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瓶梅故事:西门庆给朋友物色小妾,自己竟爱上了小妾的漂亮妈妈
发布时间:2025-09-16 19:31 浏览量:24
蔡太师府的管家翟谦,因主母无出,心急子嗣,遂托西门庆寻觅一位15岁的佳人作妾。
西门庆与吴月娘商议后,便吩咐府中婆子们四处打探。
一日,西门庆头戴纱巾,骑马街上喝道而行,恰遇冯妈妈。
他令小厮唤住婆子,问道:“你先前寻的那女子,怎地许久不见回话?”
冯妈妈忙回道:
“这几日虽看了几个,却都是些挑担卖肉的粗陋女子,实在羞于回禀大官人。
不过天可怜见,竟让我想起眼前就有一位好姑娘!
此女容貌出众,属马,过了年便15岁。
昨日我从她家门前过,她娘邀我进去吃茶,我才得以见着。
那姑娘刚梳起云髻,身段笔直如笔管,一双小脚裹得玲珑小巧,脸上敷着浓粉,樱桃小口,机灵得很。
她娘说她是五月端午生的,小名叫爱姐。别说我们见了喜欢,就是大官人您见了,保管也挪不开眼!”
西门庆听罢,笑骂道:
“你这疯婆子,我要这姑娘作甚?我府中美人还少吗?
实话告诉你,这是东京蔡太师府翟管家要纳二房,为的是传宗接代,托我帮忙寻觅。
你若能促成此事,少不了你的好处。”
接着又问:“这是哪家的女子?速去讨张庚帖来我瞧瞧。”
冯妈妈神秘兮兮地说:
“说出来您可能不信,远在天边,近在眼前!正是您家绒线铺韩伙计的女儿。
您若想相看,等我跟她老子说一声,讨了庚帖,再约个日子,您直接去便是。”
西门庆吩咐道:“既如此,你便去跟他说,若他肯,就把庚帖拿来府中回我。”
冯妈妈应了声,乐呵呵地去了。
过了两日,西门庆正在前厅闲坐,只见冯妈妈拿着庚帖来回话。
庚帖上写着:“韩氏,女命,年15岁,五月初五日辰时生。”
冯妈妈道:
“我把大官人的话跟她老子说了,他感激地说:‘蒙大爹垂怜,这是小女的福气。
只是家境贫寒,实在没什么能置办的。’”
西门庆大手一挥:
“你跟他说,不用他花一分钱,衣服首饰、妆奁箱柜之类,全由我来置办,另外再给他20两财礼。
让他家只需备好女孩儿的鞋脚之物即可。到时候,还让他亲自送女儿去东京。
这可不是给人做妾室,翟管家是要让她做娘子,传宗接代的。
要是他女儿能生下一男半女,往后还愁没有大富大贵?”
冯妈妈又问:“他那边想问大官人,您何时过去相看,也好提前预备。”
西门庆道:“既然他应了,我明日便过去看看吧,翟管家那边也挺着急的。你跟他说,不用预备什么,我就喝杯清茶便走。”
冯妈妈笑道:“西门老爷,您上门去,就算不稀罕他家的东西,也得略坐片刻呀!哪能让您空着手来呢?”
西门庆无奈道:“你这婆子,怎地这般啰嗦?我还有要事在身呢。”
冯妈妈只好说:“那我就照您的话跟他说。”
说罢,便先去了韩道国家,把西门庆的话一五一十地告诉了韩道国的老婆王六儿:
“明日大官人从衙门出来就过来相看,让你别预备别的,他就喝杯茶,看了就走。”
王六儿半信半疑地问:“真的吗?妈妈可别骗我。”
冯妈妈嗔怪道:“你当家的都应了,我还能哄你不成?大官人事务繁忙,府中天天人来人往的,哪有功夫久留?”
