀兰跟我过了二十年,从穷得叮当响到现在盖了两层小楼,她啥苦都吃过,从来没抱怨过。

每天在家洗衣做饭,照顾我和小强,闲了就去地里干活,或者去村口的小作坊缝手套,挣点零花钱,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哪儿来的机会认识外人?

那是…… 我结扎没做好?

这个念头刚冒出来,我就摇了摇头。

当年做手术的是乡卫生院的老陈医生,十里八乡的都找他做,都说他手艺好,从没出过差错。

我出院的时候,老陈医生还特意叮嘱,说手术很成功,以后肯定不会再怀孕了。

那这到底是咋回事?

接下来的日子,李秀兰的反应越来越明显。

早上起来会恶心,闻不得油烟味,以前一顿能吃两碗饭,现在半碗都吃不下。

村里的张婶来串门,看见李秀兰趴在炕沿上吐,眼睛一下子亮了。

“秀兰啊,你这是不是有喜了?” 张婶嗓门大,说话的声音隔壁都能听见。

李秀兰脸涨得通红,赶紧摆手:“没有没有,张婶你别瞎说,我就是吃坏东西了。”

“吃坏东西能吐这么多天?” 张婶凑过去,眼神直往她肚子上瞟,“我看你这气色,还有这反应,跟当年怀小强的时候一模一样。”

我正好从外面回来,听见这话,手里的锄头 “哐当” 一声掉在地上。

张婶回头看我,笑着说:“建国啊,你可真有福气,这么大年纪了还能添个娃。”

我扯了扯嘴角,没说话,弯腰去捡锄头,手指都在抖。

李秀兰站起来,拉着张婶的胳膊:“张婶,你别乱说了,建国他……”

“我咋乱说了?” 张婶打断她,“怀了就是怀了,这是好事啊,你们咋还遮遮掩掩的?”

那天晚上,李秀兰终于跟我摊牌了。

她坐在炕边,手里绞着衣角,声音很小:“建国,我去医院查了。”

我心里一紧:“结果咋样?”

“怀孕了,快三个月了。” 她低着头,眼泪掉在裤腿上,“我不是故意的,我也不知道咋回事。”

我沉默了。

其实我早就猜到了,可从她嘴里说出来,还是像被人打了一闷棍。

“你想咋办?” 我问她,声音有点哑。

李秀兰抬起头,眼睛红红的:“我不知道。建国,我没做对不起你的事,真的,我天天在家,除了去地里就是去作坊,连镇上都很少去。”

我相信她。

跟她过了二十年,她是什么样的人,我比谁都清楚。

可这孩子……

“要不,咱把他打了?” 李秀兰咬着嘴唇,声音带着哭腔,“咱都这么大年纪了,小强都快考大学了,再要个孩子,别人该笑话了,家里压力也大。”

我看着她哭红的眼睛,心里像针扎一样。

她今年四十二了,这个年纪怀孕,本身就不容易,要是做人流,身体肯定受不住。

“别打。” 我吸了口气,“留着吧。”

李秀兰愣住了:“你…… 你不怪我?”

“怪你啥?” 我叹了口气,“这事也不是你能控制的。”

其实我心里也乱,可看着她憔悴的样子,实在说不出让她去打胎的话。

就当是…… 天意吧。

可我心里始终有个疙瘩。

结扎十四年,怎么就突然怀孕了?

我没跟李秀兰说我的疑惑,怕她多想。

日子就这么一天天过着。

李秀兰的肚子越来越大,行动也越来越不方便。

张婶经常来帮忙,给她送点鸡蛋,或者帮着洗衣做饭。

“建国啊,你可得好好照顾秀兰,” 张婶一边择菜一边说,“高龄产妇不容易,可得小心点。”

“我知道。” 我蹲在院子里劈柴,斧头落下的声音很响,想盖过心里的烦躁。

“说起来也怪,” 张婶突然说,“你当年不是结扎了吗?咋还能怀上?”

