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东北人,没想到青城山“四绝”是这4样,老腊肉名落孙山!

发布时间:2025-03-13 18:28  浏览量:6

虽然生在东北,我却与四川和四川美食结下了不解之缘。

初识四川美食是从一盘腊肉开始的。当年,我的美女同学说,请我吃妈妈的味道。

当一盘晶莹剔透带着草木香还在滴油的腊肉放在我面前,我竞不知此乃何物。

忘记客套,一片入口那种醇香一奔天灵盖,比四川人吃冲菜还直击灵魂。

同学告诉我,四川著名的青城山老腊肉才是一绝。

自这时起,在我心里给青城山留了一小块位置。

作为双脚从未踏出黑土地半步的东北人,我对“绝”字的理解,向来是带着点铁锅炖万物的豪横。

那是,酸菜缸里腌出十里风雪,火炕头上唠出半部《史记》。

毕业后,我揣着对“青城天下幽”的想象和对老腊肉的向往,一头扎进四川的云雾里时,却被本地人一句“四绝”勾得神魂颠倒。

我的潜意识中,四绝应该有青城山老腊肉。

我脑补着“四绝"?

那不得是悬崖上凿出来的绝活儿?”我想着铁锅炖山神、酸菜白肉崖之类的硬核画面。

结果被四川嬢嬢一巴掌拍醒:“是吃嘞!喝嘞!道家养生的嘞!”

于是,这场东北胃与青城魂的碰撞,就此拉开序幕。

这时,才发现,我所认为的老腊肉在四绝榜上名落孙山。

人家名副其实的四绝却是以下四位。

一、洞天乳酒

东北酒魂和青城山的玄机。

"洞天乳酒"名字叫得上天了,实际上是猕猴桃酿的酒,我一下子懵了。

在东北,酒是寒冬里的火,是兄弟情的秤砣。大绿棒子踩箱喝,烧刀子一口闷出个红脸关公,酒桌上不喝到勾肩搭背唱《兄弟干杯》,那都不算尽兴。

可青城山的“洞天乳酒”,却让我在举杯的瞬间,感受到了文化的暴击。

东北的酒一口闷,喝的是一个豪情,人家青城山的酒泯一口却喝出“道法自然”。

乳白色的酒液盛在青瓷碗里,像山涧晨雾凝成的玉露。我咂了一口,甜丝丝的果香滑过喉咙,后调竟有几分蜂蜜的温润。

“这是酒?我奶奶泡的枸杞酒都比它烈!”我忍不住嘀咕。

一旁的道士小哥笑眯眯解释:“这是道家秘方,猕猴桃加山泉,发酵时讲究‘阴阳调和’,饮多不醉,醉亦不伤。”

我盯着碗里晃悠的酒影,突然懂了一个道理。东北的酒是烈火,烧的是肝胆;青城山的酒是细雨,润的是丹田。

于是我发出灵魂拷问:

“这酒……能配烤串不?”

道士沉吟三秒:“施主,烤串属火,乳酒属水,水火既济,倒也未尝不可。”

后来我试了,结论是:不如配辣子鸡丁,四川人诚不欺我。

二、白果炖鸡

这难道不是小鸡炖蘑菇的“素颜版”?

在我的认知里,东北铁锅乱炖江湖,热量即正义。

东北的鸡,向来就是为铁锅而生的。榛蘑吸饱油香,粉条缠绵悱恻,土豆炖成泥也誓死裹住每一块鸡肉。

零下三十度的夜,一锅乱炖端上桌,连汤带肉呼噜进肚,这才是对寒冬最硬核的抵抗。

可青城山的白果炖鸡,愣是把“炖”字修成了仙。土鸡是散养的,白果是现捡的,山泉水咕嘟八小时,炖出一碗清汤,澄澈得能照见檐角的铜铃。

我舀一勺汤,咂摸着滋味,老板在一旁悠悠道:“这叫‘大道至简’。”

我盯着碗里漂的枸杞,突然悲从中来:“这汤,补得了东北人被暖气烘干的灵魂吗?”