王六儿听了,忙备了酒食招待冯妈妈,打发她走后,又约好明日一早来伺候。
到了晚上,韩道国回家,夫妻二人便凑在一起,嘀嘀咕咕地商量起来。
2次日清晨,韩道国先去高井上唤了一担甜水,又买些精致细果仁搁在家里,便匆匆去铺中打理生意。
家中只留王六儿,她对着镜子涂脂抹粉,打扮得花枝招展,洗手剔甲,将杯盏擦得锃亮,剥好果仁,沏上浓茶,只等西门庆上门。
冯妈妈也早早赶来帮忙张罗。
不多时,西门庆从衙门出来,回府换了便衣靖巾,骑马戴着眼纱,由玳安、琴童相随,径直来到韩道国家。
下马进门,冯妈妈忙引他到里屋坐下。
片刻后,王六儿携女儿爱姐出来拜见。
谁知这西门庆目光却绕开爱姐,直勾勾黏在王六儿身上。
见她上身着紫绫袄,外罩玄色缎金比甲,下配玉色罗裙,一双小脚俏生生露在裙边。
生得高挑身段,紫膛色瓜子脸,鬓发描得细长,西门庆看得心神荡漾,暗自嘀咕:
“原来韩道国藏着这般俏老婆,难怪前些日子总有人围着他转!”
再看爱姐,也是眉清目秀,又暗忖:“有其母必有其女,这姑娘定差不了!”
王六儿先拜过西门庆,又让爱姐转身,如花枝乱颤般磕了4个头,随后侍立一旁。
冯妈妈端上茶来,王六儿亲手拭去茶盏水渍,让女儿递上前去。
西门庆打量爱姐:
乌云叠鬓,粉腮涂脂,神似幽花含露,肤如嫩玉生香。
当即让玳安从毡包取出两块锦帕、4个金戒指、20两白银,托冯妈妈放在茶盘里。
王六儿忙将戒指戴在女儿手上,领着她拜谢后退回房中。
西门庆对王六儿说:
“过两日接你女儿去我府中,给她裁制新衣。这些银子你且收下,替她做些鞋袜。”
王六儿连忙磕头谢道:
“我们一家吃穿用度全靠大爹,如今女儿的事又劳您费心,俺两口子便是粉身碎骨也难报大恩!还多谢大爹赏赐的首饰厚礼!”
西门庆问:“韩伙计不在家?”
王六儿回道:“他清晨说了几句话就去铺里了,明日让他去府中给您磕头。”
见王六儿说话伶俐,一口一个“爹”叫得甜,西门庆心里已然动了念想。
临出门时,他说:“我走了。”
王六儿挽留:“再坐会儿呗?”
西门庆道:“不坐了。”
说罢便转身离去。
3回到家中,西门庆将此事告知吴月娘。
月娘道:“真是千里姻缘一线牵,既然韩伙计家这姑娘不错,也不枉我们费心一场。”
西门庆说:“明日便接她来府中住两日,好给她裁衣服。我先拿10两银子,给她打半副头面簪环。”
月娘道:“得抓紧办,后日就让她老子送她去东京,咱也省得派人了。”
西门庆又道:“让铺子关两天,叫来保一同去,顺便到太师府问问,前几日派节级送蔡驸马的礼到了没。”
两日后,西门庆果然派小厮去接韩家女儿。
王六儿买了礼物,亲自送女儿上门,进门就给月娘及众人磕头,说道:
“蒙大爹、大娘和各位娘抬举,这般费心,俺两口子感激不尽!”
先是在月娘房里用茶,随后在明间设宴,李娇儿、孟玉楼、潘金莲、李瓶儿作陪。
西门庆给爱姐买了两匹红绿潞绸、两匹绵绸做里衣,又唤来赵裁,为她做了两套织金纱缎衣裳和一件大红妆花缎袍。
王六儿安顿好女儿,当晚便回了家。
西门庆又替爱姐置办半副嫁妆,描金箱笼、镜架盒罐、铜锡盆桶、火架等物一应俱全。
不多时,诸事办妥。他写好书信,选定九月初十动身,从县里讨了4名快手,拨了2名排军,让他们带弓箭随身护卫。
来保和韩道国雇了四匹牲口,护着车辆暖轿,送爱姐往东京去了。
爱姐一走,王六儿在家中坐立难安,屋里屋外空荡荡的,足足哭了两三天。
一日,西门庆闲来无事,骑马到狮子街的房里查看。
冯妈妈前来递茶,西门庆给了她一两银子,说:“前几日韩伙计女儿的事多亏你,这银子你拿去买布做衣裳。”
婆子连忙磕头谢恩。
西门庆又问:“你这两天没去韩家走走?”
冯妈妈道:
“我天天去陪她坐着呢!自从她女儿走了,家里没了人气,她娘俩素来疼女儿,哭了整整3天,这两日才好些。
她还问我:‘大爹给你辛苦钱了吗?’