我手里的斧头停在半空,半天没说话。

“是不是手术没做好啊?” 张婶又问,“不行你去乡卫生院问问老陈医生,他现在还在不在。”

我没接话,继续劈柴,木头裂开的声音 “咔嚓咔嚓”,听得我心里更乱。

小强也察觉到了不对劲。

有天晚上,他放学回来,偷偷拉着我到院子里。

“爸,我妈怀的真是我的弟弟或妹妹?” 他声音压得很低。

“嗯。” 我点点头。

“可你不是……” 小强话说到一半,又咽了回去。

他是知道我结扎的事的,小时候他问过,我跟他说过是为了响应政策。

“爸,这到底是咋回事啊?” 小强看着我,眼神里满是疑惑。

“别问了,” 我摸了摸他的头,“好好读书,别的事不用你操心。”

小强没再问,可我能看出来,他心里也有疑问。

我心里的那个疙瘩,越来越大。

我开始偷偷留意李秀兰的行踪。

她还是跟以前一样,在家做饭,去地里干活,去作坊缝手套,没有任何异常。

可我就是忍不住多想。

有时候她晚回来一会儿,我就会琢磨,她去哪儿了?跟谁在一起?

有一次,她去镇上买东西,下午两点走的,四点还没回来。

我心里急得不行,骑着电动车就往镇上赶。

到了镇上的菜市场,远远就看见她站在一个摊位前,手里拿着一件小孩的小衣服,看得入神。

阳光照在她身上,她的嘴角带着一点笑意,眼神很温柔。

我心里一酸,骑车过去,停在她身边。

“买啥呢?”

她吓了一跳,手里的小衣服掉在地上。

“你咋来了?” 她捡起衣服,拍了拍上面的灰。

“你这么晚没回来,我担心你。” 我看着她手里的小衣服,是件蓝色的连体衣,很小很可爱。

“我就是看看,” 她把衣服放回摊位,“太贵了,不买了。”

“喜欢就买了吧。” 我掏出钱,递给摊主,“多少钱?”

“二十块。” 摊主笑着说。

我付了钱,把衣服递给她。

“给孩子买的。” 我轻声说。

李秀兰接过衣服,眼泪又掉了下来:“建国,谢谢你。”

“谢啥,” 我叹了口气,“孩子也是我的。”

话是这么说,可我心里的疑惑,一点都没少。

我决定,等孩子出生了,就去做亲子鉴定。

我不是不信李秀兰,我是想弄明白,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要是孩子是我的,那就是我结扎失败了,我对不起李秀兰,让她受了这么多委屈。

要是…… 要是孩子不是我的,那我也不能就这么稀里糊涂地过下去。

日子过得很快,转眼就到了年底。

腊月二十三那天,李秀兰突然肚子疼,我赶紧骑着电动车,带着她往乡卫生院赶。

张婶也跟着去了,一路上不停地安慰她:“秀兰,别怕,生孩子都是这样,忍忍就过去了。”

李秀兰疼得满头大汗,紧紧抓着我的手:“建国,我怕。”

“别怕,有我呢。” 我握着她的手,心里又急又慌。

到了卫生院,医生赶紧把她推进产房。

我在外面等着,来回踱步,心里像揣了只兔子。

张婶坐在椅子上,给我递了根烟:“建国,别着急,秀兰身体好,肯定能顺利生下来。”

我点了烟,抽了一口,呛得咳嗽起来。

这是我结扎十四年来,第一次这么紧张。

以前小强出生的时候,我虽然也紧张,但更多的是开心。

可这次,心里除了紧张,还有太多的不确定。

四个多小时后,产房里传来了婴儿的哭声。

医生走出来,笑着说:“恭喜你,是个男孩,母子平安。”

我心里一块石头落了地,可紧接着,另一块石头又提了起来。

我走进产房,看着李秀兰躺在床上,脸色苍白,怀里抱着一个小小的婴儿。

他闭着眼睛,小嘴张着,哭得很响。

“你看,多可爱。” 李秀兰虚弱地笑了笑,把孩子递给我。

我小心翼翼地接过他,他的皮肤很嫩,身上带着一股奶香味。

看着他皱巴巴的小脸,我心里突然有点发软。

不管他是谁的孩子,都是一条小生命。

可那个疙瘩,还是没解开。

出院回家后,我找了个借口,偷偷剪了一点孩子的头发,又拔了自己一根头发,去了市里的亲子鉴定中心。

工作人员接过样本,告诉我七天后取结果。

这七天,我过得坐立不安。

看着李秀兰悉心照顾孩子,给孩子喂奶、换尿布,看着小强放学回来就抱着孩子,脸上满是欢喜,我心里更难受了。

我希望孩子是我的,又怕结果不是。

要是结果不是,这个家就散了。

第七天,我谎称去市里办事,去了亲子鉴定中心。

拿到报告的时候,我的手都在抖。

我不敢看,把报告揣在怀里,坐在路边的长椅上,抽了好几根烟。

最后,我深吸一口气,打开了报告。

上面的一行字,让我瞬间傻眼了。

支持王建国与被鉴定男婴存在亲生血缘关系。

我愣在原地,手里的报告掉在了地上。

怎么会是我的?