老板指了指墙上“道法自然”的匾额:“补的是熬夜刷手机的虚火,年轻人,少修仙,多睡觉。”

我刹时顿悟这是青城山的哲学,炖一锅山水,修一世清净。

东北炖菜是红尘烟火,青城山的炖汤是世外清欢。一个教你活得热气腾腾,一个劝你过得心平气和。谁说不能白天啃铁锅炖,晚上喝神仙汤?

三、青城泡菜,

酸菜界的“林黛玉”

在东北,一缸风雪,半部家史。我奶奶说,评判一户人家的江湖地位,不看房不看车,看酸菜缸。秋末的白菜投入粗盐,压上祖传的玄武岩石,任其在地窖里修炼成仙。开缸时酸香扑鼻,切丝炖粉条、烀白肉、包饺子,酸得霸道,香得跋扈,是黑土地赋予的生存智慧。

而在青城山的泡菜,却是一罐山水,半卷诗经。

青城山的泡菜,竟把“腌咸菜”做出了写诗的气质。巴掌大的陶罐里,萝卜切片雕花,仔姜染成胭脂色,山椒点缀其间如星子,再浇一勺山泉调的秘制老盐水。

嬢嬢递给我一双竹筷:“尝尝,我们泡菜配白粥,神仙来了也不换!”

我夹起一片“花瓣萝卜”,酸中带甜,脆里藏鲜,恍惚间竟吃出了几分“采菊东篱下”的闲适。

要说,东北酸菜若是仗剑天涯的侠客,那青城山泡菜便是倚竹抚琴的隐士。

一个教你如何活,一个问你是否值得活。

我不由问了句:“这泡菜能囤一缸不?”

嬢嬢笑答:“囤不得哦,我们讲究‘当下即永恒’。”

转头买了五罐快递回家,别问,问就是“永恒太远,嘴馋趁鲜”。)

四、青城茶

保温杯里的“逍遥游”

东北人喝茶,喝的是热闹。搪瓷缸子泡茉莉香片,茶叶渣子能立杯不倒,棋牌室里一口茶一口瓜子,唠嗑声掀翻房顶。

茶在这里不是品,是吨,是提神醒脑的续命水,是烟火人间的背景音。

可青城山的茶,喝的是“静”。一叶一芽皆是道。

道长告诉我说,晨雾未散时采的“雪芽”,根根银毫如剑,冲入玻璃杯的刹那,芽尖倒悬如群鹤起舞,汤色碧如翡翠。

他教我:“饮前先观其形,闻其香,待心静了,再啜饮。”

我捧着杯子,学他闭目凝神,结果满脑子飘过弹幕:“这茶喝完能长生不老吗?”“能打折吗?”

道长睁眼叹气:“你心里住着个孙猴子。”

我突然感悟

东北的茶是市井的诗,青城的茶是山野的经。一个教你活得喧嚣肆意,一个引你修得片刻清明。

或许,人生的真谛,就是左手保温杯泡枸杞,右手青瓷盏盛雪芽吧!

我满脑子的东北和四川的画片。我同学一句话点醒了我。

她说,南北“绝”战,不如共谋一醉。

是的,她远赴千里求学,我千里迢迢奔到青城山,不正应了这个道理。

要不怎么说,四川人看事情就是个通透。

背着一包泡菜、两罐乳酒离开青城山时,山门旁的对联突然让我怔住:“境由心造,退后一步自然宽。”

这让我想起东北的酸菜缸与青城的陶罐,铁锅里的红尘与砂锅中的山水。

忽然觉得所谓“四绝”,绝的不是滋味,是两种生存哲学的互照。

东北人用热量对抗严寒,青城人用清简消解虚妄;一个在风雪中大笑,一个在云雾里浅吟。

若真要论个高下,不如共坐一席:东北烤串配乳酒,酸菜白肉佐雪芽,铁锅炖着白果鸡,再喊一嗓子:“老板,泡菜续上!”

毕竟人间至味,从不在分庭抗礼,而在相逢一笑。

回东北后,我妈盯着青城泡菜直皱眉:“这玩意能叫酸菜?”

我塞给她一片:“妈,这叫‘吃一口,梦回青城山’。”

她嚼了三秒,转身下单了同款陶罐。

你看,文化人的Battle,终究要靠胃来投票。

亲爱的小伙伴儿,你对青城四绝怎么看?

我认为川菜中的绝可不止这四样,每个人心中都有自己的绝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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