我就说:‘大官人忙着呢,我也没去要,给多少是多少,哪敢争啊?’
她还说等韩伙计回来,要重重谢我呢!”
西门庆道:“他老子回来定然有谢礼,少不了你的好处。”
说罢,见左右无人,便凑到婆子耳边低语:
“你闲了去她那里,找机会跟她说,就说我想着她屋里冷清,想去坐半天,看她肯不肯。我明天再来听回话。”
冯妈妈掩嘴偷笑:
“您老人家真是‘坐家女儿偷皮匠——见着就想上手’!这真是‘一锹挖出银娃娃,还想寻它娘’啊!晚上我就厚着脸皮跟她说。
您还不知道,这妇人是后街宰牲口王屠的妹子,排行六姐,属蛇的,今年二29岁。
虽说爱打扮,倒也没见她跟人胡来。您明天来,我准给您带回话。”
西门庆点头:“好。”
说罢便骑马回府了。
冯妈妈回家吃过饭,锁了房门,慢悠悠来到王六儿家。
王六儿开门让她进屋,说:“昨儿我下了面等你来吃,你倒没来。”
冯妈妈道:“本是要来的,谁知被别人家的事绊住脚,走不开。”
王六儿说:“刚做了热饭和炒面筋,你趁热吃点?”
冯妈妈道:“我刚吃过,喝杯茶就行。”
王六儿便沏了盏浓茶递过去,自己则坐下吃饭。
王六儿叹道:
“你看我多命苦!全靠女儿撑着精神。
如今她一走,这屋子空得慌,看见啥都能想起她,搞得我形容憔悴,哪还有个人样?
倒不如她死了,我也断了念想!这般远嫁,想见一面都难,我这心哪能放得下?”
说着,眼眶一红,又哭了起来。
冯妈妈劝道:
“这也是没法子的事,自古养女儿就是‘泼出去的水’,纵使活到百岁,终归是别人家的人。
你如今别抱怨,等将来你家姑娘在太师府站稳脚跟,生下一男半女,你两口子跟着享福,到时候就不会怪我老婆子了。”
王六儿叹道:
“大户人家规矩多如牛毛,谁知将来会怎样?就算她有了出息,我们说不定还在这儿啃骨头呢!”
冯妈妈道:
“看你说的!你家姑娘这般聪明伶俐,又会做针线,还愁过不好?
各人有各人的福分,别瞎操心!”
两人聊了许久,气氛渐热,冯妈妈便开口:
“我跟你说句掏心窝子的话,你家官人不在,屋里空荡荡的,夜里一个人待着,不害怕吗?”
王六儿道:“可不是嘛,你要是肯晚上来陪我作伴就好了!”
冯妈妈道:“我怕有时来不了,不如给你举荐个人作伴,你肯不肯?”
王六儿问:“是谁?”
冯妈妈掩嘴笑道:
“是宅里的大老爹。昨天他到我那儿,说见你女儿走了,怕你冷清,想来你这儿坐会儿,你觉得咋样?
这儿没外人,你要是跟了他,还愁没吃没穿、没钱花?
处熟了,将来他还能帮你寻所好房子,总比在这偏僻角落强。”
王六儿微微一笑:
“他府里娘子个个赛天仙,哪会看上我这丑货?”
冯妈妈道:
“你这话说的!自古‘情人眼里出西施’,再说这也是缘分凑巧。
他要是没看上你,昨天怎会特意跟我说这事?还赏了我一两银子,谢我前几日办孩子的事辛苦。
后来趁没人,就让我来问你。你要是肯,他还等着回话呢!
这是你情我愿的事,我还能骗你不成?”