我结扎十四年了,怎么还能有孩子?

我捡起报告,反复看了好几遍,确认没看错。

心里的疙瘩一下子解开了,可随之而来的,是满满的愧疚。

我居然怀疑李秀兰,怀疑了这么久。

我对不起她。

我骑着电动车,一路往家赶。

回到家,李秀兰正在给孩子喂奶,看见我回来,笑着说:“办事回来了?累不累?”

我走过去,一把抱住她,眼泪掉了下来。

“秀兰,对不起。”

李秀兰吓了一跳,推开我:“你咋了?好好的咋哭了?”

我把亲子鉴定报告递给她:“我去做了鉴定,孩子是我的。”

李秀兰拿起报告,看了一眼,眼泪也掉了下来:“王建国,你居然怀疑我?”

“我错了,秀兰,我真的错了。” 我搂着她,声音哽咽,“我不该怀疑你,不该瞒着你,让你受了这么多委屈。”

“你知道我这几个月有多难受吗?” 李秀兰哭着说,“怀孩子本身就辛苦,还要看你整天闷闷不乐的,我以为你不想要这个孩子,以为你嫌弃我了。”

“不是的,我不是嫌弃你,” 我赶紧解释,“我是心里有疑问,我结扎了,咋还能怀上?我怕别人笑话,怕家里人抬不起头,更怕…… 更怕你受委屈。”

“那你不会跟我说啊?” 她捶了我一下,“咱们是夫妻,有啥话不能说?你一个人憋着,我也跟着难受。”

小强从外面进来,看见我们哭,赶紧问:“爸,妈,你们咋了?是不是小宝出事了?”

“没有,” 我擦干眼泪,笑着说,“没事,爸就是觉得对不起你妈。”

张婶也闻声赶来,看见我们哭,赶紧问:“咋了这是?好好的哭啥?”

我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跟张婶说了一遍。

张婶听完,拍了拍我的肩膀:“建国啊,你也是死脑筋,有话不会直说。秀兰是啥人,咱们村里谁不知道?你咋能怀疑她呢?”

“我知道错了。” 我低着头说。

“知错就改就好,” 张婶笑着说,“孩子是自己的,这比啥都强。你也别琢磨结扎那事儿了,可能就是老天爷想给你们添个宝贝。”

后来,我带着李秀兰和孩子,去了乡卫生院,找到了当年给我做手术的老陈医生。

老陈医生已经退休了,听说了我们的事,仔细看了我的病历。

“当年的手术确实很成功,” 老陈医生说,“不过结扎手术也不是百分之百保险的,有万分之一的失败率,可能是结扎线松了,也可能是输卵管自行复通了,这种情况虽然少见,但确实存在。”

原来是这样。

我心里的最后一点疑惑也解开了。

回家的路上,李秀兰抱着孩子,笑着说:“你说这事儿,是不是很有意思?”

“是挺有意思的。” 我笑着说,心里却满是庆幸。

庆幸孩子是我的,庆幸我没因为一时的怀疑,毁了这个家。

小宝慢慢长大了,越来越可爱。

他不像小强小时候那么调皮,很乖巧,见了人就笑。

张婶经常来家里看他,抱着他舍不得撒手:“这孩子,真是个福星,你看你们家现在多热闹。”

小强也特别疼小宝,放学回来就帮着照顾他,给她讲故事,陪他玩。

有时候,我看着李秀兰抱着小宝,小强坐在旁边,一家人其乐融融的样子,心里就特别满足。

想想结扎十四年,意外迎来了小宝,中间虽然有过怀疑和纠结,但最终还是收获了幸福。

生活就是这样,充满了意外和惊喜。

重要的是,遇到事情的时候,不要轻易下结论,多给彼此一点信任,多一点沟通。

只要一家人整整齐齐,平平安安,就是最大的幸福。

我这辈子,有李秀兰,有小强,还有小宝,足矣。

如今小宝已经三岁了,会喊爸爸、妈妈、哥哥,会跑会跳,家里每天都充满了欢声笑语。

那天,我抱着小宝,看着院子里李秀兰和小强在择菜,夕阳洒在他们身上,暖洋洋的。

我低头在小宝脸上亲了一下,心里默默地说:谢谢你,来到我们家。

原来所有的等待和纠结,都是为了遇见更好的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