王六儿道:“既然大爹不嫌弃,明天就请他过来,我在这儿等着。”
冯妈妈见她松口,又坐了一会儿,便起身告辞了。
5次日一早,西门庆便往冯妈妈处奔,婆子见了他,忙把王六儿的话学了个十足。
西门庆听得心花怒放,当下就称了一两银子塞给冯妈妈,催她赶紧去置办些酒菜,别误了时辰。
那边王六儿得了信,忙里忙外拾掇起来。
屋里擦得能照见人影,熏香燃得满屋绕,床帐也换了新崭崭的,连茶水都备下最上等的。
不多时,冯妈妈提着个大篮子回来,里头鸡鸭鱼肉、时鲜蔬果装得满满当当,一头扎进厨房忙活去了。
王六儿也不闲着,洗手修甲,烙了一叠薄如蝉翼的面饼,又把明间桌椅擦得锃亮,直等西门庆上门。
约莫午后,西门庆换了身便衣,戴顶小帽,脸上蒙着纱,身后跟着玳安、琴童两个小厮,骑马到了门口。
他翻身下马,吩咐琴童把马牵回狮子街的屋子,晚上再来接,只留玳安在这儿伺候。
进了屋,西门庆先在明间坐下,王六儿早已打扮得花枝招展出来拜见,开口便说:
“前几日小女的事,可把爹费心坏了,这份恩情我们实在无以为报。”
西门庆忙摆手:“些许小事,要是有照顾不到的地方,你们两口子可别往心里去。”
王六儿连忙磕了四个头:“爹对我们一家恩重如山,我们感激还来不及,哪敢有半分抱怨。”
冯妈妈端上茶来,王六儿亲手拣了盏好的递过去。
等琴童牵马走了,玳安顺手把大门关上,屋里顿时只剩他们几人。
王六儿陪坐片刻,便引着西门庆往内屋去。
只见那屋里,纸窗下摆着张厢好的炕床,挂着四扇绫罗吊屏,上面绣着张生戏莺莺、蜂蝶采花的景致,倒也别致。
桌上堆着梳妆盒、镜架,地上插着棒儿香,靠墙还放着张东坡椅,收拾得倒也齐整。
西门庆坐下,王六儿又沏了盏胡桃夹盐笋的浓茶递上,他接过来抿了一口,见王六儿亲自忙前忙后,便说:“你这儿没个丫鬟使唤,倒怪累的。”
王六儿叹道:“不瞒爹说,自从小女走了,家里就缺了人手,凡事都得我自己来。”
西门庆大手一挥:“这有何难!明天就让老冯给你找个13岁的丫头,先帮衬着。”
王六儿忙道:“哪能再劳烦爹,等我家那口子回来,凑些银子求冯妈妈寻一个便是。”
西门庆笑道:“这点银子算什么,我来出!”
见他这般爽快,王六儿嘴更甜了,把西门庆哄得眉开眼笑。
正说着,冯妈妈进来摆桌子,西门庆便把找丫鬟的事跟她说了。
婆子眼珠一转,对王六儿道:“你看爹多疼你,还不快谢过!南头赵嫂儿那儿有个十三岁的丫头,只要四两银子,让爹给你买下,往后你也省些力气。”
王六儿连忙上前道了个万福,谢过西门庆。
不多时,酒菜摆满了桌,王六儿满满斟了一杯酒,双手捧着递向西门庆,刚要磕头,西门庆忙伸手扶住:
“方才已经拜过了,不用多礼,作个揖就好。”
王六儿笑吟吟地福了一福,在旁边一个小杌凳上坐下。
厨房里冯妈妈把下酒菜、果品一碟碟端来,还端上两盘软饼。
王六儿亲手拣了肉丝细菜,卷在饼里,用小碟子托着递到西门庆嘴边,那股殷勤劲儿,把西门庆伺候得浑身舒坦。
两人在房里你一杯我一杯地喝着,玳安则在厨房由冯妈妈陪着,自有人家的吃喝。
几杯酒下肚,西门庆眼神也活络起来,王六儿趁机把坐凳往他跟前挪了挪,凑在一块儿低声说话,递酒的手也时不时碰上一下,那亲昵劲儿,不用多说也明白。
这一缠缠到起更时分,西门庆才恋恋不舍地起身回家。
王六儿拉着他的手,娇声道:“爹明天早些来,白天咱们得空,脱了衣裳好好耍耍。”
西门庆听得心痒,连连点头应下。
转天,西门庆就往狮子街的绒线铺去,兑了四两银子给冯妈妈,把那丫头买了来,还赐名“锦儿”,送到王六儿家使唤。
自打尝了甜头,西门庆越发惦记,过了两天,又骑马往王六儿家去,依旧带着玳安、琴童,到了门口就打发琴童牵马回去。
那冯妈妈也精明,专管着提壶打酒、上街采买,把两人伺候得妥妥帖帖,就图着西门庆给些油水过活。
西门庆每次来,都会给王六儿一两二钱银子当盘缠,白天悄悄来,直到起更才回家,把家里瞒得严丝合缝,半点风声都没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